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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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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迷糊中承恩想着。
无心反抗,全然臣服,恋恋在她身下,就算不是被温柔对待,也甘之如饴。
承恩闭了眼,满心欢喜,等待即将降临在身上,他渴望已久的一切。
这时若不是云雀突然敲门进来,这场欢|爱,以承恩的好本事,和此刻早被欲|望激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常小娘子,怕是要从软榻间辗转到地上,再扫落桌上的茶壶茶杯,无不一处,一一试过的。
梳着双髻的小人推门进来,托着的银盘中稳稳搁着碗黑乌乌的药水,气味浓涩刺鼻,对着榻间衣冠不整、面色潮红的二人也不讶异,只安安静静的,一路将药碗安全的放到桌上。
承恩首先回过神来,他大半春光虽都被背对房门的常笙挡住,也并不气恼如此动情的模样被云雀得见,只是脸面上却是挂不住,“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小粉娃娃面无惶恐,对自家公子的教训并不放在心上,放下银盘低伏了身子,跪在地上,正声道,“云雀无礼,恳请公子责罚,但误了公子喝药的时间,就算给云雀一百个胆子,云雀也却是不敢。”
本是二人间私密旖旎的情事,却被第三个人撞破,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的,顷刻被吹散得了无踪迹。
常笙似乎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眨了眨干涩的眼,一手拉起承恩跨至肩下的衣衫,帮他拢好,自己抬手在脑头鼓捣了几下,系上长发,不等承恩阻止,光着脚丫就跳下了榻。
跑去桌边,蹲下地,看到低伏在地上的云雀,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缠成包包的发髻,“别跪了,出去吧,我来伺候你们家公子喝药——”
云雀诧异的抬头看她,常笙却回过头去,怪罪的看了楞在榻上的承恩一眼,“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简直胡闹。”
是以这一主一仆,经不住常小娘子自说自话,一个乖乖生生的猫着腰退了出去,一个乖乖生生的套好衣衫,坐在榻边,任常小娘子端着药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悉心服侍喝药。
“我果然还是习惯了劳碌命啊。”小娘子吹着热腾腾的药碗,觉得温度差不多了,这才比到承恩嘴边,送了送,“不烫了,喝吧。”
想当初,为了让史家少年乖乖喝点药,那可是要又哄又劝的,你说这成熟的男子还真是不同诶!
承恩接过药碗也不多说,昂了头,一口饮尽,他似是不怕苦,将嘴边蜿蜒而下的药汁也舔了去,常笙见了,直为他苦得皱眉头,他只淡淡解释,“都习惯了。”
拇指蹭去承恩嘴角上的残液,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是什么病缠得你十年如一日的喝药?是药三分毒的。”
“毒?”承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确实是毒,还是我亲手制的。”
看男子房中不曾刻意掩饰的瓶瓶罐罐,早就知道承恩怕是个精通毒理的高手,说起以毒克毒,倒也是医道上常有之事。
常笙匆匆闻了闻,不太敢确定,只好又亲口尝了尝,方是知道——这副药,以他这般身子如此喝下去,却是不行的。
难怪一早,她就曾觉得男子面色过于寡白,体温又高得烫人了。
想他恐怕也是知道利害关系的,常笙眉头微蹙,“没有别的法儿?”
轻轻在少女唇上啄了一口,“暂时…还没有。”
被唇上沾染的药汁残液苦得脸一皱,想到面前这云淡风轻的男子,却日日都要与苦药相伴,心间更是纷乱。
不被察觉的握了他的手,搭上腕,承恩未曾注意垂着脑袋的少女,脸色忽的一凝。
以为她的沉默全因疼惜,承恩眯眼一笑,混不在意,反手捉了她,按在自己火热的胸前,“虽说病痛缠身,但这身子,要伺候笙笙起来,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信的话,笙笙大可以好好试试承恩是否有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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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58 围堵 。。。
058 围堵
“虽说病痛缠身,但这身子,要伺候笙笙起来,可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不信的话,笙笙大可以好好试试,承恩是否有虚言。”
尽管那日最后,承恩上演大胆挑|逗,常小娘子的兴致终是被服药一事打断,只顺着承恩的话,在他身上吃了许多香艳豆腐,却不曾真的做到最后。
是以这重温旧梦的契机,一直被她单方面搁置,无论承恩怎么使劲浑身解数,少女总有推脱的理由,让人不禁心生迷惑,那日里狂野的索|取和撩人心弦的霸道,究竟是不是她。
不过常笙倒是有个好理由可以搪塞,只因当下她一心,全系在史家少年对她认知的变化之上,难免有些患得患失的忐忑。
是以前人之言无不道理,放之今日,同样适用。
乖乖接受了承恩建议的常笙,并没有跟往常那般,凡事都紧跟史家少年,也愿意给他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清楚二人将来的关系和定位。
史朗并不是个糊涂的,没用多久,也将掩埋在心底的情绪看了个清楚。
如若不然,他断然是不会,不会只因单单听到屋外她同莫问,或是小荻说话的声音就无端紧张,不会无论身在何处,只一眼,便总是轻易找到人群中女子清秀的身影,又然,也不该总在睡前冥思之时,眼前不安分的晃过他们曾经亲近的画面。
害怕别人发现的秘密,一直以来少年紧捂胸口,以为种子就会那般烂在土里,倒是也好,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点无人知晓的心思居然顽强的生了根、发了芽,不受控制的在心间蔓延开来……
另一边,与史朗保持距离,常小娘子去极凤阁走动的次数便渐渐多了起来。
勤快如厮,注定是要在极凤阁引起不小轰动的。
常笙生就皮相一顶一的好,若是刻意装扮,更易招人注意,就算是在花楼这种从不缺少姿色的地方,就算是早在纸醉金迷的勾栏里,看破红尘的倌儿哥们,瞧见了常笙,也无一例外,各个卖力地贴上去,做尽搔首弄姿之事。
“要死了,你们这些小骚蹄子,赶紧放开了!放开了!常姑娘也是你们能消想的!”红鸾挑着眉毛在身后大喝,命令小厮上前,揪开那些不愿让准金主溜走的倌儿哥,常笙对着一帮扭捏的男儿家不好出手,活像两队人马阵前交锋时,被眼巴巴抢来又抢去的一颗蹴鞠。
若次次来极凤阁都要这么撕扯一番,纵使史家是布庄,无论有多少件衣裳,都不够他们扯的。
常笙一脸无奈,随着最终得胜后昂首挺胸的红鸾往阁里走,身后一干公子又气又妒,可碍于红鸾花魁的身份,却是不敢当面造次,只背地里咬得牙痒痒。
原来这个俊朗的小娘子,就是近日里宠得红鸾上天的人么?
任谁见了那如皎月般耀目的面容,别说是拿重金包下了,就算白玩,怕也是有痴情人愿意的。
莫说花楼公子看不透情字一事,尽管尝遍了世间百态,纵使口上说不相信,内心对着爱情的渴望和企及,比起常人也少不了半分。
是以,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常笙上花楼的事情,算是彻底曝了光。
即便遵照承恩的指示,由红鸾将阁里的一众公子聚起来,明明白白警告了一番,严禁私下谣传恩客的流言,但这事还是不受控制,渐渐传出了阁,传到市集街,传到路人耳里,有甚者带着张利嘴,三五成群上史铺买布的时候那么一嚼舌根,史家少年那边,再是瞒不住了。
若平日里谁告诉他,说长生掏钱上花楼风流去了,他定是不会信的。
只是这以讹传讹,无论是构架还是细节,实在是过于逼真,连那常姑娘是“罕世堂”当家丁晋妹子一事,也被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据说是借了姐姐的银子,赊着账,也要去与花楼的公子欢好呢!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讥笑里艳丽的桃色羞得少年满脸通红,又如针刺心,只要前后稍一联想,是因自己刻意躲避长生,才让她去丁晋那处走动的次数多了起来,就无端生出懊恼悔意。
不是什么懵懂少年,对女子生性风流也并不吃惊,可凭他对长生的了解,那样一个满心都扑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怎会平白无故去花楼里作乐?
是以这罪魁祸首的帽子,哐啷一声,便扣在丁晋的头上,稳稳当当的。
“什么?我借了妹子钱怂恿她去喝花酒?!”
“什么?你借了钱怂恿长姑娘去喝花酒?!”
“唔——”
“哎呀!遥遥当心!”
史朗一时找不到长生,就算是找着了,也无法对着好多天不曾说上话的人,开口就质问,这憋了满心口的怨气,于是乎也就撒到丁晋头上。
纵然就算是他太鲁莽,贸贸然到丁晋府上询问,可只要想到那个女子身边,有个花楼公子,他就…就没法平心静气下去。
不,定不是他想得太多,丁李氏不也是听了这话后,气得一下没站稳,跌坐在软椅之上?
丁晋诚惶诚恐的望着自家夫郎吃力托着肚子的样子,身如筛糠。
“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引了长姑娘去花楼?”李遥遥面色难看,只觉胸中气息翻滚,肚腹发紧,怒指丁晋,不客气的训道。
皆因他想到,常笙若是沾了花酒,丁晋必定也无法独善其身。
他知道,知道他有了身子,知道丁晋大半年没碰过自己,想必忍得很难受…可,
可也不能为着这个,去花楼解决啊!
他难道就不难受么?他还顶着个大肚子呢!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遥遥明鉴,这到底都是打哪儿来的乌七八糟的流言啊!妹妹生得风流倜傥,招人惦记也就罢了,我这五大三粗的,说什么也不像是去那里的人呐!”丁晋自觉地拧着自己的耳朵,立在一旁,哭丧着脸,连连叫屈。
什…什么叫做长生风流倜傥,招人惦记?哼。
史朗觉得丁晋说话不中听,当即脸色就暗沉了几分。
他知道,知道她生得好,可是…可是他却不信,她能无缘无故跟别的女子一般,去烟花之地,只为寻开心!
“丁姐。”史朗压下内心的怒气,平静道,“道是无风不起浪,如今这事,都传到布庄来了,既然点了你的名字,说你…说你借钱给长生去喝花酒,总该有个前因后果不是?”
“这……”丁晋眼神晃荡,口舌打结,李遥遥见了,大拍桌子,怒斥,“说——一五一十的,清楚的给我说出来!”
“当心你的手哟。”丁晋心疼得脸都皱到了一起,眼巴巴的倚在桌椅旁,将丁李氏刚才拍桌子的那手护在怀里,频频朝略微泛红的手心吹气,苦着脸道,“我说我说!我都说……”
李遥遥和史朗本就不是吃素的,如今联手起来,一个丁晋根本无法抵抗,卖国求荣,把那日她推了常笙去极凤阁寻黄老板签约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营商之道,李遥遥和史朗皆不陌生,自是知道各个买卖背后,都有不能言道的事儿。
丁晋为讨黄老板欢心为她寻来红牌,此事一点都不为过,再者,为了不惹自家夫郎伤心,才推得尚未婚嫁、年轻的妹子去花楼签约,自个儿独善其身,也算是个一等一的好妻主了。
听到这里,李遥遥哪里还会生气,又看眼前丁晋窝囊的样子,小夫郎面上绷得虽紧,但心里总归帮她洗了罪名。
但史朗,就完全不同了。
如此听来,此一事,还真是丁晋一手造成的啊!
“…那借钱之说,又当如何?”史朗面色难看,耐着性子,发问道。
“更是天大的冤枉了!”也不怕别人嫌她矫情,丁晋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夫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摩挲,道,“店中经营本就需要银两周转,大姐我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借给妹子去喝花酒?绝对的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史公子若不信,大可以问遥遥,店中账本,遥遥也是要过目的。”
史朗淡淡看向李遥遥,小夫郎大着肚子,坐在软椅上,咬着唇点了点头,肯定了刚才丁晋的证词。
史朗心头如坠了千斤玄铁般沉重,一拂袖,欠身拜了拜,口气始终生硬,“今日实在打扰了,史朗这就告辞。”
而后招手挥来了小荻,小荻不远处又跟着穿黑衣的莫问,一路三人,离了丁府。
“糟了……”丁晋嘴里喃喃,欲哭无泪,发现自己刚才竟在无意之中,透露了极凤阁的名字。
“遥遥,史家公子…怕是去极凤阁堵妹子去了。你说,我还有挽救的余地么。”
丁晋沮丧的把脑袋搁在小夫郎腿上,苦恼的蹭来蹭去,小夫郎抬手,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挽救?你救得着么。”
沉吟,绝望道,“救不着……”
丁晋猜得,倒是一点不错。
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显山露水,史朗却绝对是个脾气急的主儿,当即离了丁府,就是带着小荻和莫问,去花街的极凤阁堵人去了。
今日里一直未有见到长生,若她真像传闻里所说的花天酒地,去到了那里,自然能问道她的行踪。
史朗一路走得急,到了极凤阁门口,气息有些不稳。
论起花街,贾小荻还是头一次来,整一个久未出门,一朝获赦、唯恐天下不乱的顽童,兴奋得不像样子,相较之下,莫问则依然冷得像座千年冰山,无人敢斗胆靠近。
身旁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一点自觉,根本不像寻常人认知里的,来到此处,男儿理应羞耻,女子则是兴奋。
史朗稳了稳急跳的心,深吸了几口气,打算差莫问前去打听,只是这手刚刚抬起,还没来得及唤她过来,满心的疑虑几乎在瞬间真相大白。
急跳的心骤停了,他像是在一瞬被掐断了所有生气,陷入前所未有的死寂。
少年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眸,看着那个一身玉色的熟悉身影,在一个衣衫似火的妖娆公子陪伴之下,双双跨出极凤阁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抓|奸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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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59 对峙 。。。
059 对峙
史朗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眸,紧缩的瞳仁中倒映着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女子身影,身旁,却陪着个红衣似火的妖娆公子。
二人结伴而行,从极凤阁的雕花镂空门扇背后一同走出,有说有笑。
虽不同于别的恩客和倌儿哥间送别时的搂搂抱抱,但仅仅是看到那花楼公子对着她笑,史朗就觉得碍眼至极。
芥蒂的程度,怕是远远超过前些时候,郁青对她纠缠时的不快。
他起码是知道,长生对郁青无意,但她来花楼的初衷,他却分毫不知,也无处寻迹。
史朗不敢相信,他怎么相信,那个那般单纯,那般心心念念只有他一人的女子,会出现在花街柳巷?
她那日还同他说,她不想再等了,他只是装作不懂那话里的意思,可是,等不及的结果,就是要来这种地方消遣么?
他没有想到过今天这种结局,一时让他怎么接受?
“长生!”
※※
忽略了东江人民对绯闻的渴望,也忽略了史家少年的胆量,明明是绝对不可能,也实在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此时却满面怒气的站在自己身前。
……
死、死了……
这是什么情况,抓|奸在床吗?
饶是常笙小聪明惯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看她不惊不愧,甚至冷淡得有些过分,史朗胸中气血翻涌,快步向前,压着嗓子,“你、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便是连长生,都不愿意喊了。
少女不知该怎么答他,脑子还在飞转着,摸不清史朗知晓内情,究竟有几分。
是光误以为自己是宿花眠柳的风流女子?还是连同岳闵之前和绿萼的故事,也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是以常小娘子满脑子假设乱飞,无法正面去回答少年的质问,史朗羞恼,迈开脚,步步朝她逼近。
平日来极凤阁闹场的男子,实在不在少数,红鸾花了多年才得以爬上花魁这个位子,应付这样的人,自然是有一套。
当下不用多问,仅是几番计量,也想明白了来人正是史家的当家——与岳闵有情的那个史朗,史小公子。
“这个地方?”红鸾轻笑一声,不冷不热反问,“极凤阁敞开大门迎客,只要有银子,自然人人都是上客,人人都能来得。别说是俊俏的小娘子了,就算是貌美的小公子愿意来,阁里自然也会有人,能将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红鸾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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