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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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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才不要什么翩翩风度,就想吃掉柳潇潇。
若说云典因为时运不济倒霉到极点而处于暴怒的话,柳潇潇这种如同受惊小兔般的个性显然比他受到的惊吓大得多,她禁不住将身子向着床头靠拢,随手拉过床上的锦被披在自己身上,咬着被吻的发肿的唇眼底泪光闪烁,“夫君…”
泪水便如同开闸的水龙头般急速落下,谁见谁怜。
她已经委屈的说不出其他的话来,红绡帐暖衬托着她楚楚可怜的容颜显然她越发的柔弱。
云典看见她这幅模样,更加舍不得责怪。
看着窗外,再瞧瞧柳潇潇。
最后咬咬牙,用锦被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换了个房间。
按说喜房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换的,之前确定的时候考虑了很多因素,装扮什么的也花了不少心思,可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这间房太邪门,他得赶紧避开,要不然红烛燃尽后只怕他依旧没做完正事。
良宵苦短,如此辜负,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看见他们换房,柳未央强力忍住心中汹涌而至的笑意。
而后离开房顶位置,身影在夜空中穿梭。
风念夜看见这幕,不禁觉得奇怪,她终于肯罢休回去安分的休息了吗?
只是为什么他反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忍不住想要替云典致哀。
身形如闪电,风念夜急速向着柳未央行去,赶上之后抱她在怀,“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也是无意的…”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视力如此敏锐,瞄捣乱的机会瞄的那么准~
别说是云典,就算是他碰见那种事情,也没法淡定。
这么彪悍的惩罚方法。真难为她能想得出来。
柳未央在风念夜的怀中指着路,笑的很是和善,声音如玉般温润,“肯定不是故意的咩~”
很明显的,她是有意的好不好。
瞅着云典重复率极高的动作,她眼睛也有点发酸。
但又不能当众提醒,只能默默的接着旁观。
难得瞅准机会,她怎么好意思不及时出手。
风念夜按着她指出的路径前行,越发的觉得奇怪,她这是要去哪?不是去左相府的路。不是云典新房间的路,也不是回念轩的~她满脑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究竟什么时候能让他省心点。他自然不会阻止她玩,可总得事先给他说清楚让他有心理准备。
夜凉如水,夏意渐消。
花香在暗色中飘游,夜色在花香下更加神秘诱人,两相衬托相得益彰。
某房间内。云典的心情已经复杂到超出言语能形容的范围。
他这次压着柳潇潇欺身而上的时候,每个动作都极为缓慢。
心里已经痒到极点,她软软的身子洁白的酮体对他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
可是却再也没法完全忽略周遭,感官都因为先前的变故变得谨慎起来。
那种表情,根本不像个新郎官该有的,反道像是个采花贼胆怯的怕被真正的新郎发现。
柳潇潇看见她这般模样。觉得有些心疼。
于是竭尽全力的回忆该怎么伺候才能使的他更舒服,脸红彤彤的。
伴随着稍微提高音量的呻吟声,她如花香般迷人的声音再度从肿起的唇中吐出。撩拨着云典的心,“典~我想要你。”说完后脸上的红色加重,羞云顺便爬满脸庞,再也找不到半点白皙的痕迹。她也知道说这样的话有些羞,和她以往所学习的矜持不符合。
可是典是他的夫不是吗?她希望他能快活些。
床第之间的事情她不太懂。但她会好好学习,做好为妻的本分。
那话给了云典无限的鼓励。他只觉得身子烫的快要承受不住那样的温度,有些小心翼翼的抵达目的地,查看着周围,发现这次并没有砖瓦落下,心中极为雀跃。彻底放下了戒心,抛去忐忑鼓足了劲开始施展雄风。
感觉到有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柳潇潇眼眶中已经锁满了泪。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丁点小伤都没有受过,哪经得住这样的疼。
但听娘亲说初次都是疼的,便生生的止住眼泪,紧紧咬着下唇。
在她的唇畔变得更加红肿的同时,心里因为这痛产生丝丝甜蜜的感觉,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疼的难以忍受,恨不能离开摆脱,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可偏偏却舍不得,因为它代表着她以后就是典的女人,能够更加光明正大的倚在他的身边撒娇,为他生儿持家。
能够在此夜把她自己完整的献给这个喜欢的男子,但求此生不离,这是她的幸福。
她以后要为了深*的典,人前人后光荣绽放。
她的清白她的心,她的人统统都给他,只要他肯要。
房顶上,风念夜疑惑的看着柳未央。
按照这丫头的习惯,不是应该丢东西吗,怎么会让云典真的彻底拥有柳潇潇?
柳未央直接甩给风念夜给你真傻的眼神~
同样的方法用两次就没新意了,她喜欢弄些有创意的。
再说她是好孩纸,君子自有成人之美,她又怎么会真的不让云典和柳潇潇洞房,这可素不道德滴。眼看着云典刚刚贯穿柳潇潇的身体,柳未央突然换上了邪恶的神色,直接把手中的东西隔空丢下,然后趁机闪开。
风念夜见此,也离开房顶跟随她返回念轩。
柳潇潇的婚房内,云典正沉浸在美好的自我满足中,他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这个喜欢多时的女子,她的柔软她的美貌都让他*不释手,还有不错的家世背景作为依托。她的疼甚至让他觉得血脉都在扩展,热血滂湃~
就在他卯足了劲打算退出接着冲击的时候, 余光发现有东西落下。
本能的避开,结果那东西稳稳的落在柳潇潇青紫遍布的身体上。
他吓的连滚带爬的行到床边,而柳潇潇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腹部凉凉的,好像有什么在爬行,抱着奇怪的心态她用仅存的力道撑起身子,结果看到两只蟑螂正恶心的在她的腹部缓缓爬动,顿时尖叫连连。
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候,柳潇潇的叫声逐渐消失。
她捂着眼的动作定格成雕塑的形状,整个人已经吓晕过去。
先前就被吓傻,她竟忘了移动,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她晕倒了,蟑螂依旧淡然的游览风景。
云典看着那让人食欲不振的虫子,面如土色。
待看到柳潇潇晕过去之后,才发现他刚才净顾着自己避开,忘了提醒她保护她。
容颜上并没有多少羞愧,云典从房间内找来东西将蟑螂挑到地上,然后缓缓的揽过柳潇潇的身子让她平躺着,拿过锦被给盖上,他自己则换了个房间休息。经历今晚这糟,他再也没法幻想什么洞房花烛痴缠不休。
现在看见柳潇潇,他整个人就觉得提不起劲。
这房间他亦没兴趣呆下去,还是再换次房比较有安全感。
这事不适合声张,想必柳潇潇明日就会自动醒来,不需要把脉医治。
说来奇怪换了房间后,再也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往下掉。云典忍不住开始思考,是不是柳潇潇本身有问题,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邪门东西,才会让他每次挺起的时候发生故障,看样子他得好好考虑以后的生活。
念轩水榭旁的阁楼上,风念夜板起脸看着柳未央,“你这习惯真可怕。”
他已经在心中庆幸千百遍,那招用在云典身上。
要是拿来对付他,他非得被她给弄的发飙不可。
天下间,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都没人受得了那种刺激吧。
他真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那么损的招的,还用的如此娴熟,机会把握的那般精确。
柳未央不以为然,“哪可怕了?伦家任何时候都素很温柔滴~”
风念夜挑眉,那能叫温柔?也真亏这丫头好意思说出来。
印象中,她貌似刁蛮任性的时候比较多。
无奈的揉了揉她的青丝,风念夜也不再计较,“以后我们成婚的时候,你该不会也如此恶搞吧?”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考虑提前洞房,拜堂当夜找个清凉的地方避难去。他还想和她奋斗儿女,绝不能在那种事情上留下心理阴影。
柳未央疑惑的瞧着风念夜,“你非要降价把自己和云典比,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他究竟在想什么,她到时候虐他不就等同于自虐吗!
那种事情她干嘛去做,再说他待她不薄,怎会无故捣乱。
她都强调过那么多次她是好孩纸,怎么就没人信任呢。
风念夜听到这话,才稍微放了心,“睡觉吧。”
柳未央点头,跟在他的后面向着那张偌大的床走去。
脱去衣裙后和风念夜并肩躺着,发现自己并无睡意后,用手托着下巴半撑起身子,从侧面看着躺的平稳的某男,“谢谢你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帮我撑腰。”她是现代人,满脑子的平等观念,虽知皇权如山重,但毕竟自小没有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会反击也在情理之中。


、116无耻索吻的某君

可风念夜每年要给皇上交锐,在皇权下从事他的事业。
就那样不假思索的维护她,其中付出多少,她焉能不知。
风念夜本来想说他们之间哪用得着道谢,但话在心中酝酿许久后,缓缓启唇,“那你想好怎么报答了吗?”
施恩不图报是君子,他不想当君子。
他就是要她牢牢记住他的好,然后这辈子都舍不得逃离。
柳未央苦苦思索,“我以后不再提让你睡地板的事情。”
虽然他也没正儿八经的睡过地板,但她可念叨着这事呢。
总想着逮着机会,罚他去地板上躺着和老鼠做伴。
风念夜微微侧身,落入她璀璨的眸光中,“就这个也想打发我?”
真没看出来,她竟然还想让他睡地板。
这丫头真是越惯越不像话,床这么大,又是他的所有物,她倒做主指派起他这个主人来。
柳未央接着思索怎么报答这个问题,视线撇过桌上的双肩背包,“我那里还有瓶牛奶,我让给你喝~”那个牛奶貌似再过十天就过期了,她得赶紧解决掉,当初舍不得喝藏着掖着的,现在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它坏掉吧。
风念夜曾喝过她的牛奶,清楚的记得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但他岂是瓶牛奶就能收买得了的?长臂微伸揽过她,“亲我下,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说完后眼睛到处游转~
被他弄的浑身发毛,柳未央识相的闭上眼凑近他。
蜻蜓点水的落下轻吻后迅速睁眼离开,“你什么时候能不流氓。”
风念夜看她这般乖,直接放开柳未央,唇畔那种软软的感觉经久未消,“对别人什么时候都能不流氓,但对你什么时候都不能不流氓~”
柳未央很不客气的撇嘴。说的跟绕口令似的,这是在秀口才吗?
但她能不能弱弱的说句,他说话越来越中听。
不摆棺材脸,不用冰山眼看人的时候,他还真的蛮帅滴。
今天闹腾的久了,柳未央很快的陷入梦乡中。
风念夜小心的给她掖好被角,这被子是天蚕的,具有降温的功效。柳未央喜欢凉凉的东西,盖着这样的被子非但不会觉得热,反而更舒服些。月光透过窗棂洒落房间。然后圈住风念夜眼底的痴情,勾勒出他的轮廓。
若这时候有人细看,便能发现他眉宇间的温柔盖过了三千繁景。
若说他曾经是亘古冰寒的阴山。那么此刻所有的冰雪都因柳未央而融化。
有些故事已经终结,而有些*情才拉开序幕。
牵绊既已生成,就算柳未央真的走遍千山万水,也绝不可能潇洒远离再不回头。
因为她透过睫毛间的缝隙看见风念夜的那双眼,便已此生难忘。
佯睡的她。终是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喜欢她,又为何喜欢她这样蛮横霸道的女子,但她已经决定不问这种问题,喜欢就是喜欢,何论时间地点和场景。她不也至今没搞懂因何肯乖乖躺在他的身边,让自己的心沦陷吗?也许觉得*情本身就是迷糊。
朦胧的夜色熏染着天地。时光在呼吸间飞逝。
日出日落,月升月降中,柳未央发觉她越来越留恋风念夜。
接下来的时间风念夜并不算闲。经常外出,有时候去的地方格外偏远来回需要十天左右。
看着他乘坐的马车在视线中逐渐消失,她无端的觉得失落。
鲜活的心开始有了缺口,等待他的归来才能再次填满。
无聊的时候习惯性的倚着二楼的栏杆望着水榭发呆,视线从水面掠过。隐约中总能看到他的倒影。惊喜间骤然抬头才发现并无任何人靠近,是心里牵挂的太久出现错觉。伫立在时光的轮回中等待的太久。柳未央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相思。
思君令人老,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幸亏她没事的时候还能看书做账回相府折腾,要不然真的会日益苍老。
某日清晨的光芒扑洒在人间,柳未央听见智能手表的铃声便睁开眼睛。
掀开眼帘的刹那,正迎上他凝视的双眼。
脸上蓦地有些烫,来不及别开视线,直接抱住他,“你终于回来了。”
皇上下旨让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偕同家眷入宫,据说是打算从诸位官家小姐中给太子夏侯阑珊挑选太子妃,时间就定在今天。她昨晚本该返回左相府,方便入宫事宜。但念着他差不多这两日就返回,怕就此错过,便拖到现在还没返回左相府。
不远处的桌子上,有大量的红豆杂乱的躺着。
当然柳未央不会承认,她有时候想风念夜想的纠结,就开始数红豆。
到最后那些那些豆子的形状和色泽差异她都研究的清清楚楚,他却…还不回来。
古人说什么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看来不假。
风念夜看着柳未央这幅喜上眉梢的模样,眼底的疲倦也淡了几分,拨过她额前的发,“我不是遣人送书信说今晨回来吗?你没看信?”
柳未央点头,“看了咩,可素你坐的马车啊,每个时辰的行程不能固定在具体的数字上,有时快有时慢的,若是再遇上其他的事情耽搁了,就肯定不能按时返回哇。我担心你途径森林的时候遇见母狼,然后被抢去当狼相公~”
额?她不是应该担心他的安危吗?
眼底闪过不解,风念夜的手划过柳未央的腰肢扣住她,“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什么狼相公~老实说我不在的这些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柳未央点头,“当然想了啊。”
想到她自己都觉得窘~
明明没有结婚,她却觉得自己像极了深闺怨妇。
自认洒脱的她,没有料到也会有相思成灾成望夫石的那日。
记得他离开前,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就跟往常似的,随意的瞎侃,胡乱的开着玩笑,谁知道随着他走的次数增加,就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弄丢了什么贵重到无法忽略的东西般。
风念夜不悦的瞧着柳未央,“那你为什么没有给我回信。”
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写她写书信,汇报自己的情况,然后遣人送去。
可她倒好,愣是连半个字的回信都没有。
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又受什么委屈或者遇见不错的男子。
柳未央扁着嘴,“咦?我还需要回信?”
不是她不回,是没有这个觉悟哇。
在现代的时候都是直接写电子邮件的,轻轻松松的敲击键盘就是几百字,发送也是几秒钟的事情。可这里写信麻烦,送的过程又各种艰辛几经辗转,谁知道运送途径可靠不。。。所以收到风念夜的来信,她都是仔细的看完妥善的收好,然后该干嘛干嘛。
某男的眼中透出幽光,“你是不是料到我不舍得揍你,所以才故意气我。”
这么久没见,还指望着她说几句好听的。
结果她除了刚才喜逐颜开外,这会硬是没说半句让他心情畅快的话。
直到现在风念夜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追妻之路看近行远。相处这么久,他本来想着离水到渠成的日子不远了,谁知道她依旧不怎么开窍,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偏偏他勉强不得,只能在心底加重无奈。
柳未央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清泉般的视线紧紧锁定风念夜拧起的俊眉,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她的柳眉也不经意的皱起。卸下腕间的手链,不由分说的牵过他宽厚的手,给他戴上手链,“唔~这个给你,不许摘下来哦。”
这手链是在现代的时候定制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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