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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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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迷糊着,瞬间滚进了火热的怀里,被抱着狠狠的亲了几下,“好朗儿,朗儿好,还是你最贴我的心。”亲了亲,又亲了亲,那人抱着他滚到榻上,软声道,“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承恩他方才有些失心,我不那么做便……总之朗儿别往心里去,我对承恩说过的每一句话,也是同样要对你说的。”
“无论我今后想什么,要做什么,也绝不会不顾你们的想法,我一定有能力保护好这个家,无论发生什么,你也千万莫要不安。”顿一顿,改口说,“若是真的不安了,那就不安吧!只是记得要告诉我,我总归有办法能哄得你们回来,千万别把苦往心里吞,那不是要把人逼疯了么?”
史朗听她一席话,又联想到承恩不输自己的悲惨身世,很容易便想出,承恩他之所以表现得那么疯狂,定是怕失去长生……可是自己,自己又何尝,何尝不是如此。
眼里带着水光,半晌嗫嗫,“朗儿信长生,长生说能行,便是能行,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看你少年老成的模样唷,你承恩哥哥那么大人,都可以如此对着我撒疯,朗儿自然也是可以。有何不满,尽管朝我来吧。嗯?”
少年愣了一愣,这才看到长生玉色颈子周围,或大或小,或深或浅,鲜红牙印一个叠一个,有些早已红肿起来。
心下一抽,微微探出的手不禁发抖,轻轻摸到伤口上,心疼地问,“疼么?”
“嘶——”常笙倒抽一口冷气,咧了嘴角,少年触电般收回了手却被她一把抓住,重新按回了肩膀上,“不疼的,你躲什么。”
都成这般了,哪里会不疼……
心下这么想,却是没能说出口,斜着眼不好意思地瞄了瞄——
缩在长生身后的承恩哥哥,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听自己与常笙这般调情说话,又会不会如自己方才那样介意……
少年面上的变化毫无遗落被常笙收到眼中,她也冲他伸出手,抚上少年的面庞,浅笑道,“总有第一次的,适应适应便好了,莫羞。”
“什、什么第、第、第一次。”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算把那五个字说出口。
越是假装自己不知道,就越是心里发慌,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这样就算露出了马脚?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要遭她看轻了,只因她未说明的,他不知怎的,就是,就是懂了那意思……
慌张之时才发现,自己本就穿得松散的衣袍已经被她轻巧解了开来,再想伸手去阻止,已经是来不及。
那人还在半是正经地哑着嗓子,贴在他耳根游说,“一人一次,得公平……”
饱满带着薄茧触感的指端滑入胸口,在自己最受不得作弄的地方寻觅,想起方才满耳朵满脑子听到的看到的,少年深深急喘了好几口气,豁出去般地默许了她的行为。
湿润柔软的唇瓣贴了少年耳根,“莫怕,他睡了,我们轻些便是……要不然先帮你一次如何?”商榷般地问道,“用哪里,手……还是嘴?”
荒唐!
她竟说得如此容易!
漫说承恩哥哥是睡了,就算他睡了也有醒来之时,若是看到她在他身下的模样,自己还不知道会被批教成什么了,竟由着妻主服侍,沉溺□。
哀求般地抓住她作势要下去的身子,挤了几滴眼泪,抿着唇无声摇了摇头。
“好啦……”常笙侧躺回少年身边,一手穿过他身下,捞起少年的身子揽到自己怀中,另一手径直向下,“我逗你呢,先用手好吗?”
“唔唔……”小兽般哀鸣了两声,由着她紧揽着自己动作,当身下传来急剧又浓烈的快感,也只能将脑袋深埋在她的颈窝,低声啜泣。
泣声抽抽搭搭,丝丝缕缕地挠得她心头发颤。
“别哭别哭,你越这样,我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轻轻吻干坠下的泪珠,伸出舌头一一卷了去,手上若是快了,少年便立马蹙紧眉心,哼出声来。
看他满面红霞,压抑着喘息,方才为了安抚承恩而并未得到疏解的欲望又一并激涌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马克了一下,不是因为有删节的,只是想做个记号
很不道德地做了拉灯党,只因最近心情沉郁,怕挤出来的肉不香,如果有人在意,日后我肯定会补上这夜下半夜的戏份。
昨日写这段的时候,颇有些顾虑,怕转折生硬,无法将他内心转变表达,又恐将承恩写糟乱,于是征询友人。
我:你说,女尊国的男人会不会用疯狂的性事去填补心中不安,像是为了确认身边人的存在。
友人:会,不管是不是女尊国的男人,应该都会。
于是我小小凌乱后,萌了……果然是个YD的人哪……
117
117、113 思君愿 。。。
113 思君愿
翌日。
史朗晕晕乎乎醒来的时候,隐约感到腰间有一只温热的手,正在熟练地帮他按捏着。
心口一暖,懒洋洋往那人怀里钻了钻,鼻端都是带着温度的她的味道。
打过哈欠,再眨了眨眼,勾着唇角看向她,人才算是真的清醒了。
“长生……”糯糯的鼻音满是撒娇的意味。
“嗯,乖,不睡啦?”手掌从腰间一路沿着背脊向上,无意间带起少年体内一串电流,他羞涩地扭了扭,随即被颈后突然施力的手掌一下按到了女子怀里。
身前一片温热柔软挤着他,少年心头怦怦乱跳。
□相拥,寸寸紧贴,共度良宵后他以这样姿势在她怀里醒过来,倒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倍感幸福之余,仍莫名觉得哪处怪异,视线便不自觉往下扫去。
而这一看,就真的不得了了。
妻主的腰间,分明,分明正被另一人紧紧箍着!
这只手修长有致,指节分明,因用力握着妻主腰身,关节有些泛白,加上这手的主人此时紧挨妻主身后,正在锦衾下缓缓蠕动撞击着,当下就是不用再想,他、他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喉头忽然被什么炸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混沌片刻后,彻夜春宵的旖旎光景一窝蜂涌回脑中,少年尖叫了一声钻到被衾中,再也不敢出来。
小蚕蛹裹着褥子,仍一把被妻主揽到怀中,她闷闷打趣道,“你承恩哥哥晨起,就好这口儿,朗儿可千千万万别学他……”
尴尬地捏着发热的耳根,听被子外有人不乐意地哼了一声,紧接着却是在妻主怀中,随着加快的节奏一块耸动起来。
好羞人,好羞人,为何整夜都……都那样过了,还有、还有三人一起的……哥哥还亲手教……为何早起时还能够……
就算害臊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被子外的对话,依旧清楚地传进了他耳里。
“你看你将朗儿吓的,非要这时候缠着要。”
“笙笙就偏心罢。”低沉暗哑的男子嗓音明显不悦,口气平平但身下却毫不含糊。
常笙连连抽了几口气,“喂,轻、轻点,慢、慢!嗯……嗯——”
“哼……哼……嗯嗯……嗯……嗯……”
承恩开始还不乐意着,从鼻前哼出的调子,却随着愈来愈急的撞击逐渐变得黏腻。
喘息变重,嗓音软了,哑了,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好似迫不及待冲破什么……
史朗大气不敢出,满耳都是承恩的毫不掩饰的呻|吟,不想自己也曾否在忘我埋身与她体内时,发出过这般煽情旖旎的声音。
有节奏地在女子怀中被动摇晃着,止不住开始全身燥热,下腹那处尤是明显,痛感变得尖锐,不禁憋得出了一身汗。
明明是妻主和承恩哥哥,怎么他好像也……好像也同他们一道似的……像是一起做着那事般……不知不觉中,晕晕乎乎地开始喘息起来……
一边是白日青天该存的羞耻心,一边是满目漆黑里凶猛膨胀的本能,就在少年差点要将自己闷得背过气时,面前忽然一凉,睁开眼便满目光亮。
不知何时常笙拉开了薄衾,看少年被闷得满头大汗、双颊粉红的迷糊样,差点没笑出声,也不嫌他湿漉漉的,直接凑上去连连亲了好几口。
史朗拘谨难堪,眼神左左右右扫了个遍,才迟疑地看向常笙。
“别躲了,承恩已经穿好了。”朝床头努了努嘴,少年果然见承恩此时已经披上了长袍,正在一旁不声不响地梳着头,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见半点萎靡不振。
“他是快活了,一大清早就要了这么多次……”某人哈欠连连,小声嘟哝。
少年心头一跳,才知竟是,竟是在他未醒之时,已经有过好几次吗?
不知是不是史朗不服气的眼神让常笙背脊一凉,她连忙嬉皮笑脸地错开了身,随便套了件衣服就跳下床去,美其名曰去准备早食,将一室狼藉留给了那兄弟二人。
大抵昨夜将腹中怨气一泄而空,承恩今晨看起来心情尤是好,与腰酸背痛的史朗根本两样,等常笙叫了早饭进房,三人便凑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
昨夜未吃,又辛苦运动了一夜,胃口自然都格外的好。
“笙笙究竟打算拿那人怎么办?”承恩敛着眸,拿银匙搅了搅甜汤,不经意问道。
“我倒是想了一辙儿,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常笙三下两下吃完,胡乱一抹嘴,拍了拍肚皮笑着答,身旁贴心的小夫君急急揪她过去,拿着巾帕,又亲手仔细为她重新擦过。
嘿嘿一笑,将少年的手裹在掌中,免不了搂搂抱抱又吃了一阵豆腐。
回过头来见另一边的承恩正目不斜视地细嚼慢咽,迟疑道,“那话怎么说来着?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话音刚落,身旁少年身影明显一震,蹙起眉心,满脸严肃地朝她摇了摇脑袋。
“不是这么用的?”常笙不好意思地咳了几声,捏了捏耳垂,又试探,“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这下,连承恩面色都黑了,含在嘴里的甜汤差些喷了出来。
斜眼瞄她,“有什么办法,笙笙便直说吧。”
“唉——往先他一直都嚷嚷着要捉妖,我本以为他是哪个名山上的修仙道士。若堂堂镇国将军都需要亲自去做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事,多半与上面那人脱不了干系。”
垂眸盯着承恩心口那块隐在衣襟下玉珏,眸光一闪,“他若爱捉妖,我想办法让他捉个够本便是。”
“听笙笙那意思,是龙潭,是虎穴,你都要亲自闯上一闯了?”
看他眉角一挑,常笙连忙抓着郎君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指天指地,“没有十足把握,我自不会乱来,承恩大可放心。”
当务之急,要找到神使问上一问。
那夜过后,阿月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了山坳温泉,为何又会在客栈软榻上醒过来。
※※
六月荷香,七月菊黄。
白龙祭上出行一事轰动北都,想镇国将军纪月生相貌堂堂,身份高贵且位居要职,多少名门闺秀还未见得面,就早丢了心。
一过二月有余,将军的大名依旧被挂在茶博士嘴边,却俨然已经换了原因。
白龙祭后,都城突有恶狐作怪,从偷鸡裹腹至偷香泄欲,最后笔笔直直扬言要踏平将军府。
将军哪会将坊间流言听入耳中,自是不信狐妖一说,却有耳尖的家仆听闻,一连六月七月,每至月半,将军院中铁定传来打斗声响,哪个眼拙胆大的出声询问,保准被将军一声“滚回去”吼得肝胆俱裂。
院外听墙角的众仆应他低沉怒吼,一哄而散,却听面前人沉声道,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纵是不愿信,也得信!”
嵌着锋利长甲的手直接抓取在他剑刃之上,随即便有鲜红液体从指缝中源源不绝地涌出,顺着剑锋不余痕迹滑落。
眼前情景让他呼吸一滞,那血,竟像是岩浆滚烫在他的心头。
“你不应也罢,都说人结姻需得向长辈求娶,我便向皇帝求娶了你如何?”
求娶二字如惊雷入耳,纪月生身子一震,蹙眉沉气,神智回体后冷着脸将剑猛的从她手掌抽回,直逼她咽喉。
“放肆!纪某堂堂将军,又怎会让下作妖物近陛下真凤之身!”
仿佛不为他的怒气所动,狐女不以为然地冲他晃了晃白肉翻卷的手掌,但见鲜血自掌心顺皓腕滚滚下流,他心口又是狠狠一撞,竟然不忍再看。
“若不为求得你,让我近,我还不近呢!”狐女混不在意地哼了哼,“总之我定有本事,说服皇帝老儿将你嫁我!”
“休得浑说!”
一双尖尖绒耳在头顶动了动,狐女歪了头问,“为何?就因人类不许同性结姻?”
该死,自然不是这个问题!
就连种族都无所谓了,谁还去管什么性别?何况自己本来也不是,也不是……
手已经抖得拿不稳剑,只想着若她真去陛下那里,免不得会被国师生擒,再抽筋剥皮,取了内丹炼药,到那时,那时,他如何保得了她。
“总之,不能去……”居然放软了调子,与她商洽般闷声道。
眼前青影一闪,扬着兽尾的狐女便已经窜上墙头。
清辉下,狐女眉角渗出的血迹和面上青色图腾交错,居然有种艳丽到让人心颤的错觉,等他再看去,才方知那狐妖又一次在自己手下溜走了,让他满腹顾虑烂在了肚中。
“下次下手别再这么重了,还有,等我!”夜风送来她的道别。
“当啷”一声,兵刃落了地。
难道是久未带兵打仗,单纯闻了血腥味道便如此头晕么?
他的院子,不得命令无人敢入内,是以也无人看得见,此夜青砖地上遗落的大片血迹,在清白月光照耀下是何等狰狞。
——“你落难之时承我相助,说得好好的要以身相许,怎么眨眼就不见了人?若不是我一路追寻至此,怎知你竟还是个将军!诶诶,诶,我还没说完呢,你、你别动手啊!”
还记得初次窜入他院子时,狐女见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自己遭袭失忆一事并不假,陛下和国师知情后也并未多做计较,只因官北形势日益严峻,抵抗木亚夷,他还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
虽不记得,却不能否认看到她第一眼时,内心莫名的震颤。
妖物他见得太多,哪可能是因为她绮丽妖媚的外貌。
难道真如狐女所言,在他不是纪月生的时候,已与她有过了三生誓言?
二人彻夜缠斗,这次比上次更凶,只因他有意要将初次落败时的羞辱一一讨回,甚至不惜动了杀意,而那狐女,却没有在他身上烙下一掌,哪怕是被堪比铁鞭的兽尾抽剐之时,也更似温柔抚摸。
没由来的,耳中一遍遍响起狐女说过的话。
“你我已经拜过官北的胡荼娘娘,怎可因你单方面不记得便做了算?”
“我不管!我认定的人,我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你与我走,你作甚么非要与皇帝卖命,事无贵贱都得做,仗要打,妖要抓,说什么就得干什么,这将军,不做也罢!”
分明浑身浴血,还咧着嘴角,故意欺在他耳边,“……让你怎么砍都行,若你愿意同我走……”
想到这,才发现掌间属于她的血已经干稠,浓郁味道让他心悸不已。
自己认得她,真的认得她!
就算记忆忘记了,身体都还记得,要不然,不会因为方才一时赌气伤了她,现在全身像是千刀万剐般的痛,恨不能替她一一受了那些痛。
怎么办,她说了要去向陛下求娶,他该怎么阻止才好。
118
118、114 愿长久 。。。
114 愿长久
坊间流言传得凶狠,再不问世事,常宅中的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是以就算未曾过多阻拦,可每每到了那日,还是忍不了忧心忡忡。
守过大半夜,只能得回个满身血污的人,少年自不用多说地红了眼眶,眼泪珠子不要命地往下落,心疼得面色苍白,倒不知他和常笙,谁才是失血过多的那个了。
一边常笙笑嘻嘻地不把受伤当回事,另一边常家正君少年不争气地彻夜低泣,承恩看了,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尽管皮肉伤过夜便会神奇地愈合,但那些让面色惨白了的疼痛,总归不是那么好挨的。
自寻着阿月行踪,常笙背地行动后,承恩便一日变得比一日冰冷,到最后什么耍混的办法都用了尽,常笙几乎还是近不得他身,接连几夜都只能宿在东圃。
明明都不让她接近了,可一听灵犀说人夜夜留在了东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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