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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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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念夜气急之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心甘。”


、142右相发威,当朝为难帝王

她怎么可以用这么无情的脸来面对他,怎么可以?就算她不*他,就算当初她真的是逢场作戏,可他也没想和她彻底撇清关系。
就这样放手,他绝不同意。
柳未央胸腔中的空气在不断被掠夺,她突然想起初见,彼时他也是这样恶狠狠的掐着她,差点断送到她的性命,如今再度上演,她突然觉得好讽刺。
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
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终是成了浮生若梦。
微微扶了下有些下滑的背包肩带,她笑的有些荒凉,“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你要掐死我,还非说我逼你,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谁在逼谁。”
她这人~确实*财。
从小就无依无靠,唯有钱才能给她优渥的环境,不再颠沛流离。
可她算账,从来都是宁肯自己吃亏,也不会亏钱别人半毛钱。
让他看账单,纯属是尊重他还是个人,要不然她懒得多费唇舌。
风念夜看着柳未央涨红的脸,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些什么,匆忙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
柳未央呼吸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清新空气,撇嘴,“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没有人行完凶,还说自己是有意的。你就承认你本性凶残,在我面前何须遮遮掩掩。”
风念夜不说话~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对峙像极了仇人…
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变得比普通关系还要陌生。
眼前这个女子,差点就完全成为他的女人,此时待他,却再也没了往日的笑颜,彼此之间仿佛横着万千过不去的仇恨,不死不休。
和往常任何时候交锋的人情况相同。最先示弱的依旧是他,“我们之间非要算的这么清楚吗?你是不是永远也不打算和我和好?”
他话中带着些小心翼翼和不解。
明明错的是她,是她藏着其他的男人不让她知道,怎么到如今反而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纵然心里有些不甘,他却也没有办法接着强势下去。
柳未央懒得去听他话语中的情绪,冷眸扫过,“把我的手链和爪机还给我,我可不想再和你有半点关系,别弄脏了我的宝贝。”
这地界,她半刻钟都不想呆。
要是早知道三天前会在昏迷的时候被带到这里。她宁愿爬到柳沉香的房间中休息。
她最喜欢的东西,都是给亲近的人。
他们既然已经没有关系,她的东西也该收回。
风念夜固执的选择不给。不想断了彼此之间的联系,柳未央也知道以她的武功,肯定夺不过,看着他更加的厌恶,“随你。我就当掉到阴沟里去了。”
说完后,背着双肩包离开。
风疏朗说的没错,风念夜的胸襟都不足几微米。
这样的男子,她现在不想要了。
拦住柳未央的去路,风念夜骤然间换了副样子,带着商人斤斤计较的感觉。“你欠我那么多银子,根本不可能还的清,我要你拿你自己来还。”
一万两千两。她现在就算去抢劫也未必来得及。
他相信,以柳未央的为人,肯定不会去问夏侯阑珊借。
柳未央抛出冷哼,“你特么的最好现在给我闪远点。”
说完召唤出神剑,剑光扫过。房间内的木制家具开始倒塌。
那纵横无双的杀意,连风念夜都忍不住避开锋芒。
他发现她越来越不清楚她 。莫名冒出的男主,多出的奇怪利剑,她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就这么不可信吗?
眼看着风念夜后退~柳未央执剑离开。
抵达柳沉香府邸的时候,正好看见起来晨练康复身体的夏侯阑珊。
她开门见山,“你名下的铺子借给我五间,我保证你只赚不赔。”
夏侯阑珊点头,“好。”
赔不赔钱的无所谓,他欠柳未央的已经数不清,若能真帮上什么忙,自然不会犹豫。
只是为何他发现柳未央有些不对劲~
她都不笑,像尊冰雕,和母妃被囚禁时的模样好相似。据说这种表情,通常代表心如死灰,对于外界没有留恋,看破红尘。
将掌平缓的推出开始晨练,夏侯阑珊不禁猜测,该不是那晚风念夜吃醋的后遗症吧。
思索的瞬间,柳未央的身影已经消失。
天气逐渐转凉,人间风雨却不曾收歇。
许多小道消息在民间不胫而走,大家纷纷讨论太子遇刺的事情。
当矛头指向二皇子的时候,原本不甚得民心的太子突然得到好多人的同情。手足相残这种事情,不管理由是什么,受害的那方总能轻易引起别人的怜悯心。
金銮殿上,皇上有些头疼。
太监捏着公鸭嗓,在旁宣布,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群臣面面相觑,皆不敢在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触皇上的眉头。
天威难测,他们以后可还的仰仗皇恩,等着升官加爵呢,怎么能轻易去皇上那里添堵。
就在这万分安静的时刻,右相出列。
他迈出铿锵的步伐,伸出身前的官喋,“臣有话说,臣觉得皇上昏庸年事已高,致使做出很多不当的决策,应让退位让贤,将皇位传给太子。”
此言既出,百官沸腾了,各种讨论声争相不绝的涌入皇上的耳中。
金殿需要的是肃静,可这么大的事情,大家实在安静不起来。
这可是关系着静皇朝兴衰成败的大事~
皇上气急,搭在龙椅侧的手有些抖,“你敢说朕昏庸?”
他从未见过这样大逆不道的右相,在他刚登基的时候,右相也略有些狂傲,但君臣之间该有的礼节却从未冒犯,何曾如此当众撕毁他的颜面。
现在直接指责他,这分明是要谋逆。
右相接着上前行了两步,那种征战沙场的杀伐气息逐渐展现出来,“臣为静皇朝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以血抵御外敌,牺牲两个儿子助先帝平定天下,可你是怎么回报臣的?软禁臣的女儿,暗中默认二皇子杀我外孙,说你昏庸都是抬举你。”
百官闻言中止讨论,陷入长长的沉默中。
右相话虽不好听,道理却不歪。
不过现在皇上受辱,他们这些人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该出言维护皇上。
只是瞧右相这气势,明显的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这两人,不管是谁,都不能轻易得罪。
在这个时候,敢站出来的,除了那些看不懂官场潜规则的年轻官员,也只剩下左相派系,作为派系的领导人,左相自然不能回避,他是二皇子党,又得皇上提拔,岂敢袖手旁观。
左相出列后,站在右相的身侧,“右相此言差矣,皇上忧国忧民,前些日子还为南方水患的事情召群臣商议,平素更是关心民心生计,如何谈得上昏庸二字?”
说完这话,小心的抬头。
发现皇上的心情缓和些,才略微放心。
右相手中握有兵权,这也是皇上为何如此忌惮右相却不得不想尽办法打压右相的最根本原因,今日要是直接闹崩,右相真的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看见左相出来打圆场,右相更加的不给面子,“圣人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皇上你修身火候不到,素养欠缺,齐家又试图杀害自己的儿子,何谈治国?何谈仁君。”
这话完全是打算和皇上闹掰的局势,半点情面都不留。
左相有些看不过去~
但他更知道,右相确实有这个能耐。
自古以来,武者鲁莽,难以驾驭,所以皇上才会重文轻武,打压武将。以前的举措就是为了避免今日有人拥兵自重,当众给皇上难堪,谁知道这幕还是发生了。
无可奈何之下,左相接着扮演和事老的角色,“右相此番咄咄逼人,必是气不过有人敢谋害太子,可是凡事须得有证据,怎么能凭区区市井之言就诬赖二皇子和太子呢。”
右相凛冽的气势释放到极致,就连其他臣子都忍不住打颤。
他们看见的不是经历岁月的洗礼有些和蔼的右相,而是尊杀神。
仿佛置身在战场之上,好多老臣都不敢言语,就怕不小心丢了性命。
冷眼看着那些,将各类人的心思都摸得通透,右相也不怕事大,“天下密卫,皆在皇室,刺杀太子的三名密卫,刺杀未来太子妃的五名密卫,如今尸体就在殿外,若有人想验明正身,随时恭候。我绝不阻拦~”
说完自袖中抛出密卫令牌…
官员们眼看着那些令牌在空中急射,撞到龙椅上又被弹回来散落在地。
纷纷睁大眼睛细看,细细数过之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家出品的东西,外人难以模仿,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密卫令牌,而且恰好八枚。
足见右相并未信口开河,此事确实存在。
左相刚准备说话,又被右相打断,他苍老的容颜上绝不妥协的坚定,“二皇子派去皇家暗卫谋害已然昏迷的太子,我恰好在场,如今那些头颅,都在城墙之上。”
他派人把头颅装箱给二皇子送去,结果二皇子死不认账。
所以他直接把那些东西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敢欺负他的阑珊,就绝对不可能有好下场。


、143针锋相对的情侣

左相不知道该说什么~
右相明显的是有备而来,又素来和他不对盘,此刻他说话根本不管用。
于是只能,有些迟疑的看着皇上。
皇上表情复杂,“朕*民如子,自然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多加陷害,此事朕会彻查,只是不知右相如何才肯做出让步?”
右相闻言,仰天大笑。
*民如子?皇上究竟要多厚的脸皮才敢说出这么可笑的笑话。
他要真的*民如子,*到派绝顶高手密卫暗杀,那么做他的百姓,真悲哀。
拂了下衣袖,右相言辞掷地有声,“臣的想法很简单,皇上你年事已高,应该退位给太子,也好早早了却身上所肩负的重任,颐养天年。”
左相瞬间处于震惊中~
不行,这绝对不行,皇上若真的被逼让位给太子,他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他的大女儿是要嫁给二皇子的,以后是要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这点不能就此被改变,哪怕右相兵权在手威望很高,也不行。
毫不犹豫的否定右相的话,左相看着皇上,“臣以为就算让位也得让给德才兼备之人,太子常年流连青楼之地,和那些烟花女子同流合污,谁敢保证他以后不会因为美色误国?”
好久不曾露脸的状元郎云典也出列,表示赞同左相所言。
他原本就是左相门生,得左相庇佑。
所以这时候断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继位,左相倒台。
与此同时,礼部尚书,礼部侍郎,工部尚书;工部侍郎齐齐站出来,纷纷表态。话仿佛早就商量过,连语速都完全相同,“臣等以为左相所言甚是。”
右相冷冷的撇过左相,而后看着皇上。
没有半点自家外孙被挤兑的难堪,反而带着淡淡的嘲讽,“那总比让位给二皇子好,连手足都敢谋杀的皇子,谁敢保证他以后不会杀父杀兄,做出什么畜生都不屑的事情来。”
皇上闻言,仔细的在心中权衡着~
太子无能好色。又是他早就决定放弃的儿子,他自然不愿让位给太子。
二皇子虽是苦心栽培,当时刺杀太子也是自己默许过的。但确实很狠。
假如,他要是有第三个儿子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纠结。
当初叶妃失踪时,身怀龙种,那孩子要是能平安出生。现在恐怕比太子还年长,若是再优秀些,也许还能肩负起静皇朝的重任。
罢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想这些做什么?
就目前来说,他还是比较中意二皇子。
颇具威严的目光扫过左相和右相。皇上开口,“朕近几年也确实有意退位,但为帝者须文才武略样样精通。朕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让二皇子和太子当着天下人的面比试能耐,胜出者朕即可让位给他。”
这话成功的堵住了悠悠众口~
实际上皇上心里却不是如此想着,他这是在拖延时间。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短暂,太子发生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假如二皇子稍微聪明些,也该趁着这个机会除去太子笼络民心。让天下人心服口服。
而且,此事能激化左相和右相的矛盾,事关他们以后的命运,自然会争的你死我活。
他只管,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右相闻言,转身离开~
左相谢恩后,也陷入苦苦思索中。
僵硬的朝局就这样恢复正常,只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静皇朝要变天了。
此时,金殿上,有绿色的身影掠过。
走出殿外的右相捕捉到那抹绿影,只觉得熟悉无比。
在他认识的人之中,能有如此胆识,敢跑来皇宫的恐怕也只有柳未央。
于是加快步伐~
刚行至宫门前,他便看到柳未央,她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几日不见,周遭的气息全变了。
眼底盈盈的笑意仿佛春水般,几欲融化了坚冰,可是那眼却有几分寒凉,“我是来找你做交易的,我助太子赢过二皇子,你借给我15000两银子。”
右相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要借银子,尽管开口,只要他拿得出来的,都不会推辞。
怎么还跟交易扯上关系了,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和自己脾性相似的晚辈,右相话中带着淡淡的宠溺,“你缺银子,直接找我就是。”
他府中的现银虽然没有这么多,但还有好多值钱的玩意。
反正他已经老了,也不在乎那些贵重的摆设,以后带进棺材更是没用,正想找个机会变卖呢,能帮上她,就更好了,也算物有所值。
柳未央容颜上闪过倔强,“好,我明天去府上取。”
说完后,施展轻功离去。
第二天,正午时分,柳未央拿着右相交给她的银子出现在念轩,她直接把那些银票甩到他的身上,“这是我欠你的,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风念夜见到她,惊喜交加。
没想到她直接就是摔银票,脸色立刻变得暗沉无光。
欣喜湮灭在嘴角,僵硬成难堪的弧度,“你做梦。”
银子能还清楚,那么感情呢,心呢,她拿什么来还!他风念夜今生生生死死非她不可,她能接受的话最好,没法接受他,也决不能逃离。
银票洋洋洒洒的落了满地,此时若有外人在场,必定震惊的难以自持。
这么多银票,可以养活有的人好几辈子。
这两人却都选择忽略银票,将它当成烦人的纸屑。
传说中的视金钱如粪土,也不过如此。
柳未央眸中划过锐利的光芒,笑意如刀人如剑,“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银子,担心我还不起吗?你不是担心我是看上你的钱有所图谋吗?怎么,到现在反而不珍惜银子了?”
风念夜抖落身上剩余的银票~
看也不看地板半眼,果然,他就知道,她还在计较他当初说过的气话。
可是他那不是气急找不到话可说,才会口不择言吗?
招呼也不打,就藏了男人,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出现,她要他如何?
笑脸相迎,去问那男子贵姓,友好的握手,然后让出自己喜欢的女子吗?她总是这样,不肯让她自己受半点委屈,却从不愿意去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
不肯放手,他固执的拽着柳未央,“你必须嫁我。”
不管你有多少秘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喜欢谁,都只能选择我。
柳未央反手甩他的胳膊,转身,“你不是自诩钱多吗,不是长的凑合吗,只要你风大少爷随便去街边招招手,想嫁给你的女子多得是,你缠着我做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冷冷的,眼底的冰霜经久不散。
自从那夜之后,她就不曾给过风念夜好脸色。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现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她发现看着风念夜的时候,心底就像打翻了无味瓶,各种难受,怎么也没法扯出半点笑意,心情沉重的好似灌了无数的铅。
风念夜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她还是和以前那样顽固。
吃软不吃硬,伤不得,骂不得~
他不过气急败坏说了几个不好听的词,她就大动干戈,非要和他断绝来往。
声音有些苍桑,风念夜听见心底骄傲破灭的声音,他上前绕过她的身子,拦住她的去路,防止她就这样离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柳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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