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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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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曼又气又伤心,泪水又不敢外流,低声嚷道:“你只怕是打顺了手,动不动就这样教训人吗?四眼蛇!”心里受曲,在人家的地盘挨了一耳光,气急又抓不上脸,只得嚷嚷,“好你一个四眼狗,你为了当官、权欲,没少使唤过我……”
这时门外在敲门,她就“嘎”地住了嘴,推倒一只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脸搁在椅子上,冲着门外说:“请进!”就对欧阳使眼色。
玫瑰进来,大吃一惊,声音都断了线:“这……是怎……么的?”'TXT小说下载:'
****司马曼要在北京转调动手续,比欧阳琛晚回W城几天,不想她一下飞机,很少接她的欧阳琛这一次却例外,竟然把小车开到了飞机翅膀下,候驾般的把她迎进汽车里,绅士般的替她关好门,绕了车头上了司机座位。
一脸荣光的司马曼她真想吻他一阵,见他忙着启动车,顿时没了这份情趣,就低了情绪,可嘴里还是说:“还是书记大人有特权,关键当儿还是与老百姓有区别。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英国王储储后黛安娜来了W城。”
欧阳琛把车驰出飞机场,才有时间说话:“你差她不了多少。喏,那些下飞机的人还在跟你招手哩!”
司马曼嘴一撇:“我再风光也不是沾你的光?像这样一种礼遇,我还是头一回哩!”
欧阳琛说:“这就是某些特权的体现。所以那些暴发户手里尽管有大把大把的钱,但他们却仍忘不了要往手里捞权。”
司马曼说:“你也好不了多少,北京W城往返,就像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往返中东那般频繁的活动,还不是为了一个权欲官位吗?”
欧阳琛说:“话是这样说,但在我身上有本质不同,我在美国受严家其他们的影响,但又压根儿瞧不起他们,回国居安,还是为民主富强的中国做点实事。”
司马曼说:“你不要再谈你的激进民主。你坐上这个位置,来之不易,我只是不希望你要上窜下跳,让人家当你是官迷,淡了对你的印相。秦失其鹿,天下者逐权力争交,在中国上演几千年……”
欧阳琛截然说:“你就这样看待我吗?这就是我俩的共同语言?在北京,你不是没听老爸他们说,改革依赖于权势,取决于一把(手)。若有这个机会,我不去争,我的愿望能得以实现?”
司马曼说:“我是为你着想的,不要折了夫人又抓兵。”
欧阳琛说:“不要那么悲观,当不了一把(手),我这二把手还是坐得稳的。”
司马曼说:“你不要抱了枕头做美梦,这一次……”
欧阳琛被刺得不耐烦了,再一次截住她的话头,问:“北京能直接收看香港电视台吗?”
司马曼说:“不能。香港回归一浪高过一浪,有看头。W城能直接收看吗?”
欧阳琛说:“能!中宣部明码传真通知,从今日起就能看,但没有说截止时间。看来这个讯号大。”
司马曼说:“起码说明政局很稳。海外早几年就出书专论,称邓后的中国如何如何,说有六种方向,一大乱,二左权,三军人专改,四维持现状,五迅速民主化,六渐进民主化。邓公离开我们都快半年了,政局稳定,改革正在深入,江主席‘五、二九’讲话,就是更好的说明,信号更大。”
欧阳琛说:“信号虽大,但仍是一条腿在着力,其它二条腿虽然触了地,力度却不大。”
司马曼说:“人家只有‘三只手’的说法,怎一下冒出个三只腿的?”
欧阳琛说:“亏你还是大腕节目主持人的?!三条腿是指国家的经济、政治和文化。按照我的观点。江主席的讲话,是要加大经济改革的力度。要加大这个力度,就得开始着眼于政治上一定程度的民主化的总体政策,把邓公实现的经济、社会和一些政治文化上的自由,加以制度化、法律化。并而一定程度上的政治民主化,来解决经济自由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在思想和文化领域,则采取彻底的非意识形态化和非政治化,并给民间社会以很大的活动空间,对外则在价值和政治上接受西方的观念,但在经济和民族利益上推护中国主权……”
司马曼说:“你呀,纯国外民主精英的腔调。”
欧阳琛说:“你刚才批判我白做了节目主持人的。但我最起码懂得,在大陆和台湾,构建民主的条件均不完备,你说的,不贴切中国的国情。”
欧阳琛明知故问,说:“为什么?”
司马曼说:“推进民主进程,需要很多条件,如:适度的经济发展,多元而特殊的社会结构,高度而平均的教育成长,稳定而分板的领导阶层,民主的宪政体制,开放的公民文化,安定的社会环境,以及明智的改革者。而我国局部条件是具备的,但综合条件还要进一步改善。”
正说着,汽车拐上一个岔道,司马曼惊愕地说:“你这是往哪里开?”
欧阳琛仿佛一腔心思,没劲地说:“三零农场!”
司马曼心里陡地不乐起来,分开好几天,他压根儿对自己没兴趣,只关心他的政治,就没好气地说:“又去刺探军情?”
欧阳琛怏怏不悦说:“说得多难听,咱去拜会人家。”
实际上,他昨晚听了司马曼的电话才知道,特区市里的筹备组里,有他和刘中平的名字。他在其中,是预料中的事。但姓刘的在里面,八竿子挨不上边,怕是大有来头。今日去拜会,想抹一下底,传闻这次特别行政市市长是间接选举,先由筹备组和各民主党派协商,推出候选人,再由全市公民投票选举。他听后兴奋不已,知这一次成立特区市,是拓意开展民主法制新的进程。
司马曼岂知他的心思一半,就不再说什么,心想,一个是体面苕,一个是乡巴佬,今日见面也是好事,看你一佬一苕谁输给谁的,就靠在背椅上打起盹来了。
再醒来时,汽车在三零农场像驴推磨的,司马曼不解地问:“你鼻子是叫磨杆给栓子了,只知道转来转去的?”
欧阳琛顿时不悦起来,说:“想一把拴我鼻子的人还没有问世哩!只是这现代农业都市,特吸引人的。”
把个司马曼噎得直翘嘴巴。
到了山庄门楣,她下车按了对讲机,要女工开门。女工欣喜地说,又见到你了,好荣幸!不过,我还得请示我的主人家。司马曼这才把气泼在女工身上,说,你虽是没拴住鼻子,却也只是嚎汪,连个开门的权都没有。别忘了告诉你家主人,市里的欧阳大书记跟在我屁股后面,是来专门拜会你家男主人的。
足足在车上等了五分钟,大栅门才给打开,他们各怀了不悦的心情,随车上了台阶。
车在门厅前还没有停稳,中平和玫瑰双双迎了出来。
玫瑰一套黑白相间的短连衣裙,恰与司马曼一身穿戴相仿。她说:“我和你是不是先商量好了的,想来争奇斗妍,各领风骚?”
司马曼这才有了笑意,说:“谁敢跟你斗艳?!你是魔鬼的身材,又经过模特训练,一黑一白,极有个性。就是正式场合,也穿得出,内涵丰富,意蕴无穷。”
玫瑰与欧阳琛打了招呼,手拉了司马曼的手,说:“我们东方人的肤色,显黄,穿黑衣服不免显暗,有沉重之感。而全白,颜色似乎太单薄了一些,你一身黑白两色搭配,可以避免这些不足。你高贵的黑色,纯洁的白色相互辉映,取长补短,既免了呆板,又添了生动,喏,和欧阳白面书生相配,把人间的美都集在一块儿了。不像我和中平,美的与丑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马曼细瞅中平,见他憨憨地直是“嘿嘿”的,这一点,比欧阳可爱得多,起码知道女人嘴里的打情骂俏。而一身精明的欧阳琛,连这点情趣都理会不出来,他还想争一个输赢的?
想到这里,心里更无趣,司马曼换了话题说:“没你们这种待客的,把客人堵在门外,就是为了这一身装扮的?”
玫瑰脸一红,高八度声的:“你们人还未到,我家门前的喜鹃都在摇尾巴的。只是中平不爱穿戴,一早起来就是睡衣,总不能说穿了睡衣见客人吧?”眼睛就朝山尖上一棵老槐树望去。
司马曼顺了她目光往上瞅,果然见树上有个喜鹃窝,二只喜鹃在窝边上摇头摆尾,没有叫。于是她说:“你家迎客都有喜兆的,该不是家养的?!”
玫瑰说:“只听说有家养的八哥,却没听说有谁养过喜鹃。只是这地方风水好,吸住了它们。就像书记大人一样,不过节,不图啥,只是看看这里的风景。”
司马曼说:“是呀是呀,要不是块宝地,大明星都不去做,青春韶华都丢在这山坳坳里了。”说话间已进了大厅。
偌大的厅里无人,宽敞明亮。
原来玫瑰一听说司马曼夫妻要来,慌忙叫打牌的全部移上了楼,小孩们也跟着去。吃饭就直接送到楼上,不打招呼不要下楼,把大人小孩搞得懵懂懂的,不知来了个什么大的官,如此兴师动众。
两个女人叽喳叽喳,两上男人互相客气地入了座。女工垂手问了各自要喝的饮料,再次退下。
欧阳琛把目光从四处收回来,由衷地:“常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一来,我算是大开了眼界。”
中平说:“过奖了,你们书记市长,是一方父母官,衣食住行,都得操劳。而我,仅仅是一个纳税人。世人眼里,充其量是暴发户一个,怎能与你大书记相提并论?!”
欧阳琛说:“不能这样说,无论干什么事,能为老百姓干些实事,让大家实惠,大家都会记住的。就说你那几个超市菜场,我这几天走街串巷都看了,不仅给老百姓解决了菜篮子、米袋子,而且给城市规划、城市文化起了带头羊的作用,市民对三零印相不错。”
中平说:“我再讲下去,就成了互相吹捧了。在几百万人口之中,我算什么,沧海一粟,惭愧。”
欧阳琛说:“这两个字应该从我口里说出来。虽说我来的时间不长,心里还是有数的。W城发展不大,还是领导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胆子不大,政策跟不上。”
中平说:“这是市委政府的谦逊之说,实际上,市里哪一年不推出十件大好事的。”
欧阳琛说:“可W城何止十件好事等我们去做呢?!刚才在你的地盘上,我有意识转了转,所有的感觉,这里就是花园城市。同是一块石头,几根花草,几棵树木,都恰到好处,给人一种用心亲近自然的感觉,想得出你手下创造它时,从容、淡泊、潇洒。要是W城按这个思维去开拓,三、五年肯定有成效。”
中平说:“不愧是留洋的政治家,话出口像散文、诗、落脚点还是离不开工作,离不开这座城市。玫玫,你给伙房打个招呼,今日中午饭挪到游艇上吃。”
玫瑰应了声,起身去了一会儿,招呼大家出了门,自己则在前面带路。
一走出大门,欧阳琛就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你还种了罂粟花,我只是听说,还没有眼见为实。中平乜了司马曼一眼,说,亏了是好看而不能用的坏东西,否则,记者在电视台一曝光,我这山庄真成了金三角了。欧阳琛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敬重你待人情感的一份心。
司马曼佯装不知中平瞅她的,自顾地说:“什么心?现在的富佬,揣了花样打发日子,有闲心哪不能种,非得别出心裁?连吃个饭都玩着花样的……”
玫瑰拉过她的手,笑道:“人家说你在台下可柔情的。今日怎么啦,三零哪点让你气不顺,一直像在主持节目。接你在游艇吃饭,不是在面前摆阔显富,是想用有效的时间,看看一、二年时间,这交汇的三县都不管的山区,如今成了个什么样的。”
欧阳琛刻意慢了几步,在她耳边低低说:“今日怎么啦,一下飞机就这般火气旺的?”
司马曼也不看他一眼,提高音说:“你还知道人有火没火的?”就不言声了。
只是到了菜园地,脸腾地红了,原来大棚不见了,菜园地里除了一二棵争相吐艳的罂粟花外,全都是蔬菜瓜类,要有尽有,并不是她说的“哪不能种?”
中平没去用心同她计较,建议地说:“这苏瓜皮薄,自然栽培的,真正的三无绿色食品,甜味纯正,我们摘几个饭后吃。”
司马曼本身是冲着欧阳琛不满的,连竿带枣般的扫了中平,本过意不去,见他给自己下台阶,心里凉了几分,感激地回了他一眼,没言声挑了二个要落蒂的熟瓜。
玫瑰看在眼里,硬是要中平过去,说,你帮我拿着的,我择一些嫩蔓新鲜花,待会儿清炒。就一个在摘,一个跟在屁股后面拿,像一对农田恩爱的夫妻,看得司马曼心酸酸的,恨书呆子弄不出这一份诗情画意……
恰好这时,对面山上传来一对男女的唱歌声,男的声音粗犷,跑走了调,词还是清晰的:腊月初八日子好,麦青麦秀的姑娘变大嫂。
一个尖尖的女高音跟着唱:拔了萝卜坑还在,大嫂身上也不比姑娘少。
玫瑰听得走了神,忘了手里的活儿,一怔怔蹲在瓜地里一动不动。
“怎么啦,是不是想在瓜地里……蹲一号?!”中平有心取笑她,还怪摸怪样地叫起来,“都来看,都来看……”
玫瑰回了神,脸一阵热,拿了南瓜蔓就要往他衣领子塞,直到他拱手作揖才撒了手,说:“看你还叫不叫‘都来看’的?”
看得司马曼醉眼朦胧,仿佛那女角是自己,身在其境。待回到现实,她走过去低低问玫瑰:“怎么,一句‘都来看’,就把你惹得娇态横生,情意款款像演电影?”
玫瑰乜了中平一眼,手里的蔓苗和花儿往他怀里一塞,就拉了司马曼朝河边走去,说:“‘都来看’有典故的,你不懂。”
司马曼仍不减情绪,说:“你说了,我不就懂得了吗!”
于是玫瑰说,D市有个很聪明的人,反应快,幽默感强,为人正直,喜欢打抱不平,一直被称为D市的阿凡提,实际名字叫席狗三。有一天、隔壁H县的一个瞎子不服气,就说非去找他比试比试一番。因此,到了席狗三住的村头,就大喊起来,姓席的狗——三,你敢出来和大爷我比一比吗?席狗三见这人出言不逊,朝河边瞅了一眼,计上心来,笑吟吟地说,大爷,你来的机会不凑巧,席狗三刚到好对河岸跟人比试去了,你要是加快走,还来得及追上他。那瞎子比赛心切,就说我眼睛不中,你在前面给我带路。席狗三说,你老不方便,应该由我们年青人带路。那瞎子说,你真是好样的,贵姓大名。席狗三说,免贵姓都名来看。说罢,就牵了那瞎子来到小河旁,又说,大爷,你要想过到对岸,必须先过河,河上没有桥,需要游水过去。那瞎子说,水深不深?席狗三说,不深,正齐腰眼,但需要脱掉裤子。那瞎子问,周围有人不,席狗三说没有,只有我和你。那瞎子信了他的话,率先脱了一个精光,然后把衣服往席狗三手里一塞。说,姓都的,你在前面带路吧。趟到了对岸之后,瞎子要穿衣服,他就小声问,姓都的,快把衣服给我。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他急了,大喊起来,都来看嘞——都来看——这一喊不要紧,惊动不远处正在洗衣服的一群大嫂,抬起头一看是光了身子还叫“都来看”的男人。她们气不打一气出,啐道:也不要脸的东西,咱们也不是没见过的,看你那玩意是金铸的,还是银长的。骂着骂着就拿了捶衣的棒锤,一边打一边说,看你还叫不叫都来看……
玫瑰还没学舌完,司马曼就搔她的屁股,两人抱在一起笑得死去活来。
最后司马曼不笑了,边擦着眼泪边说:“肯定是你男人想埋汰人,又讨你被窝里欢心,讲给你听的。”
玫瑰脸不也红,说:“这算什么的,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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