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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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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生出如此变故,史朗心有不甘,恐惧更甚,不住喘气挣扎,却不想他越是这般不服顺,身后人就越兴奋般的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那人一掌捂着史朗的嘴,分|身无术,无法及时行欢作乐,干脆乘他不备,竖起指端朝少年腰间、背脊三处飞快点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怕是功夫底子一点也不薄!
史朗身体一麻接着一酥,双臂虽然还能勉强动上一动,但是身子骨,却是僵得与根木桩无异了。
一看对方贼心大起,史朗惊呼,“你这歹徒!莫要碰我!放开——放开我!”
任凭史朗怎么羞辱斥骂,身后那人充耳不闻,自顾自说道,“嘘嘘嘘——此等风月美事,小夫君何苦做得像是我要强了你一般?想我玉面娘子的名号,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怕有大把大把的美人,只为求见与我再春风一度,而独守空闺呢!”
“大胆狂贼!我虽不知你为何偏偏选上史府,但府上护院也不是吃素的!只肖我喊上一喊,你必然也无处遁形,不如趁早离去,就算寻欢作乐,也要去那烟花之地才是!”
强忍着恐惧,拿出府主气魄与其交涉,寄希望能威慑住着这采花贼,谁又知她根本不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反而说起道理来,
“啧啧啧……小夫君你这就不懂了。道是着男欢女爱之事,往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玉面娘子我要寻欢作乐之时,定然是去那顶顶好的消金窟,只不过现在,我却是来偷的!
与你这饥渴的小夫君,二人巫山云雨,水乳|交融,自然也是一等一、销魂入骨的美事啊!嘶——”那人隐隐压低声音在他耳根说着,带起不可抑制的一阵麻意,“至于你的护院,早先便被我迷翻了,如今还不知云里雾里呢。小夫君若是不信,尽管放开嗓子喊好了,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来救你……”
“你!”说到这里,史朗还怎么保持镇定能不心慌,顷刻如她所说那般,“莫问!莫问!”的大喊起来,可一声声急切的呼喊,仿若泥牛入海,消无声息。
身后贼人低低一笑,朝他耳孔舔上一舔,背脊立马鼠窜上一阵电流,厌恶恶心之感油然而生。
那人似乎毫不在意,还紧贴他身后,嘴唇流连在他的后颈,声音是贴着皮肤说的,免不了带着一阵微颤共鸣,
“你看,我说得可有半点假话?好啦,这家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小夫君正是花容月貌、色盛之时,怕是寂寞坏了吧?”
手自腰侧滑下,慢慢摸到身前,不直接攻击他的薄弱,手掌反而在下腹处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仿若隔着衣服,便能享受到上等冰肌玉骨的滑腻,溢出一声声叹息,忙于四处点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不想吗?”
这贼人的手灵活得让人生厌,史朗胸膛满是酸意,泫然欲泣,她却根本不管不顾的抚慰拨弄,似乎他越是哭,她就越能获得快感。
不知摸到了哪处,还根本未到双腿间,一股热流已经激荡而出,自下腹慢慢晕开,像碎石入湖荡起涟漪,惹得史朗的心尖儿都跟着颤了颤。
他羞愧的咬着唇,双腿紧夹,怕那贼人的手再下去一星半点,就真正羞愧的无法见人了!
虽早些听说镇上在闹采花大盗,又怎想这阴晴不定的贼人,能突然瞄上史府?
不行,不能任人这般鱼肉下去,他得想法子自救!
“唔!!”刚想到这里,身后背紧贴着的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向下缩了几分,两片如花瓣般柔嫩温热的事物,贴上了他的腰眼,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
史朗整个人仿若通电般弹了弹,身体紧绷着不能再动,不光因点穴之由,更多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呜!不行,不行!”少年终于在恐惧和不安的双重施压下落下清泪,用了全力的反抗,却起不到丝毫作用。
若说莫问都着了道儿,万一陈叔房里的念儿,念儿受了惊吓,他该怎么办?
满脑子都在设想各种最坏可能,是以史朗根本未曾注意,为何身后那人会那么熟悉他这身子上的敏感处,且光挑那些地方作乱,让少年像是被揉在掌中指间的鲜花,花汁四溅,糜烂得不成样子。
这样无谓的抵抗很快在恶人的挑逗之下失了效,史朗湿着眸子张口喘息,仿若溺水般无助,由着那人隔着亵衣对他做尽猥亵之事,却不能反抗,呼救反抗的声音渐渐染上了情|欲,本能的柔媚不知何时掺杂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玉、玉面……娘子……”
听他这般柔声唤到,黑影猛的一震,从他身后起来,整个人干脆压了上去,听少年一阵受辱般的闷哼,感觉身下肉体轻颠。
“玉面娘子……我……我好难受,要舒服的话,也要将人家的穴解开,解开才能舒服啊……嗯嗯嗯……”唯一还能动弹的双臂柔软上扬,自然勾在她脖颈之上,半推半搡,似是不满。
她在黑暗里重重咳了一声,似是爽快,粗哑的嗓子很显豪气,“好!我这就让小夫君好好舒服舒服!”
伸手飞速解了他穴道后却不再动作,略带狐疑的朝少年看去,看他之后打算如何反应。
史朗揉了揉僵麻了的大腿,半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秋水一般的眸子,狠狠的怪嗔的瞪了她一眼,看得她下腹真气乱行,一阵击撞。
踌躇半晌咬了咬点绛红唇,“还不快来!”竟是媚着声音,赤|裸|裸的诱惑上了!
就在黑影迟疑的片刻,方才眼中还狐媚的少年,不知何时从床头木格上摸出小臂长短的瓷瓶,猛的朝贼人额角狠狠砸去!
“砰!——”
“唔!——”一击即中,那人一声闷哼,捂着额角滚到了床边,史朗目瞪口呆,全身发抖,身子虽脱了力,却哪敢再做停留,鞋也不穿了,衣服也不系了,光着脚跳下床,直接冲了出去!
赤脚一路疯跑,时时刻刻、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贼人追赶而上的恐怖笼罩在身上,史朗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竟连脚下被碎石割痛也没察觉,眼见小荻屋子就在眼前,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冲了过去,用身体将门撞开,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明明已经到半夜,小荻的屋子里还点着火光,仿佛不曾睡下,史朗披头散发,面带泪痕的冲了进来,着实给他吓了一大跳。
“小荻小荻!!”史朗冲上去抓着贾小荻一阵乱摇,理不清头绪,只道叫他的名字,却在起初的过度惊吓后,发现了某些违和的事情。
“……”
莫问,史府家的护院,刚才那贼人说早被迷翻了的人,此刻此刻正在小荻房中,安然的坐在桌前品着茗,看他这般衣冠不整的冲进来,第一时间,居然还记得背过身去避嫌。
早些他大声喊她的时候,她……在干嘛?
“东家,东家你怎么弄成这般?”贾小荻赶紧找来外袍、软靴给史朗穿上,又伸手理了理他跑得散乱的发丝,皱眉问道。
小荻这般从容,莫问又处乱不惊,这时史朗再说“屋中遭了采花贼”,似乎怎么都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因为他明显从小荻还有莫问的侧脸上,看到了“她又在搞什么古怪”的……嫌恶感。
“采……花……贼?”小荻挑着眉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史朗的话,让史朗觉得自己的话缺少说服力。
“真的!她刚才就在屋中,还点了我的穴!说什么是玉面……玉面娘子!”史朗顾不上喝小荻端上来的压惊茶,一五一十的回忆道,目色恍惚闪躲,抓紧小荻的手问,“晚饭时你不是说过,镇上在闹采花大盗么?定是那人。要快些,快些通知官府将她捉拿归案!”
“她还真是……”小荻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那人居然这般整他主子,笑的则是那人居然十年如一日的,不按常理出牌。
“她?”史朗抓到小荻无奈眼神中的宽慰,陡然一惊,“哪个……哪个她?”
“主子唷!”小荻帮史朗整理好头发,将披在他身上的长袍系好,揽着他一同出了门,边走边说,“主子唷,你说还有哪个她?你说说,还有哪个她这么坏心眼的,爱看人出丑?莫不是主子将小荻以前在她手下吃的亏,全数忘了去?”
“……”
……她?
…………她?
……怎么,怎么可能呢?
自己刚才吓了个半死,想着就算命能苟且留住,贞洁怕是也保不了,从未那么心慌惧怕过,小荻居然还认为那人,不是坏人?
就这么痴呆的由贾小荻一路扶他往小院走去,刚才慌乱逃命之时跑的一小段路,现在走起来居然是这么的长,这么费劲。
走到小院前才发现,主屋里的火光分明已经被人点了起来!
“小荻!”史朗面色难看,慌乱侧头看小荻,小荻热乎乎捂着少年的手,微笑点头示意,依旧扶着他慢慢迈了进去。
分明在一盏茶时间以前,这屋子还犹如噩梦般的存在,让他拼了命,冒着犯下杀生之罪也要逃离的地方,这会竟然在橘色火光的映衬下,变得温暖无比,让他在迷惑的同时,满心生出向往。
一步,一步,听脚步轻轻,慢慢随小荻踏入院子,走上台阶,还未跨入屋门之时,已经听得房内丁零当啷,四处作响。
那坏人还在屋内!
握着小荻的手陡然一紧,眼底隐隐流出的不安,已有惶恐退却之色。
“方才可是没能看清那人的长相?”
小荻胸有成竹的问,史朗木讷的点了头——适才一片漆黑,那人压着嗓子在他身后,他自然什么都没看见。
小荻笑了笑,将犹豫的史朗往房里猛的一推,然后几乎以史朗根本无法反应的速度从外扣死了房门,声音轻飘飘的从大门外传来,
“是不是歹人,东家自己看个清楚哩!”
小荻……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哆着唇不敢抬头,身上披着歪七扭八的外袍此刻才觉得有些别扭,双脚套在临时翻出来的半筒锦靴中,靴筒只到脚踝之上,便看两截光滑白净的笔直小腿露在其外,在
99、095 虚惊夜 。。。
微黄的火光映射下如美玉般发出柔和光彩,煞是诱人。
耳旁还在叮叮当当的响,分明是那人在房中翻箱倒柜般的找着什么,史朗不懂小荻怎会将他狼入虎口、推入火坑,却在一声再轻微不过的苦恼叹息中,如石破天惊,彻底失了反应。
“诶?我明明记得……金疮药就放在这柜子里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真是见鬼。”
心口开始猛撞,一下一下,不受他控制的蓬勃的撞击着,直到他觉得有些生疼。
手脚软得失了力气,一步也走不动,史朗抬头看去……
那女子额角染红,捂着头的白布上星星点点,分明是自己刚才那破釜沉舟的一砸,真的将她砸伤,此刻正咧着嘴、忍着疼,蹲在地上在矮柜前一顿搜罗。
伸手在矮柜角落里,终于捞到她想要找的那瓶塞着红英布头的棕色小瓶,便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
转身,一抬眼,看到对面披头散发,眼眶早已通红的少年,愣在原地,也不知怎么反应才好。
“呵呵呵……”找了半天的药也不擦了,干脆撂在一旁,面色有点别扭,却也有掩不住的喜悦,迈步朝他走去,口中掂量着道,“小朗儿,小朗儿,莫生气,莫生气啊……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哪里想到我的演技这么逼真,真将你吓到了……”
……
他肯定在做梦吧?肯定,是梦吧?
为什么那人,那人会这么温柔的对自己笑,为什么就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房中,为什么,为什么正张开双臂,向他走了来?
视线渐渐模糊,她鲜艳的模样终于在水光中荡漾开来,一滴一滴,变得模糊不清,连那笑容,都看得不再真切。
……
如果这是梦,史朗只求此生一梦,再不复醒。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许多种两人重逢时的感动,怎么都写不出那种让人以泪洗面的温情,就以狗血代替吧……阿门。
留言给力啊,加油啊!满地打滚捉霸王啦!
100
100、096 明君心 。。。
096 明君心
因眼中噙泪,史朗其实看得不甚清楚。
摇摇晃晃的柔和橘光中,恍惚有个人形正慢条斯理朝自己走来。
步子沉稳而缓慢,一步一步都让他听得清楚,眼前的熟悉面容在水光中越散越淡,唯见额角有一处,红红肿肿。
看不清,看不清。
焦急眨眼,抬手乱揉。
将那些他不喜的,不悦的干扰全都驱散,生怕面前影像皆是幻象,唯恐闭眼时间长了,就会凭空消失不见。
心下一慌乱,手上就更没准头,恨不得这眼、这泪,都是世仇敌人,往死里下狠心蹂躏也在所不惜。
重逢欣喜从常笙面上褪了大半,她赶紧一步抢上前去,抓住史朗胡来的双手,拉了开来,皱眉道,“手上该有多脏,这么揉法,眼睛是不想要了么?”
长生与他,虽大半时间都很温柔,却也异于寻常女子对得宠夫郎那种一味的放纵及宠溺,偶尔唠唠叨叨,如若不然便是用装作狠心的教训口气,对着他说上一说,挫挫少年锐气。
是以此时,这责备的话语一经出口,竟是比最腻人的甜言蜜语更让少年觉得真实温暖,在适才惊恐和惊喜的巨大反差中,一颗悬在嗓子的心终于落回肚中。
鼻头无端呛得发酸,嘴一瘪,张嘴就哭出声来。
都已经不是从前的青涩少年了,但在常笙面前就是分毫不懂收敛,大半夜的这般嚎哭,着实让人伤脑筋。
“唷——这是怎么了?说了你两句就哭,简直是说也说不得了,怎的这么娇气。”
“说的,说的的——”史朗傻乎乎的撞到女子怀里,力量之大是当下连常笙也差点踉跄一步,胸骨不禁隐隐做疼。
少年未能察觉,只管将脑袋埋到她胸前,紧紧抓着前襟,带着泣声急急道,“再说……再说,你再多说我几句……多说几句……”
顺势搂上,轻拍起来,也知道今夜怕是将他折腾惨了,不由松了口,“好了好了,莫哭了,好不容易见到了,难道是要这么一直哭下去吗?还是我方才太坏,真的给你吓坏了?”
忆起方才采花贼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那幕,史朗一个冷颤,汗毛都立了起来,但若是将那个令人恐惧的黑影,想象做心尖上这女子的话,黑暗中的一言一行,一句挑|逗,一个动作,又在此刻,在他脑中隐隐生出别种滋味。
史朗觉得腰间酥软,浑身不自在,只好窝在常笙胸前,点点头,又摇了摇。
常笙被他这般患得患失的模样惹笑了,“究竟是怕还是不怕啊……”
史朗一着急,嘴上开始胡说,“……不,不是,就是……是……怕……也不怕,不敢相信,呜呜……长生,长生,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了么……”
“我整个人都在你面前了,还能是个假的啊。”一声叹息,将少年低垂着的脸庞捧在手心。
泪洗过的双眸红得像兔儿眼,淡眉轻轻拧着,被蹂躏得快要滴血唇瓣还不听使唤的哆嗦,哭得如此不顾形象,连挺翘的鼻头都是湿的。
史朗顺着常笙的视线向前打量,才发现女子的衣襟已被自己鼻下秽物弄脏,糊成深色的一块。
又是丢人,又是失礼,好不容易想要维持的好形象全被这一嚎哭糟蹋了,一着急,眼睛里面又充盈得水亮水亮的,大气不敢出,憋得小脸通红。
一个没忍住,常笙“噗嗤”笑了出来,少年眼中晶莹的水珠子就往下落个没完。
拿袖子给他揉揉鼻子,听他倒抽着气,再换一处干净的擦擦眼,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宠溺及温柔,好像刚才坏心眼笑话他丑态的,是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哭得跟小娃娃一般,是羞是不羞啊?啊?”
……孩子……
由常笙这么一提,史朗才突地想起什么,面色一滞,拉过长生的手,迈腿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少年那厢急匆匆,长生稳如泰山,再一展臂,反倒将他拉了回来,“大半夜的,你上得哪里?”
侧着脸咬了咬唇,面上急得一阵红一阵白,欲说还休拧着眉头望过来,又可怜兮兮的垂下颈子,鼻音糯糯极是可爱,小心翼翼、举步维艰的模样,仿佛是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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