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流市长-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后司马曼不笑了,边擦着眼泪边说:“肯定是你男人想埋汰人,又讨你被窝里欢心,讲给你听的。”

玫瑰脸不也红,说:“这算什么的,每次不讲个筷子挑不上口的故事,咱就不让他拢身。”

听得司马曼又是心酸一阵的。她说:“这是个好法子,凑情趣,到高潮。”说完,莫名其妙地还叹了一口气。

到了栈桥上,湖水清清,游鱼可数,近瞅,绿树成荫,红墙黄瓦绰约掩现,远望,对岸高楼耸起,又一个新的城市在崛起。

司马曼问:“这湖也是你们的?”

玫瑰说:“没有买下来,只是承包,每年给三个县交承包费。”

司马曼说:“原来这是三县公有的!只是听人说水清无鱼,你们怎么又清水又有鱼的?”

玫瑰说:“我们主要以美化环境为主,定点放饲料,同时用送氧机往湖水里送痒氧,让湖里的牛尾巴草、扁担草长得快,满足鱼食的需要。”

司马曼说:“看来,这里都是靠新技术在发展。能钓鱼吗?”

玫瑰说:“能,但都得凭票。人家鱼塘里钓一斤喜头鱼是十元,我们则八元。喏,我们在湖边还筑了长廊的,无论起风下雨,人都是满满的。”

司马曼懂,W城人把鲫鱼说成是喜头鱼,细看,果见湖边圈成一条长长廊,朱榭雕阑,隔不远还设了琼阁,既可供人旅游,也可让渔人尽兴。

司马曼在暗自喝彩中登上了游艇,进了里仓,还未来得及欣赏里面豪华的装饰,一股舒心的凉爽袭满全身,她刻意地拉了拉紧贴在前胸湿透的衣衫,难为情地面对着窗外,说:“火炉火炉,叫我以后怎么过得下去啊?没有屁大一伙儿功夫,已经是一身臭汗了。”

“走,我这里有泳衣、睡衫、想换就去换。”玫瑰拉了她进了另一间。这是一间卧室,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女衣衫,也摆满各种各磁的书籍。她又说,“听你大腕星的话里,嫁鸡随鸡,铁了心想来W城过日子?”就把她推进洗手间,隔了门帘往里递泳衣。

“这湖里不会有吸血虫吧?听说这一带又有死灰复燃的趋热。搞不好要得大肚子病的。”司马曼接了泳衣,边换衣服边隔了帘子说,“同病相怜,你也是北方姑娘,到这里过得习惯吗?”

“你放心泳好了,吸血虫是拱不起你肚子,怕只怕你的王子他能够……”玫瑰靠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着,“哎,二、三年的生活,我倒不觉得怎么热怎么冷,可能是条件好的缘故吧!”

司马曼钻了出来,夸客修态,三点毕露,带羞地择了间睡衣穿上,说:“我的条件比不上你,可能还得适应好一阵子。”

玫瑰见她腹部平平的,就问:“你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这地方啥不凸的?”

司马曼脸上又阴下来,眉毛一皱,说:“成天都是带套往里按葫芦的,恨不得直往外冒,你说能怀上?”

玫瑰怜惜地:“他要事业嘛!可我们这一位,死活不戴那东西,说戴了就没有切肤之感,还说若是戴套用,跟捣母猪眼一个味。”

司马曼眼里一亮一亮的,深有体会地:“谁说不是的,要去戴套,还不如单身,买个电器具用的。只是你……二、三年,是没怀上,还是怀上了又流了产?”

玫瑰脸一红,脸上却是神摇意夺地:“不怕你见笑,我和他……真枪实刀才……不久,这才是我的蜜月。”

司马曼吃了一惊:“我才不信你说白道绿的,哪有不上灶闻腥的猫。”

玫瑰细说了她的处境,司马曼这才信了,只说:“我那一位没有多大的能耐,见了第二次面就得到了我。你那位一看就身手不凡,搂在一起三年多,现在才给你实惠,说出来都没有人空相信。只是你……立即要小孩吗?”

玫瑰一脸母爱的:“要。三零的职位我都辞掉了,一条心当他的妻子,一条心做母亲。你也算是女强人类的,女强人屙不出孩子,强有什么用?!”就拉了司马曼出了卧室。

室内在说着私房话,室外却在谈W城的事。

欧阳琛见她俩出来,对司马曼说:“刘总像是刚醒来一样的,对兴特区市,说什么都是半信半疑。你刚从北京回来,说一说那边的情况。”

司马曼刚与玫瑰谈了一会话,仿佛离欧阳琛远了一步,离中平近了一尺,就说:“高人不露真象,哪像你这只气葫芦。”就失态地掩嘴笑起来,半晌面朝了中平说,“他没有跟你说吗?市长先由筹备组协商,推出候选人,再交市民投票。”

中平眼瞅着船后齿轮翻出的浪花,不似表演地:“吓我?!这将是中国几千年才掀开的一页!这一页在‘十五大’之前推出,足以证明社会稳定,第三代领导人有气魄!”

司马曼几分得意地:“吓人的还在后面呢!”

中平慌忙站起来,把玫瑰拉在身边,说:“我是农民出身,没见过大世面,最大一次是参加毛主席的追悼大会,人在长安街西头,离天安门好几公里。所以你说出话是把我往城里推,玫玫,你可要拉紧我。”

玫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双手真搂了他的腰身。

司马曼也不管他俩是不是在演戏,自顾慎重地说:“据说,十一个候选人里面,这屋里占了二个。”

这一次中平没有跳起来,欧阳琛倒跳起来了。他急忙忙走到她面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结结巴巴地:“有……我?你……事先也不给我……招呼一声?”

司马曼没好地:“你事先来得及问我吗?”

玫瑰摇了中平的身子,执意地:“我就不信,你司马曼就像是毛泽东,说哪个就哪个的。现在实兴的是集体领导,你这样有鼻子有眼睛叫得出名字,是绝对不可能的。”

司马曼眉梢眼角轻松松:“我说过是真的了吗?只说了‘据说’,是推测出来的。”

欧阳琛这才从紧张中松了一口气。

玫瑰也随随便便说:“推测也得有根有谱,漫天无际就是蒲公英,吹呗!”

“有没有谱,你们自己去判断。”司马曼表情极生动地说,“昨天饭桌上,我们一大家人有说有笑的。我那老爸又关心了我一次,金口玉言,说你调动手续办妥了?我说,这还不快!进北京的户口像凭票买豆腐,排老长的队。我这调出,等于拔了萝卜多了个坑,好多眼睛等着往里跳哩。老爸说,你这丫头,把饭桌也当作电视台了,什么萝卜豆腐,乱七八糟的。我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好好的北京不呆,都是你的旨意。老爸说,你的头发长,心眼短,W城要不了几天,排老长的队都没有门了。到时跟香港一样,要嘛是当地身份证,要嘛就是护照进进出出。我说,听你这一说,我是屁股上挂锅铲,需要蹦起来神(盛)。你们上头,今日刮这个风,还不知猴年马月才下雨呢?老爸说,你不要有事没事总排老黄历,如今办事,雷历风行,兴办特区市,老早就定了盘的。若不是邓公逝世拖了时间,早就该宣布了的。我说,这事儿捂得严,从来没有透出风的。老爸说,这得怎么看,若是从下打报告待上头批,保准闹得满天飞扬。若从上决定下头的事,那当然可不一样。我说,既是上面定的阄,那人选也不是内定的?老爸说,这一次就例外,由筹备组与各民党派协商,让市民选。我说,选也得有个谱儿,民主还有集中呢!几百万人一人一票,你选我,我选你,不能二、三票选个市长出来呀?需要超半数呵!老爸说,这不用你操心!不几天筹备组就要到位了。我说,看你乐得一改往日的形相,连严守机密都不要了,你准是个带队的。老爸‘嘿嘿’的笑,筹备组定了下来,就不算什么机密了。只是你猜对了几分,离正宗带队的还差几个人头。我说,还有谁,在我认识的人里头。老爸说,你老爸和一大批人都是绿叶,衬着红花的。你女婿也是陪衬人物,但我还是要说那一句老话,不要头一热,就要去竞选。叫他退一步,兴许还能进入组阁,若是一落选,只会另行安排在其它地方。我说,他是个体面苕,竞选纲领都是美国的那一套,我的那张选票,也不会打他的勾。老爸说,看得准,咱们走这一步,不是出自谁的压力,也不会照搬人家的那一套,咱走的是邓公的理论。我说,这大道理我懂。只是这市长也从这筹备组里产生吗?老爸说,原则上是这样,主要看市民的眼力。我说,你看好哪一个?老爸说,里面的人都是各条战线的,我哪儿记得全。从材料上来看,较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姓刘的,名字也有意思,比邓公的名字多了一点,叫中平。他的经历、家底,恰是与特区市的走势相吻合的,现就看选民的目光,他本人的口才了。在众多的材料里,他的第一印相给我不错。你认识他吗?我想,我真还有那么一点灵感哩。可我嘴上说,我不认识他,谁知他是哪个山头的猴儿?你女儿向来是人家认识我,我不认识人家。老爸说,反正都是公平竞争,谁也不能估计准胜谁不能胜。另外,曼儿,很有可能你又要出风头了,你是这一次竞选活动的主持人之一,希望你一定不能带情绪的,偏向哪一个。我一下站起来,高兴地转了几个圈,妹妹弟弟都骂我得了神经的——你们说,这里有二个是候选的,冤不冤?要说肯定的,又不是,不到手的东西,谁都把握不住。”

中平与玫瑰听了,相视一笑。中平口里说:“我真要跳湖了。”

见欧阳脸上没有了光彩,嘴唇都在抖动,玫瑰说,“你去跳呀,我还推你一把的。”使了个眼色,拉着中平出了屋。

欧阳琛听门关上了的声音,就腾地站起来,恨恨地:“这大的消息,你在路上为啥不透点风?”

司马曼也站起来,气急地说:“怎么啦?你不是……什么都顾不上,赶天赶地要见干老子的?”话出口就知份量重了,正失悔,“啪”地一下,脸被挨了一耳光。她火从心底起,张了手就向欧阳琛的脸上抓过去。

欧阳琛早有防范,一边伸出双手抵了她的胸襟,不让她拢近身,一边骂道:“你说短论长,还当着外人的跟前,糟贱你老公,你算什么东西你呵,我老子说了要搬美国老一套吗?老子搁出去了,候选人当任不让。”

司马曼又气又伤心,泪水又不敢外流,低声嚷道:“你只怕是打顺了手,动不动就这样教训人吗?四眼蛇!”心里受曲,在人家的地盘挨了一耳光,气急又抓不上脸,只得嚷嚷,“好你一个四眼狗,你为了当官、权欲,没少使唤过我……”

这时门外在敲门,她就“嘎”地住了嘴,推倒一只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搁在椅子上,冲着门外说:“请进!”就对欧阳使眼色。

玫瑰进来,大吃一惊,声音都断了线:“这……是怎……么的?”

司马曼把脸挪开,“哎哟”一声,朝欧阳琛喊道:“书呆子,还不拉我一把。脸红一块是小,腰眼给顶了就事大了。”

欧阳琛这才回过神,生硬地演了戏,说:“你……呀,坐着也不安宁,像吉普赛姑娘,全身没有地方不动的,椅子不翻才怪呢!”

司马曼放柔声音:“我喜欢动是天性。你是该动的不动,不该动的乱动。”

欧阳琛也息了火:“既是天性,说不准再动就要跳进湖里了。”

司马曼巴不得离开这里,就脱了睡衣,说:“我就跳湖给你看一看!人家喊跳湖的却没有跳,没喊跳湖的反而跳了!”把睡衣塞给玫瑰,冲出门,跑上甲板,做了一个漂亮的动作,一头栽进碧绿的水里。

欧阳琛急了,说:“你怎么想……不开呵。”准备不脱衣服往水里跳。

玫瑰说:“她在游泳,你以为她跳水自杀?曼曼,等一等我的。”急忙进里间换了泳衣,走出欲扎进水里,突然牡丹打来手机,接听说:“丁辟闹的事儿,W城中院执行庭要封财务部的门,怎么办?”

玫瑰关上门才说:“为什么?”

牡丹说:“为智利一千万美元的贷款。可是,他怎么捂着不吭声,不跟我们汇报呵?”

玫瑰说:“他来三零山庄,是找过中平,难道是为了这事儿?”然后跟牡丹讲了处理的方法,下水朝司马曼方向追赶过去。

顿时,四只晶莹的玉臂,似赛艇的浆柄般的,在碧水湖面上飘动……

18 同是竞选人

丁嫂迟疑一下,放下搁在门上的手臂,说:“好,又不想让老板瞅见这副丧家犬,就听我再说W城首富罗老板的事儿。”

丁辟又不耐烦了,说:“我耳朵都听起了茧。他们在银行贷的款,一部分发展了实业,另一部分拿出来挥霍了,全在澳门给百家乐了,是不是?”

丁嫂说:“你只是知道,却是听不进去。后面的结局怎么不说,罗老板前后贷款四个亿,输了四分之一,现在判了十年大狱。好在他还是条汉子,够朋友,死活不承认他行贿给什么人,法院是从旁证里定他的罪的,判了之后的十天里,就给保外就医了。你有这个特殊本事吗?还有个叫什么老板,贷的不多,只有七千万,可全给输了,至今给收审了,就是杀了他,国家的钱又向哪一个要。你将来就会是这个熊样,还会拿老板来垫背。”

丁辟这才有了警觉,呆呆地说:“罗老板还是给判了,他的资产可抵债务的。”

丁嫂又来气了,说:“判不得吗?他比陈希同还伟大吗?老虎的屁股,还摸不得吗?你前后输了七、八千万,茅坑里荡桨,敲死(屎)呵你!”

****丁辟在三零的几个子公司里,产业数他老大,超过了美国和澳洲子公司,在智利买进了一个国有铜矿和炼厂,并修建了一条联结工厂与海港的铁道专用线,去年出口在一千万美元以上,今年时间过半,产量已达到了这个数量。他能超过其它子公司,主要靠他和中行W城分行的关系,从香港以10%的风险金,开出了一千万美元的出口信用证,时间为半年,在W城打包贷款,不能签署提单出货,每到期一次,就顺延半年一次。严格讲,这是一种违规贷款的操作套取中行贷款的规模和资金,钻金融政策的空子。这种方式能不能得手,主要取决于结汇行,若是银行以为风险小,又能增大规模,额外收取手续费,操作者之间的关系又铁,这种贷款方式比其它方式效益快。中行这边的关系自然与丁辟是铁哥们,他们连续出国考察了二次,三零在智利的资产远远超过一千万美元,而且有三零在国内无形资产在撑掌。所以丁辟轻轻松松拿下了这一笔贷款,支付了购买项目的首期款,使他的创业达到了黄金期。

家大业大回报率也大,铜的效益更大,他心里得意,几乎走路都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他老婆曾说过的老毛病润入而升,起先他是小赌,与电脑宾果机赌,后嫌不过瘾,乘飞机到赌城拉斯维加城和澳门豪堵,玩百家乐,好在业务有他的二个女人一内一外抵挡,连续数日可以不归家。

他老婆丁嫂长期做外贸业务,看的多,心胸比较豁达,对他玩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实在看不顺眼,就提高声说,你不要学你娘,没等你爸死,就养野汉子,连自己家都不回来的。你的刘老板一玩好几个,家业越玩越大,家庭也似乎越玩越默契,而你,是熊瞎子掰玉米,掰了一个丢另外一个。她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办呵,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老鼠学钻洞,她也就由他任之了。

但他老婆,对赌博是坚决抵制的,开始还是小劝,说,咱们三个人在家里关了门玩,哪怕是赌脱衣服都行,好歹是一家人,羞在自己的床上。他摇了头,说,不刺激,你不知道,只要进了那一种场合,血液都往脑门顶上冲,眼睛晃的是用巨轮运美元,身子飘在美元组成的海洋里。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