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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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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更飘然了,就说,“你把这走菜的手艺告诉我,我甘愿喝三杯。” “好!”中平说,“七、八岁时,我经常跟妈妈去当拖油瓶,也是像这样吃酒。”司马曼说:“吃喝也有拖油瓶的?”中平说:“有。桌上坐着十个大人,凡是有女人坐在上面的,后面就带一个小孩,这小孩手里拿着一个空碗,只要桌上菜一上来,大人就像你司马小姐刚才那般猴急,先装了大半碗,再给后面的小孩。我经常跟在妈妈的身后,伸长了脖子等菜来,又默默记下了这些菜的走势。”司马曼说:“你以后实践过没有?”中平说:“后来下了乡,也经常去老贫农家吃酒,后来当了生产队长,不用送礼,老贫农家只要有红白喜事,我准得坐欧阳部长的那个位置,这就是实践。怎么样,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司马曼仍以为杯子里是水,猛地往上抽了杯子底,竟呛的嗷嗷叫,却又不能说前面是喝了水的,只得恨恨捏了牡丹一把,说:“我也是喝的忘了形,诸葛亮再能,能顶得上三个臭皮匠的?”倒也不失言,痛快地喝了另外二杯酒。

鲁林山一直默默在喝酒,抓住停顿的空闲,端起杯子对中平说:“司马妹妹一番说,倒是耐人寻味的,我看……”司马曼心一抖,说:“今晚上就我说的多,是三个臭皮匠?”鲁林山说:“不,组合的启迪!近几天我一直在琢磨,在云阳搞个大型娱乐城,行得通,回收的快,总体方案先行一步,内……容待基础建设起来再定,市长,你看怎么样?“

中平说:“可是可以,钱从哪儿拿,仅搬迁这一项,也得二十亿,还不谈基础工程。”鲁林山说:“学香港,在紧靠外国城的二干道与三干道间,即紧俏地段,公开拍卖三块地,让市里各大控股公司参与招标,解决五六十亿不成问题。”中平说:“从全局看,锅里就那么几块肉,摆来摆去,总量没增,只是局部在挪位。谁有闲散的资金来应标?”鲁林山说:“试试看,万一不行,向国内外发公告,牡丹姐姐可以参加的。”牡丹说:“今日鲁林山怎么啦,口一开就是妹妹姐姐的,也不嫌肉麻!三零腾几个钱还是能腾出来的,只是还得考虑一下,若是有高新技术的项目,连地带企业都可以买下的。”玫瑰一听急了,在桌下踢了牡丹一脚,踢得牡丹说:“那个母蝎子怎么又来咬人的。”对玫瑰视而不见。

黎萍一听鲁林山说这个项目,脸上有了精神,就问里面的内容。鲁林山除缄口“红灯“二字不谈外,细说娱乐区摘要项目,还说,允许有百分之十的私有股份。

黎萍思忖说:“项目是好,但对三个城区的项目是一个冲击,这部分不是私营就是承包,怕有负面作用。私营的股份,给我百分之五的指标。”鲁林山说:“你若是自个儿用,需要请示市长。”黎萍说:“就是送给我,我手里哪有钱呵。”就把海兰的事给他说了。

鲁林山说:“这人我见过,报上刊物上煲贬不一,终究是个角色,只是她能拿出多少万?”黎萍说:“把产业和库存都抵上,三千多万。”鲁林山说:“意味着她连本带息亏一半。每天就是学江青用牛奶洗澡,也亏不到这个程度呀?”黎萍说:“好像江青洗澡你见过似的,话那么肯定。”鲁林山脸一红,说:“这都不是小道上在传说的。……你安排时间,我们三个可以在一起议一下。”正说着,水书记晕呼呼端着酒杯进屋来,说:“我干了三十年的书记,同过桌吃饭最大的官,就是公社的知青干事。今日就是喝死了,也值!我是同中央领导在喝酒的。来来来,刘市长,这一杯酒我敬你,只要你今日讲的话能像钢条贯彻到我村里,不打折扣,我们两年就能达到人均收入一千五百元。”

荷花见他醉态却话说得极清楚的,欲拦着他,被中平示意让他来,悻悻把位置让给他,自己退在了一边。

中平站起身,同他喝了一杯,静静看着他。

水书记给中平和自己各斟一杯酒,说:“这杯酒,我是请求撤掉我的党支书。”中平没有端酒杯,只问:“谁说你不是了,你要辞职?”水书记说:“不,我只是感到村里出了这大的事,与我斗争性不强有关。”中平说:“你意识到了,以后就注意了,就没有斗争性了?”端起酒杯喝了。

水书记受宠若惊,见中平竟然有让他继续干下去的意思,就又斟了二杯,说:“第三杯是想听市长的具体指示。”中平端了酒杯又喝了,说:“你还可以干二年,要做好三件事。一是镇里的稳定,长治久安。二是监督市民给每个农村的教育款用到实处,不要今天没有油盐了,先挪了再说。三是培养一个有学历,能理解邓小平理论的接班人。到那时,我接你到我家喝酒。”水书记喝了,还想说什么,被荷花推出了大门。

司马曼本是想听听中平训斥糊涂书记一通的,不想事非所愿,而且还要他做二年的党代表,就嘟了嘴说:“喽喽,'中国猿人'还当党的人才,神经!”哪知中平张口就骂:“你懂得个屁!”外人,包括司马曼都给骂愣住了,第一次发觉他还有粗俗的脾气。

而牡丹和玫瑰心里明白,知他心里把她当内人了,更知他要激情一番。

果然,中平并没有坐下,激情地说:“你以为我站的这块土地,是七仙女下凡的地方,只是贫穷,但只要用勤劳,就可感动上帝,编织一个天上人间绵绵不绝并世代相传的故事?错了,这里不仅有贫穷,软弱、愚昧,还有新的恶霸和罪恶,恶性循环。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中国猿人',用朴素的感情和方式,治理朴素的一方土地,甚至可以这样说,是用贫穷治理贫穷,软弱换取软弱、愚昧掩饰愚昧、罪恶扼杀罪恶,求得了这块黄土地悲怆的稳定。我对他的印象,党内的'刘姥姥'。可是在我们比较发达的农村基层中,又是什么情景呢?农民怨声载道,党员贪污腐化堕落,已丧失了党在农村的基本作用,有些用更加难以让农民接受的方式,来管理农民,乱关押、乱罚款、乱打人、乱审讯、乱用刑,把干群之间关系闹得紧绷绷,只要加点造反火星,那里就会燃起造反的火焰,给正处于改革困难之际的中国,将是灾难。中国为什么不能推进民主政治进程,是因为经济基础太差,拥有80%农民的综合国力太落后。即便是工农各拥有一半的W市,也不可掉以轻心,一切要加快步伐,或一切畏缩不前的,对政治改革都是不利的。不要说,我们以为加大了私有成份,适量加大了言论,新闻方面的自由,加大了反腐败的力度,甚至对人权的改善,我们就可沾沾自喜?我们还要按总书记说的,在组织和方式……”玫瑰怕他酒兴失态,就势拉他坐下,说:“人家司马妹妹,也只是一句话,就惹得大放噘词,今日不是正式场合,等哪天摄制《市长访谈》,你再激动不迟,啊?!”牡丹也唱道:“是呀是呀,最后一碗甜菜要上来了,先苦后甜,先苦后甜!”那晚司马曼回到W城,在日记里这样说,真是鬼人,就一句玩笑话,竟伤了他的肝火,要不是玫玫拉住,说不准嘴里还要侃下去,甚至红灯区这话,都不加掩饰给兜出来的。也许这鬼人说得对,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若是派个研究生的党支书去上任,可能物极必反。最叫人开心的,那句粗俗的骂人话,凭女人的直觉,他内心已经全部接纳了我。因为我的直觉,就好像大多数饱经情感沧桑、聪明而美丽的女人们的预感一样,通常都不会错的。她们这种女人就好像某一些反应特别敏锐的野兽一样,有一种非常神秘而且无法解释的第六感观。她们的这种感觉,甚至已经和江湖中那些超级杀手和超级浪子的第六感观非常接近。

让“性”到位

41 腕星成情妇(上)

事隔二天后的下午,中平看日程,该是与司马曼录制电视节目的安排,就一个电话打给台长永和平,报了姓名,说,录相的时间过了,怎么不见摄制组来呵?台长一听是市长,在那头说,主持人生病请了假,你市长没得到改了日程的……

中平就挂了电话,坐在那里看下面的日程,六点钟有一个宴会要出席,这一段时间有空闲。

他思忖一下,唤标妹进来,说:“我的一串钥匙呢?”

标妹吃了一惊,说:“你要那干什么,平日都是我拿着的,要开哪个门,我去开就行了,还劳你亲自动手的?”

中平说:“你把钥匙给我拿来,我日程变动了,想……出去私访,还拿一点散钱,你们就不要跟着我了。”

标妹半信半疑,按照他的话去做,想起不动说:“待会她俩打电话来,我怎么回答?”

中平眼睛一瞪,说:“你扯些什么?就说我私访去了,余下就不讲了。”

中平走后,标妹看了日程表,心中大疑,就给电视台拨了电话,心里明白了,暗自说,你老毛病又复发了,要纳三姨太太了!

就这时玫瑰来电话,问:“晚上的宴会是他来接我,还是我来接他?”

标妹说:“我也不知道。”

玫瑰说:“你接通他,我来问。”

标妹吞吞吐吐,说:“市长私访去了,一个人走的。”

玫瑰一惊,说:“你平时脚跟脚手跟手的,今日怎么不去的?”

标妹说:“我怎么知道?”

玫瑰说:“有没记者跟着?”

标妹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跟着他的记者生了病,二天没上班了。”

玫瑰“啊“了一声,电话里就没了声。

标妹窃喜:让你馋嘴,等会回去跪搓衣板!

中平下了的士车,趁宿舍看门的去倒垃圾,侧身进了楼,好在上班时间没碰见人,打开门后才舒下心,轻手轻脚来到书房里,果然见司马曼一脸憔悴,正睡觉,床前的柜头上摆满了各种药瓶和空碗。

中平环视房内一周,眼落在半打开笔记本上,见与自己有关,慢慢读起来,不觉渐入境,读完感人肺腑,我有何德,值得这多性情之美人青睐?却也留下疑心,什么信息产业的产物,能作为我的化身,得到什么七情六欲的满足?

中平又走到她面前,用手摸摸她额头,感觉不发烧,才放下心,动手收拾床头柜上零乱的东西,把不用的秽物,卫生纸都扔进纸篓里,返回来收拾柜子抽屉时,这才发觉那塑料阳性器具,不禁大怒,这就是我的化身?就找了一个锤头,“叮叮铛铛“直到砸烂才解恨。

司马曼只是酒喝多了,感觉头重脑轻,睡了二天已是恢复过来。这日中午懒起来的,就一直沉睡,突然听到“叮铛叮铛“的响,惊醒后就抱紧了胸襟,见是中平在砸那东西,一面放下心,另一方面暗自盘算:他已知道了全部。

可她仍是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冷静的看着他,直到他用纸包起碎片,丢进纸篓里,就淡淡地说:“砸了也没用。菜市场那长白萝卜有的是,拾元钱够用一阵子。”两行泪流了出来,脸侧向墙。

中平洗了手,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身子,走到她床前,见她仍在流泪,手一松,拥进了被窝,附在她耳朵说:“不用化身,实实在在陪你,十天一次,风雨无阻!”

司马曼硬直了赤裸的身子一动不动,说:“你想上就上,但一旦上了就不能下来。否则,我就当英国的海威特!”中平把腿放在她腹上,说:“什么海威特?”司马曼仍然不动,说:“就是戴安娜的马术教练,与她偷了五年情。后写了本书出卖她,你不怕?”中平翻身趴在了她身上,口和手一齐游戈,只说:“我若负你,你的书可以公开出版。”司马曼反身压上来,吻着他说:“我只是女人,不论你是不是市长,我宁可拿这些日记出版,让你名落深山,换取我和你生活在一起!否则,你就下去。”就一侧身,反手把他推下床,羞得他一时拿不准主意,终是好胜心强,一把拉她下了床,没几下就让她软下来。

司马曼口里只是说,我的心,我的肝,我永远不作海威特那个……贱人胚子!

出席了宴会回到卧室,玫瑰陡地寒下脸来,对了镜子,卸了妆,不轻不重说:“你司马妹妹的那二块肉,是不是要比我俩嫩?”就在镜里审视他。

中平一听就知露了馅,也不答话,脱了外衣就去冲凉,无论她要说的什么,想怎么办,沉默就是金。从浴室出来,他穿了睡衣上了床,侧了身面对墙壁,佯装打起呼噜来。

玫瑰气得脸变了形,小鸡般的抓起他的领扣,骂道:“你他妈的还有脸在人的面前谈拿破伦,想拿他跟你比?你是什么东西,自己苦心经营,装腔作势,在镜头面前,做出令不明真相的人折服的伟岸形象。谁知道,你在我眼里,你神秘的光环,就是上厕所,打呼噜,跟那发廊里的嫖客没二个样!”手一使劲,将他摔下床。

中平猝防不及,一头给栽下床,鼻子先落地,虽说是深深的地毯,鼻血还是流了出来。他仍是不动,缩了身子,任她数骂不堪。

玫瑰发泄了一通,没见他流血,跨过他的头,进浴室冲凉去了,待再回到卧室时,中平已不见了,只在地毯上留小一滩污血和卫生纸,才知大事不妙,拿起电话打到楼下保安,报了姓名,说,见到市长没有?电话里说,见到了,他还冲着我笑了。她提着嗓子说,他没说到哪里去的。电话里说,我哪敢问,只见他鼻孔眼塞了一个纸巾,招了个的士就走了。

玫瑰放下电话,一时没了主意,匆匆换了衣服,开车来到政府大院宿舍,正伏案写作的司马曼,见她一副慌张的模样,心也提了上来,说:“怎么啦?”

玫瑰也顾不得什么,说:“先把人找到再说。”

司马曼慌了手脚,说:“你们怎么啦,该不是让你给打跑了?”就给他办公室打电话,里面通了,却没人接,响一阵后自动断了,又拨市委总机,要通了电话,交给玫瑰,“你直接说。”

玫瑰问了标妹几句话,就搁下电话,一副懊悔相。

两人各怀心事坐了半个时辰,又打电话到市府和市委,没有着落。玫瑰没说什么,起身往外走。

司马曼说:“你是往哪里走。”

玫瑰连头也未回,说:“去农场。”

司马曼说:“我也去的,你在车上等我。”慌忙套了外衣,慌鸡般的下了楼。

到了农场,正在看中平录相的牡丹也跟着慌了,知道事实后说:“人是不会丢的,红楼梦里说宝玉,一举成名天下闻,他该比宝玉强吧?”

一个说,怕是不怕丢,只是怕他一激怒,又摊上老毛病,喝多了还不嫌丢人,让人说市长就这形象。

另一个说,形象算烧饼还是热干面,能啃能吃?要紧的是他鼻子出了血,到医院去了没有,会不会惹出命来?

41 腕星成情妇(下)

牡丹说:“好了好了,折腾了一夜,都该去睡了。自古以来,有二就会有三,有三就跑不了有四。现在担心的是不是有五,他一急了,说不准正抱着老九在热乎着呢!”

第二天一早,玫瑰就给标妹打电话,说:“他上班了没有?”

标妹说:“市长今日比我来的早。”

玫瑰说:“你没问他睡在办公室的?”

标妹说:“我哪敢问?”

玫瑰说:“糊涂东西,你没进去看看的?”

标妹搁了电话,一会后,压低声说:“肯定是在这里睡的,被子,换洗衣服都撒了一地。只是……”

玫瑰连忙跟着问:“只是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

标妹吞吞吐吐说:“还有一……地的卫生纸,那……上面还有……血,只怕还是一个处女的。”

玫瑰落了心,说:“那是他流的鼻血。不过,你还是要收一块留着的,我来时再交给我。”

在三零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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