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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出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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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昕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罪纸飘落。怎么可能!昨日还言笑晏晏,昨日还风情万种,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离开了!
夜昕愤怒的起身,用刀一样的眼神冷冷的射向夜辰,沉声道:“是你杀了他?”
“大胆!”内侍官了哼一声。
夜辰挥了挥手,示意内侍退下。淡淡的说道:“昕王,朕念在和你姐妹一场。秽乱宫闱,朕原想将你罢职,命你闭门思过。如今因你,凤后殁了,不严惩,朕何以向百姓交代!”说完,冷冷道:“拟职。昕王秽乱宫闱,以致凤后因辱而殁。滔滔罪行,本应撤职发配,念及姐妹情谊,酌,将撤去昕王所有官衔及封号,贬为庶民,除去皇籍,查封家产。”
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夜昕完全没有听到,她只想着倾城死了,那个在花丛中笑得灿烂的绝色男子死了。
御林军开道,将神情恍惚的夜昕送回昕王府,然后开始查封家产。好在昕王府的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人,几个慌乱的声音后,便只剩下查封的声音。
夜昕终于回过神了,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王爷哦不,该称您为什么呢?”顾曦凤嘲弄的瞥了一眼颓废无神的夜昕,她顾家唯一个女儿便被眼前这人一掌打死,还安上为民除害的名目。如今王爷变为庶民,怎能不叫她拍手称快。于是用高傲的眼神看向夜昕,夸张的笑道,“夜小姐,还请将虎符交来,本官好向圣上复命。”
夜昕淡淡的看了一眼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的女人,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虎符自会给你!”说完径自进了密室将西半虎符收入囊中,东半虎符直接扔给了顾曦凤。
清风明月红着眼跑来拉住夜昕,痛哭道:“王爷,太君仙去了!”
028 凤云离去
夜昕顿觉一个晴天霹雳下来,脸色煞白,抓住清风明月问道:“你说什么?”
“王爷,太君去了!”清风明月拉住夜昕,泣不成声。
“爹爹!”夜昕有些脚步不稳的一路往归宁居奔去。
到了太君床前,夜昕悲切的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太君。见老太君嘴角尚有血迹,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夜昕冷冷问道:“太君离去前是谁在太君身旁?”
“回王爷,是云侍君。”清风抽噎着说道。
“凤云?!”夜昕一个踉跄,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的,王爷。”清风抽噎着答道。
“来人!”夜昕有些痛苦的伸手招来家将,命她前往归云阁将凤云带来。
凤云神情悲切的出现在归宁居。兰衣清减,脸色苍白,双眼肿红,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夜昕看着凤云这样,顿时不忍起来,以为是他在为太君的离去而悲切。可一想到太君离去,他竟然逃离现场,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云儿,你都对爹爹做了什么,让他离世的时候这么痛苦?”
凤云闻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面若冰霜夜昕,“太君去了?!”
说完将视线转到床榻,见到神情痛苦的太君,眼泪又忍不住滑落。一个又一个离去的事实让他无以复加的伤痛起来。前些日子还在说要抱孙子的娘亲,今晨却有人来传话,凤氏家族谋反,被诛的诛,被贬的贬,而娘亲已经被处死,他却因被从族谱中除名而苟活。现在却又见昨日还在谈笑的人魂归地府,那是怎样的猝然伤痛!
“这话是什么话,难道你要跟我说你压根没见过太君!”夜昕很生气,太君都去了,他竟然装作无知的伤痛!这让她顿时对眼前这人的高雅下的卑劣寒心起来。
凤云见着夜昕眼底的的失望,顿时心慌起来,焦急的说道:“王爷,妾夫今天确实没有见过太君。”
“凤云!做人要凭良心,清风明明看见你从归宁居出去,怎么会没见过太君!”夜昕愤怒的起身,一伸手气流旋出,所到之处化为碎片。
凤云闻言将头转向清风明月,颤抖的问道:“你们看见我从归宁居出去?”怎么可能,他一早便为凤府谋反一事痛断肝肠,根本没有出过归云阁!是谁竟要这般害他,他与人无尤,对人有礼,想不到竟有人这般害他!
“是的,侍君。”清风低头回答道,“太君见王爷一夜未归,要小人去门口看看王爷回来没。小人兄弟两一出去便看见许多官兵,于是有些害怕的跑回了归宁居,恰好看见侍君从归宁居出来。进去一看,太君便去了。”清风说着又哭了起来,太君与人为善,却死得这般痛苦,善人不得善报,怎能不让人心伤。
“你胡说!我今天根本没有出过归云阁!”凤云有些疯狂的大吼,眼泪不争气的滑落,用怨恨的目光看向清风:“为什么要冤枉我,冤枉我有什么好处!我与人无争,与人无尤,为什么要害我!”
清风被凤云的眼神看得胆寒,那淡然如水的眸子竟然也会有这般的怨恨,他一时有些无助的看向夜昕,带着哭腔说道:“王爷,清风断不敢欺瞒王爷。”
凤云百口莫辩,抬起泪眼看向夜昕:“王爷,娘亲教我做事但讲问心无愧,云儿说自己没做过,王爷可愿意相信云儿?”
一连失去两个最亲的人,夜昕的心着实很痛。如今人证俱在,她的侍君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连一句承认的话都不肯讲。
夜昕痛心的看着凤云,“云儿,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和爹爹说了什么?对爹爹做了什么?爹爹为什么会死得那般痛苦?我并没有想拿你问罪。就算是你将爹爹杀了,我也不会杀你。人死不能复生,权当是我夜昕瞎了眼,没有看清你的本来面目。如今难道你连承认都不肯承认吗?”
凤云听完自嘲的笑了笑,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的妻主与他恩爱缠绵的记忆尚清晰的在脑中,情份却已尽了,他的话竟不如一个下人的话。朦胧着双眼的凤云忽然笑了,如暴雨劲风中的幽兰,用尽生命的璀璨,夺目一笑:“呵呵,王爷没有瞎眼,是凤云瞎了眼!”
“你——”夜昕忽有些动摇起来,她该相信他吗,那个总是处乱不惊,笑若春风的男子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吧。可是清风明月两人她也很了解,自从自己醒来后他们对自己都很用心的爱护,绝不可能说谎的。
凤云一掀袍,跪身叩地道:“王爷既不信我,便杀了我吧!”娘亲已去,妻主不信任,这一生的两个最重要的人都远离自己了,活着也了无生趣。
“你走吧,我不会杀你。”夜昕无力的挥了挥手,转身看着离去的太君,泪水慢慢滑落。这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时时将她放在心上,总是用和蔼慈祥的眸光注视自己的亲人。每日早晚的请安总是她难得的最平静的时光,和太君在一起她总会很放松,无所顾忌。她知道就算天下人负了她,她的这个爹爹也不会负她。只有他是在用生命爱自己。
现在唯一真心爱自己的人去了……
夜昕抑制不住伏在太君的身上痛哭起来。
“好,王爷请将休书给凤云吧,从此以后凤云便不会出现在王爷面前。”凤云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心很痛……
“明月,去倾城阙的案头的檀木盒子中将休书取给凤公子。”夜昕敛了敛声音,沉声说着,心里隐隐作痛。
去了,都去了……
“谢王爷。”凤云用灿烂的笑容来掩饰心中的伤痛,原来她早已将休书备好……
午后
古月华面容憔悴的出现在归宁居,伏身跪地,痛身道:“王爷……”
夜昕一震,这声音竟是如此绝望……
转过头来,将古月华扶起,红着眼淡淡的问道:“华姐,怎么了?”
古月华抬头,见夜昕眼角尚有泪珠,心下凄然,转身挥退了从人。这才痛心的对夜昕道:“王爷,一切都没了。”
“什么一切都没了?”夜昕不明所以,见着古月华沉痛的眸光,忽然明白过来,笑着宽慰道:“呵呵,没了就没了,这王府太大了,住着也没意思。王爷的头衔太响,很多人看不过眼,整日都在算计,用着也不自在。现在挺好,无官一身轻,咱们以后就自由自在的逍遥去,把该遣散的都遣散了……”夜昕说着黯然了起来,这王府虽说住了不到半月,却发生了太多记忆深刻的事,出现了太多激起涟漪的人,如今都去了……
“王爷,不单是这些。”古月华眼角微湿,哽咽着说道,“咱们几乎所有的谋将都在一夜之间消失,兵力悉数落于皇帝之手。”
“你的意思是,咱们的人全都死了?!”夜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撼的看着古月华。
029 五百家将
“回王爷,是的。”古月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论她曾经腥风血雨里来,杀人如麻,也忍不住心痛。那么多血肉之躯,遍布整个星启王朝,那些头领竟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杀戮之精确令人胆寒!谁,出卖了王爷!
夜昕忽然拉住古月华,焦急的问道:“那凤家呢?”
“凤家谋反,一族被诛,二族流放三千里,云侍君被从凤族除名,两千凤家军不知所踪。”古月华低沉的说着。
“什么!一族被诛!”夜昕不敢想象凤云当时的心情,而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将他赶走了!
“是的,王爷。谋反罪任何人不得赦免,哪怕是皇族。”古月华淡淡的说道。
“那我为什么还活着?皇上一定知道我要谋反了,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夜昕扬起泪眼,疑惑的看向古月华,“难道让我进宫就是为了安个名目削了兵权,用步倾城的命来留我一命?”
心好痛,有情无情,究竟该如何来分辨?姐姐她可以无情的诛斩数千众人,却独为了救我一命将罪名放在凤家。
夜昕泪水又泛滥了,“华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谋反呢?我们这是为什么?那么多的生命就这样去了?就因为谋反!华姐,告诉我,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王爷,不要太难过,我们不是还有家将五百,暗影七十二,还有夜华阁么。我们会卷土重来,为死去的姐妹们报仇。”古月华低声安慰着,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被亲人追杀,尝尽千百种痛,她都挺过来了,却无力面对眼前为死去的人哭得撕心裂肺的人儿。
“华姐!”夜昕扑进古月华怀中,抱着她无助的哭了起来。
“王爷不哭。”古月华哽咽着伸手揽住夜昕,轻轻的拍着。
夕阳落山时分,根据夜昕的上报,内廷来人将太君的遗体带走了。尽管她不舍,可是自己已经是平民一个,不能让她的爹爹流落皇陵之外,于是只得忍痛将他的遗体送到宫门口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已经被查封得差不多的王府。
第二日,招来众人,夜昕抬头用沙哑的嗓子说道:“大家也知道,我现在平民百姓一个,这王府眼见就要查封完毕,到时我自己也得露宿街头。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大家好聚好散,从此你们去寻你们的出路。这里是卖身契,各自领了去吧。另外每人拨几两银子,够你们活一年,然后自己找份差事去吧。”说着命清风明月将卖身契和银两分发下去。
众人哭闹一番后带着真情假意离开。
夜昕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园子,出神了半晌,才转头对古月华道:“华姐,我如今孤身一人。家将也一并散了吧,她们一身本领也不会饿死,跟着我只会吃苦。”
“王爷,我们还会再起来的。”古月华定定的看着夜昕,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她这么颓废,不就一次失败么?当年是她将自己救起,那时候的自己生无可恋,她却说:你有死的勇气,为什么没有活着的勇气?然后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吐出了两个字:懦夫。可是现在的她,不过小小一蹶,便满眼沧桑,不思振作。
夜昕淡淡的笑了笑,摇着头轻声说道:“华姐,我已经不是王爷了,你以后就叫我昕儿吧,这样叫着亲切。”说着叹了一口气,看着园中萧条的鸟鸣,明明是夏天快来了,为什么那些颜色都如秋一般萧条,失去了生命的颜色?
夜昕将眸光落在假山上,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淡淡的说道:“华姐,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夜昕了,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活着。权势是个累人的东西,为什么非要用鲜血去换这些累人的东西呢?咱们都消了这个念头吧。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够吗?难道非要血流成河,让山河破碎,才高兴?本是同根生,姐姐她有意放我一条生路,从今以后更应该带着感激活着。你说是不是,华姐?”说完转过头来看着古月华,问道。
古月华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眼神从失望,到理解,最后领悟。原来王爷累了……
定了许久,古月华才笑着说道:“王爷说的对,既然这样。也好,以后逍遥自在,快活过做皇帝。其实月华也不过是个四海为家的人,只是跟了王爷以后才慢慢收回了野性子。那以后月华就陪着王爷逍遥去!”
“嗯,华姐能想通就好。还有,华姐怎么还叫我王爷呢?”夜昕淡淡的笑道。
“呵呵,王,昕儿说的是。”古月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清秀的面容上扬起淡淡的笑靥,平添几分温柔。
“呵呵,华姐将家将叫来吧,和她们说说话,然后都散了吧。对了咱们的银两还有多少?”夜昕淡淡的问道。
“不多了,如果给家将了,就剩了不到两千两了。”古月华笑着说道,丝毫不为钱财担忧。
“好,叫她们来吧。”夜昕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家将都聚齐了,夜昕看着一张张英气的脸庞,竟然能够清楚的记得自己与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夜昕弯起了一个自以为潇洒却很难看的笑容,眯了眯眼睛,好稳住眼睛里的泪珠,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姐妹们在昕王府的这些年尽忠尽责,对夜昕肝胆相照。如今夜昕身无官衔食禄,头无片瓦遮雨,打算独身一人四海为家。姐妹们都是身怀非凡武艺之人,这里有些银两,各自去谋出路吧。”
夜昕说着转身从古月华手中端过银两,走下台阶,亲自将银子一个一个塞到她们手中。看着一双双盈满泪光,却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的眼睛,夜昕也慢慢跟着难受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刻她深深地为这些明明很年轻却很老成的女子所折服:女子有泪亦不轻弹……
待送完最后一个时,她竟然已经看不清前方的景物。扬了扬头,将眼泪逼回,夜昕转身步上台阶。
“我等愿与主上同甘共苦,出生入死!”五百家将单膝跪地,一伸手将银子悉数抛出抛出,一时间满院子铮然之声。
夜昕刚刚刹住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哗的一下掉了出来,背对着五百将士泪不成声。
“昕儿……”古月华有些心疼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夜昕。
“我没事。”夜昕伸手擦了擦泪水,转头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深深地看着阶下跪成一片的家将,用平和的声音说道:“我如今已是穷途,唯有几点薄银,大家跟着我何以度日?不如早早散了去,各谋出路,他日有缘相见,定当酒话桃花!”
五百家将齐声说道:“我等自谋生,愿追随主上浪迹天涯,绝不用主上分毫!”
“呃——”夜昕彻底无语,这也行?都不用我花钱?然后无怨无悔的跟着我?夜昕不知道说什么好。
“昕儿,她们追随你多年,有的比我的资历还老,就让她们跟着吧。以你的能力还怕养活不了她们?就算如此,以她们的能力也足够养活你。”古月华拉住夜昕,柔声说道。
“呃——”这话说得!怎么听都觉得没有反驳的理由。沉了半晌,夜昕抬起头来说道:“你们要跟着就跟着吧,到时候没吃的可别怪我。呵呵……”
夜昕笑了,尚有泪光闪动的眼睛灿若星辰,如雨后初霁,令人移不开眼。
多少年后台阶之下,那些铁骨铮铮的女子在沙场之中犹能记得这一刻,那个绝色女子用柔弱而坚定的眸光温柔的洗礼她们,明明在乎却那般随意的话语,让她们愿意奉献一生为她开疆辟土。
“谢主上!”五百家将起身躬谢,用坚定的目光向夜昕看来。
夜昕心里忽然一轻,方才明白,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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