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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的报恩-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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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更为羞愧!
像是恐惧女子小腹上异常炙热的温度灼坏了自己,他尝试挣脱,却在不经意的拉扯间让女子的手掌有了机会,顺着胸前开启的衣领滑进,亲手逗弄起娇羞的茱萸。
电流四溢,额角发紧,他感觉自己像是干涸池塘底一尾垂死挣扎的鱼,差点在她的动作下弹跳起来。
本以为方才那些亲吻,那些爱|抚,那些让他丢了魂的作弄已是世上最甜蜜的施予,哪想这一刻被她捏在指尖,调皮地掐掐揉揉竟会是这么折磨人心,恍惚间,唇边已泄出一串嘤咛。
身子再一紧,本能向后拱去,二人便真真贴得天衣无缝。
常笙再不多耗,腿直接盘了过去,将他侧躺的身子扳正。
翻身而上,不去看他披散发丝间的迷茫慌乱,直接压了上去。
松垮丝袍内什么也没穿,无论是常笙还是霁光,这一接触,直叫人明白挂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形同虚设,只因彼此相贴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常笙满足叹息了一声,再无别的动作,而身下人却像是受不得此刻将他抛得忽高忽低的怪异,惶惶不安,一把反手就抱紧了常笙。
被他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心头软呼呼的,她重新垂首,在已经微微发热的颈间开垦起来。
渐渐在她的熟练之下再度放松,出于满心的信任,此刻能完全将自己交给她。
与霁光而言,就算是她现在给了他一刀,他也定是甘之如饴的,更莫提,她花了何种心思,又是忍耐了什么样的燥苦,耐心又温柔地唤起他体内那些曾经与她一道的共鸣。
抱在她身上的手几次抓紧又松开,像是主人做着某种挣扎,最终有样学样,不甘寂寞地从常笙松散的衣袍下穿了进去,急急在裸背上摸索起来。
常笙闷闷低哼了一句,那双正着急开拓着的手就紧张得一顿,不敢动作。
因他的过分忐忑而感到不悦,常笙惩罚地吸吮,霁光感到轻微刺痛从火热唇下略显尖锐穿透肌肤,带着一道强过一道的热力扩撒而开,意识便很快罢工,那双手便脱了主人控制,本能因为欲拒还迎地配合起来。
她的身体热得很快,比他的要快上许多许多,而平日里轻轻柔柔,此时刻意压抑着的喘息却异常沙哑,带着某种生性上的霸道与粗鲁,比什么催情香都来得有用。
她所有不经意的动作,未成话语的喟叹,都是她口中最甜蜜的情话,勾拉着他一早为她囤积得满满当当的情愫,稍一动作他便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谁也没有在乎是否还需褪去衣物,而衣服实则却在拉扯当中已经起不了多少遮挡作用,至少,她如今沉着下|身,于他小腹处密实贴合,左左右右摇摆腰身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既直接又强烈。
像是在滚热油锅里落下一滴水,转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
她那么一动作,腰带便彻底松了开来,开始还是隔着衣服,再后来,当那具颇为滚烫的身子挨着他的□,以肉触肉的状态摩擦着他苏醒的情动时,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到二人之间阵阵刺痒刮擦,扎得他酥麻得全身发抖。
他、他要疯了!
黑暗里响起急剧的抽气声,该是对情事根本不算谙熟的郡子殿下吃不消这新花招,无论是触感亦或者在脑中勾勒此刻二人间香艳的纠缠,与他都太过刺激。
双手抓紧了常笙,将她当做欲海沉浮中的一根救命稻草,羞愧欲死般将脸埋在女子颈窝,满足轻哼了一声,细吻了起来。
殿下的亲吻,显得又急躁又生涩,他却仿佛笃信了他那么做以后,自己身体里作势要将他折磨到疯狂的欲|望便会得到缓解。
常笙一贯对床底热情颇为受用,身子麻了麻,笑道,“殿下……殿下弄得常笙好痒哦。”
他便由她怎么说,也没有再放开的打算,双手渐渐从裸背之后摸到了前胸。
最初碰到丰满柔软时还有些怯懦,但很快就被本能欲望所控制,抛弃一切羞耻心豁了出去,企图将娇嫩所在握在手间揉捏。
这样的主动,在常笙低笑着顺他颈子向上亲吻时紧张得无所适从,他每每无法控制自己时,掌间暴戾的力度就会给常笙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至少至今,没人这么在她身上放肆过。
待常笙顺着玉色的颈子向上,专心舔吻起小小的喉结时,郡子殿下不知是第几次柔弱地猫叫了一句,手也准确无误地捏起顶端红樱,在指尖揉捏起来。
登时几道电流齐齐自胸前划过,常笙身子酸软一沉,重重压在他身上,立马感受到殿下精神头十足的宣告。
郡子殿下再一呜咽,支离破碎的轻吟像是致歉。
她用一手支起上身,另一手握着他想要退缩的手,放在自己身前大方的揉了揉,而后贴近了说,“做得很好的殿下,再来,不要就这么停了。”
还不待常笙再调笑,身下的男子却不依,硬是抽出自己被握牢的手,双臂再一展一紧,整个人就挂在她颈子上。
将自己送得更近,火一般烫的柔唇紧紧贴上了她的。
尽热情之事,触感柔嫩而又火热,可与常笙而言,她此刻不仅无心享受,更是惊得全身汗毛倒立。
抽身而起,猛地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磨蹭的男人。
转眼间气氛陡然直下,那人影重重跌倒再床头软褥之间,深陷下去,常笙手间力道之大,若不是榻上垫得厚,那一下也够他受的了。
只是此时,常笙早已没了怜香惜玉之心。
手背在嘴边用力擦了擦,她方才沉声问,言语间有毫不掩饰的震怒,“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出现在殿下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上次留言的水准吧姑娘们,天花乱坠舌灿莲花吧!
145
145、141 双生情缠(中) 。。。
141 双生情缠(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出现在殿下床上!”
一瞬间的惊愕和怀疑,直至完全不加掩饰的厌恶,很快被脑中理智所压制。
常笙气结,却想,自己就算再迟钝、再无知,也绝无可能贸贸然认错床上人,那毕竟是,是与她有过云|雨礼数的男人,不是吗。
双眸微微眯起,她挑着眼角打量面前隐在黑暗里的男子,玉色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视野之里,身姿窈窕,亵袍大开,唯独剩袖管还虚拢着,半挂与玲珑有致的香肩之下。
现下赤条条的男子已经没有了方才破釜沉舟的勇气,在常笙越发犀利的审视下全身无力,只能瘫软在床,离她近在咫尺的双腿怯懦往回蜷,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粉嫩双腿间正火热昂扬着的物什。
任谁瞧了这幅活色生香,能够勉强维持理智已是不错,更不提常笙此刻在床底间对佳人表现出来的恼怒。
“把光弄亮点——”须臾,常笙口气不善道。
话说得极是慢,一字一字,都让他感到无形压力。
他知她已经气极,既已败露,哪敢再造次,磨磨蹭蹭扬手挥了挥,寝宫四方天顶悬挂的海石灯盏内渐有明晰光亮流泻而出。
影暗光华交错,幽光一点点照亮眼前人,并拢曲起的双腿白皙又修长,纤腰丰臀,此刻他正微微发着抖,说是恐惧,更像是因为方才那番情事后身子还敏感着,仅仅只是她投射来的视线,就让他有了兴奋,面上红晕自然久久凝聚,无法消散。
金眸淡眉,乌发朱唇,玉容熠熠生辉,如重肥之下怒放的芍药,却正是大殿下霁光的模样。
常笙的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轻道了句“哦?”,十足的狡狐模样,让她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几分危险气息。
并非是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却也正是眼前过于充分的伪装,让常笙有种预感,这份伪装很快就会被他亲手揭开,而常笙等的,无非就是那一刻罢了。
正如常笙所想,尽管他拼了命去维持平静,却也不能否认当下场景的荒谬!
一个郡子,血统高贵的郡子,将自己洗干净脱光了送到女人面前,她不要还不说,居然还,还这么凶他!
刚才对他做尽了……做尽了那样事情的,不还是她吗!
半截淡眉渐渐拧起,眼中很快便湿润了,不知何处而来的充沛泪珠在滚落间生出一串晶莹,他心有不甘,已放低了身段,如何接受得了她这般待他?
瑰丽娇美面上熟悉得让人想发笑的表情,仿佛无论什么错都与自己无关的那份娇纵,正好说明了来人身份。
常笙沉着脸将他一把拉过,半搂入怀,拿手胡乱揩了男子面上的泪,“胡闹!你扮成殿下模样要做什么!”
听她语气虽不好,却明显也软了半分,霄令挥手打开留在自己脸侧的手,只觉委屈铺天盖地而来,吼得更加理直气壮了,“谁扮了!你这个混账女人,竟敢说,敢说本郡子是扮的!我……我、我、我讨厌你!——”
却是怎么听,都是一句反话。
看霄令要挣脱自己下床,常笙怎么也不肯松手,“霄令!别闹!”
总也不能看着二殿下这么赤条条地跑出去不是?
“就闹!偏闹!偏不听你的!你是个坏女人,顶顶的坏女人,坏女人!本郡子,本郡子都,都已经……”
霄令脾气一来,是几头牛都拉不回去的主,挣扎间看见那坏人火热的目光正毫不遮掩地锁在自己精神头十足的双腿间,霄令一见之下大惊,羞窘得不行,全然忘记了方才是谁去行那色|诱之事。
一口咬在常笙的肩头,狠狠埋着脑袋自欺欺人。
常笙知他不是为了三贞九烈,只是二殿下倒贴这事若放到明面上,是无论如何也让人下不来台的,是以,他此刻的矢口否认也完全在她意料当中。
干脆不去管那牙尖嘴利的小东西怎么报复,常笙龇着牙一把抱起霄令,双臂一展,重重将他抛向床尾,在霄令摔得头晕眼花之际,常笙就着手边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给他绑在床尾柱上。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霄令一下就慌了,“你!你、你放肆!混账,快些给本郡子松绑!!”
双手被反绞在身后,他别无他法,只能拿腿去踢,只这一踢,无疑是将玉足稳稳送到了常笙手上。
那般轻巧便紧紧捏住了,常笙得逞一笑,开始侧首打量。
挑着眼在那只小巧又白皙的足上绕了半晌,微微下敛的视线便由脚尖一路滑下,脚踝、小腿,到膝盖,而后是光滑无暇的大腿内侧,再到……
笑意渐浓,手指顺势在霄令脚心轻轻搔过,看他红着面本能地抖了几下,怒意盛焰在瞬间熄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然后下|身的小小龙便更加精神了。
她打量他的视线太过炽烈,活活像是将他粗鲁地侵犯了一般,霄令想缩回腿却动也动不得,当下双腿大开的姿势,竟被她看得完完全全,一丝不漏……
可恶,可恶的女人!
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用这种放肆的眼神看他,莫说是看此刻未着寸缕的他!怎么还在看,还看自己那儿……
“怎么霄令会在这儿?”
常笙不问也就罢了,一问之下霄令得理不饶人,“本郡子怎么就不能在兄长的床上?就凭你,怎么敢置喙本郡子的想法!”
只是当下,血统高贵的郡子殿下赤身裸体地被人绑着不说,身下某处更是红肿得厉害,分明是迫不及待等待宠爱的状态,再与他话语里的张狂相比较,就有些可乐了。
而常笙却一时乐不出来。
只因她沐浴之前,床上静候的那人,分明还是霁光殿下。
寝宫虽大,却因空荡荡毫无摆设而没有藏身之处,霁光就是在她去浴室的这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消失的,霄令究竟将殿下弄到哪里去了?
总不能他此番偷袭,鱼目混珠,是殿下亲自授意吧?
沉思间,常笙缄默不语,赤身跪在床榻之间不做丝毫掩饰,姣好的女性身体全数暴露在明澈柔辉下。
霄令刚才光顾着发脾气,只道自己什么也没穿,却没来得及去管常笙,只这一刻沉静后才反应过来,壮着胆子看了几眼,白玉面庞立刻红得像可以滴出血般。
鼻翼狠狠抽了起来,呼吸带了一股子灼热,身下更为胀痛,自顾自跳动着的频率已经让小小龙又大了一圈。
“……本、本郡子在这里又有何不可?又、又待如何!”他眷恋地挪开眼,底气不足道,“兄长有为白龙传宗接代的责任,难道本郡子就、就没有吗!”
思绪被霄令打断,常笙似笑非笑的唇角浅浅勾起,霄令分明还未看她表情,却也知道了自己这借口,断然是说服不了她的。
“就算不说这个!本郡子现在就是想要女人了,怎么样?谁叫你,谁叫你是东海唯一的女人!本郡子善心大发,打算将就将就又如何不行?难道与本郡子一道,还算委屈了你吗?”
看!他都做出了这么大退步,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怎么还不懂他一片苦心!
想着自己此刻无故被绑,身下又肿又疼,气就不打一处来,坏脾气的小白龙几乎是一边哭一边吼,“快给我松开!”
“只待霄令告诉姐姐,你将霁光殿下藏于何处了,我便松开你,可好?”
“绑了本郡子,本郡子还没治你的罪,你倒还谈起条件来了!来、来人……唔!”
见他要嚷,常笙一把上前捂住霄令的嘴,“别乱叫,叫宫人来了,你我都光着,霄令还被绑着呢,这样子好看么?真是乱来!”
小白龙眼角泛着水光,明显已经到了见谁咬谁的地步,常笙哪知这危险,这厢手掌还没靠近就已经被他狠狠叨了一口。
揉着添了一块完美齿印的手,常笙扫了床铺四周一眼,眼中突然泛起的狡黠灵光让霄令背脊一凉。
果不其然,常笙笑眯眯地拾起床沿的一只足袋,用两指拎着,晃晃荡荡在霄令面前,道,“再乱叫的话,姐姐只好用这个,将霄令的嘴堵起来咯——”
于是,什么英雄傲骨全都折了,骄傲的小白龙在女魔头的威逼利诱下,乖乖闭了嘴。
小嘴不闭则已,一闭,常笙再想问出个什么,就是比登天还难了。
与她对视的大眼睛里都是怒意,那意思无非是在说,不是你叫我不说话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姐姐问你将霁光殿下藏去哪里了,你怎么不说?”
常笙没什么耐心与霄令兜圈子,匆匆下床在寝宫里绕了一整圈,还是找不到半个人影,等她重新上床时,面色已经严肃了下来,“殿□子不好,霄令就别闹了,万一受凉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就知道殿下殿下的!你何曾,何曾将我当作过这东海深宫的殿下!”霄令鼓着腮帮子冲她怒吼,语气里的凶恶与眼中的不甘并不相符。
同为白龙郡子,自一开始常笙便称呼霁光为殿下,而对着霄令,从来都是不分尊卑的。
霄令并不懂常笙这般做法其实是亲近与他,只当常笙一心将兄长高高供在心间,而对自己素来都不闻不问,就算有些什么,多半也是坏心眼戏弄与他。
尽管,尽管他已经豁出去了,强撑着化作原来的模样,只因想着成年的模样和兄长并无差别,多少更能讨她欢喜。
若与她春风一度,就算到最后她也没能认出来,就算是糊里糊涂的,至少他勇敢地试过了,只求心中无憾……
如今不仅计划败露,还当场在床上被她抓了现行,与霄令而言,此生都莫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明明……比谁都早,比兄长都还要早遇见她的,她这个坏蛋,坏蛋却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上他的脸颊,霄令才惊恐地发觉,自己面上不知何时又湿了。
面前的女子,眼里有不可名状的东西,她低声道,“不是霄令想的那样,你先告诉姐姐,殿下在哪里。”
虽然还堵着气,不肯正面答她,但那双被泪洗得明澈的大眼睛在懊恼一瞪后,不着痕迹地向床内罗帐之后看去。
郡子殿下的四方高榻十分宽敞,四周围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幔帘帐,其后藏个把人根本不是问题,只是常笙从来没想过,她一直要找的霁光殿下,其实就在同一张床上,也将她刚才与霄令的活春宫,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点点撩开床内侧的帷帐,那半侧着身子,手腕脚踝齐齐被束,嘴里也绑着东西的霁光殿下,一脸的无措羞愧,便撞进了常笙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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