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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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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笑得温和,微微眯起的眼眸却充分暴露了她奸诈的本质,不将少年的薄怒看在眼中,软着嗓子请求道,“容小的为主子试试……”
软舌在唇上勾画一圈,待确保唇瓣绝无干燥,充分湿润柔软后,低下与史朗僵持了半天的脑袋,吻上少年前胸那粒小小凸起,含在唇间衔压。
“唔!……”一声厚重而尾音破碎的鼻息溢出,少年僵直了身子,撇过头去,半张脸陷在柔软的锦衾中,只求闷住羞耻呻|吟。
随着她的动作,眼前光景变化明亮,只好抬起手臂横搭在眼前,喘息渐重,默许了常笙这般混来的行为。
不同于平时用齿尖磕咬,仅仅是变化着嘴上动作,用唇瓣按摩那粒红嫩娇弱,轻微得像是羽毛搔在心底,明显不足以安抚少年体内汹涌而动的情潮。
在女人温柔又耐心的抚慰下焦灼扭动身子,忽高忽低的闷声,像是在喉管中之时就被切断般生硬,彰显着主人的不满。
常笙感受到小夫君遭受轻薄的愠怒,遂勾起舌尖,在粉红的小小凸起上慢画起来。
一圈一圈的描绘,直到看那处沾满同她嘴角同样的银亮水光,在粉色舌尖下缓慢绽放,妖冶动人。
舔了舔唇,哑着喉咙,“怎么样?为妻和那小丫头,谁的嘴管事些?”
常笙撑起身子,凑上前的指端抹上小巧的嫣红茱萸,轻巧捏起,压在指尖一掐,纤细身子猛的一颠,听少年急急抽了一口冷气,回望过来的杏眸中,湿得快要滴出水来。
“胡说,胡说什么呢……”史朗结结巴巴回答,恼她口不择言,戏弄了自己还不说,要非要挑这种羞人的话出来说。
“好,朗儿既然比较不出来,为妻就只好再努力努力了……”
常笙将落在耳畔的黑亮发丝一一归拢到耳后,作势垂下脑袋,朝少年瓷白的胸口吹了一口气,那身子便不再听主人使唤,自顾自颠抖起来。
阿娘阿爹完全不顾自己还空着肚子,就明目张胆的在面前调情,作为食不果腹的常家大小姐,常念真的很忧郁……
陈玉琴带着小荻,小荻端着煮好的奶糕,二人一路走进史朗房中,看到的就是这副极为不和谐的场景……
常笙一脚踩在床边脚踏上,一膝跪在床沿边,大半个身子没入纱帐,低伏在四肢颠动的少年身上,少年动情又婉转的呻|吟,伴随女子有意无意的放浪轻笑,二人身旁的朱红襁褓内,某无助又饥饿的婴孩正在无辜的低声抗议。
贾小荻从前就见惯不怪,如今新为人夫也多少训练出许些胆量,但陈玉琴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常笙这么放肆的一面,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长辈很合适宜的咳嗽了一声,常笙动作略停,不以为然,少年却像触电般,狠命推开了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
自己方才那羞人的声音,都被、都被陈叔听去了,要说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去去去!外边去!”见常笙舔着脸欲要坐回榻间,史朗举手挡在身前,拧着眉头喊停。
绕过他的阻挡,亲手帮少年一一系好亵衣衣结,在他耳旁诡笑着压低声音道,“好啦好啦,不闹你了。方才是我不好,可有我挡着呢,他们应该什么都没看见……”
看常笙这般服软讨好,史朗也不好当着陈玉琴和小荻的面发作。
虽说是什么都没看见,但是那声音,总该都听见了啊!
二人简略整理好从榻后出现,贾小荻赶紧放下碗,上前去将床帏卷好,陈玉琴更是不由分说的抱起依旧哭丧着脸的常念,赶紧坐回桌前。
男子一手娴熟的抱着缩在褓衣中的常念,另一手执起银匙,舀起一勺放在嘴前吹了吹,送到胖丫头唇边,面色淡淡,苦口婆心,“年轻人火气旺,白日青天闹上一闹也无可厚非。可当着孩子也毫不收敛,未免太急了一些吧?再是饿着我的好念儿,更是罪加一等。”
经陈玉琴这么一说,史朗瞪着常笙的眼睛变更加水润了,常笙舔着脸笑了笑,不好答话,只好闭嘴保持缄默。
小荻收拾完后床铺后凑了过来,侧首压在耳旁与常笙道,
“长姑娘,昨日同你一道回来那女子,说有事找你,在院里候了多时了。”
※※
虽知道阿月本性也算固执的,却未想到他当日说送自己到东江后便要离去,竟是是认真的。
辞行一事,常笙当然不会这么爽快答应。
这厢无论阿月怎么说破嘴皮,她也不应声,气得阿月四处跳脚,欲要夺门而出,偏生还被腿脚恢复大半的常笙多番相阻,万一他再是认真了,常笙好几次都差些在游走过招间跌落,吓得强装严肃的阿月不敢动真,心口还隐隐有种被人紧抓的感觉。
阿月急出一身汗,常笙则不以为然的摸了摸冒热气的鼻子,“别这样嘛,你来东江,好歹应该熟悉熟悉这里的风俗民情。”
“不就是南边的小镇子,有什么新鲜的可看的?我好歹也是在北都呆过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阿月呲着牙瞪常笙,双手抱在胸前,不服气的抬起下巴。
常笙笑笑不应,侧首一看日头,片刻间心下便有了计量。
突然拉上阿月绞在胸前的手腕,高声痛快道,“走!快中午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阿月又不是小四儿,不可能为了一顿吃食就任人摆布,可偏偏这人是常笙,叫他没有半点办法。
想大力甩开吧,又怕弄伤她柔嫩莹白的手掌,阿月别别扭扭的,一时间只能叫常笙拖着,埋首步行在街上。
就算是人口不算拥挤的小镇,白日光景,见到女子与女子手牵手,也震惊不小。
常笙自诩以前被人当过女宠,现在跟同样潇洒俊朗的女儿郎一道出现,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将心中闷闷打鼓的阿月一路拖到百醉楼前,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舒了口气,“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
说罢独自离去,竟是无意带阿月先入百醉楼坐下。
阿月被常笙的莫名其妙弄得摸不着头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只好立在百醉楼对面的巷口,怀中抱着三尺青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靠在墙角踢碎石子。
石子滚啊滚啊,三下两下,撞倒残破的器皿上,发出叮当一声响。
阿月侧首,这才发现,百醉楼对面的巷口边,盘踞着不少尚年少的乞儿。
记忆中的感觉一瞬间涌回到身体里,右腿居然不受控制的自主抽了两下,阿月猛地想起那年冬日的金色清晨。
“拿好了,你吃吧。只是都是男儿家吃食,怕是有些甜,吃得惯么?”
清甜的少女嗓音,即便是现在,只要垂首蹙眉之时,细细一想,便能轻易回想在耳畔。
她以为他没来过东江,才好心劝他多看看镇上风俗民情,带他来品镇上最好的酒楼,却殊不知她二人的初遇,便是在这楼前。
她那时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女儿,他是流落异乡的无名乞儿,她好心以一包油面点心,换他几日温饱。
阿月哪想得到,等再相遇,昔日的俊美女儿差些命丧黄泉。
“……姐姐,姐姐……赏些碎钱吧,我们已有好几日,好几日都未进食了……”
回想被身旁行乞的孩童打断,阿月正要答复,先前消失的那人恰恰回到街边,怀里塞满了纸包。
在胸前挑挑拣拣,抽出好几包送到穿着破落的乞儿头头面前,“喏——我刚买的,拿去跟兄弟姐妹分了吧。不许抢啊,好好分——”
话还没说完,尚年幼的乞儿们个个杀红了眼般一窝蜂拥上,根本不听常笙先前之言,拳脚并用的抢了起来,还差些将她撞倒。
常笙连连倒退好几步才被身后人扶稳,一见身后是阿月,不自觉勾起唇角。
伸手整理好衣襟,迈步至不远处的石阶上坐下,开始继续在怀里翻腾。
看阿月还傻愣在面前,拍了拍身旁,“坐啊——”
阿月皱了皱眉,“你不是请我吃好吃的吗?还不进去?”
“进去?去哪儿啊?”常笙将面前黄澄澄的油纸包一一展开,一股熟悉的面点香气即刻飘散出来,她一手拿出白白的豆沙包,递给面前身形已经僵硬的阿月,“我说的好吃的,就是这个!老王家的豆沙包口感香软,甜而不腻,保证客官一尝,就再就难忘呀……”
阿月听常笙絮絮叨叨,看得面前这人不知何时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的眸中满是温柔,仿若日光照射下的粼粼湖面。
婉
101、097 心难安 。。。
约的柔和嗓音落到他耳中,如惊雷降世。
“阿月上次吃这个,还是前年冬天吧?快尝尝,看味道变没变。”
……
那年冬日,自己穷酸的蹲踞在巷口,少女满面笑意上前施食。
她背着光的面容有些难以辨认,却依旧让自己在第一时间记了下来。
如今她就坐在自己曾停留的街角,与他再次递上她曾为他买过的面点。
流光恍惚,依稀昨日。
作者有话要说:有好友反映说看不到这一章!吓得我直冒虚汗!!
大半夜熬着补榜单,困瞎了我的狗眼……………………………………
十分感谢riereah姑娘的地雷,我被炸得一翻一翻的,好爽………………………………
出什么问题了,似乎不能留言?看第一个能把言成功留下来的是哪个姑娘……
102
102、098 安奈何 。。。
098 安奈何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来,我就是那个乞儿的……”
手上再用力,那个可怜的豆沙包就要被五马分尸了。
常笙被罩在阿月身下的阴影里,坐在对方俯视的下角实在压力不小,唯有伸手扯过阿月,并排坐下,这才稍微轻松了一些。
不曾答话,自顾自举着包子张大嘴,一口啃下去就咬到了馅儿,果然皮儿薄馅儿多!
阿月看她吃东西的傻样微蹙了眉,启唇再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唔?”两腮稍鼓包了一嘴,这么说话之时还有白面渣从嘴里往外喷,常笙侧头,看阿月的面色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就着他的话接道,“我发现你什么?”
阿月咬了咬唇,手上豆沙包快被捏成豆沙饼了,“就是……我是那时,那时的小乞丐。”
“啊?阿月还做过乞丐?!”
听他这么说,常笙好像显得比阿月更加吃惊,一双眼瞪得圆圆的,演得好不逼真!
她真的是……不知道?
……
不,不可能。
适才她的那些行为,分明就是暗示!
无论是带他来这巷口也好,亦或者是特地去买那油纸点心也罢,还口口声声征询,问自己上次品尝这面点,是否是前年冬天的事情。
给了他一系列惊喜,却独独在他尴尬的坦白后又故意装疯卖傻,分明就是,就是存心戏弄他!
陷入沉默的阿月双手固执的拧在豆沙包上,白色的薄皮儿因为用力过猛从四面八方绽了开来,暗红细腻的豆沙馅便从漏缝间一块一块掉落到地上。
常笙隐隐感到有股极浓的煞气,滚滚迎面而来。
她一看阿月动了真,不好再玩下去,见好就收,赶忙一手压在他因为用力过猛而颠抖的胳膊上,赔笑脸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多嘴,我多嘴,阿月切莫要当真……”
将已经牺牲了的豆沙包从阿月手中抢救而回,重新塞了一个完整的给他,伤脑筋道,
“其实开始也是不知道的,至少离开北都之时,还从未想过。若要具体些说,大概是快临近东江之时罢。一路上都是阿月联系舟船、车马,安排行车路线,包括能准确计算出城镇间的距离,甚至在某些我都不知晓的小站稍作停留,能将行路路线计划得恰恰好,怎么也不像是第一次到此处的人啊。”
常笙稍作停顿,拖着腮帮子认真的看过去,“而且阿月先前对救活我一事太过执着,就算是老好人,但对于一个陌生人,似乎有些过头了,我这才尝试去回忆究竟是谁曾得过我的恩惠……”
抬手,向阿月横绑在额上的布巾探去,“还有这个。无论什么时候,即便是晚上休息的时候,阿月都从未取下来过吧?我记得你那时候,额上受了很重的伤,是留下了疤么?”
常笙初见阿月的时候,他流落至东江,双腿因受冻而化脓,面上全是污迹,额间纵横交错的赤红伤口,可谓触目惊心,一见难忘。
二人分明都已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阿月显然还是不太适应她的靠近。
在常笙探手过来的动作中猛的向后缩去,捂住额带不愿让她动,阿月摇头道,“无碍,并不妨事。”
看阿月如此抵触,常笙停在空中的手略显尴尬,讪讪收回,也不好一试再试。
想到自己今日带他出来的正题,幽幽问,“阿月,你为何非要离开不可?我先前已同你说过的吧,我是真的,真的需要你。”
觉得自己这番言论有些过于煽情,又怕阿月觉得虚伪,常笙一边说,脚尖在地上画着圆圈,慢吞吞道,“你别嫌我说得恶心,我虽然不知道阿月以前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那般,又为什么非要男扮女装,可是如果是我,如果是我,往后总不会强你如何,更不会要求你非以真身示人。若你不乐意,我与你相处时甚至可以再严肃些,阿月想怎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总归可以尽量去满足你。极是是这样,阿月还是要走么?”
还是要走么?
就是连他自己,也说不好的。
三番五次吵着要离开,若真离去,又能去到哪里?
缺失的记忆全是空白,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男扮女装的根本原因,和那下在自己身上诡异的咒,多少有些关联的,空有一身武艺,满心都想着降妖除魔的事,或许自己以前是降妖师也不一定。
若说身为降妖师,不应忘了本分,又为何偏偏对着她……
还是说早在以前,他们就曾以敌对的身份相遇了,不知何故,让他们都忘记了过往?
阿月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就是无法否认常笙在他心中的特别。
顿了半晌,无奈答道,
“也不是非走不可。”
或许他可以一边默默寻找自己需要的线索,去寻回失去的记忆,如果途中还能帮到她,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我找到自己需要找回的东西以前,也不是不能考虑跟你一路。”
阿月的答复,似乎比常笙想象中要来得痛快太多,甚至让她第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他的首肯。
这么说,是打算答应她留下来了?
不由的勾起唇角,露出安心的微笑,在阿月点漆般的透亮瞳仁中,看到自己愉快又踏实的表情。
“需要找回的东西?”在短暂的愉悦之后,常笙抓到某些线索,不禁问道,“打算怎么找回呢?需要我帮忙吗?”
失去的是记忆,谁能帮得上忙?
阿月笑了笑,摇摇头,因为常笙毫不遮掩的关心感到欣喜。
与常笙相仿的狭长凤目中闪着光亮,让常笙明明身处午后喧闹的长街上,却深深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就算不需要我帮忙,阿月总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吧?”
常笙以为他是在钻牛角尖,非要凭一己之力去完成心中所想之事,是以阿月正经八百的回答,听到常笙耳中着实有些荒唐。
阿月得意的勾起一边的唇角,笑道,“只要凭己之力,助黎民降妖除魔,总会有找回的一天。”
“什么?降妖除魔?!”
常笙一听,耳后根都麻了!
虽然知道阿月武艺不凡,却未想过他最想做的事居然跟她从前碰到的茅山臭道士一样,一心一意要降妖除魔。
“你没弄错吧……”第一次在阿月面前败下阵来,颇有些心虚,不动声色的往远挪了挪,“阿月明知道我就是,我就是……”妖怪。
难怪当初得知了她真身是妖之事,阿月并没有显得太吃惊,敢情是人家术业有专攻,见惯不怪!
见她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阿月鼻前冷哼一声,“是个妖怪我就要降,岂不是累死了!当然是说那些作恶人间,为害生灵的了。你嘛,暂时还轮不着我动手——”
“作恶人间,为害生灵?真的有那样的妖怪吗?”常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阿月嗤笑一声,“我想你大概是没听说过那些非要以吃人肉、喝人肉为生的,或是一个不高兴,一夜之间屠净一村的妖怪。”
常笙拍了拍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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