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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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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细咬,舔吮,只此一颗水嫩樱果,尝不够,怎么霸道也尝不够,少年本能的反抗激发了她更多的占有欲,间隙分开瞬间,给霄令喘口气的机会,哑着嗓子道,“我说过叫你别引诱我了……”
因为毫无经验,甚至差些被从女子口中渡过来的津液呛到,霄令轻咳着,眸间春水依眼角而下,带着哭腔控诉,“我没、没有!”
“有。你有……”伏下,在少年高抬的下巴轻吻,一路向下,白玉颈子煞是诱人,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咬吻,身下少年便顷刻绷得像一张小弓,拉得满满的,又在常笙舌尖湿漉漉地流连在几乎还看不出来的小喉结上时,发着抖尖叫了一声,啜泣了起来。
他就是如此,看起来比谁都凶,其实却是个娇气的爱哭鬼。
从颈子到脸侧,又到小巧耳垂上,细细密密的,是她时重时轻的吻,常笙难耐低吟,故意气他,“哭吧,再大点声,姐姐就爱听你哭……”
此种时候不仅不住手,还贴着他的耳根,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为什么兄长会狠声命令自己送上这人的门,他不服!
委屈积郁,少年煞风景地张嘴欲号,常笙快他一步,重新以口相封,于是嚎哭旋即被婉转吟哦代替,一串串自少年轻轻皱起的鼻尖泄露。
这无礼,无礼女子,放浪地搅着他的舌,嘴巴好酸,舌头也好酸,被缠得动了动不了,只能依依呀呀地哼,无论他怎么咬紧齿关,她又总有办法灵活地游进来,若想用舌将她抵出就更加糟糕,甫一相触,又是抵死缠绵,紧紧地,好麻,甚至有些疼……
发鬓泪湿,一点凉意在煎熬的火热中被蒸腾不见。
霄令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却也知道这不是失明导致的黑暗。
氧气从身体脑子中被全数抽走,让霄令渐渐束手就擒,而那人仿佛偏偏独爱他的抵抗,一旦松了对她的推耸捶打,她便会发狠地按住他的后脑,更加热情卖力地纠缠。
霄令在明暗交错中意识沉浮,耳边充满亲吻的水声,亲得啧啧作响,他便就像溺水般彻底沦陷,一双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柔柔挂到了女子脖颈后。
无数热意在身体里炸开,又炸开,就像是要……就要……
耀目白光,牢牢包裹二人,不知究竟是从谁身上发出的,常笙却看得怀里被她亲得不知云里雾里的少年,身子几番抽搐,几番抖索,而后像是杨柳抽条,手脚开始伸长,原本十多岁的模样,转眼变成了十六七。
噙着泪的大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又眨了眨,挤掉了眼眶里多余的水分,便比什么时候都要明亮璀璨,却是霄令发现,发现自己突然看得见了!
迟疑抬头,眼前的女子,唇艳得让人害羞,一双墨瞳幽深火热,牢牢锁着他的眼,就像是野兽对猎物的贪婪,霄令下意识瑟缩了下,但也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别的事情吸引了过去。
低头看到自己纤细修长的手,还有过分□出来的手腕和脚踝,摸了摸不再圆嘟嘟的面颊,仿佛已经肯定了什么事情。
霄令再度抬头,疑惑看向常笙,不过片刻,便明白了这一切。
“竟是你!竟是你!”
常笙被他猛地一推,软绵绵地摔倒了地上,脑子还热着,笑得别样畅意,“霄令,不是姐姐亲的你,能是谁?”
面上风流轻佻,打得都是坏主意,少年身子忍不住发抖,摆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握紧,“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兄长不该留你,不该留!”
大声斥吼过后拔腿跑远,而此时常笙因为动情,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吻后的变化与奥妙。
她不知道,霄令复明了。
而她更不知道,当初在白龙祭上将命珠相赠的白衣公子,正是因为命珠缺失而缩了水的小霄令。
如今由于亲吻,体内命珠真气相渡,不仅双眼痊愈,就连身子得了能量也长大了一圈。
导演这场戏的始作俑者,在霄令哭着跑远不久后,悄悄转着木椅出现在常笙院角。
木轮咕噜咕噜转动,常笙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随着馥郁幽香,一只白净的手递到面前。
抬头,相看,常笙没有接过那手,自顾自起身拍了拍,疲惫地挪去软榻旁坐定,发了会呆,才记起喝水,连连灌下好几杯,像是渴极了。
霁光并不在乎她的无礼,只管幽幽道,“恩上中意霄令,那是霄令的福气呢。”
“殿下来得正好,殿下要的回答,常笙现在便答你。”常笙顾左右而言他,抹了抹下巴水渍,一双眸子笑得如春风和煦,眼里却实有波涛隐隐流动,“常笙福浅,与白龙主人一位,实在相差甚远呐!”
138
138、134 真正缘由 。。。
134 真正缘由
“恩上生气了?”仿佛一眼看穿她心下的不悦,霁光顿了顿,捧起女子的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摸,轻轻地揉,悦耳的笑声轻悠悠飘入耳朵里,带起一阵痒痒的嗡鸣,“恩上真的生霁光的气了?”
分明看上去比谁都还要在乎常笙喜乐与否,常笙却似乎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份刻意讨好背后是有所图谋的,也是为什么,即便霁光投怀送抱,她一刻也不敢忘记他眼里最初的晦暗。
“常笙何气之有?殿下如此中意常笙,还将霄令也一同送来,哪是三生有幸四个字能够形容得了的?”轻快地回应着,女子面上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喜悦,唇角抿得平平的,望向郡子殿下的凤目里温温凉凉。
她固执抽回了手,看霁光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却顾不上他的尴尬,沉声道,“如此同殿下演下去,是殿下希望的事么?”
“恩上真的好偏袒呢。霄令在的时候,恩上宠幸得欢乐,到了霁光这里却总是虎着脸。霁光真不如霄令讨喜么?在恩上眼中,霁光是真的,比不上霄令的么?”
这一次,霁光的木椅稍稍退开了些,他伸手将搭在膝上的薄毯往上提了提,盖到小腹下,双手叠放着,金色的眼眸叫幽光照得不再明澈,反而回到记忆里的深沉。
艳红妖魅的红唇,勾起的嘴角渐渐无力,直到被主人抿成了一条线,她再无法从郡子殿下微微眯起的眼中,亦或者惯性微笑的唇边,看到一丝半点娇柔的笑意。
至此一时,常笙突然明白了。
眼前的郡子殿下,似乎是愿意拿真实一面面对她了。
曾经扑倒在她怀里的柔软身子,此时在椅上坐得端正十分,修长的颈项连接纤细却硬直的肩线,仿佛他坐着的,该是皇者的王位。
他的嗓音听上去平静如水,自然流泻而出,“恩上,如此说,倒是打定主意,一心要拒绝霁光的提议了。”
“殿下!常笙一早便说过,殿下有何种困难,只要常笙能帮得上的地方,定然倾身相助!”
明明是他问的问题,轮到常笙答话,霁光反而听得心不在焉了。
他既不看她,也不听她,自顾自斜拄着下巴,垂着眼睑,望着石板上落了一地的花瓣,自问自答,“让霁光猜猜,恩上是为何执拗。”
拖长了尾音,抬眸看常笙,金湖潋滟,朱唇轻启道,“无外乎,如花美眷,天伦之乐了,恩上倒是深情之人。”
那声感叹,似乎像是带了笑的。
“殿下,我本凡间人,东海仙地再好,也不会是常笙所求。更何况,殿下说得是,家中夫郎还在等常笙归家,如果有可能,我一刻也不想再耽误!殿下也有恋人,是不会不明白相思之苦的。”
恋……人……
指端在木椅扶手上流连,眼光再次挪开,“霄令告诉恩上的?”
常笙用闭口不言做了答。
她不说话,颇为紧张地看他,霁光却始终保持那个姿势,嘴里似不经意喃喃,带着比方才更明显的笑意,“东海之境,有关名璺,每三月开启一次,若得霁光相引相助,要出境,倒也不算难事。”
常笙倏地握紧了拳,坐直了身子,生怕听漏了只言片语,迫不及待等着霁光后面的话,哪想至此一句,再别无其他。
若说她是因为这个叫作璺的裂缝,再它上一次开启的时候不小心被卷了进来,到现在粗粗一算,也有快一月时间。
也就是,她还剩下两倍的时间,可以用来说服霁光。
抬眸,望去,与郡子殿下回看的视线触到一起,眼中毋庸置疑的坚定让常笙心下烦躁,质疑开口道,“殿下的双腿若能痊愈,白龙族根本无需别人做主,是也不是。”
他轻声答,肃穆且从容,仿佛安抚了她心中莫名爆发的焦躁,“不是被岐臾强行抽剥了龙筋,坐镇族里,霁光确实不是问题。”
语气里夸张的淡薄,仿佛受了酷刑的那个男子,根本不是他。
饶是常笙,听罢耳根也开始刺痛地麻,仿若感同身受般从背后一直麻痹到双膝,嗓音在出口时粘滞好几回,“可、可有痊愈之法?”
霁光摇了摇头,视线略一扫过常笙发束上泛着银光的物件,眸光在极快的瞬间亮了一刹,旋即开口,“承恩上挂怀,霁光铭感五内,但并非是因为不良与行使得霁光心生烦恼。”
一朵悠悠飘下的杏花,乖巧地落在霁光向上摊开的白皙掌心,他专心致志地看着,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而后又一口气吹走了那花。
“恩上,是霁光自作聪明,以为用富贵美色就能留下恩上,却哪知恩上连正眼都不看霁光……恩上与白龙有大恩,若要离去,于情于礼,霁光不单不该硬留,还应报以拳拳之心助恩上离开。”
他看得塌边女子无意识正了正身子,明显一提到离境之法,她就会紧张得不得了,许诺道,“只要恩上答应霁光一事,霁光便到璺关开启之时,亲自从恩上离开。”
“真的?!——”常笙想不到谋划了半晌的霁光居然会乖乖放弃初衷,如此顺利答应了她的要求,冲动脱口而出,而后又后知后觉地问,“什么事?我……可做得?”
“做得。一定做得。”淡淡一笑,补充道,“且不伤天,不害理,绝不会损伤恩上一分一毫。”
这话像是驳了常笙的面子,她面皮一绷,在二人坦诚相谈后首次露出了些不乐意,“常笙看上去像是胆小怕事的?就算明知有损伤,尚在我能力内,只要殿下开口,我都会应!”
“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男子美若牡丹的玉容被四周的萤火照得明亮起来,眼角自然流露的妩媚,像是小手轻拨慢撩人心底的弦,明明对美人防备十分,常笙还是不禁怔住了。
直到,一句话。
“恩上,让霁光怀上恩上的孩子吧——”
“什么!!?——”她几乎是下一刻就高呼出口,还本能猛地站起,却因踩到落在地上的锦衾导致人还没站稳,又重重地摔了回去,歪着身子吼,“那怎么行!”
与她相比,他的冷静与其说来源于白龙男子历来开放,不如说仿佛一早便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的事。
常笙皱着眉,不可置信地回想她二人间种种细节,所以……才……才想方设法留下自己……
“可……殿下的……恋人。”揉着撞痛的胳膊,常笙狼狈地撑起身子,不好意思去看霁光,她甚至觉得,此刻自己的面皮一定是红了,而且红得够呛。
常笙口中的疑问,霁光一笑带过,而后答,“白龙自诩尊贵,以王族自称,却族人稀少,血脉稀薄,直霁光这代,只有霁光和家弟而已,而岐臾正是看重这一点,屠我族人之时,杀光了所有女子。她知我不忍龙族血脉断与我之手,迫我委身与她,只能与她诞下后代……恩上,恩上既然已替白龙手刃敌仇,若能了我此意心愿,让白龙后继有人,霁光便……没有其他奢望。”
※※
让郡子殿下受孕,简直是比让她留在东海做新主更为火爆的请求,委实……愁人。
可明明是尴尬得让人不想再提的话题,而那一夜仿佛因为坦诚相谈,不光是常笙,连霁光也顺其自然地卸下了心防,要不然,他作何日日无事便来到常笙别院。
难道真如常笙所想,只是来提醒她早日得出答案么?
有时候是喝茶,有时候时间更长一些,便会一道用饭,虽然无法步行,有了神奇的椅子,外出对郡子殿下来说,也不是大问题,但偶尔,他也会用这个去激常笙。
一如,他提议说想为她亲手绾发的时候。
“那怎么使得?”常笙拿梳子的手往背后闪躲,眼神不定,不敢直视。
霁光倒是大方,倒也不争不夺,只轻抚上他无力的双腿,“恩上,霁光是腿废了,并非连手也废了。还是说……恩上嫌弃霁光身躯残缺才……”
“没有的事!”脱口而出,又觉得她强烈的反应让当下气氛有点尴尬,紧接着以一串咳嗽作为掩饰,捏着木梳的手朝霁光方向一送,嗫嗫,“绾发一事,在人间,只有最亲密的夫妻间才能相互做……”
面上略带一些僵硬,常笙难得放轻了调子,补充道,“既然殿下并非世间人,倒也不受这规矩限制……”
“正是如此。”霁光温和一笑,按下常笙的身子让她坐在铺得厚厚的珊瑚毯上,接过木梳熟练地动作起来。
柔滑不输男儿家的乌黑发丝,隐隐带着她身上特别的味道,木齿从头皮一直梳落到发尾,那缕青丝就脱手般滑落而下,这感觉让他熟悉,让他安心,好像他从前……就为一人无数次做过此事。
常笙的话,打断了霁光几近迷惑的沉醉。
“殿下真谙熟呢,想必同恋人,关系也很好吧。”
……恋……人呵。
应该是为她做过的吧?
不知为何,明明知道那人曾经确实存在过,却连她的相貌都忆不起来,一定有什么他想不起来的事,发生在他和霄令身上过吧?
只是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也再没来找过他,不是吗?
妖,历来都是很薄情的,春风几度不过寻常事情,就算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与他最是亲密,与他有过胜过世间一切美好的过往,却是眨眼离去,什么也不给他留下,甚至是在一起的记忆,也是平常事,而他,也无处追究缘由。
妖待如此,那么,人呢?
世间女子,都是像她一般,如此多情的么?
“是极好的。”
不知为何,不但没有告诉她实情,反倒在话里营造出他与所谓“恋人”依旧交好的假相。
常笙并没有不识相地深问下去,只在霁光耐心地将她头发梳过好些遍后,告饶般地求他停下。
将手腕上泛着银光的细绳递了过去,“殿下,用这个束吧。”
目光落在她的手心,霁光伸出去的手,有那么一刻是迟疑的,却依旧不着痕迹地接了下来。
一手捏着发束,固定银绳一端,另一手细致地绑着,轻声问,“哪里来的,真漂亮。”
常笙嗯了一声,道,“捡得。龙宫满地宝贝,随便一捡就能捡到好东西。”顿了顿,又言,“要是殿下喜欢的话,便拿去吧!”
只不过它可不是什么普通头绳,说不准是件上古神器!
霁光笑了笑,一口回绝,在束好的发顶轻轻触了触,保准牢固后,从背后贴近她的耳边,轻叹,“不用,恩上喜欢,便留下吧。束好了——”
常笙口里应着“哦哦”,转过身来,抬头,在接触到霁光的眼神时心下一震。
不能不说,郡子殿下除去刻意伪装后的目光,里面没有柔情,没有妩媚,更多的,仿佛是沉睡与深深东海下,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
那种眼神,也好像无时无刻提醒着常笙,离璺关开启,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而她花了第二个月时间,与霁光尽兜绕圈子,也没有找到双全之法。
郡子殿下金澄的眸中有着坚定,常笙看得明白,心下也不禁为他动容,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至高无上的使命和责任。
“恩上,那……事,恩上考虑得如何了呢?”
仿佛心有灵犀般,常笙刚一想到,霁光就问出了口。
只要一想到这事,常笙心里就烦躁得很。
这事与她,其实根本不难吧?她又不吃亏,除了要命的罪恶感,实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当下,能出得了东海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无论是谁,或许一口就会承应下来。
常笙明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苦大仇深,此一事,他有他的难处,他有他的无奈,与郡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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