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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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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之下,阿月武功不凡,确是比他更合适的人选,若再说都城新宅,也是需要人去打点的。
镜台清明,明明都懂这些道理,只是为何心中还会这般苦闷?
漫漫路,踏破铁鞋无觅处。
相思苦,刻骨铭心情糊涂……
承恩闭上眼,无力的靠在车壁上,任思绪在有节奏的轻微摇晃中渐渐放松,寻不着痕迹。
刚跑了一小段路,车内陡然一震,众人一个晃荡,连矮台上杯盏都差些翻倒,应是车妇急勒了马。
灵犀立马探出身去,“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停下了?”
“不是不是,是后面……后面……”
“后面什么啊!”灵犀撅着小嘴教训,想这驾车的车妇居然连话都说不清,只好劳他自己跳下车去看。
幸他身形轻盈灵活,一下跳入雪地中,稳住步子拍拍前襟,再回首定神看去。
本不看不知道,看后亦是一惊,人立在车厢旁半晌,不知该怎么决定。
承恩背靠车壁,由暖玉在一旁贴心服侍,暖玉也疑惑下车半晌的灵犀怎么也没回个话,承恩那侧的车窗布帘,却在这时被人从外揭了开。
寒气顷刻侵入,感到鼻前呼吸一凉,那揭帘之人正是下车查看的小侍灵犀。
承恩微微一怔,还不待他开口问话,灵犀倒先说了,“是灵犀逾矩了,还恳请主子看一眼——”
承恩微微皱眉,顺着灵犀揭开的帘子探头看去——
据他们马车有十步之遥的身后,停着的,正是常笙那辆马车。
阿月双臂环抱在胸前,长身玉立,恪守在车旁,常笙刻意推了她的搀扶,在雪地里艰难迈着步子,正一瘸一拐,朝他们行来。
她顶着蒙蒙风雪,眯眼抬头来看,探出头回首遥望的承恩,眸中氤氲还未来得及掩饰,便已被她瞧了个清清楚楚。
常笙扯出丝苦笑,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顾不上披上斗篷,承恩冲下马上,疾跑到累得气喘吁吁的女子面前,伸出胳膊忙接住她差点倾倒的身子。
常笙微微抬头,伸手抚上他略带殷红的眼角,笑着摇头,“我就知道……你哪会那么洒脱。只是我的承恩,什么时候真的成了爱哭鬼?”
心间涌出诸般酸涩,不想她这般回头,只因为担心着自己。
承恩本以为自己方才用娇怪掩饰得极好,也是因为不愿自己懦弱的一面,叫她看了去又徒增烦恼。
此时被她这么一问,是什么也答不出来。
咬了咬唇,手上用力端着女子胳膊,“……你、你怎么又赶过来了?”
常笙轻轻一笑,脑袋靠近他肩膀,双臂自然的环到承恩精瘦的腰间,“我方才想起来,我有一句话忘了说……”往他散着温暖的颈子靠了靠,轻轻磨蹭着,“我忘记说,这一路,我会很是,记挂承恩的……”
承恩陡然蹙紧眉,昂起头,止不住热意在眼中翻滚,哽了好几口,同样环在她腰间的手却狠狠拧了一下,“……坏人,真真是坏人。就知道拿好听的,好听的来哄我。”
鼻音浓浓,该能知道他又在口是心非。
常笙就算是被拧得疼极也不敢抱怨,咧着牙指天为誓,“常笙与卿所言,句句肺腑,若敢有半点假话,敢遭天……唔。”
应声截断,却是被承恩一手捂住嘴,那双闪着银亮水光的桃花眼怒视着女子,“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个有的没的,下次再说……定不饶你。”
常笙一怔,睁大眼睛凝视带了薄怒的男子,忙点头,又点点头,五次三番,捂着嘴的玉手着才迟疑的收了回去。
常笙看眼前面容姣美的心爱男子,轻触他的脸颊,沉声道,
“我知道你都在想什么,实也勿用这般想……小朗有了孩儿,承恩自然也是可以有的。说不定等我们回都城之时,你这里……已经有了动静呢。”
手掌稳稳抚上男子小腹,承恩顺着她的动作垂下视线,面色有些动容,“真的……吗?”
他不是嫉妒小朗,只是太想,太想和她也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
自己年纪不小了,知道早已错过最好的受孕时间,知道万事都是难上加难,哪里敢生妄念?
只是常笙这么一说,又将他满心的欢喜和期望带了回来。
“当然会有,承恩又怎能不相信为妻的话?要不然承恩以为,这段时日为妻日夜辛苦耕耘,都是为了什么?”眯着眼睛挑起眉毛,一脸坏笑的贼样。
承恩不客气的哼了她一声,原本心里还存着些许对日后孤单的恐惧,如今被她这么一说,倒真的轻松了不少。
若是再一想,再一想,自己腹中可能已经孕育了她同他的孩儿,那便更加……
长舒了一口气,肯定道,“笙笙且放心去吧,府邸的事情就全交给我,承恩自不会给你丢脸。”
常笙捧着他如玉的面颊,凑近了在唇角轻轻吻了吻,“我知苦极你了,也是念在承恩年长稳重的份上,才将你独留在了都城。等我,要等我,我一定马不停蹄的赶回,也一定尽快治好我的脚。”
任她吻着,他微微嘟起樱唇回应,胸中情愫翻滚,努力将这幕深刻脑中。
“承恩,记得我所允诺,初夏蝉鸣之时,就是我等回归之日。到时,定还给你个风华绝代的妻主。”
96
96、092 孰真假 。。。
092 孰真假
徽琼国中原以北,山路居多,一路南下过半,才渐有大小不一、千百河流湖泊穿插于内,为贸易往来方便,定期商船便成为了重要交通运输工具之一。
车行十多日,离北都已有些距离,这几日,常笙和阿月憩在邻接码头的小镇上,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间与商船接洽好,而后换乘水路。
比起雇艄妇一路小舟慢摇,大型商船的效率和速度,自然是快得多,但阿月却不顾常笙竭力反对,固执的抱着里里外外裹得严实,鼻涕眼泪横流的某人,弃商船,乘扁舟。
南方虽比不上北方气候严寒,湿气却格外的重,一时叫习惯了北方气候的阿月都觉得有些吃亏,更莫提伤病在身的常笙了。
原本恢复了不少的脚踝,不知怎的就因为莫名原因,日复一日钻心的疼痛起来,为了不耽误回东江的行程,她却是咬牙一路苦忍,等到粗心大意的阿月真正发现之时,整个小腿已经肿得像是根水嫩丰满的大白萝卜,再难多行一步。
阿月当然气急败坏,只看常笙那边冒冷汗边虚心傻笑的模样就来气,咬着牙跳着脚,教训了半天也教训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路上自己没少给她当苦力,能不走绝不让她沾半点地,为的就是尽量争取修养时间,愿她能再早些康复。
谁知病情已严重至此,她不说明也就罢了,竟为了赶路,连就诊那一星半点的时间都不愿意拨出。
“我、我算是明白,算是终于明白了!我上辈子,上辈子与你定是冤家,顶顶的大冤家!”
听阿月教训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先前已由着她红着脖子吼了一炷香时间,不曾想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总结,常笙微微抬眸去看阿月窘迫模样,似是在问她何出此言。
“不是吗?难道,不是吗?如果上辈子你不是被我气死的,我这么就会这样紧巴巴的跑来受你的气?凭什么一路给你做牛做马,事事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啊?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啊!”
嘴上光说,似乎不能解气,阿月干脆一把拉过常笙搭在软垫上的脚踝,用力扼在手中,不客气道,“还想坐商船,就你这样子,还想坐商船?!常姑娘江湖行走经验丰富,该知道商船颠簸,一路行到终点绝不破例靠岸,快是或许能快点,可若不是今日令艄妇停岸抓药,就算你不死在坏肢上,也得死在高热中!”
“这不是已经……已经随了你的意来坐小船了吗?”
“不是已经坐了?不是我敲晕你,你会同意?!”一提到这事,阿月又忍不住炸了毛。
常笙条件反射般摸了摸后脑脑勺的打包,仿佛到现在还突突突的跳着疼,翻了个身,将棉被往身上裹了裹,伸出脑袋冲着阿月无力嘟哝,
“阿月,阿月……我还发热呢……你少说两句,我、我脑袋疼……”
阿月一听这话,立即禁了声,腮帮子鼓得像吞了俩馒头,一边一个,分明是被嗝得说不出话来。
褥里脸蛋烧得通红的那人,眸子里装着两泓清泉,看向自己时无辜又弱小,活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兽,楚楚可怜,阿月不看也就罢了,一看便难以挪开眼,心弦随着她顾盼的眼神颠动,最后欲盖弥彰的“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出门。
虽是满面不耐,在出房关门时分明又小心翼翼,看样子是生怕扰了常笙休息。
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个矛盾的性子!
扁舟一路顺流而下,夜间挂上船帆任其自行,亏得这些日子风力一直很足,自然就加快了行路时间,但也因这个顾此失彼,水上气温低,常笙上船不过几日,本来带有炎症的脚踝日益恶劣,身体就无端发起热来。
阿月悄悄合上房门,撇着嘴,不耐烦的踱着步子去到庖室,船家正在炭炉前帮忙熬药。
见状赶紧上前接过煽火的蒲扇,陪笑道,“船家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船妇起初一愣,抵不过阿月伸手过来夺那扇,只好一手松了,将火炉前的小凳一并让了出来,口中直感叹,“哎呀!阿月姑娘好是心疼你家夫朗,能嫁给阿月姑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想到什么,爽朗的大笑起来,以一副长辈口吻指导道,“其实也不用过分担心的,只肖抱着小郎君,热热的睡上一觉,捂着他发发汗,没准明日就能好!”
阿月听罢一愣,觉得这话极是别扭,再一细想,这艄妇说的,不正是自己与常笙么!
哪里好做解释,阿月忙了点头,双颊即刻飞上两朵可疑的红云,浑身如针扎般燥热,不一会儿就是连脖子都成了粉色,神情闪烁,极是慌乱,看到船妇眼中,只当这新婚燕尔、回乡探亲的新娘官人面太薄,经不住打趣,朗朗长笑了好几声才作罢。
直到船妇离开很久,沉溺在回忆中的阿月依旧不停的扇着炉子,温吞火苗由她一顿无章法的扇呼,无力变化出各式形状,不见变旺,反倒越来越弱,阿月一见苗头不对,赶紧停了手,瞪大眼睛屏着气,盯着炉子看了半天,就怕自己这笨手,再将好不容易熬了半晌的药糟蹋了。
自己这……这笨手!
盯着拿蒲扇柄的手研究半晌,怎么看都看不出半分细腻,她不是没有暗中观察过,根本就是连常笙的半分,都比不上的。
思及雇这艄妇那日,常笙病得浑身无力,是阿月悉心照料,搂常笙在怀中,一步步给抱上船的。
那日常笙病态难掩,肤白气弱,难怪叫船妇一眼看成了男儿家,阿月思及,只觉得硬说两个女子一同出游却是诡异万分,便也没有过问常笙的意思,私下同船妇说她二人是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
心间涌出许些源源不绝、怪异到甜腻的满足,起先如同喝蜜般甜美,连嘴边都不自觉噙出腼腆笑意,只可惜幸福感消纵即逝,余下的竟是缠缠绵绵、赤|裸|裸的苦涩和酸楚,萦绕喉头,久久不去。
新娘官人和新郎呵,她和她,还真是……
一段不长不短的发呆,等阿月反应过来,炭炉上的药已经熬过了头。
惊呼一声,手忙脚乱不顾滚烫拿手将药罐取下,本该熬成一碗如今只剩下大半碗,黑漆的颜色和炉中墨炭并无不同,至于味道口感,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思至此,阿月忍不住打了个苦颤,舌根酸溜溜的分泌唾液。
端着药碗一路回到房中,桌上油灯已经烧了过半,灯芯一晃一晃随着舟摇的跳着。
阿月放下碗,放轻步子走到床边,看床上那人裹着船上仅有的两床被褥,似乎还是冷得不安分,沉睡时眉头皱得厉害,唇上干燥,抿得紧紧的。
就是以前那般痛苦,也从来见她显露这般柔软的一面,要死不活的样子能把自己气个半死,如今这般变化,阿月倒是喜闻乐见的,至少证明,她会依赖自己……
屏息蹲在床头观察了好一阵,歪着脑袋,颠来倒去的看,多看一阵,心头变多软一分。
身为……身为男子,却对女子的言行装束再习惯不过,离奇又怪异的过去让阿月生出烦躁,偏偏只有对着面前这个人,对着她时,仿若找到归宿般,一颗飘荡的心乖巧宁静的沉入海底。
初遇时的惊艳,直到自己离开东江,时隔一年多后在北都的山林里救下了她,阿月更加确定,这女子,应许是能帮助自己找回记忆的那个关键之人。
一身超群武艺,为何无故扮作红妆,只记得自己名字中该带有“月”字?
阿月,究竟是何许人也?
明明都已经忘记了过去的自己,却独独在她面前,生出别样欢喜,以为能够再次相逢绝非巧合,所以才会固执要她存活下来。
面前这人,莫非以前跟自己就熟识的?
一旦陷入思考,脑子里不免乱糟糟的,习惯性的敲了一下脑袋,阿月皱起眉头,小声喊着,
“喂你……起来,喝药了。”
床上那人似是完全没听到,呼吸厚重,双颊通红,满额头全是汗。
看她这般难受阿月心里也不是滋味,到门后的架子旁随意绞了几下毛巾,双手湿哒哒的,将她光洁的额头擦拭一番后,阿月加重了语气又再唤了几声,果然见常笙不安分的拧了拧眉,似是不愿意醒般呓语起来,裹在被子里扭了扭。
“……我………………嘛……”很是艰难的吐着字。
一头一尾,就两个字,就算是在耳旁阿月也听不清常笙要表达什么,只粗略一想常笙并非娇气之人,干脆雷厉风行起身去桌前端上药,回到床前,一手揽起她的背,另一手将碗口比到人嘴前,还她两字,
“喝——药——”
常笙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渐有寒意侵入,才发现自己离了暖和的被窝,靠在阿月身前,鼻前热乎乎浓稠一大碗黑汤水。
抬眸看去,眼前是阿月紧抿的薄唇——虽说病入膏肓,也不碍着常笙跳跃的思维,她新奇的发现,从这角度看去,阿月的下颌生得尤其好看哩,优美的弧度从尖尖下巴一路紧到耳根,根本不似女子粗犷。
也不知阿月是真的不会伺候人,还是感受到常笙异样的视线,拿碗也未能掌握好方向,豁口的碗边正好“砰!”的一声,直接敲磕到常笙的门齿上!
虽是酸痛万分不敢闭口,因为那厢阿月分明已经作势倾倒。
常笙憋足了气赶紧接连吞咽,此时也顾不上这药谁是何种滋味,只怕再从鼻子里喷出来。
三两下喝完,阿月满意的看到碗底那点未漏净的黑渣,再看常笙,双眼中噙着的水光比方才更胜,分明一副遭到起伏受了委屈的模样,阿月自知伺候人的功夫不到家,不好再过问,连忙将她扶下。
二人以夫妻身份同住一间,常笙占了唯一的床,这些日子,阿月一直都搭着凳子将就,所幸亏了习武的关系,这般折腾竟也没生病。
原本这一大碗药灌下去,料想应当能好上大半,不知何故,半夜竟然烧得更加厉害。
阿月是被常笙叫冷的声音惊醒的,起初断断续续,听不清内容,到后来越来越频繁,伴随着床间翻动的声响,阿月倏地从长凳上跳起,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摸着黑跑去床头探手抹去。
好烫!不摸还好,一摸吓得阿月一颗心六神无主。
手下那额头火烫十分,满是汗水,明明白日里都有些好转了,难道是自己熬得那药成分不对了,才引得高热回身?
烫成这样,又说着胡话,莫不是烧魔怔了?
“你……你要不要喝点水?”阿月去桌前到了半杯水,微微搂起常笙,这次算是有了点经验,小心翼翼助她饮下,尽管小心至此,依旧呛了好几口,躺下后便没玩没了的咳嗽起来。
竟就是在这般四处漆黑、六神无主,单手拿着空杯之时,船妇之前那番促狭言语,无端的就飘进了耳朵。
“只肖抱着小郎君热热睡上一觉,捂着他出过一身汗,没准明日就能好。”
阿月是没能理解船妇那话里带话的意思,以为热热睡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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