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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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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后知后觉地笑了一声,一手过去轻轻圈住,问,“殿下,殿下与霄令,只因兄弟血亲,就可以感同身受?”
“恩、恩上……有所不知……霄令与、与霁光……本是……是双生……龙子……”断断续续的,话也无法说清。
经过霁光亲口证实,常笙却在此刻,生出了一个极为邪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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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光羞愧难忍,却不能否认
146、142 双生情缠(下) 。。。
体内的蠢蠢欲动,此时居然顺着常笙的话答,“……恩上,霁、霁光……不……不知……”
女子坏笑着说了句“哦——”,心生主意,突然吸着小腹狠狠撞向身后。
体内火热的膨胀物因此欢动不已,霄令双颊布满红霞,额间已渗出不少汗珠,惊喜地将常笙的腰箍得更紧…………………………
他与兄长不一样,既然那女人不愿意来找他,他自己前去,也并非不可的。
谁是最后赢家,现在却不一定,她至少,并未拒绝他!
只是霄令很快就发现,事情似乎不由他所想。
常笙之所以会突然热情地招待他,只因想让他快些缴械投降,并未吃饱的小白龙连抗议还没来得及,就突然被一阵天旋地转的汹涌漩涡吞没,极乐中只觉身下暖流迸发激流,连魂魄也一道射入她火热深处。
就是同一时间,常笙眯着眼…………………………………………………………………………………………
如此近距离,她又趴在他身前,还想再躲已是来不及。
………………霁光久久未回魂,再次寻回清明缓缓睁开眼,映出的是弟弟一张分明还不够满足的苦脸。
“姐姐分明是偏心……”霄令的抱怨并未能挽留霁光的视线,缓缓侧首去看瘫坐在床上的女子,灼红双颊和高低起伏的酥|胸,无不一处显示她方才经历过的快乐。
可这些,都不是最惊悚的。
常笙此刻汗潮潮的面颊和乌发上,竟然……分明就是,就是自己……
“恩上!!——”霁光红着脸扑上前,一时情急找不到东西,只能用手去擦拭,全被常笙笑嘻嘻地拦下了。
柔荑被裹她在掌间,拉到嘴边吻了吻,“等会再洗吧。”
却说话间,霄令不满地从霁光面前一把拉过常笙,二人双双跌倒在床,顾不上还愣在那头的霁光,霄令就急呼呼地道,“……本郡子还,还未吃饱!”
常笙挑眉,伸手捏住小白龙的鼻尖,不客气地拧了拧,“刚才求我就喊姐姐,现在又称起本郡子了?霄令好大口气哇——”
二殿下眼里的泪滴是放眼整个东海最为珍贵的明珠,却总在常笙面前跟不要钱似的。
由着她揪,霄令虽吃痛却不敢放抗,身下在她同样湿滑的双腿间磨了磨,哽了半天,改口道,“……姐姐……还要……”
“怎么要来要去都是你,殿下还未得一次呢。”话语间,回头看了一眼霁光。
“兄长死要面子便由他吃亏,霄令可管不了那么多……”说罢,仰着颈子轻轻咬上常笙耳朵,讨好道,“霄令不愿吃亏,只愿吃了姐姐……”
常笙大笑,“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当真被殿下宠得过了头,如此没大没小的。”虽这么说着,手已来到二殿下泛着粉釉色光泽的胸口…………
霄令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软得仿若没有骨头的双手一扬,攀上她的颈子,“姐姐,用嘴,霄令也要姐姐用嘴……”
常笙狠狠拍了下霄令的翘臀,他不但不恼,还快乐地叫了一声,一条腿顺势挤到她双腿间,让二人□紧紧相缠。
好个热情的小家伙。
回首看向霁光,常笙道,“殿下,霄令说殿下光要面子吃闷亏呢。”而后浅浅一笑,意味不明,依着霄令紧紧抱着她脑袋的姿势,吻上二殿下胸前的樱果。
片刻后,就在常笙专心致志取悦小白龙之时,不妨有人坚定拉过她闲在一旁的手,送到一处圈上。
须臾,幽幽传来大殿下有些不甘的话语。
“恩上便,便不让霁光吃亏,不就好了……”
……………………………………
作者有话要说:哎。
人生得意须尽欢,遍插茱萸少一人……我到底在说什么……
一遍又一遍地改,脑壳都疼了,我又有强迫症,见不得那个黄色的小框框。
我会对你们负责的,泪水,反正都是老朋友了,你们的联系方式我都有,要的话,吱个声 
147
147、正文终章 离境终别 。。。
正文终章离境终别
东海白龙双生郡子,霁光之所以贵为兄长,只因他先霄令一百年时间,是更早从光洁白腻的龙蛋中孵化出来的那个。
彼时年幼,破壳而出的霁光看上去肉呼呼又软绵绵的,湿漉粘腻的脑门上还顶着许些碎裂的壳渣,憨态可掬,颇是可爱讨喜。
神色懵懂,似有满腹疑惑无处得解,楞了半晌又半晌,才想起垂首,盯着有别于龙爪的……一双形似人类幼童的小手打量。
待霁光生涩地用手抹去糊了满面的潮润,一双迷茫金眸缓缓睁开刹那,宛若锋利划破黑夜的第一缕曙光,清澄透亮,贵气逼人。
从龙蛋入得生泉的第一日起,便有宫人一日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轮班接替,百年时间如白驹过隙,是以,当稚童模样的霁光殿下抖着双腿,费尽功夫想站起来时,乌泱泱填满了九荧台每一个角落的宫人虽各个心惊胆颤,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相扶。
仅仅一个眼神,便叫人从头顶寒到了脚底,不怒亦威。
颤颤巍巍的小人,拽地乌黑的长发上沾满湿哒哒的透明粘液,成片地熨帖在皮肤上,仿若是裹身墨色衣裙。
不知在失败了多少次后才勉强手脚并用地立起身子,接下来的步伐,虽然依旧僵硬,却渐渐得心应手,在宫人整齐划一山呼跪拜中,幼童嫣红的唇边扬起一丝淡淡的笑。
再之后,难以计数的日日夜夜里,霁光不愿宫人近身伺候,更没有搬入宫殿的打算,执意只身留在九荧台的生泉中,用自己肉团团的身子趴在另一颗尚还完整的龙蛋上。
想为他取暖,想与他作伴,满心欢喜期盼弟弟破蛋出世的那日早些来到,所以,无论宫人表现得如何大惊小怪,亦或苦口婆心,他都面色冷淡,充耳不闻。
大殿下霁光,生来就是如此。
虽不轻易显露与外,与生俱来自恃的孤傲和威严,却根本不容他人置喙。
不仅仅不为外因颠覆,一旦做过的承诺与决定,更是容不得自己后悔。
他的固执和倔强,比起举世无双、倾国倾城的俊美容颜,更让人惊心。
一如此刻。
满心浑浑噩噩的混乱里,有什么怪异的情绪在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挣扎,妄图逃脱他理性的禁锢,几乎就要从心底深处破壳而出,而霁光却由始至终,假装自己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不带任何情绪的,仿若只是陈述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般,不厌其烦地在他脑海中响彻着。
——既答应过要助她离开,便要遵诚守信,不管……是否后悔。
身下的木椅滚轮依他所想,片刻后轻悠悠转动起来,载着霁光缓缓向前驶去,不久后接近一处延展至下的宽敞石阶。
石阶灰白,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却有着过分的洁净与干燥,并不曾因建在水潭之上而生出一星半点的潮湿苔草。
一层层,一节节,霁光的视线便沿着这些矩梯延伸至下,直到没入一汪无边碧水,与浓郁幽色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幽潭上盛开着火红荧莲,像是一盏盏浮与水面的莲花河灯,明明灭灭,花影绰绰,煞是美艳。
明明是仅次于九荧台的仙境之地,他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情。
在霁光自己也不曾注意的地方,郡子殿下紧握着木椅扶手,消瘦的手背上血色惨白,经络尽显,用力之大,几乎要将木头掰断,只因他拼尽所有也要自欺欺人的压抑,眼见就要到崩溃的边缘。
手脚冰凉,全身被莫名寒意包围,在不分四季日夜的东海深宫,他却奇异地感到四肢麻痹生疼,论苦痛,最初被岐臾抽去龙筋的折磨,似乎……也不过如此。
浑浊迷雾让一双金眸暗了又暗,直到不远处悄悄靠近的一抹雪白,成功唤回他的神智。
金边雪衫,紧紧包裹在异常丰满的女体之上,上衣袖口齐肩而斩,臂上束薄纱袖裾,宽大厚重的刺绣绸裤低挂胯间,窈窕腰肢便显露无疑。
着这身怪异服饰的常笙,静静立在丹霞成荫的金桂下与霁光遥遥相望,面上既没有别离伤愁,亦无重返人世的惊喜,仿佛这一日早已在她预料当中,眼波脉脉,眉眼如画,连一丝该有的疑惑都没有。
没有疑惑,没有问他,为何独独着宫人在她要离去的这日,奉上独属于白龙王族女子的衣饰。
面上一派自成的淡然,便将这雪衣穿得越发飘渺轻盈,似乎是再合适不过,似乎根本像是……为她定制的。
几乎就在一瞬间,有抓不住的什么画面从霁光纷扰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眉心紧蹙,极力想去挽留,然那些不知名的情绪却仿若幽地圣卉,瞬间极放,瞬间幻灭,到最后随风而散,什么不曾余下。
霁光惊艳的目光中,雪衣女子施施然靠近,眸间潋滟,唇边浅笑,皆与她坚定不失风度的步伐同化作迎面而来的春风,顷刻间吹开了漫山花朵,吹皱了他的一池心湖。
“殿下。”女子立在他身前,弯腰拾起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的薄毯,极其自然而谙熟地抖落,展开,再为他重新披上,柔声嘱咐,“殿下仔细受凉。”
而就在这一刻,霁光他,他几乎生出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虽不明就里,却也能明明白白感受到!若他再多呆一时半刻,所有苦心构筑的伪装,就会在她面前粉碎。
霁光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说,伸手指向二人面前那一片没入幽潭的石阶,
“从这里下去,便是通往璺关的唯一出路……”
刚才还欲做逃,却在为常笙指明出路后,后知后觉地苦涩起来。
每出口一个字,每道来一句话,都意味着她将离他越来越远,而这种感觉,让霁光差些闷得呼吸不过来。
一阵眩晕,郡子殿下狠狠吸了几口气,平复下心中翻滚的情绪,才继续道,“不用多久,璺关便会开启,霁光久候于此,也是为了……亲自送恩上一成。”
说着,挣扎着欲从木椅上起来。
“那如何使得——”却是一手带着融融暖意的手,稳稳按在他微微发抖的肩头,抬头,见她眼底有柔光闪烁,听女子道,“殿下——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殿□子未愈,受不得凉,渡水相游乃是大忌,殿下便,送到这里罢。”
面上化也化不开的浓情,让女子平日清淡的面容添了许多温柔,那是……足以将他整颗心融化的温柔。
该是对着心爱之人,才有的吧?
霁光如此想着,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闷,只因她虽看似温柔多情,对视的眼中却没有眷恋,哪怕一丝。
聚散如浮萍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却也没办法看她就在那么轻轻拍过他的肩后,坚定地转身下了石阶。
一步步,一节节,她的背影就那么清晰映在他的眼中,直到轻微的一声动静传来,是女子的裸足踏入了潭水。
潭水不若海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而更加没有想象中的一丝冰凉,是以,她下水的动作不曾受阻,未有耽搁,便比想象中要迅速上许多,等霁光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深幽碧绿的潭水已经齐女子的腰没过。
她只要再一弯身,猛扎下去,顺潭底甬道游走,从此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身体总是先于他心中所想,当下霁光再也忍耐不住,焦灼地从木椅上撑起身子,直愣愣扑向石阶之下,却根本忘了他双腿早已残废的事实。
“恩上——”
他急促喊了一句,便朝常笙的背影跳了下去,若不是常笙反应够快,迟疑间转身将那个不要命的人抱了满怀,还不知道身娇肉贵的郡子殿下会摔成什么模样。
即便如此,还是“扑通——”一声,双双跌入水中。
没人知晓,没人知晓他令人备好那套雪衣的时候,宫人的表情是何等惊讶怪异。
是啊,就连他自己,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行为,既古怪又没有任何意义。
就算能看得她穿上白龙王族女子娶亲时才着的雪白嫁衣,又当如何?
就算自己……自己此时也刻意一同穿上了新郎的白衣……却又如何?
虽然明知道都是无意义的举动,霁光却一早便固执地下了决定。
他是妖,她为人,本就不该有相恋的奢望,也因此,他可以任她走,可以不挽留,甚至不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可他不是铁石心肠,也有不输人的柔情万段,不是逼不得已,怎么会想着为自己寻一个念想,一个偷偷埋在心底的念想……
方才那刹那,霁光几乎是拼了全力朝她扑去。
新人白衣胜雪,与须弥东海下交换誓约,只欠一吻,便可礼成。
这一扑一吻间,是他可以目送她离去的最后底线。
哪知虽然事发突然,常笙却似乎像是早有预料般,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能转身护他周全。
霁光惶恐地闭着眼,落入她怀里的同时,只觉唇上一暖。
暖……却没有想象中的柔软,缓缓睁眼,对上那双微微挑起的剔透凤目,近在咫尺,笑意盈盈,却稍稍退后分寸,低声道,“殿下,小心呐——”
却是她用她的手心,准确无误隔在了二人唇瓣之间。
不让二人逾礼半分,她对他的故意所为根本一无所知。
而不经意的保护,彻底绝了霁光所有念想。
紧紧抓着女子的前襟,在心下暗咒自己的无能,懦弱的心,怯弱的情!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服了自己,临到此时,还会本能做出这种反应?
郡子殿下低低垂着首,不去看她,用了不知多少时间,多少气力,才让那双手不甘地从她身前拿下,然后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寒般簌簌发抖,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可这潭水,明明是暖的啊。
“殿下——”常笙一句轻叹,不知是否看出什么端倪,抬手替他理了耳畔的发,归到莹润如玉的耳廓后,又将泼墨长发揽到一边肩头,细细以指替梳,认真梳理,“殿下,月尚有阴晴圆缺,何妨聚散离别。殿下如此念着常笙,是常笙的福分,即使日后重返人间,常笙也会时时刻刻念着殿下的好,一生祈愿殿下福运安康。常笙身无长物,此一件,就留给殿下做个念想罢。”
霁光便低着头,看到齐腰长发由她灵巧谙熟地束好,柔软发尾从常笙指尖溜走时,带着一抹熟悉的银光。
心口一抽,哽得什么也说不出。
她真傻,那东西,本来便是他身体里的,何谈留给他做念想……
自一开始知道这东西在她那里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寻回,为的,究竟是什么……
如今离别之时,却还偏偏还给了他。
那是不是,他与她,无论天上人间,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一丝牵绊了。
常笙起身,将霁光稳稳抱在怀里,随着淅淅沥沥的水珠滴落,一步步朝台阶之上走去。
步伐平稳而缓慢,明明只有一瞬,霁光却觉得她似乎已陪着他走过万千年。
而当身体重新落到木椅之上,尘埃落地时无力回天的哀伤,充斥了他整个身体,而霁光再也没有勇气,再也没有勇气再去留她一次,再去……吻她一次。
心一点点的下沉,仿佛随着她离去的脚步没入幽静水中,眼睁睁地看到霜色纱衣一经入水便鼓荡起来,细腻乌发漾开在潭中如茂密水草。
这一次,她未再回头,连告别的话也没有,弯腰扎入水中,潭面几个翻腾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走了,终于还是走了。
霁光缓缓合上酸胀的眼,听自身后传来一阵疯狂急促的脚步声。
远处一点朱红人影越来越近,跑来个披头散发的少年郎,衣冠不整,面容狼狈,再仔细看更会发现,他慌忙得甚至忘了穿鞋。
即便如此,却仍是晚了一步,连道别的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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