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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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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一听脸上开了花,忙陪了不是的,说:“对不起,您是将军!谈心可以,但今日可不行,我时间排不过来。”
电话里:“那就明天罗,我请你喝早茶。”
牡丹甜甜地笑:“您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吃住是现成的,怎么好意思让你请?明天八时半,在旋转厅见!”
电话里:“我就谢谢牡丹老总了!但有一个条件,这事儿不能与任何人讲罗!”
牡丹生疑,还是问了句:“包括中平吗?”
电话里:“对,因为我们谈心的话题,涉及到他本人,你说让他知道好不好?”
牡丹心一动:“是不是涉及到这次……调查组?”
电话里:“你鬼丫头想探听军情?放心,对他来说,是一件让你乐得睡不着觉的好事。”
牡丹放下心,说:“我和他在一起,从来不兴吹什么枕头风的,你说不让他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对他讲的。”待对方先放下电话,就躺在床上美滋滋地睡了。
玫瑰跟中平回到三零山庄,等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这与她在W城腹式楼和三零大酒楼,完全是两种感觉。
她找到了先一脚到达里的严沫,把和X将军的谈话简单地说了一遍,问:“妈妈,真叫我多为难?是去还是留呵,我拿不定主意。”
严沫一听提了精神,说:“这是件大好事,你骨节眼上,你怎么要离得开,你怎么能离开?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之间究竟搞的什么鬼把戏?马拉松三角恋情,也该有一个结果,一拖几个月多,何世何休?”
玫瑰不敢再妈妈隐瞒什么了,不得不细说了她和中平相好的程度,末了长叹一口气:“虽然有把戏,可把戏一边倒,加上……我和牡丹打过赌,公平竞争。如果他要结婚,凭感觉,这个人不是我,而是牡丹。”
严沫发指眦裂说:“你……和他同居都到了现在,残叶败枝,外人怎么说,怎么看?”
玫瑰扼腕长叹:“我们只是拥一个床……睡,但他从没有动过我,原因是他要对得起三姐,我恨不得把他四肢绑在床上,来个行蛮的……”
严沫一时也五色无主,说:“他……对牡丹也是这样的?”
玫瑰顿时心灰意冷,说:“不是的,他们来真的哩,上半夜吃螃蟹,下半夜下象棋。”
严沫琢磨不这话里的意思,嗔道:“这倒是新鲜,还盘到床上吃,乐的?”
玫瑰脸一红,说:“你理解错了。有一次我给他们房里放了个录音机,听他们一会儿说,把腿张开,一会又说,再来一盘……”
严沫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真是傻姑娘!你既是这么傻,他为什么不得到你呢?!”玫瑰急得直跺脚,说:“我急得头都是大的,你还有心思来涮我?”
严沫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说:“牡丹知道你们与将军的谈话吗?”
玫瑰说:“她和你在一起,怎会知道这事呢?除非中平现在对她灌耳边风。哎呀,说不定她在替他洗澡,他一定会跟她说的……我先上去看看。”脸上又是慌慌张张的。
严沫一把拉她,镇静地说:“牡丹在午休哩!我还真希望他现在给她讲。他若是不讲,你提前给将军拨电话,要将军出面跟牡丹谈一次心。”
玫瑰一时糊涂的,眨巴着眼睛:“为啥还要当面给她讲,这不助长了她的信心吗?”
严沫说:“你呀,平常连头发尖都是眼儿,现在都让米饭撑蒙了心。你见过国外的第一夫人,还能干自己的企业吗?”
玫瑰说:“不能,都是随丈夫进入宫中的。克林顿、叶利钦都是如此。”
严沫说:“这不就得了吗?牡丹若是知道他要去从政,她就要掂量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在公众面前很称职有和平天使。在家里,能不能促使他改正一些臭毛病,成为真正的市长公众形象。她若是真心爱他,自己又没本事驾驮他,就会把这个位置主动让给你的,自觉挑起三零总经理这副担子。”
玫瑰说:“妈,我明白怎样去做了。三零的老总我不能接手,一条心辅他从政。只是他愿不愿意?他和她又怎么办?”
严沫说:“你呀,他为了事业,或者他的大局,一定会违心地去接受自个内心不情愿的事实。他和她,你不要去管,也管不了。但要对她约法三章,他三零以外的地盘上,她是绝对不能与他接触的。”
玫瑰说:“看来,我们三人间,都在给自己降价。为了某种营业,却不得不去做违心的事。”
严沫说:“这就对了,虽说是如此,但你是最实惠的,名利双丰收。”
玫瑰说:“可痛苦的是我,明知他趴在我身上当牡丹用的,这种心景好受吗?”
严沫说:“你常常想一想牡丹是怎样牺牲自己的,你就不会难受,你那不温柔的性格也会柔顺过来。”
玫瑰这才没吱出声,一番心事地上了楼。
下午二时,玫瑰请来了三零律师顾问桑律师,由中平主持开了董事会,兰叶,雯霖,牡丹和玫瑰参加了会议,中平按大年初一与牡丹谋划的,都分给了在场的人,自己没有要任何股份。
然而会议也出现了一点偏差,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玫瑰并不接受给她的股份,理由很简单:我在三零打一份工,已经拿了年薪,现在享受股份,我算三零什么人呵?都有在大意料中的是,雯霖正式提出要执掌三零大酒店的大印。
中平对这二个问题,很暧昧,没有明确表态,说,现在是我的非常时期,你们不要给我添乱了,你们先维持现状现在,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
兰叶和雯霖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听中平这一说,雯霖吓得再也不敢多说了,话从老爸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再是传闻了,份量就重了。兰叶除了自己的,还兼管了竹叶遗留下的那一份,得到了程序和法律上的认可,无论将来是什么局势,对她构成不了威胁,现听中平一挑明,心中就祈求,请你保佑孩子他爸一生平安,让我们年年有丰厚的红利分成。
牡丹只得按布就班,立即回了W城,却是一夜没合上眼。只要自己能左右在他身边,哪怕是中平就是不表态,她也会把大酒楼拱手让给雯霖,不叫他为难。
次日一早起来,细细对着镜子审视一番,眼睛是浮肿的,眉梢带着几分疲倦,怕将军看出倪端,忙浓妆艳抹一番,上了旋转餐厅,见将军还未到,就走到窗边,久久瞅着三零苑园。
远看,长江贯穿W三镇,在淡雾中如一条白龙在蠕动,架在它上面的二座大桥,就像李宁手下的双杠。近看,令她振奋不已的是,三零苑院的顶楼上,仍披一层绿装。八个楼顶层,全部是绿草,从德国引进的种子,将白景天,台藓种在房顶。它们耐早耐恶劣气候,组成绝妙的屋顶绿坪,夏隔高温冬档寒,还能吸收悬浮的灰尘和有害空气,成了天然过滤。多层楼的四角墙边,引进巴西的生物建筑。它是用空心砖而砌成的,里面填满土壤,种上爬墙树,形成青翠欲滴的绿屏。三零山庄的花园一样,电脑控制的。冬天一到,顶上的有机玻璃卷帘栅就会自动合上。若是半夜躺在碧绿的水里,身如置在深邃的夜空,数着仿佛就在身旁的一颗颗诩诩生辉的星星……
这一切就犹如被老霍尔抱走自己的孩子一样,又要拱手让给人家了。
“牡丹小姐,让你久等了。”已来了多时,同时也在欣赏三零杰作的将军说,“不知你的老板是有钱,还是有心,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被他拿来用了。往上看,真圆了都市之梦。要是城里的房顶都是如此,整个W城就不用再操心绿化了,就不再一出门就成了灰狗子。”
牡丹寒暄了几句,却说:“这就像城里人吃多了肉,就想乡下的咸菜。如果每一间房顶层都种上这种脏草,不把已绝迹的蚊子苍蝇惹来才怪哩。”将军一笑:“鸡蛋有缝才有苍蝇叮。绿化、草坪,没有脏水,肯定拴不住这些坏东西。”
牡丹听得直点头:“是这个理。只有自身发出了臭味,脏东西才会歇上去,这叫臭味相投!”将军指着前面说:“你看一看城市其它地方,光秃秃,黑呼呼,掺杂不齐,就像扁担山的死人墓地。再瞧我们三零苑园,在我们的脚下,有绿色的球场,高尔夫训练场,还有条花木扶苏的慢跑小径,今人领略村野之趣。这两者真是天壤差别啊!”就走回茶桌前坐下。
里间尽是东方情调,红木,花梨木的高档桌椅,古朴高雅的窗框、波斯的地毯,翡翠灯饰,玉石屏风,无不显露东方的韵味,就像眼前衣袂飘飘,裹着丰韵的少妇一样,宛若凌波仙子降踏人间凡土之上将军边打量着人和饰装,边感慨地想着,却说:“同是东方的色彩,你们的是东方之珠的文明,远看却是历史的破乱,谁有本事来把W城好好改写一下,让W城的破乱很快变成文明。用十年二届的时辰,加以改观,就像大连市那样。”
牡丹哪知他话里含了话,自顾说:“把大连市长调过来呀!写他的书里说,草坪像大连的地毯,大连像一个铺满绿地的客厅,迎接四方宾客。这话我想了半天,用在我们三零大酒店,正合适。若是一个城市的整体形相如此,太过瘾了!”
话说得温柔,憨厚厚,从不掩饰自己不懂的地方。而玫瑰不一样,每句话都是引号,得半天揣摩。
见牡丹已被自己引上了路,将军极有耐心地说:“在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当好这个市长的人选呵?”
牡丹想了没想就说:“大连市长!……嘿嘿,可惜我不认识他,只是见过他的彩照,一张有性格的脸,当电演明星也是够格的。”将军也跟着一起笑了,说:“不认识的不能算。人家作家写书也还要写熟悉的人和事。”
牡丹眯了眼听着,听着听着就想起昨天玫瑰与严沫的鬼鬼祟崇,陡地意识到了,今日是来谈中平的,心儿差点蹦出了衣服外,站起来结结巴巴,说:“你……你是说,他……中平要当市长?”将军要的是这种效果,却轻描淡写地:“这是你推荐的,我可是没有提他的名字。这样吧,咱们假设你的建议可行,他有没有能力来改写W城的面貌?”
牡丹一阵兴奋,光洁洁的玉额上沁出汗粒,想都没有想,头像鸡啄米的,说:“行,行,准行!”将军却不再带笑了,说:“说出你的论据,光说论点说服不了我。”
牡丹说:“什么论点论据我不懂。我只晓得一点,干一行,爱一行,行行都能当状元,当不了状元,探花,榜眼是跑不了的,这是他的个性。四个带零的公司,都是这一笔笔写出来的,干出来的。”将军说:“咳,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都想到一块上了。这一点上,非他莫属。”
牡丹说:“你的话里带了柄儿,言外之意,他还有不够格的一面?”将军说:“是啊,这次我来摸底,普遍反应说他太花,身边总有二个拐杖,一高一矮,轮番使用。所以我估计,要用他,还是有难度呵。”
话说的很轻,没有压力感,可进了牡丹的耳朵里,直压迫着她的耳膜,身子也矮了半截,她讷讷地:“我……也是这样看的,虽说比前几年好了很多,但真要做父母官,是差了一点点,人家国外选总统,都不能有花边新闻的。”
“是呀,何况咱们是共产党!”将军殷切地瞅着她,说,“你就不能劝劝他,同你一个人结婚,叫小玫子离开公司,走得远远的?”
牡丹说:“那不行,那不行。我是爱他的,每天看他忙得像推磨的骡子,我于心不忍,只要他喜欢的,明知出了格,我却装作不知道的。再说我也不是主内的才,我干酒店,马虎相,还有点信心,可管大企业,是瞎子进屋,靠摸门的。玫玫通过实践这贩几个月,她是老九,还真不能走的。”将军说:“这就是矛盾。有矛盾还得有牺牲呀!他若是当了市长,可不比当企业的老板,众目睽睽,一举一动,几百万人眼里的形相,那一点也不能丢呵,包括搞女人的花边新闻。”
牡丹说:“我明白,猪肉没有吃,还是看见过会走路的猪。您这一茬谈心,就是想通告我这样的信息?”将军说:“不,不!我只是谈谈心,希望你能同他结婚,把他婚后的坏习惯给管住,可能对他的事业有利。”
牡丹说:“这理儿我是懂的!当然,我也应该感谢你把这好的消息首先告诉我。”将军说:“我也只是吹吹风,让你做好他的贤内助。中平不喜欢结交人,特别是男人。可通过兰萍、竹叶,我和他倒像是有缘的人,真还成了朋友。这种朋友不是酒肉的,更不是用金钱堆起来的。”
牡丹说:“你再这样夸他,叫我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的。我若是与他有缘,我也会像兰姐和竹姐那样,把您当作长辈的。”将军抿了一口茶,思忖说:“年前你同我们调查组的同志谈了你从澳大利亚打过来的那一亿美元的事儿,我也看过你的笔录。只是有一件事儿我想亲自问你,行吗?”
牡丹的脸色一变成了灰白,讷讷说:“行,你问吧!”
是我害了他,真是绳从细处断呵!正赶上他要当市长的刀刃上,她偏偏给他添乱,要真是想到中平日后能当上市长,当初霍尔纵然用几百亿美元找她借胎生蛋,也宁可三零四个工厂被卖掉,她也不会与霍尔签下那一笔不光彩的协议。
X将军从神色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说:“牡丹姑娘,就我们了解的情况,你生下孩子之后,霍尔没有让你见过孩子,对吗?”
牡丹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抽泣说:“是,根据协议,生下孩子之后,我不能看孩子,包括以后的日子。”
X将军说:“你知道吗?你生下的孩子,是一个吗?”
牡丹说:“当然是一个!”
X将军说:“可是,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一共是四个,两男两女。”
牡丹说:“四胞胎?怎么有可能呢?”下意识站起来,脸上不知是喜,是惊,是悲,是愁。
但有一点,X将军是能看出来的,她多种成份的脸上,有一点是真实的,这四个孩子实实在在撞到了她的痛处,或者说,她的所作所为,确确实实让她感受到了威胁。
X将军极有耐性等她镇静下来,轻轻说:“你能不能再回忆一下,你与霍尔签下协议之后的前后细节?”
牡丹把身子交给中平之后,回墨尔本与霍尔签下了协订,第二天他们订婚的新闻与照片上了报纸。她拿到那笔钱之后,霍尔没有坚持要她住一起,送给她的别墅楼她也没去住,仍住在那间卧室兼办公室里,早中晚都能接到霍尔的问候电话。记得那是中国大年三十大清早,霍尔来电话问候后说,同意她明天先回W市,但今日要到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她惊疑说,我好好的要检查什么?他说,你已不是处女了,检查你是否有孕了,若是怀上了,你也没必要再回中国去了。
牡丹觉得有道理,留了一条心,说,我同意检查,但我和你还需要订一个解除婚约的协议。他说,我不明白,订婚还没过四天,你要订解除的协议,为什么?她说,提前订好这个协议,孩子一旦生下来,解除婚约就生效。他说,你怕我赖帐?她说,我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凡事应该小心点好!他说,我理解你的小心,我答应先订解除婚约协议。但你也要答应,生下孩子之后,你不能看他,也不能同他生活一起。她说,我同意,希望你给我买一份人寿保险,我要连同我的遗书一起交给律师。他“OK”一声,说,晚上一起吃中国的团圆饭。她说,你要吃就中午,晚饭我要和他一起过。他说,谁?你在墨尔本还有人?她笑了,说和你未来儿子的爸爸,他的影子,就挂了线。
牡丹放下电话,空着肚子来到医院妇科,见医院候驾似的等着,没说什么就爬上了不知躺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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