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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关的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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愀猓俊
没有嘲笑和鄙夷,温远的表情再一次让她失望了。她只是淡淡地说:“咎由自取罢了。”
咎由自取?
陈瑶愣了愣。
在刚刚见到温远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些躲避的,不愿意面对温远,因为这会让她觉得不公平。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能够不费吹地就拿到别人倾尽全力都拿不到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差点儿就爬上温行之的床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你跟他之间我不知道的事?”
“难道你不想听?”
“你也说了是差点儿。”
温远嘴上回得快,可心底里却在琢磨着回去一定要跟某人问个清楚。
陈瑶死死盯着她,竟忽然笑了出来。
其实有段时间,她是真想拿温远当朋友的。她长得好,偏巧个性又太独立,所以人缘确实不怎么样。可真让她把温远当做敌人,并且在温老爷子面前那样对付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温行之。
那一次,她到S市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临近年底这种活动总是很多,她就算再不乐意,为了前途为了事业还得去。巧的是,刚到了酒店,她就看见了温行之。慌乱中她追过去,只来得及看他上几层。后来回到房间,她让助理去查了温行之的房间号。握着写有他房间号的那张纸条,陈瑶感觉自己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尽管她认定温远说的话是骗她的,可她却依旧没自信那人会喜欢自己。上大二的时候有一个舍友沉迷在各种言情小说里,曾在宿舍里当众念出这样一个句子,大意是哪怕多年之后,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我已变得俗不可耐,不再年轻,身材臃肿,为了生活学会了斤斤计较,你仍旧是那个我一想起就会觉得自己的眼神很清澈的人。她觉得俗不可耐,却又觉得难受,因为她真的也有这么一个人,一个想起时就恨不得为他变得干干净净的人。因为只有那么才能配得上。
虽然过了这么久了,但握着这个房间号,她还是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利用两人的绯闻,又利用酒店年轻保洁员对自己参演的那部电影的男一号的痴迷,骗她说这个房间里住的是自己的男友,今天是他的生日,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只要她帮她叫开门,她就会给她一个男一号演员的亲笔签名。
年轻保洁员很快上当,给她叫开了门。而她所有的勇气却在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跑光了,他的眼神原本是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可在看见她的一刹那,她精准地察觉到了他微蹙了眉头。他周全地将她请了进来,坐在桌子后面头也不抬地问她有什么事。听着他敲击键盘的声音,陈瑶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喉咙来了。她镇定了下,还是回了第一句话:“温先生,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成功地让他抬起了头,陈瑶像是受到了鼓舞,接着说:“从高三时见到您第一面就隐约有这种感觉到了,不是很强烈,但您确实让我念念不忘,后来到大二,我再一次见到了您,在那个酒宴上,我很想让您看我一眼,可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所以我努力了两年,成为了现在的我。”
那人听完,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看着她的眼神也稍稍有了些变化。她欣喜若狂,却忽然听见他笑了下。
“陈小姐,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
她愣了下,答:“最起码,我已经成功了,已经足够匹配你了,不是吗?”
那人沉吟了片刻,又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温行之何时说过自己择偶的首要前提是对方要是个成功的女人?”
“我——”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被他制止了,“这不是针对你,只是因为这实在高抬我温某了。”
她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幸心一横,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那好,那温先生,不知您对我这副身体有没有兴趣?”
她双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变化。那人似是怔了下,而后很快地出声叫住她:“陈小姐——”
他上得前来,握住她解扣子的两只手,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虽然那人这么做只是为了撇开她的手。那人比她高不少,她抬头看着他,只见他垂首,两手不慌不忙地给她系着扣子:“你该明白,不是每一件脱掉的衣服都能穿回去的。”
说完,定定地看她一眼,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好了,你出去罢。”
这六个字当时让她痛彻心扉,此时想来,也依旧没有平复多少。
陈瑶从回忆里回过神,也止住了笑,拍拍温远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远回头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有一种释然,那就是——这个觊觎她男人的人终于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也看到了,这章的字数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更新的时间稍微晚了一些,见谅哦。这么解释一下是因为我真的被极个别人给催怕。╮(╯▽)╭
55
温远和温行之两人从A镇回来没多久,李小棠的治疗周期就已经结束了。离家多日,她想家想得厉害,所以一天也不想多耽搁就要启程回A镇。温老爷子面上没说什么,但心底里终归是有些舍不得的。倒是徐莫修,看在她刚刚结束治疗的份儿上,又陪着她在B市多住了几日。
这几天温远和温行之也一直住在老宅,也是奇了,温老爷子这几天也不怎么出去了,也不闷书房里,闲来无事就到客厅里来坐坐。乔雨芬成奶奶和李小棠在一旁商量着花样打毛衣,老爷子就一个人一脸严肃状地坐在一旁看电视上那些热闹的春节节目。温远在一旁给打下手的时候,看见温恪就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有一天,不知道谁把电视调到了一个地方台,该台正在播放一个妇女养生节目,请了一大堆的妇科专家从婚前讲起,一直讲到月子坐完。整一个话题,就是讲女人怎么才能生出更优质的baby。
看了这些,乔雨芬倒是忍不住笑了:“现在人是越来越讲究了,我们那时候哪管这么多,怀上了生就生了,好赖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李小棠没生养过,不过倒也不避讳这个话题:“现在都是独生子女,自然是个顶个的金贵。不过我瞧她们说这么多啊,觉得最重要的还得自己身子骨争气,不然生下孩子来也没命享福。”
她这一说完,成奶奶那边扑哧笑了下,温远正围她脚边帮着她缠线球呢,被吓了一跳。只听成奶奶说:“我一直都听有这么个说法,说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三人都笑了起来,一旁看电视的老爷子默默看了她们一眼,不动声色地换了台。可女人们的话题一旦开了个头那就不是那么好停的了,只见李小棠向温远招了招手,“来,丫头你过来。”
温远有些茫然地走到李小棠身边,李小棠抬头看了她一眼,将她背对着自己扭了过去,用手丈量了把她腰以下的骨架,对成奶奶笑着说:“那要照你的说法,远远这身子是不是还差得远?”
温远听明白了,脸腾地一下红了,转过脸来低低地喊了一声:“棠姨!”
这句话把成奶奶和乔雨芬叫愣了一下,可李小棠却响亮亮地应了一声:“哎!”
温远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老爷子面前喊了李小棠什么,燥着脸,回到了成奶奶脚边,一脸羞赧地继续帮她团线球,看都不敢看温恪一眼。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关了电视,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瞅了瞅沙发这边的一群女人,忍不住哼一声,说道:“真是越老越没有忌讳了。”拄着拐杖慢慢往前走了一段,见没人搭理他,老爷子耐不住又转身嘱咐了一句:“知道差得远就赶紧补起来,打仗还讲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呢,看人家专家讲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
说完,这回老爷子是真走了。等到书房的关门声从楼上传来,沙发边围坐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棠姨更是夸张,拍着手笑道:“哎哟,可算把老爷子的心里话给逼出来了。你瞧把他给憋的,再没有比他还别扭的人!”
温远听了老爷子的话也是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感从脚底颤栗到了心尖。这就代表,爷爷同意了?
温远等不及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温行之,可温先生这几天又恢复了之前的忙碌,哪怕人不在T市,可总有一堆重要的会议要开。每每她都睡一觉醒来了才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开进来的声音,再一撩窗帘,看到的准是那人的车子。亦或者她半睡半醒间,也总能感觉到他推开门,在她床边逗留一阵子才轻声离开。她连陈瑶说的事儿都还没机会问出口呢。
温远正惆怅着想着,从院门外响起了车喇叭声。她愣了一下,赶紧穿上拖鞋跐溜着下了楼,刚踏出院门,与车子里下来的人迎面碰上,两人都愣住了。
——是温祁。
自回来之后,温祁还没回过老宅一次。而温远这几天忙里忙外的也很少想起这个人,再一次见到他,温远最后的印象还是停留在老房子里,她发烧昏过去的那一刻。
想起在老房子里发生的一切,温远觉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恍如隔世。不知道该怎么跟温祁打招呼才显得更自然,而温祁也不是白比她大几岁,早在看到她的几秒之后,他就镇定下来了。
“回来了?”
温远忙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病也好了。”
温祁怔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他走上前,揉了揉温远的头:“傻丫头。”
很奇异的,之前那种熟悉感又回来了。
温远伸爪拍掉了他的手,正要反驳,看见不远处有一辆车子向他们这边开来。温远眯眯眼看清车里的人,不由得纳闷,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平时见不着的人都回来了。
车里面坐的是温行礼,他也是一眼就看见了这两人。下得车来,视线掠过温祁,最终落在了温远的身上。
看着他,温远仍旧是有些拘谨,却也不像之前那么瑟缩了。她站直了身子,乖巧地对温行礼笑了笑。
温行礼肃着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掐了掐她的脸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院子。
温远揉着脸问温祁:“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温祁没好声气儿:“为了你爸让小叔摆了好几道,爷爷面前人都丢光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温远啊一声:“难道掐我一下是为了泄气啊?”
温祁瞪她一眼,看她弯起的嘴角,才知道这丫头是在开玩笑。他看着她,静默了一会儿,说:“温远,我要是说,之前——”
“嗯?”
有些想解释之前的事,可看着面前这张脸,温祁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口,索性耸耸肩:“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走了,进屋!”
他故作洒脱地敲了敲温远的脑袋,温远捂着脑袋皱了皱鼻子,忽然笑了:“哥——”她叫住他,弯起的眼睛像一枚小小的月牙,“没事儿,忘了吧。”
没事儿,忘了吧
温祁咂摸了一遍这六个字,淡淡一笑,也转身进了大院的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临近傍晚的时候忽然开始下起了小雪。
天气预报说这有可能是今年最后一场雪,温远抬头,看着漫天扑下来的细细的雪粒子,用手接住,慢慢地将它们揉化在掌心,待到都化透,温远又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听到了车喇叭声。
侧头看去,正是几天来都没有好好见过的人。那人将车子停稳,将大衣外套搭在臂弯,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温远看着他,没忍住,嘟了嘟嘴巴。温行之挑了挑眉,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敲了敲,见她皱眉,才缓着声问道:“在这儿等我?”
温远切一声:“才不是等你,谁知道你要几点才能回来。”
“不是等我,那难不成是在等温祁了?”
温远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看到啦?”
温先生淡淡地哼一声,一边伸手擦掉她嘴边的雪粒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回来了倒好,我还有些账没来得及跟他算。”
“算什么帐?”温远无心地问道,转而一想他正轻抚的地方就立马明白过来了,涨红着脸解释,“这是误会!他,他不是故意的!”
温行之面不改色地哦一声,“我怎么瞧着这不像是个误会?”
温远气恼地踩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问你跟陈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是不是你借钱给温祁把公司搬回B市的?”
“是他找的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温行之解释道。倘若认真听,是带着一丝笑意的,“除了我,还有谁能无息贷给他那么多钱,嗯?”
温远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更明白他这么做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在听乔雨芬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惊讶无比。本来温祁为了能让她安心在外上大学,放弃S市的事业回到B市陪乔雨芬已经很让她愧疚了,结果这回来的钱还全是这人出的?前后这么一联系,不是他们两人合起伙来算计温祁吗?她很冤枉的好不好,她才没有某些人那么腹黑!
见温远一直低着头自己个儿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温行之暗暗加大了握住她腰的力度,引得她抬头看他。只见他状似不经意地向后看了一眼,继而将手中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我不在这几天,你像是多了不少想问我的问题?”见她点头,温行之淡淡一笑,“那也罢,咱们就先不进去了,找个别的地方把问题说说清楚,你看如何?”
明明是极不正经的意思,可偏巧被这人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温远越来越佩服他的脸皮了。只是这拒绝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温远跳起脚,咬了他下巴一下。
温行之由着她乱来,最后合抱住她:“答应了?”
她瞪他一眼,那意思是你说呢?
温先生笑了笑,拍拍她的脸蛋:“那好,先跟你身后的人说一声,让他别再瞪着我了。”
身后的人?
温远疑惑地向后看了看,结果看见的人让她有股就地挖坑埋了自己的冲动!她竟然当着温行礼的面儿跟某人唧唧歪歪卿卿我我?!嗷呜,让她死了算了,当她不存在,她不存在!
温行礼当然也是尴尬的要命,跟温远对视一眼,那笑不自然极了。等到温远扭过头,把脑袋埋到温行之的怀里之后,温行礼特不解气地咬牙切齿地指指那个始作俑者,手指头都是颤抖的!
能不气么?也不想想这小子摆了他几道?他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有这么人精儿似的弟弟啊?!温行礼痛心疾首地反问着自己,而温行之却向他摆了摆手,带着温远,特坦然地走了。
元宵节将至,一路开过去,B市的主干道上那些临街的商场外几乎都高高挂起了红灯笼,硕大的福字贴的老远就能看得见。往日里相映成辉的路灯与车灯也因此凭添了一些喜气,即便是堵车,也听不见那刺耳的喇叭声了。
他带着她开车回了东郊,像之前很多次一样在距离小区最近的那家超市停下,买一些食材放上车,再慢慢地开回家。来往于市郊的车并不多,路面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积雪,温远心情大好,将车窗降下来,把手伸出去继续玩雪。温行之看见了,也没有阻止她。
回到小区了,他将她放在单元楼门口,径直去了车库。等到他停好车子,提着东西回来,意外地看见她脱下了他的大衣抱在怀中,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款线衣在雪地里转圈圈儿,像极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小精灵。
温行之的思绪忽然就回到了某一年的冬天。那年在雀翎山,她喝醉了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吻了他一下。那一刻,他蓦然有了种很奇异的感觉,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心动。
就如同现在一样。
温行之回过神,迈开长腿,走到她面前。
温远停了下来,脸色红扑扑地看着他:“好啦,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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