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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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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巧不敢耽误,即刻去了静庭轩,却被冬无拦在门外。好在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皇上就处理完政务出了来,莲幻在一边撑开伞,含巧跪在她面前,将主子竹君淋雨得病的事情一说,恳求皇上去看望,却被秋尽推拒道:
“明知竹君的风寒是会传染的,皇上千金龙体,还让她冒险前去?”
含巧想顶回,却想起事关重大,压住毛躁言情恳切地又是一通求。苍蓝扬手止住秋尽,“我即刻就去。你们三个不用跟去了,含巧,你给本王打伞。”
走在路上,她的心里隐隐作痛。像雅竹哥哥这般性情恬淡的人,竟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么?也许自己给他的伤,真的是太痛太深了。这些情结,除了他们自己,她不想再让别人知道。
她走进房间,下人们就很乖觉地退了出去。她来到他的床边,听得他迷糊中的呓语,竟是若有若无的,她的名字。她心头一酸,坐到他的床边握了他的手:“雅竹哥哥,我来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的脸病态绯红,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滚烫得吓人。她心中忧虑,这般高烧,可会落下什么病根?适才含巧已经交代过,雅竹哥哥用过药了,这烧几时能退?
苍蓝的手带着室外的冰凉,令王雅竹一个激灵有些清醒。
“蓝儿,是……我,我的错。”他似是在梦里看到苍蓝,使劲出声。她转握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知道,我知道,雅竹哥哥,别怪自己了。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事不能都怪你……你现在这样我说不清,等你醒来,等你好了,我慢慢说给你听,好吗?”
眷恋她的手那般沁凉,他虽然半睁着眼睛,却本能地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唔……”他发出一声微微的喘息,声音之甜,于他清醒的时候是万不能听到的。
“以后不要这样傻了,能有什么事,比得上你健健康康地在我身边……”苍蓝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滚热的脸颊。噼啪一声,屋角的一只火盆烧裂了一根柴火,爆出几点火星。
“如果你不在,谁陪我看遍江山,谁陪我把酒言欢?记得吗,那一年,我为你爬树取绢帕……我一直记着呢,你开心的样子。后来你绣了绢子,我便要了去,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王雅竹昏昏沉沉间听到苍蓝这一番表白,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觉得浑身滚热,用力挣开了被子去,脸却是将她的手贴紧,呢喃着:“我,好害怕,我怕我真的做出一些,不能挽回的事……”
“不会的,一切有我。”只她简简单单的一句承诺,已经足够让他心神安宁。贪恋她的温柔转瞬即逝,他翻身搂住她的腰,“蓝儿……”
依着他的性子,即便是万般不舍,即便是折磨自己,也很难对她开口吧。
她低头抚摸他的头发,却发现他已经将被子挣开大半,里衣也是半敞着,怕是寒热发到了肌肤表里,烫得难受。她扶他躺平,替他盖上被子:“感冒了,是要发发汗才会好的。”
王雅竹却是不依不饶,还是要挣脱开去,被她执住:“雅竹哥哥平时总笑我是孩子心性,如果此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怕是要笑了自己去呢。”
病中的他,执拗得像是个孩子——哪怕是他的孩提时代,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任性。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生活,也是很难的罢。
王雅竹似乎听不到她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她的手臂,然后微微睁开了漆黑的眼睛,轻轻吻住了她低着的唇。
那唇瓣滚烫,还有些微微的干燥。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的唇舌贸然进攻她的领地,屡屡失败。
“蓝儿……是不是你……”这究竟是一场证明,还是一场幻梦?
苍蓝只单手托住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雅竹哥哥,是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要担心。”
没想到她的安慰,换来的却是他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颈脖,又一次潮水般汹涌的亲吻。这一次她再也把持不住,任由他邀请与他缠绵厮磨起来,直到他慢慢倒了下去,嫣红的双颊如盛开的花朵,漆黑的云发散落枕席之间,注视着她的眼神少了往常的淡定,像是有一小簇火焰在熊熊燃烧。
苍蓝深呼吸道:“雅竹哥哥,到此为止罢……再下去,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你有病在身……”
王雅竹的声音听起来很虚无:“我一直在想,牵绊我和你之间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你一直不肯要我,是不是,在给自己留退路……”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苍蓝笑得很温柔,她的心因为一些情愫而柔软,“只是你是不是清醒,会不会后悔,今天所说的一切?”
“我很清醒。”王雅竹也微微勾起嘴角,“有些话在从前,即便是昏睡着,我也不会开口去说。衡量之下,有些感情,终究是无可替代的……我很,害怕,怕这番话,再没有机会说出来……”
下面的话,他终究是没有机会再说出口。因为他最敏感的耳垂,已经被她衔住,吸吮轻咬。
“嗯……”王雅竹忍不住喘息,身体的热度似乎远远地高过了寒热,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席卷了全身,令他忍不住伸手向她探去……
第六十七话 交点
王雅竹试着摸索他并不熟悉的女体,轻轻为她脱去衣衫。裸 露在空气里的蓝儿,左手臂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疤痕。他伸手轻轻抚摸那些丑陋的扭曲,忽然感到一阵心酸:
“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么?”
苍蓝停下动作俯视着他,不在意地笑笑:“为了遏制自己的急脾气……可惜,好像还是改不了。”
王雅竹缓慢地轻轻吻了吻靠近他的手臂,“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了罢……若改不了,可以换一种方式处事呵。热忱不是缺陷,你的身边,还有我,我们的……我们加起来,总能弥补那小小的缺憾吧。”
苍蓝将他搂紧,如珠如宝。从小就玩在一起的,那个粉雕玉琢的男娃,那个以才貌名动都城的男子,此刻正发着寒热,却依顺地躺在她的身下,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缝隙。
她拂开他已经松散的里衣,王雅竹白皙的肌肤上微微泛着粉红,背上肌纹细腻,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亲吻他的下颚,感觉他纤长的睫扫在脸上,痒痒的。苍蓝直到雅竹哥哥虽然看起来很淡定,但脚趾都是只只紧绷着,透露着主人内心的慌张。
“别害怕。”她温柔地执起那双玉足,他的脚趾纤巧玲珑,每一只的指甲都被修剪整齐,打磨得晶莹剔透。要看一个男儿家生活优越与否,其实看他的脚就可以了。看这双脚,虽然不及皇亲国戚,却也定然是出门很少步行,从小养得娇嫩。
周身都滚烫的王雅竹,双脚却是有些冰凉。她褪去他身上最后的遮掩,却并不直奔重点,而是将那只冰凉的脚底抬起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
王雅竹本来羞得连眼睛都不知该看哪了,与妻主这般坦诚相见,竟然比想象中悸动得多。苍蓝的身材很柔韧,既不失女子的线条,又是肌里分明,长期锻炼得修长健美。她分开他夹紧的双腿,那可爱的小东西在寒冷的空气里有些瑟缩。她将他的脚放在柔软上轻轻磨蹭,从脚底传来恼人的快意很快吞没了王雅竹的羞涩,冰凉转成了炙热,并从脚底蔓延上去。她微微吸吮他的脚趾,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刺激,一股快意瞬间流窜他的全身,另他压抑着发出一记吟娥。
火盆还是在屋子的角落噼啪燃烧着,屋子里却充满着暧昧的气息。两人虽都未着寸缕,但巨大的热量使得彼此都丝毫没有寒意,只是尽己所能地亲吻和抚摸着对方陌生的身体,想凭借着身体的记忆和肌肤的气息,永远铭记这一刻。
在苍蓝的抚摸和亲吻下,王雅竹的玉 茎情动,像初生的草牙,怯怯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用它蹭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这样一个淡漠的男子,却渴求地看着她,媚人得像个妖精,叫她恨不能立刻将他吞吃入腹。
苍蓝收到他的邀请,伸手抚弄着令他难耐的源泉,很快他便如数缴纳了皇粮,却在她的挑逗中又一次兴奋起来。
这一次,她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托住他的小丘,将他轻轻吃进了自己的身体。摇曳进出中,王雅竹紧紧攀着她的腰肢,他知道这就是她的证明——证明她的诚意,证明她真心接纳了自己成为一生一世的选择……
香汗淋漓,却是销魂蚀骨。人说芙蓉帐暖,他们一个热情一个寒热,岂是暖字可以概括?如此缠绵了两回,病中的王雅竹终于抵挡不住体力的消耗过度,沉沉睡去。苍蓝替他盖好被子发汗,自己则支着脑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侧脸。
雅竹哥哥的容颜,称不上是柔美,却很出尘。他的鼻子很挺,嘴角总是浮着浅浅的傲气,看起来雅致高贵。即便是睡着的时候,也不会因为美梦而笑吧?她理解他的立场,珍惜他难能可贵的心意。有的时候,她真真是觉得他活得有些累。
在我的怀里,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吧。苍蓝将他搂入自己的怀里,同盖一被,欲念不可抑止地又起了来。她将手覆在他一同平静沉睡的欲念上,轻轻握了握,绵软得有些可爱,还突地跳了一下。可王雅竹太累了,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又把手移到他两腿之间,抚着那里光滑柔韧的皮肤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能在一起,做一世夫妻。
就像是两条本来并行的线,在某一刻,有了交点,从此贯连。
***
不出几个时辰天就亮了,苍蓝早起,来服侍起身的是东宫的含之和含巧。两个小厮都是未出阁的少年,第一次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难免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苍蓝也不为难他们,一早就自己穿好了里衣,只等秋尽送来龙袍,再一一装扮齐整,这才满意离去。离开前,她特意嘱咐两人不要吵醒竹君,让他多加休息。
王雅竹这一觉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日山三竿才醒。睁开眼,身上已经着了干净的里衣,含之和含巧也是跪在他面前,向他连连道喜。他微微褪低裤子一看,随了他十八年的那颗守宫砂果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纵然是腰酸背痛不太好受,可带着初为人夫的喜悦与羞涩,这些附带的感觉就显得是甜蜜的痛楚了。苍蓝也是心念佳人,下了朝便匆匆赶来。见王雅竹已经起身,精神可喜地在自己喝粥,忍不住笑意:
“雅竹哥哥看起来倒是大好了。”
王雅竹嗔她一眼,这要在以往,那当是有种不容亵渎的清傲感,可现在苍蓝看起来,那眼神儿充满了媚,倒像是在邀请她……
“看起来,还是我的功劳。经过昨晚……发发汗,风寒可不就好多了?不过明天相信会更好一些的。”王雅竹听懂她这番话里有话,光天化日的,难道她又想……?想起昨夜一番暧昧缠绵,销魂滋味,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便不去看她:“皇上政务繁忙,雅竹怎敢耽误?还是先去忙正事罢!”
苍蓝知道他怕羞又怕人说闲话,但又瞧着他初为少夫冷中含媚楚楚动人:“那今晚,记得洗干净……准备好……”暖风轻轻送到他耳边,痒痒的,引人燥热,惹得王雅竹不得不快点把这个“贪欲的昏君”推出门口,“晚上再说,下午我还要睡会呢!”
不补充体力,哪能应付她的旺盛精力?苍蓝哈哈大笑,门口的莲幻跟着她就走。王雅竹看着桌上吃到一半的半碗粥,刚才还觉得胃口没有完全恢复,有些恹恹的,现下却忽然有一种努力将它吃完的冲动。
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这样的期盼……期盼养好身子,才可以……自小受到大家闺秀教育的他为自己有这般直白欲念的想法而恼,只一勺一勺将粥送到小口中去。
苍蓝回到月泠宫处理事物,翻看皇历时忽然想起,再过三日就是弟弟闵湛翔的诞辰了。这孩子也够可怜的,自小到大,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窝在行宫里,不是闷头看书就是摆弄花草,明明是如花的少年,却有一双忧郁的眼睛,像是阅遍人生苦难似的。
难得他与自己投缘,趁着他还未出阁,带他出宫见识一下如何?在这宫里苍蓝唯一的弟弟,着实让她上心。于是她派人去北面文太君的行宫说了意思,在他的鼓励下,闵湛翔同意了苍蓝的建议。不过湛翔要夜里才肯出宫去,因为他不想光天化日的,就让别人看尽了他的残缺。借着夜色,欣赏一下都城之美,这样便足够了。
三日之后,苍蓝带着秋尽冬无和莲幻,湛翔的小厮元春推着湛翔,与等候在宫门外马车上的楚惜寒、何眉欢二人会和。这几人同乘一车,楚惜寒负责驾马车,何眉欢坐在旁边观察周围动向,还有八个女卫,坐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尾随而行,时时保护皇上和嫡主的安全。
闵湛翔上车的时候颇为困难,元春在秋尽和冬无的帮助下,摇摇摆摆地将他托上车去。楚惜寒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她不应该插手的,可见到嫡主在那样尴尬的时刻,眸子里依然寂寂无波,她就忍不住有一种帮他一把的冲动。
结果还是在车子里的苍蓝伸出了手。以她的力气,轻轻一拉,湛翔就入了车里。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从容不迫地整好狼狈的衣衫后,就低下了头。想来,那些淡定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苍蓝在心里暗暗叹息,吩咐外边车可以行了。
令闵湛翔意外的是,这天竟然是民间的灯会节。都城的夜非但没有寂静,反而是灯黄酒绿,到处是金灿灿的灯笼和吆喝的小摊,男儿家们走过传来香风一阵阵,引得女子们纷纷回头观望。灯会节是民间节日,并不是在闵国的律法上,何时举办并没有定数,只是约定俗成的罢了。闵湛翔看向苍蓝:“皇姐,你知道今天是灯会节的吧?”
苍蓝无辜地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哎,你这样看着我,倒像是皇姐刻意在骗你了。其实,我本来真的是不知情,我与你一样不常出宫,这节日又不是规定哪天有的。是今儿早上惜寒入宫的时候提起,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凑巧,于是便决定带你出来看看。”
闵湛翔闻言,掀开窗帘微微探视了前边一眼,楚惜寒可能是听到了车内的对话,也若有若无侧过头去,惊得湛翔即刻放下帘子缩回脑袋。
到了夜市,闵湛翔无论如何也不肯被推着在路上被人看见,于是一行人来到一家景致不错的酒楼,包了一张二楼临窗的桌子,让他坐在这里,也能望见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们。不消说,这背他上楼的事情,元春是万万不够力气的,又是他的姐姐一手包办。
坐定以后,闵湛翔才歉意道:“湛翔真是没用,答应皇姐出得宫门,还是事事都要劳烦皇姐。”
苍蓝最见不得他沮丧,“一家人还说两家话,你既然叫得我一声姐姐,我帮我自己的弟弟又有何不可?这事放在寻常人家,也是人之常情,不然何谓亲情,亲情何在?”
在身为皇帝的姐姐口中听到“亲情”,让闵湛翔有些感动,也放下了一些桎梏:“皇姐也不常领略这般热闹的民间吧?不要顾忌湛翔了,还是下去与民同乐吧!若是勉强在这里陪我,只会让我心中愧疚的。”
他的话言辞恳切,苍蓝也不好反驳,何况见着这有独特民俗的热闹节日,说心里不痒痒,也是骗人的。于是苍蓝对楚惜寒道:“爱卿,那就劳烦你留在这里保护湛翔安全了,若有什么需要,随时让元春来寻吧。”
楚惜寒领命,苍蓝留着她和元春二人陪伴闵湛翔,又让女卫留下四个在旁,便兴冲冲地带着三个随从和何眉欢下到人流中去了。
对面而坐的楚惜寒和闵湛翔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他偶然不看人群的时候,两人目光擦过,他总有些不自然。楚惜寒是个外冷内热的,心道人家嫡主好歹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公子,自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他对面,想不看着他都难。为了避免尴尬,她坐到了稍微旁边一点的位置,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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