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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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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老妇思绪顿了一秒,像是想到什么线索,大胆的猜忌起来。
呵呵,她心下不禁一笑,这才了然,那小娘子送来这钗,根本就是…
史朗偷偷摸摸,焦灼地朝老妇挤眉弄眼,心想她怎么还不就着这台阶下来,却见摊主当下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兀的老泪纵横,哭喊道:
“王公子啊!小的真是不惜福啊,您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这钗,本是因为小人觉得它配不上您这等贵人,才不敢卖给您的啊,哪知道王公子高风亮节,根本视钱财如粪土,视珠宝如沙砾!小…小人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能将这钗卖给您…不!是赠给您,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小的这就跟您包起来,包起来……”
老妇一边流泪,一边拿软布将珊瑚钗包好,恭恭敬敬地递到管家面前。
管家不敢擅自接,抬头仰望皱着眉头,被这突来变化搅得稀里糊涂的王霖苒,见自家小少爷半晌不说话,最后木木地点了头,这才敢拿过,揣进怀里。
王霖苒刚才本来还一肚子的火,现在硬是被搅得全无,面前人一哭一喊,甚至都让他忘记去深究,摊主前后完全不契合的台词,又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窜出来一个男子,老婆子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是哭又是笑的,好生诡异。
可在他二人一白脸一红脸的对唱之后,王霖苒也不好再发作,毕竟只是年少轻狂,无意成心作恶,当下拿出大度的模样,留下句不客气的话,甩甩袖子走了。
走到一半,人群还未散去,王小公子突然来了兴致,晌午的太阳将他的脸烤得发红,配上一身艳丽的红衣,像极了只骄傲的小公鸡。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他回头看向史朗,大声问道。
史朗不惊,仿若正等着对方这么一句话般,“史为姓,单名一个朗字。”
“史朗么,本公子记下了。你…很有意思!”
“他日若再见,还望王公子记得在下。”小人儿淡淡一笑,大方得体。
“哼。记得不记得,自然要看本公子的心情了!”
说着,王霖苒露出了个疑似带着兴奋的笑,心情颇为开朗的走了。
一群下人随着王霖苒离去的方向,浩浩荡荡地卷起一阵烟尘。
直到看不见那队伍的身影,围观的人群也唏嘘着散尽,老妇这才抓起衣袖,胡乱抹了眼泪鼻涕,不屑的“呿!”了一声,哪里还有方才那副怯懦的模样。
史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婆婆,你这个‘胆小怕事的商贩’,演得可真好啊。”
老妇翘起嘴角摇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道,“史小公子‘依权附势的小人’,自然也是不错的。”
两人相视,沉默一秒,不分长幼尊卑,又前仰后合一阵笑。
笑过之后,史朗摆出认真的脸,好心提醒道,“婆婆年纪不小了,在这做小本买卖本就不易,下次,便不要和这种仗势欺人的歹人硬碰硬。”
要是没有史朗出来解围,光叫那些家丁揍上一顿,老妇这个年纪,也够吃不上兜着走的了。
婆婆瘪起嘴,不满的嘟哝,“老身确实没打算要作卖。那珊瑚钗,是独独留给公子你的。”
“留给我?”这回,真轮到史朗瞠目结舌了。
作者有话要说:头一次使用存稿箱美人儿,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
说起来,难道是我有强烈的王婆卖瓜心理?自认为这文还是有点意思的,与女尊频道其他文相比,也并非入不了目,怎么点击和收藏还有最关键的留言就是上不去呢?
真是挠头,能找到人给我做推荐链接就好了……
另外,文章终于做了封面了XD,美人儿们都能看见吗——
18
18、017 。。。
017
摊主即使不明示,史朗也自然能感觉出来她前后南辕北辙的转变,就算是不谙世事、心思糊涂的小荻,跟着自己到她摊前游走过那么一两次,也都忍不住私下询问,这首饰老妇是否心怀不轨。
若非如此,为何隔三差五,总是那般殷勤地向史朗献宝?
今日是簪,明日是镯,再不济,精致的刺绣荷包和素色发带,也皆是半卖半送。
实在扛不住这热情,史朗偶尔就婉转地以价格为由推脱,老妇居然也一反常态,笑吟吟地将卖价压得低得不得再低,甚至不吝白送了,让人好不疑惑。
老早就把这些古怪看在眼中,但由于布庄生意已经让人颇费心神,史朗便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深究。
如今,老妇将话挑明,揉碎了,掰开了,摊在二人面前,无非是想激他前去问上一问。
“老身确实没打算要作卖。那珊瑚钗,是独独留给公子你的。”
“留给我?”史朗平静的脸微微动容,疑惑道。
“可不是么!居然就招来那么个魔星…”老妇嘀咕,委屈的神情爬上满是皱纹的脸,将余下的话嘢进喉咙里。
她口中的魔星,自然是指王员外家的宝贝儿子王霖苒。
对于旁人,这蛮横无理,恃宠而骄的王小公子,是个惹不起但好歹总躲得起的祸事,可对于很快便会和王家有生意往来的史朗而言,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事实上,王霖苒对史朗如果能存上几分好印象,自然是锦上添花,美事一桩。
那小娘子,简简单单用一只小小珊瑚钗,便换来今日在自己摊前,王霖苒和史朗结识机会,如此虽是为了史朗,却也将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推入了火坑。
刚才分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包围,也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打算,到底是笃定了王霖苒不会以恶相待,还是说她其实已经看出来,自己决计不会在那帮人手下吃亏?
摊主不禁一阵唏嘘,现在的年轻人,简直越来越难搞了,根本不像当初自己年轻游走江湖时,那样心思单纯。
小娘子哟,你摆明了要帮助心上人,却也不能陷老妇我于不义嘛,也怪不得我打定主意,要出卖你的行踪了喔,就算你现在那般龇着牙怒瞪我,我还是要说的唷。
有本事,你就从那屋檐上跳下来,堂堂正正站在史小公子面前,澄清澄清嘛~
摊主料定常笙不敢贸贸然现身,已是棋胜一筹。
没有察觉到老妇面上浅浅的得意,果不其然,史朗思量一阵,开口问道:“说是独独留给我,婆婆,此话怎讲?”
摊主老妇一面摆弄着台面上的首饰,忽而又笑笑,清明的眼神由远方常笙身上收回,向眼前的史朗看去,漫不经心的回道,“这事情嘛…还要从公子耳上这对方石说起。公子可还记得那日?”
史朗闻言,下意识手指摸上耳垂——他现在这个边思考边摸耳珠的动作,倒是像极了常笙的习惯。
只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谈习惯的好时候。
常笙心头起起伏伏,在屋脊上干着急,就差跳着脚,在青砖屋脊上飞来飞去,又唯恐被史朗发现,只好苦着脸蹲缩起来,手上捏碎了不知道第几块瓦。
噼啪噼啪作阵乱响,瓦渣一把一把,悉悉索索从屋顶上撒下,屋檐下站着的路人还在疑惑,怎得这商铺屋顶,尽落些泥土下来。
那身怀拳脚本事的首饰老妇,究竟打算说出多少,常笙心里没底。
她自是不知道,虽然极想痛快地报复报复常笙,但摊主也不敢将实情一一告知。
老妇人清了清嗓子,神情一番揶揄,当下化身成茶楼里讲书先生,随手拿起摊前一副绣金边乌木折扇,物尽其用,“啪”的一声打开,反手比在胸前。
未曾开口,先动手翩翩扇了扇,端得十足神韵。
“话说,小公子当日与老妇摊前驻足…”
别看婆婆年岁大,说起话来一点不含糊,简单几句便道出了一段萍水相逢的美缘,造出了个天上有,地下无的俊朗形象,说那人是如何对史朗一见倾心,又是怎么交代打点自己,日后要对史朗的买卖诸多照顾云云。
史朗听她舌粲莲花,语气语调像模像样,可是配上婆婆的长相和身材,就徒生了几分喜意,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掩着嘴角,由她去瞎编。
一双琥珀眼眸染上浅浅笑意,不自觉中,想起一个人的身影。
“那娘子,身如修竹,气宇非凡,素面如玉,剑眉星目,却又极是温文儒雅…”
摊主讲得虽然过瘾,心底却也免不了一些心虚——想到若多多为她在小公子面前美言几句,就算小娘子秋后算账,大抵也会留下几分情面罢?
老妇人口中的故事,情节虽然属实,但对于人物的刻画和描绘,显然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那日的常笙,脸黑得跟堪比地沟里的污水,横眉竖眼,又是打哪儿来的素面如玉,温文儒雅。
老妇边说,联想起那日常笙的凶神恶煞,连自己也觉得好笑得很,但这种调侃,丝毫不能阻止史朗,渐渐将脑海里的那人形象化起来。
更准确的说,一旦想起那个身影,婆婆越说,他便越觉得是她,直到最后,居然无端在心中清晰地勾勒出一幅图。
俊俏的娘子站在红花绿地的桃花林中,一身金丝白袍外褂,半侧着身,看不着表情,任由飞落的花瓣泄了一身。
她双手背在身后,细看才发现,葱段玉指间,明明轻捻着一束桃枝,枝上几朵桃花含羞待放,粉瓣白蕊。
忽闻身后动静,娘子翩然转身,见到来人,嘴角轻弯起,只璀璨一笑,就叫星河全数坠尽了那双温润墨玉,变得越发幽深,越发明亮。
她一脸宠溺,跺近几步,稳稳站在来人身前,欲将手中花枝比珠钗,插在来人发髻上……
史朗眼前闪过一阵阵莫名的白光,他抚了抚额,定神后问:“婆婆可识得那人?”
摊主老妇大肆过了吹牛的瘾后,抬头看见对面屋脊上脸色玄黑的常笙,正眯起眼睛,幽幽地打量着自己和史朗,仿佛在下最后通牒,痛快过后也只敢答:“…不曾识得。”
史朗闻言,小脸上的光彩失了大半,声音里带了些失落,顿了一顿,大胆的问起,“…那人……”
他抬眸,正正看向摊主,眼神动容,语气肯定,“婆婆可曾注意,那人左眼下,是否有颗朱红泪痣?”
看史朗这般正经的模样,摊主老妇竟一时失了言语。
不曾想两人竟是识得的,可为何小娘子要这般偷偷摸摸?不知其中缘由,老妇人不敢挑明此事,回了一句“…老妇记不太清了”,便模模糊糊,将史朗的问题带了过去。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史朗便没有话语去回答老妇。
再一恍惚间,感觉身旁来了个人,还未看清,右手便被他挽了起来,沾染上一阵香甜气味。
“东家!你吃吗,还有一颗!”不待史朗反应回来,小荻就将自己吃得只剩一个山楂果儿的竹签递到他眼前,嫌不够,还频频往他嘴上凑,嬉笑道,“吃嘛吃嘛!甜得很。”
转头看小荻笑得天真烂漫,不好拂了他的意,史朗张开嘴,小小咬了一口,小荻见状这才罢休,笑眯眯收回签子,将史朗咬了小半的那颗,囫囵吞枣嚼了下去。
嘴里裹了糖浆的山楂果儿,细嚼起来,有些粘牙,竟是又酸又甜,又甜又酸,酸酸甜甜,黏黏地搅在一起,再难尽数区分开。
正如此时的心情,就是连他自己,也说不好是什么。
小荻也是个怪胎,自己家主子不见了这么长时间,他也不慌,换了旁人,怕早就该急得团团转 ,恨不得上大街上满处找去。
他倒好,站在墙角,慢慢吃完了糖葫芦,等围观的人群散了,才到慢悠悠到熟识的摊前,寻他家主子。
至于不分大小,将自己的吃食递到东家嘴上的事,就更不提了。
眼看小荻挽着史朗的胳膊,大有离开之意,不知是为着史朗的失落,还是别的什么,摊主老妇改了主意,开口拦住了二人:“虽不曾识得那娘子,老妇倒不是全无线索。若公子有意去寻,大可以去地榆东街脚甲二十三号处查上一查,或许能有收获。”
摊主说这话时,瞄准了原在对面房顶上的常笙已经离开,才敢如此坦言。
刚才常笙听老妇说不识得自己时,便已经松了大半口气,见小荻慢吞吞地过来寻了史朗,又想起要去丁晋家中商议事情,便未在多做停留。
摊主分明见那抹白色身影,朝着城南的丁晋家方向离去,此时史小公子若是去寻,没准还能撞个正着。
霍霍霍霍。
老身暗中助你一把,看在你我两人有些交情的份上,小娘子就不必多言谢了~
※※
“东家,这里就是地榆东街脚甲二十三号。”
大事不会,但小处还算机灵的小荻,七拐八弯,领着史朗来到刚才摊主老妇所说之地。
虽然不知道东家为何不直接回铺子,还非来这市集街道的巷尾,不过…东家是多么聪明的人啊,总会有自己的理由,小荻这么想想,美滋滋的像是别人在夸奖他一样。
相较而言,明明是主动要求前来一探的史朗,步子停在巷子口,说什么,也再难迈腿进去。
怎么说,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怎么听过婆婆的话后,居然就下定决心找了过来,怎么就认定,那个人是她呢?或许是旁人,或许婆婆是乱编拿他开心的,也不一定。
就算…就算在此处找到她,自己又要说些什么?
当初不正是自己一番话,才逼得她不敢现身,现在居然还找上门去,哪里有说得通的道理。
是谢她不曾假手于人的照拂自己,是谢她将自己的生活处处打点得精细,还是谢她赠的那些套衣裳?
若不是那衣裳,自己也不会那么快想到找上“彩云轩”的想法。
可是,可是…不是说记忆全无,又怎会…突然在镇中安了家……
“这个李遥遥,姿色还真是不错啊!看得老娘痒到心窝里了,搞得现在还一身骚火!什么时候我也能搞这么个小蹄子来玩玩,一想起来,就浑身带劲儿的爽啊!”
“赶紧闭嘴吧你!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这粗鲁婆娘,怎么还敢乱说话。李遥遥是丁家正夫,也是你肖想的?”
在同伴身上吃了瘪,嘴里不干净的女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们继而从巷子阴影里走出来,其中一个还算得上斯文,另一个,却是满口污言秽语,一脸淫相不自掩。
看到史朗时,那个粗鲁女人眼里陡然射出□的光,眼神直愣愣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似乎在琢磨什么对策。
肥手一边在胸口抓挠,嘴里一边喃喃,“格老子的老娘走运了,平白大街上也能碰上这么好的货,看我不……”
不等她有时间把话说完,就被同行的人一把迅猛揪过,强迫拉扯着走远了。
这段差点给他带来危险的小插曲,史朗未曾注意到。
他当下心如鼓捣,又酸又涩,竟是闷得透不过气来。
李遥遥…正夫…李遥遥……正、正夫…………
那些词语跟小飞虫一样,快速地钻入他的耳朵,自那后,胸口便再也平静不下来,就连刚才那女人看他时,明显带有情|色的目光,都没能落到史朗眼中。
他心口似乎被踉跄着狠狠撞了一下,险些站不住步子。
她恢复记忆了。
她…姓丁,有正夫。
她…恢复了记忆…她姓丁,东江镇人,原来…已娶了人。
“东家可是倦了?”慢半拍的小荻,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史朗的不正常,一手抚上他的后背,关心地开口询问道。
“……不,没关系……”
不管那女子是不是曾记忆全失,现在又都记了起来。
不管她是不是姓丁,是不是娶了人,这么长时间的照料和关心,自己,总归欠那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子,一句道谢的话。
“我们进去吧。”史朗抬手,没有温度的指尖,理了理耳鬓的碎发,如是说着。
明明是六月天,却让他觉得从脚板心凉到头顶,全身有止不住的寒意。
他究竟在犹豫什么,又在为什么痛惜,他不知道。
19
19、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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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晋家?后堂
常笙和丁晋猫在桌前,圆凳和桌子隔得极近,两人大半个身子都瘫在桌上,坐没坐相,活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
除去都还算穿得人模狗样这点,那付懒散劲儿,比大街上成群结队蹲踞在墙角的地痞混混儿,强不了多少,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
桌上摆着一壶茶,两碟细点,分块未动。
“你托我问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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