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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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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过道儿里的店小二刁钻地啐了句,一脚踹开上门讨食,差点跟端着托盘的他撞个满怀的乞儿,接连跌跌撞撞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端着最后一道浓汤,满面笑靥地送上餐桌。
“各位客官,请慢用,慢用!这是本店最出名的鹿鞭汤。看相好——味道好——关键更是,功效好啊!”
店小二说着,又给在场的女子递了个你知我知的猥琐眼神,偷笑着,弯腰便悉悉索索退了下去。
鹿、鹿鞭啊…
这么炕人的三伏天,又是热酒,又是鹿鞭烫,真是不怕补得流鼻血。
刚才一出打虎戏后,吃饭的众人,两桌并一桌,自汤端上桌后,一直沉默的管事便撸起袖子,张罗汤碗,挨盘儿给在座的每一人,各乘了一碗。
丁晋随李遥遥食素,本就不太喜欢吃肉,更别说是这种稀奇古怪的大补东西,当下苦脸喊着“原谅则个”,陪笑道,将自己面前的汤碗推到空荡荡的常笙面前。
常笙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看丁晋,紧接着不着痕迹的左右环顾一圈,伸长脖子,又瞥一眼依然纠缠在百醉楼门口,忙于争吵的店小二和乞儿。
她观察了一阵,没说话,也没有打算动勺开吃的意思,这动作落到尹秋雁眼底,尹当家不禁发问:
“丁小妹,丁掌柜不吃肉,还情有可原,尹某刚才可眼睁睁看着你吃得好好的啊。为何不喝这汤啊?是否不对胃口啊。”
常笙闷头闷脑,闭着嘴拿着勺子搅拌了一阵,舀了一勺放在鼻端下闻了闻,随即抬头给了尹秋雁一个揶揄的笑容:
“尹当家,小妹我自小练的是童子功。硬让我喝这补汤,不是逼着小妹今夜去‘极凤阁’彻夜笙歌,非破了这功不可么?”
众人闻言沉默,你看我,我看你,相视一阵后,霎时笑声震天。
尹秋雁拍着大腿,眼泪都流出来了,边喘气边说“不喝就罢了,罢瞭……姑、姑娘哈哈哈,是个妙人。妙人!哈哈哈……”
一顿饭菜,一出说书,一番好言,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是送走了难缠的尹秋雁一干人等。
丁晋一把勾过常笙的脖子,拖着她往百醉楼边上的胡同里走,威逼利诱道:“你什么时候练的童子功?”
本以为常笙会像平日里一样,就着自己的问话来回嬉笑怒骂一番,可她这次偏偏就由着丁晋拿拳在她头顶上钻了半晌,也不作声。
顿了半天,她吐出了几个字,让丁晋顿时如遭雷劈:“那汤里有毒。”
“什么!?”丁晋吓得一把松开怀里的人,双手改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毒?——”
常笙回望,郑重地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什么剧毒,无非是会散了人的功力,一运气,便会惨遭心脉反噬的下作毒药。
“…无色无味的散功粉?”听常笙说道,丁晋质疑,“既然无色无味,小妹又如何发现的?”
小妹果然是江湖大门大派之后啊,深藏不露!
我之前猜得一点也不错,一点也不错啊!
“开始也并未注意。”只是眼尖了点,总觉得故意撞向店小二的那个乞儿,有些不对劲,而后二人在门口拉扯中,那乞儿掩藏在寒酸破烂的衣衫下面的,竟然是一截完整洁净的小臂,“乞儿讨食,挨揍被打是再也正常不过。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演得有多逼真,终归是忽略了这一点。”
想不到自家妹子观察能力如此之强,丁晋“哎——”一声,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忍不住长吁短叹,“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尹秋雁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结下的梁子,哪能少得了。”
无非有人探了她私游的路线,想乘着她没带几个护院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做了。
丁晋坐在石阶上,双手托着腮,抬头看天,一副单纯的模样,仿佛完全不曾听说有人即将要命丧黄泉,心里只道今日这饭,算是白请了。
尹秋雁一死,她还得忙活去找别的下家买这白虎皮。
到底是吴家呢,还是钟家呢?
就在丁晋沉思的同一时间,常笙也想到了什么。
“不行。她不能死!”身旁本来同坐着的常笙,突然直起身,大喊一句,吓了丁晋一跳。
丁晋顿了顿,连忙出言阻拦道:
“小妹啊,你范不着为了仁义道德去冒险!你听丁姐一言,这次下手的人,这趟浑水有多深,咱们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贸贸然去救人呢!再说了,尹家那几匹宝马的脚程,谁能赶得上?只怕现在已经走到城西小道上了。咱、咱别去,行么?”
年轻人一冲动起来,真是拦都拦不住。
“谁说我是为了仁义道德。”常笙专注地看着街道上牵着马来往的路人,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却是对着身后的丁晋说道,“她要死了,谁来买虎皮!”
不只是虎皮而已。
尹秋雁手上,还有她更想要的,早就盘算好了想纳入囊中的东西。
“不能为了一张虎皮不要性命啊!小妹,小妹!!——”
丁晋刚说罢,眼瞅着常笙纤臂用力一展,手中便凭空多出来一条缰绳。
缰绳那头,牢牢拴着一匹毛色锃亮的骏马,那马的主人瞬间瞠目结舌,闹不懂为何白日青天的,原本还在自己手中的牵绳,怎么就忽然跑到了另外一个人手中。
常笙没有功夫去跟牵马路人细心商榷,见对方呆立着不动,就皱了眉。
凛冽掌风一出,借力
21、020 。。。
推开那人,提步飞身上马,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一人一马,便应着良驹的嘶啸声远去,扬起一地尘土。
“诶!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我马,马,马啊!!”
准备奔跑追赶常笙的路人被丁晋一把揪住领子,丁晋在卷起的烟尘呛了几声,咳嗽着说:“…咳。莫慌。咳咳。那马,我赔,我这个倒霉催的大姐来赔,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继续年上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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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给大家造成误会,不要意思要先道个歉。
花了点时间重新排了一下版面,所以才会有更新提示。实在是,挠头,抱歉呐!请接受我热情的道歉之吻吧!——
说起码文这事,就我个人体会而言,肉戏向来是第一费神的( ),其次便是打戏。
要怎么铺陈开来文章才会有画面感,绝对是个可遇不可求的技术活儿…尽力去做,争取不给自己自封“武侠迷”这个绰号丢脸。
其实,我是很爱看打戏的,美人儿们呢?~ o(≧v≦)o
021
打马一路向西。
常笙低匐在马背上,一手揪住马鬃,一手背在身后,手紧握马鞭,过不上一会,总要用力抽上一鞭,马儿吃痛,便更加卖力地起来。
午后的阳光极力从叶缝间隙穿|插出来,柔化了每一片叶子的形状。
林间小道的景色在身两侧飞速游弋,形成大块大块墨绿光晕,若不仔细去看,恍惚间,甚至极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一种好似身在寒潭,潜底游水的错觉——那些墨绿亮斑,像是光线努力穿透潭面,经过折射后,沉淀于水中的活物,在人眼前飘飘荡荡,浮游不停。
树叶飒飒作响的动静,随着身子颠簸,清晰地传入耳中,胯|下的马儿耐不住常笙的步步紧逼,没了命地奔跑,约一炷香时间后,林间的曲径变得更加蜿蜒起来。
从遍地荒芜到杂草丛生,马蹄之下,几乎再也没有路径可寻,纵横交错的枝桠劈头盖脸直冲而来,阻挡前进道路。
还…真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烦躁拽下挡在眼前的几枝,常笙眯起眼睛,吸了吸鼻翼。
意料之中,风送来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
对尹秋雁而言,今日出行,一直都很顺利。
见了丁晋,谈了买卖,用过午饭,听了打虎奇闻…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她感到心朗气爽,直到——从未预料过的事故高|潮,陡然出现在面前。
尹秋雁一行四人西去出郊不久后,居然中了埋伏。
当时,两名护院,一前一后,夹着乘马并驾齐驱的尹秋雁和曹行之。
首当其冲,走在队伍前方的护院耳闻异动,猿臂一紧,猛然勒住缰绳。
骏马扬蹄,一阵嘶啸声后踏出滚滚烟尘,她侧目扬手一挥,示意身后的队伍停下,垂首后再细看去,果真发现马蹄边杂草丛中,分明放着二三处捕兽的锯齿铁闸。
胯|下马蹄甫一踏住地面,还不等有时间仔细思量出现在此处,颇为蹊跷的捕兽夹,马上之人听声辩位,眉头陡然蹙紧,一个利落的后折腰,紧束的长发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果断地仰面躺倒到马背之上。
被自家护院这一系列花哨的动作弄得眼花缭乱的尹秋雁正在纳闷,揉了揉眼睛,此时方才看清——正西方向,飞来两只来势汹汹、势如破竹的利箭,仿若两点在林中飞窜的光点,极难辨认,箭羽破空的动静,全然淹没在风吹树摇的声响当中。
若不是前者耳聪目慧,此刻怕已成箭下亡魂!
利箭破风而出,坎坎擦过仰面护院颜色不算太好看的面额,风过之处,居然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印,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境胆颤。
如果,尹秋雁是说如果。
如果危险系数不是那么大的话,一般而言,遭到暗算这种事情,在尹秋雁看来,该是件会让她在往后几个月里,见人便频频念叨的稀奇境遇。
要知道,欣赏刀光剑影的现场版,会是多么令人血脉膨胀啊!
尽管平日里偶尔也有让护院们相互切磋、展示一下的时候,可那种不紧不慢、装腔作势的你来我往,实在太过寡淡,又怎么能跟江湖上豁出性命、厮杀拼斗的火药味相提并论?
说远了,回到利箭。
那二只暗箭未伤到人,丝毫不见减速,朝后飞去。
打头阵的护院是侥幸躲过了,但身后紧跟着的,可是拳脚不怎么利落的尹秋雁和曹管事。
押队尾的护院乙见状怒气冲冲,瞪圆了双目,啐了句“孬种!”,一招云龙三折,高纵上跃,从马背上凭空飞起,精瘦的身体裹在墨色衣衫中,身形快得像只从高空中俯冲而下,瞄准了猎物的黑鹰。
只见她腾到半空一个翻身,矫若游龙,手握三尺青锋,大力横挥而出,将扑面而来的一只利箭斩断,另一手一式熟练无比的逍遥折梅,绷得极直的食指和中指便稳稳夹住了那落网之鱼。
换夹成握,只听“咔吱”一声,竹箭便在她手中断成两截。
泛着绿光的箭头和素色鹰翎箭羽,一先一后落到荒草丛中,发出飒飒闷响。
“雕虫小技!”她却只冷哼。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一旁的尹秋雁此刻早已无法自控,激动地发出一串儿嘹亮的狼嚎,瞪着眼珠子,不禁看傻了。
尹秋雁这人,怪得很,热情一旦澎湃起来,根本不分时间和地点。
丝毫觉不出自己刚刚其实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对着面前这个向来冷面的护院乙,好感度陡然上升,忍不住拿钦佩的目光紧盯着她,将当下本该万分紧张的气氛,弄得颇有些搞笑。
“家主…”曹管事先行跳下马,小跑着过去扶自家主子,紧握着尹秋雁的手,不禁出声劝慰道,“…家主要小心,事情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恐怕…不是普通的山贼。”
“行之啊——这实在是太…”
尹秋雁将将叫出曹管事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同她尽情抒发自己此时心中的澎湃,押在队尾的冷面护院乙兀自化作一道黑影,倏地冲上前,奔跑间手腕一转,青锋应势回鞘,发出一阵冰清凛冽的金属摩擦声。
等众人再看清,她当下竟已与本藏在前方树上,而后突然跃下偷袭队伍的蒙面黑衣人缠作一团。
一边打斗,低哑冷酷的声线还在说着:
“是也罢,不是也罢。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便杀得一双!”
那团缠斗的黑影,从草地转到树间,从树间攀到树梢,再从树梢腾到空中,空中一阵急速过招,发出“噼里啪啦”拳脚相触的闷声儿。
纠缠一段时间后,偶尔又散作两点,各自落到一方,不等站稳脚跟,又重新跃起,身形相融到一起,进行新一轮的较量。
这黑影,快得叫人根本辨不清东南西北,让本来想给自家护院打气的尹秋雁,完全找不着方向,那几句“上啊!上啊,揍死她,扁她!扁她!——”都喊得没什么底气。
比起一来就直接跟蒙面人杠上的护院乙,方才打头阵的护院甲,心中倒是另有一番计量。
她不像前者冲动易怒,细细一品,总觉得今日这事,竟蹊跷得很,只怕需得再观察一阵,才好做定论。
她暗自守在尹秋雁身旁端详了一番,自是看得出,现下在面前交手的二人,根本无需自己出手相助。
若这真的就是偷袭暗杀,对方似乎也准备得太不充分了,这可不像杀手组织里的定律——她们若是敢出手,定要势在必得。
眼下越是这般风轻云淡的平静,她越是觉得不妥。
面前两个黑色的身影,你来我往中见招拆招,前前后后已过了上百下,现下正一分为二,分别停在林子一侧。
二人均是侧身站立,双眼紧锁对方身形,在脑中预测下一步走势,缓缓吐纳,恢复体力,只等待最后的时机,拼尽全力使出一击。
在旁观战的护院甲,在逐渐清晰的思量中似乎隐约摸到一丝线索,她乘着二人停战的短暂时间,尝试暗自运气,却是发现,丹田中竟空无一物,浑身命门大穴,随着运气的同时,陡然传来针刺之痛!
不好!
“莫要运功出掌!!——”
23
23、022 。。。
022
“莫要运功出掌!!——”
猛然朝前方打斗的人喊出,可打算以掌力全力相拼的护院乙,却显然已经无法收势。
与蒙面黑衣人手掌相接的瞬间,对方阴毒的侵蚀力透过掌心,顺着手臂直奔心脉而来,本属于自己的功力,在这要命的关头,不仅发挥不出分毫,还仿若一头杀红了眼、不认主的猛兽,血口利齿,反身就给了她一口!
“噗!——”
两股截然相反的功力在筋脉内剧烈震荡,护院乙一口污血自口中喷薄而出,落到草地之上竟像墨点般的黑,烧得矮草顿时焦萎,“呲呲”冒烟,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退行数步,当下直觉筋脉俱裂,痛若剜心,直愣愣地僵卧倒地,没了意识。
刚才明明还是自己的手下遥遥领先,怎么会突然生出如此变故?
就在尹秋雁疑惑之际,从众人身后突然跃出另一黑衣蒙面女子,一直守在尹秋雁身旁的护院甲眼疾手快,一把将尹秋雁拉开,果断地挥剑格挡住那来势汹汹的三勾爪!
勾爪与剑刃狠命抵触、互不相让,杀手冷笑一声扬手划过,随着在兵刃上刮擦而生的冷色火花,发出一声异常刺耳的声响。
尹秋雁方才被拎起扔出,转了好几个圈才站定,正头晕目眩,而身旁的曹行之,却是眼睁睁、从头到尾完整地观赏了刚才那惊险一幕。
若是没有那护院,就凭蒙面人手腕上绑着的利刃三勾爪,早就要在她家主人颈项上生生开出一个血窟窿的,只怕连白花花的气管,也会一并勾断,拉扯出来。
直到这刻,尹秋雁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不远处瘫在地上,口鼻全是污血的护院乙,还有眼前与另一杀手纠缠的护院甲,尹秋雁从温热渐渐转凉的双手,不自觉捂上自己的脖子,这才切身感觉到,背上不知何时,竟渗出涔涔冷汗,湿了一片。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眼见先前大伤护院乙的刺客此刻已空闲下来,她耍了耍被掌力震麻了的手掌,一步步朝尹秋雁逼近,曹管事见势不妙,赶忙伸手将发愣的自家家主揽在身后:
“事出有因,江湖的规矩,尹家不是不懂。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壮士所求,不过钱一字。别人开得起的价格,尹家,照样出得起。”
蒙面人闻言,停下向前逼近的脚步,顿了一顿,似是在思考,而后答道,“说得倒是煞有道理。只不过,行有行规,收了钱,就必须了结案子,要不然今后,我门可该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她嘿嘿一笑,轻松得很,“既然应了要取尹秋雁项上人头,今日,就没有空手而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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