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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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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长青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办特区都有祖传秘方,非安排在沿海不可。”

鲁林山说:“中心开花叫了十多年,哪一届人大政协会上都是宣传的重点,难道这一次不兴在内地城市开一次花?”

陈国良说:“很有可能的。昨天有线电视台每隔半小时通知一次,今晚正式开通香港好多好多电视台,省里看了也挺纳闷,这事儿跳过了省级,直接把通知发给市里,真还不寻常哩。”

此时的中平,更是胸有成竹,这本是已定好的方案,只等审计考核结果一报上去,上头说这结果是意料中的事儿,很可能连跟他谈话也免了,开始全面实施大特区方案。

于是,中平他淡淡说:“你们谈论的都是对的,W城要成为特区市。我嘛,要作为候选人之一,参加竞选市长。”

真是如雷贯耳。

鲁林山一下跳起来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今日才看你牛逼一次,你是谁,党的主席,还是政府总理?”

廖长青吓得直哆嗦,说:“这种政治玩笑是开不得的,一搞不好,就说不清楚,人家告你密谋篡党夺权,你栽不栽呵你!”

陈国良比林山要冷静,欲言犹存,举起手抓了抓头上几根稀拉的头发。

一直坐在一旁很老实的玫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滚进了中平的怀里,大声叫嚷开了:“这只是开局牌,如果我预料的没有错的话,下一步的牌就该这样打:月日,人大常委会公告,同意国务院的关于成立我国最大特区市W城直辖市的报告。特区筹备组组长,将军,组员——,等多少人月日,筹备组宣布,经中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协商,推出市长候选人——,——……刘中平是其中排在末尾的一个月日为W城市民间接大选日。”

恰好这时牡丹一脸汗水跑进来,说:“什么刘中平是最末尾的一个?”

玫瑰说:“市长候选人呗。”那语气好像她就是中组部部长。

牡丹心里虽然像小刀捅了一下,却仍是向兴地跟她抱在了一起。

她说:“权当我在做梦,先让我享受一下刺激。”

廖长青几个人被闹得懵眨眨,起初还以为他们出了毛病,后来一联想,并不是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儿,却仍是半信半疑。

鲁林山一急,不由分说分开了两位女将,蹲在中平身边问:“你心里有没有一点谱?我们可不像女同志那样,容易让你糊弄得上当受骗。”

廖长青说:“是呀,我们今天像春雨中的鱼儿在欢跳,过不了几天要上纲上线,都成了刘中平的死党集团,那可是惨了,那可是冤了。”

中平浅浅喝了一口茶,把司马曼从北京带回来的信息综合分析了一遍,推出了自己的一些设想,末尾说:“江主席五、二九的讲话,就是一个重要讯号。我今日叫你们来,就是要有所准备,我不搞不什么竞选班子。但要把这特区市成立的目的先议一议,各种困难要估计充分。”

鲁林山担心说:“问题是八字要给撇上了,才有你说的二个问题。众多候选人,你就能稳坐钓鱼台吗?”

中平说:“有没有把握,我能够把胸脯拍得咚咚响,说我一定能行吗?我是这样寻思的,首先要看特区市唱的是什么主调。假设能把我列入候选名单之一,特区市的主调就基本定下来了,国有企业可以加入私营股份,也就是说,国有企业的老板也可以由资本家来当。其次,要看政绩,我可以大胆地断言,四零的经验,不出一周,各报刊都会开始陆续报道起来。最后一点,就靠我这二片不吸引人的厚嘴唇,能不能战胜其它候选人。”

牡丹说:“难怪你看大连市长的报告文学,只怕你背得瓜滚蒂熟。有时我还这样心思,做市长梦不需要上头批,看来你是老谋深算,想学姜昆哥们,去玩嘴皮上的功夫。”

轻易不插嘴的桑律师也说了话:“有这种可能。这一次调查组,严,这本身就是不同凡响。我跟了老板二、三年了,从第一眼就瞧不起他,但再接下来,就被他吸引住了。从法律的角度看,三零集团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生意,但营销胆量大的可吓死人。”

玫瑰说:“怎么没有违法乱纪活动呵?他犯有重婚罪嫌疑!”

廖长青说:“喂,你这一提醒,我倒记起这样一件相关事儿。巡视组还真有人问过刘……老板几次婚姻方面的问题。我回答说,死的死了,离的离了,现在身边只有一个,正准备拿结婚证,要算也只能算生活作风超速……不太严肃而已。好在白小姐那几日在农场这一边,没有在三零大酒楼露面。”

牡丹顿时紧张了,说:“那人问了后,没有要你写情况说明吗?”

廖长青说:“没有。但你们也不要太神经过敏,六十年代,男女关系还要判刑。现在看来,只要不涉及嫖娼,也不妨碍什么大局。但若一旦当了市长,一举一动可不能这样……随随便便了。”

面对一帮朋友,中平居然也有红脸的时候。

他讪讪说:“也是,该要吸取教训了。”

牡丹说:“这是我第二次听说你还有错的时候。”

看到他脸上那难为情的表情,她心怜了,就轻轻的叹气了,轻轻的蹙眉了,轻轻的说了一句。

玫瑰说:“新做的茅坑三天香,管理好了,天天都是香的。”

她跟牡丹不一样,心醉却仍很清醒,睁大眼睛直瞅他,仿佛跟牡丹争锋相对,宠人不是不是呵护人。

中平知道她的意思,也没有去迎合她,只是对廖长青几人说:“W城的基本问题,只有二企,一个是农业,另一个是企业。你们也许在笑,这不等于白说了吗?现在的局势是,农业与农民联在一起了,积极性高了,但出路太窄小,终成不了大气候。所以,至今存在三大问题,一是分散经营,农业生产率很低。二是过度分散经营,损害了农业的协调性,新技术不能推广,商品经济受到了制约。三是片面重视‘分’,忽视了‘统’的层次;而企业恰恰相反,出路很多,最根本的是,却与工人的积极性贴得不紧,上头改革着急,而下头干不干都一样。四零的经营积累,可以搬到W城的企业改革里。但农业就有难度了,陈副省长近日不妨到深圳去调查一番,那里有一个‘万丰模式’,我这里也有这本书,待会你拿回出探讨一下,农村要以乡镇企业为龙头,搞共有制和股份制,这符合江主席五、二九的讲话精神。廖副总,你把四零的各项制度复印一份,寄到三零再转给我。而我,打算在最近出一趟国,先走几个国家……”

虽然他儆然一市之长在分派什么工作,但在众人眼睛里,对他没有丝毫反感。就好像他本来就是市长似的,自然酒脱,落落大方。

陈国良思忖说:“你给我和长青出了题目,你却要溜之大吉,什么意思?”

中平叹了一口气,说:“农业和企业的改革,重中之重,是要有钱来启动。我这一次出去,就是想大量做一些引资前期工作。牡丹和我到澳洲。有必要,玫瑰同我到美国,做好前奏曲。”

大家细想,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否则市长的帽子真戴在头上了,很可能顾此失彼,想顾什么,却什么也没有顾上,只好头发胡子一把抓了。

见大家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玫瑰想起不动对桑律师说:“三零的股份已作了重新调整,等一会儿我写给你,你只是需要把已作了重新调整的股份再进行法律上的认定。三零董事长和总经理的位置,中平是不能再做了。由谁来担当,还是中平你来点将吧!”

中平思忖一下,十分暧昧说:“你和牡丹之中选一个都行。”

变了味是不是?要是以前这样二选一,他一定用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肩膀,说,你不是那块料,一条心做家庭主妇吧!

牡丹忧郁叹了一口气,苍蝇般的说:“还是由我来当吧!”不想让中平看见自己心里在流血,强颜装笑,大口纳气,“玫玫,今晚要开子公司的会……”

玫瑰心里甭提多高兴,几年来投奔三零的企盼,终于在这一天圆满登顶了。

然而,她脸上不敢造次,像受了好大委屈似的,极不情愿的样子,噘了嘴巴说:“你是要我出面通知吗?”

牡丹说:“你眼下是总助理,不该你通知嘛?”口里却是苦涩涩的。

“我听你老总的还不行吗?”玫瑰拉长了声音,“不过,各位都在这里,今日议的事儿,都是靠敏感而发,权当穷作乐,点到为止,少说为佳。”

临到了吃饭,陈国良等人硬是挽留不下来,只留下了桑律师。

中平送他们上了车,陈国良握了他的手,嘴张了又张,好一会才说:“今日之事太大,容我想一想。我一生的优点,心里能装下百姓,眼睛也能盯着事业,心无旁鹜,能做到廉洁自律,为人表率。但毕竟年龄大了,虎气不足……”

中平懂得他的意思,也能理解他的心理矛盾,截住了他的话头:“你不要多说了,容你多多考虑。我们搞特区市,自律、表率这是共产党人为官的基础。但最重要的是闯,农业是大块头,拿什么方案好,甚至包括过去的合作社,人民公社等形式,都可以作为选择的对象,当然,这需要面对历史的勇气。”

陈国良说:“你出国这一段期间,我可以拿出一份比较实际的调查报告,余下的,我再给你一个准信。”

直到他们的汽车消失,玫瑰才对中平说:“他胆子小,有些怯弱,等不到再熬下一届,就要下课了,所以,他没有必要付出牺牲,为你撑起大手笔。”

中平没有言声,把一块小石子踢进树丛中,好久才说出来:“这未必是退堂鼓。明知拉不出屎,把茅坑让给人家,是老同志的知世事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两人进了餐厅,楼上打麻将的都散了摊,吃饭的人全都坐在大餐桌前等候着。

牡丹待中平坐下之后,就低声说了上木兰山带回一对僧尼的发生经过,末尾撒娇说:“我要你在百花园的对面山上,盖它一间庙寺。”

中平听完后,瞅了一对孱弱的老僧尼,很抱有同情,就说:“咱们有现成的养老院,叫他们住进去,不就全都安顿好了吗?”

牡丹煞煞有神说:“人家相恋了四十年才结婚,估计是家里的儿女不承认他们,他们才循入空门的。三零农场什么都不缺,就少一个能容‘缘了情了’的空门。”

施恩慎勿念,受施慎勿忘!

中平身子一阵颤抖,总觉得对她亏欠太多,在桌下抓住她的手,低声问:“你,你要入空门?”

牡丹胸伏在桌间,双腿夹住他的手,也低低说:“我现在暂时不会,只是前途未卜,为你我这般年纪留一条后路吧!”

说得中平心悚悚的。他楞了半晌,重重在桌下捏她一把,坚定说:“你去操办吧!禅里说过一句话,扶过断桥水,伴归无月村。”

牡丹不懂惮语,但懂“操办”二字和那捏得心颤抖的力量感受,泪水不争气流了出来,怕众人看了笑话,车转头说:“要不要他们说说半个世纪的恋情?”

中平抽出手,顺手在桌上取了餐巾纸,一边替她擦拭眼角,一边说:“这么多人,人家是长者,没有何必让他们在小辈面前说自己的隐私。不过,我可以问他们几句话。”车过头那一对僧尼说,“老人家,你们都是哪里人士?”

那一对僧尼已听牡丹介绍过,知他是三零的主人,就恭站起来,双手合一,虔诚地:“阿弥陀佛!”见中平示意就坐了下来。

女尼回答说:“我是W城人,他是A县人。”

中平问:“听说你们为了一辈子的爱,已走到无奈,悲哀与绝望的境地,很值得人感动。”

女尼回答说:“解放前,我和他在小河边放牛,年岁增大,就私订了终身。我家里知道后,断然不同意,说他是人用大洋买回来的养子,族里修谱也上不了谱,永远是杂种野崽。我只得在父母的威逼下下嫁给小镇上的第一个男人。”

男僧接下来说:“她嫁人的那天,我追在迎亲队伍的后面,在唢呐声中斯哑地叫喊着,别人都说我疯了。我养父至此为我找了好几个姑娘,我都不要。直到二十五岁时,我同另一个女子结了婚,二年后才有一个儿子。由于我读了六年私塾,被安排在县城里教书。”

女尼说:“到了文化大革命,我的第一个丈夫因揪斗而一命呜呼。我改嫁到W城,有了第二个丈夫、一个中年丧偶的男人,由于第二个男人同样没有生育能力,我们就收了一个侄子继嗣。”

男僧说:“听说她死了丈夫时,她已结了婚。我特地去看她,被她第二个男人揍了一顿赶了出来。虽说如此,我仍忘不了她,神差鬼使地去见她,见了面就抱头痛哭。到了八十年代中,她第二个男人也死了。她已有五十多岁,被人说是老扫帚星,克夫命,又没有亲生儿女,处境相当凄惨,我就越发三夫两头去她那里,遭到她侄子的驱赶和辱骂。这时,我让儿子去顶职,提前病退,没多久,我爱人也闭上了双眼。在一次医院里,无意碰上了她,我六十一岁,她五十九岁,魂牵梦绕了半世纪,又经历了四十年的痛苦别离之后,我们宣布结合了。”

中平听了,情节平平常常,唯独老僧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女尼,越礼的是他经常去看她,说严重一点,苟且偷欢。

他说:“既是结合了,为什么还落到这地步?”

男僧说:“我儿子不同意我与她结合。由于我从小和她就成为人们的话题,当我们宣布结合时,更引起不小的轰动。儿子一直在人们的舌唾液下过日子,一直羞愧得抬不起头。当我们要结婚时,他怎么能同意呢?”

女尼说:“我男人家姓丁,排行最小,因无后,故把老二家的儿子过继到我家,由我们抚育成人。这侄儿对我结婚,更是反对,说,我叔生前待你不差,你在他死前就给他戴绿帽子。他死了不久,你又去跟那个死老头,对得起我叔和我吗?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叔的,你要嫁那死老头,我不阻拦你,但你出了这大门,你就别想再回来,也休想从屋里带走一针一线。尽管两家的后代不同意,我们还是择了吉日,放了鞭,在W城郊外租了一间房子,靠他的退休金过日子。可这里也不是世外桃源,没多久,我们的风风雨雨传到这里,房东执意收回房子,说我们到哪里就伤风化到哪里。走投无路,我们只好投奔那不该去也不相容的空门禁地。”

牡丹起先还担忧中平阻拦,后见他支持她,心情好多了,就说:“你们吃完饭,我暂时安置一个地方住下来,待我们在山上修好一座情缘寺,你们这对老鸳鸯再住那里,专门打扫灰尘,侍候人们磕头上香,也算是你们栖身的窝。”

老僧尼再次站起来,双手合一:“阿弥佗佛!”

牡丹又说:“只是你们的儿女一旦悟醒,要接你们回家,不知你们是什么态度?”

男僧说:“我儿子是教师,很讲面子,他不会同意我们回去的。即使他要我们回去,我们也不会回去看脸色吃饭的。”

女尼说:“我那侄儿更不用说。他现在有了钱,又常往国外跑,前些日子他还养了个小的,还带到寺里拜了佛的。他能养小的,我们老了,互相有个倚靠就不行吗?这世道,只允他们搂搂抱抱,就不允老年人说说笑笑?!”

中平也微微沉下脸,随口问:“我是老外贸的,常跑国外的几个我都熟,你说说他的名字,看我认识不认识?”

那女尼唯唯喏喏,似有难言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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