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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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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沫眼睛一亮,说:“幸亏你提醒了我,今年正是香港回归年,还有‘十五大’要召开,这意味改革方面将有大的突破。现任的这班人,是该学一学邓公,拿出几个大动作,否则,还不如卷铺盖回家烤红薯。”
玫瑰揭她的老底:“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明?历史的评价毛公,你骂邓公是赫鲁晓夫。国家全面实行市场经济,你带头写文章批姓社还是姓资,才没有多少日子,像墙头草的,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
严沫讪讪说:“嘿嘿,人总是有认识过程的嘛!国家富强了,人民生活提高了,这是耳闻目睹。行了,这样看来,他的担子越来越重,你这个角色也要提前介入了。我虽说没见到他的人,但有一条,组织上信任的,我是坚定不移的,起码人品是可信的,有没有才,另当别论。你现在快与他联系,叫他明天到北京,我先目测、口试一下,通过了,乘拜年时节,带他四处看一看……”
玫瑰夷然不屑,说:“他不吃这一套。再说,这二天,他和他老婆准备安静二天,电话柯机全天候封锁,想联络也联络不上。”
严沫一笑置之,说:“他总不会把传真机也封锁吧!写,玫瑰在北京自杀未遂,起因蒙受你之侮,速快进京了结此事。如此通谍,看他来不来!”
玫瑰慌忙摆手说:“这不好,怕把事情推向极端。到那时,我收不了场,真会跳楼的。”哭丧着脸儿,把牡丹如何借一亿美元,他如何摔打聆视通的事儿,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末了说,“妈妈,对付这种犟驴子,我心里也拿不出主意。”
严沫一时也没有良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说:“把传真号给我,我另想法子叫他明天来,相信你妈,姜还是老的辣。”
玫瑰进房又出来,手里多了一沓资料,上面放着没有任何官衔的名片,塞进严沫怀里,说:“这里有开发高速铁道和石油二个大项目,需要你出面……打点打点,属他的私人的,以三零控股份。当然,这二个项目的成功了,我走马上任这份见面礼,自然大方,拿得出手。”
严沫理解了女儿的心思,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低下头翻阅资料,说:“你给管理局打个电话,我下午要用车。”
玫瑰“哎”了一声,拨弄起电话。
翌日,也是大年初一,玫瑰难得起了一个早床。她八点不到下了床,不用她妈吩咐,挽起袖子,屋里屋外全都抹洗一遍,嫌吸尘器吸不干净,跪在地毯上,一粒粒像米里挑沙的。严沫一旁窃笑,说,人还是需要人来改造,她也装作没听见。直到屋里屋外感到满意了,她进发廊花了几百元做了一个发型,把平时挽成高高的髻久,剪成过了时的日本齐腮披发,额前还特地烫了一层薄薄的刘海。回到家,见严沫抱着被褥布置客房,她一把夺过来,脸也不红的,说,我们都同居了,你还瞎操什么心!要操就操什么时候抱外孙!严沫说,一屋不能二主,你那时谈朋友,没在……
这一次玫瑰落了个脸通红,她嗔道,这屋里……没有过,我和那公子爷也只有……几次。严沫说,其实那孩子也蛮逗人喜欢的。前天还从德国打电话找你,说拿到了绿卡,别墅也买了,手里捏了一、二亿的马克。他还说,盼望你来德国,以后自己再也不犯旧错误了。她嘴一撇,说,他是有钱,可能不止这个数,是哪儿来的?是把一个机场亏了二十多亿,这样才赚回来的,要不是太子党,早就吃了枪子,毙了!严沫说,是不是?再没吱声了。
正午时分,玫瑰的心仍吊在喉管里,按说从W城到北京,午饭前能够到家。怎么回事,晚点还是出了事?她一电话打到机场询问处,人家说,返程的飞机都上了蓝天。她悻悻接通牡丹的电话,牡丹说,这头准点起飞,我亲自送进了机场,怎么还没到?……有这种可能,先看将军,再落实处理库存的批件。玫瑰不等说下去,放回电话,安心回到镜子前,换了件日本产的“收腰托臀”内衣,镜里立即蹦出个魔鬼的身材,蜂腰隆胸蹶臀。
这种内衣都有一段“弹力区”,利用布料弹性,收缩腰腹部,保持良好的三点形,臀部用胸罩式的托臀,一次性织成,没接缝、纯棉、轻柔吸汗,贴身健美。
直到感觉良好,她才懒散散坐回到厅里的沙发上,眼瞅着电视,耳听着门口的动静,心却是苦思冥想。
昨日一上午,自己心里脸上还能平静如水。严沫外出联络二个项目的事儿,自己吃了几根面条上床睡了,一觉醒来,各种滋味横生,心里堵了乱麻。自己打开了最爱看的内部镭射片,越看越恍忽,屏幕上的图像成了满天星。自己突然明白,他成了孙悟空,钻进了铁扇公主的心扉里。自己拿了几次电话,才想起那边是全封闭,只得悻悻又放下。晚上严沫回来说,传真早就发了。自己坐在茶几旁等电话,直等到晚上快午夜,才等来了牡丹的声音。自己倒没有多说,那边像炒豆子的,劈劈啪啪全抖了出来,甚至拿大几千万的股票所赚来的钱,作为将己的股份,全盘托出。自己的心如热浪直涌,太后心里有了自己,可人家皇上……自己当即轻轻对牡丹说,你说话也算得了数的。自己不能直接说,人家的话算不算数,只是把“也”字加重拖长了一点点。那头是人精,也听得出话,回答的话儿,像吃炒豌豆般,干嘣嘣的:他不点头,我吃豹子胆也当不了这个家!自己在这边咬着唇儿,不让泪水往下流。吃了定心豆,心止如水,慢慢和对手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当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再下去“嘎”地断了线。对于自己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是他点了头的,自己不愁他不兑现,唯一要做的,一条心把坐好这个位置,肝脑涂地。自己回到卧室,拿起镜子一瞅,与镜子里的人四目相投,自己竟微微一震,这眼光慧黠而深沉。头一次,自己竟发现自己的眼睛中,能同时包含这两种矛盾。自己不愿意“矛盾”下去,打开包里的资料,把初三要开会的内容,重新策划了一遍,直到凌晨四点,妈妈上卫生间发现自己未睡,硬生逼着自己上了床。
中平如牡丹说的,已到了X将军家里,闭口不提与停职有关的话题。X将军也有几分意外,说,你胆子也够大的,竟敢上我这里来。中平说,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怎么不能来呵。就这句话,X将军放开了脸,与他侃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家里人催吃饭,要留中平作陪,中平起身婉言告辞。
X将军手一挥,说:“比不上你的山珍海味?”
中平为难了,他说:“我明早就回W城,下午还要多拜几家呀!”
X将军也很豪爽,说:“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你去吧,晚上把玫瑰带过来,我和她单独谈一谈,约法三章,不能插手你的事儿,再后玩打拖拉机,过年带点小刺激,谁输了谁请宵夜。”
要玫瑰约法三章,是不是将要复出的信号?
“我们晚上一定来。”中平不敢多想,眼珠子转了转,说,“有一件我想说,正月初八是我的大酒楼开业的日子,不知您敢不敢去?”
“嗬,想跟我玩请将不如激将是不是?!正如你说的,我不做亏心事,我有什么敢不敢去的呵?”X将军气哼哼的,思忖了一会,又说,“至于我去不去,我现在还真说不准,希望你不要抱很大的希望。”
一个是进一步探求虚实,一个是即若即离。
中平说:“我知道了。”几乎背了身子退出了大门。
他并不是那种打躬作揖谄媚的人,只是刚才X将军有意无意提起了他身边女人的事儿,说,牡丹的事儿还在调查之中,可从中间又杀出了一个玫瑰,你尽做的是什么事呵。不错,玫瑰的老爸是我老上级的老上级,他当集团司令那阵,我是个骑兵营长,但也不能仗势打听我人事上的情报啊?中平听得莫名其妙,难道玫瑰回北京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进行活动了?X将军见他懵懂懂的,说出的话更明了,你死了老婆,你娶谁是你的权利,但我可以奉劝你,共产党不允许接纳情妇。假设这次审计你能够让你继续为党工作,但玫瑰她妈若是要出山辅助玫瑰,你一定要制止,哪怕是三零的事儿也不能介入。这小老太婆她可有能量了,前阵子对改革持冷漠态度,小平同志南巡以后,她一下车了风向,短短二、三年,已赚了大几百万,你要掂量清楚。听得中平心一怵一怵的,大气也不敢出。
10 上床吧老板
她说:“是呀,前晚你醉了,在车上躺在我怀里,这地方都被捏碎了。”支起两只手,把两座峰山吊在他眼上方。
他往上瞅,嘴抿了几下,没有牡丹的大、白,却饱满、丰隆,像两支白气球晃来晃去,细看,确有几处淡青斑。
他忍住了这种挑逗,说:“对不起,我总是喝酒乱性,犯这种滔天的错误,没……越线?”
“什么叫越线的说法?两人带雨尤云,就是越了线。而我俩静静躺在一起,算不算越线?”玫瑰手一软,身子下滑,口对口说,“其实,我已给……人困过了,你不在乎我是处女吗?”
“看得出,你不是姑娘身。我困了四个女人,没有资格说在乎不在乎的!你和我一样……吗?”他从背后箍紧她,箍得她闭上眼,鼻和唇微微颤抖,知撩发了她的春情,说,“干那事和睡一起不干那事,依我来看,名义上没区别,实践上区别很大。在我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和另一个女人就是这样,搂睡到天亮,却从未越过线。所以,直到现在,我有时放纵自己,也有时能够控制肉欲,不该动的,我是绝对不动。”
“那你什么时候该动我?”舌头伸进他口里,手褪他的短裤头,说,“你把我说得像你一样,我才……一个,是我主动的。我现在也主动……要你。”
****中平提了个小旅行袋,上面还印着某某旅游公司的字样,在景山公园门口下了车。在X将军那里,他也留下了这样一个的旅行袋子,除玫瑰买的双阳鹿鞭外,里面还装了W城的土特产,麻糖、荷叶子、洪山菜苔。据说W城籍中央的X公,每年从W城空运这种菜苔,就像当年皇上从广西进贡的御用芋头一样。手里的这个旅行袋是送给玫瑰她妈的,里面没有放鹿鞭,却添了灵芝。
中平一边看纸条上的地址,一边数着门牌号码,若不是一身毕挺挺的西服,人家还以为是乡下进城修水管子的,或是掂了样品挨家挨户的推销员。
玫瑰早扑在凉台上瞅见了,却不叫他,听外面的门铃一响,就拉开门,虎了一张脸红眼酡的样子,故意说:“喂,老乡,你找谁?没找错门吧?”话是这样在说,没有推上门,冲着里面喊,“妈——一个老八路说是来拜年的。”
“喂,是哪位老同志有这份细心,还拖步上……”严沫腰系了围裙,边小跑步出来,边热情溢说着,待看清是一个中年人,自言自语的,“还嫩着的,怎么会是老八路?……啊,你就是刘中平同志!我家玫瑰向来喜欢正话反说,屋里请,屋里请!”
中平说:“阿姨,您好!”旅行包一扔,乘严沫进去倒茶,一屁股坐在玫瑰身旁,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大胆,也不畏缩,似亲切,又似疏远。把一只手搭在她腿上,算是问候了她。
玫瑰心一热,却一动不动,见妈妈端了茶出来,站起身,气冲冲进了卧室,却把门缝留得大大的,边听厅里唠叨的话,边准备洗澡的换洗衣衫,又见她妈要开始审查了,心一动,拿了里里外外一套早上专门买来的衣衫,往他面前一搁,面对墙壁,说:“要进我家的门,先去清洗一道,免得把你单眼皮身上的双眼皮虱子,从乡下带进我的家。”
中平左右为难。
严沫适时说:“先去洗一洗,再吃饭,睡一个懒觉,下午好生侃一侃,晚上和玫玫听歌。”
中平站起身,如实说:“谢阿姨了,晚上将军要我带玫玫去玩拖拉机……”
严沫淡淡说:“你是先去了他那里?他没说少我什么坏话吗?”
中平陪了笑脸:“哪能呢?他直说你能干哩。不过还给我下了条命令,说玫玫可以……在三零任职,但你不能参预三零的业务。”
严沫虎视眈眈,轻“哼”一声:“本来玫玫请我出山,我还不愿意。他小子既是这样说了,我搁不下这个什么命令,偏偏要做给他看一看。好,今晚我陪你们小两口问个明白。”气乎乎进了厨房。
玫瑰这才走过来,不吱声抱起衣衫,率先走进浴室,放好衣衫,转过身面对跟着进来的中平,近近的,轻轻说:“我妈不比我,她脾气温顺的像条绵羊,当然,惹是有了气,有时也虚张声势汪嚷几下。”一股沁人的香味,引人鼻血。
中平一手揽过她,只说:“我能看出来,这性格……敢情好!”霸道地吻住她。她能感觉到他即将要燃烧起来的身体。他抱住她,抱得那么紧,她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可是她知道,她一直都在期盼这样的一次激情,这样真实存在的爱。他见她浑身早已热烫烫的,老道的用另一只手,伸进那没遮掩的胸谷里间,简直像扎了根似的揉搓起来。
玫瑰边后退,边迎合他,直到她用背把门抵上,才腾出空说:“我再也……不斗气了。”
中平深吸一口气,说:“我压根就没……跟你斗。”咬了上去,咬的她浑身打颤,呻吟不绝。
好久,玫瑰推开他,替他调好水,说:“今晚睡在我房里。”闪身带上门离开了。
饭桌上。一放下饭碗,玫瑰说:“洗碗交给我。晚上不要做饭,我好想吃酸辣的,到‘韶河水’湘菜馆吃湘菜,那里的白辣椒、酸辣椒、剁辣椒精神气足,色香味也很美,最大的好处,就是解放我不洗碗!”
严沫习惯饭后百步走,进屋拿件风衣,雾里开花般的上下打量她:“要嘛吃酸,要嘛吃辣,只怕害喜病害过了头!”出了门。
玫瑰看她消失在门背后,才学嘴“嗯嗯”两声:“我才让你空喜一场呢!让你抱跨世纪的外孙。”过来推中平睡午觉,想起什么的,拿出二颗胶馕丸塞进他嘴里,又喂了一口白开水,说,“快睡安静觉,闭上眼还像说话剧的,念念有词。”
中平吞了药,笑道:“该不是避孕药吧?!还有男人吃的?”
玫瑰暧昧一笑,没有申辩,掩上门进了厨房。
中平昨晚回W城已是今早三时,六点钟又被牡丹推醒上机场补票,所以一上床就进入了梦乡,再醒来时,从头到脚如薰风解愠,懒腰一伸,见有一只腿压在了自己身上,侧头一看,玫瑰正裸了身子冲他笑哩。
她呵气如兰,情怀炽炽:“一直看着你睡觉。你这次没说梦话,也没打呼噜,手也规规矩矩的。”
他反应极快:“你是说,你我一起睡,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说:“是呀,前晚你醉了,在车上躺在我怀里,这地方都被捏碎了。”支起两只手,把两座峰山吊在他眼上方。
他往上瞅,嘴抿了几下,没有牡丹的大、白,却饱满、丰隆,像两支白气球晃来晃去,细看,确有几处淡青斑。
他忍住了这种挑逗,说:“对不起,我总是喝酒乱性,犯这种滔天的错误,没……越线?”
“什么叫越线的说法?两人带雨尤云,就是越了线。而我俩静静躺在一起,算不算越线?”玫瑰手一软,身子下滑,口对口说,“其实,我已给……人困过了,你不在乎我是处女吗?”
“看得出,你不是姑娘身。我困了四个女人,没有资格说在乎不在乎的!你和我一样……吗?”他从背后箍紧她,箍得她闭上眼,鼻和唇微微颤抖,知撩发了她的春情,说,“干那事和睡一起不干那事,依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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