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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心难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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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沉香有多不愿意背负杀孽,只是为了他,才什么都去做。
柳未央看着夏侯阑珊,随后附到他的耳边,“七妹她两次杀人时,我也恰好在现场,所以只要死人不说话,二皇子也未必会怀疑到她头上~既然每次都这么凑巧让我赶上,那么这杀密卫的黑锅我替她背了,赶紧去找她吧。”
她从来没有想过为风念夜牺牲什么,只是贪恋着他给予的所有的好。
如今看见柳沉香和夏侯阑珊,才明白何谓深*。
刚才沉香倒茶的时候,表情极为自然,找不出任何的漏洞,如往常那般心思藏的极深,清冷的眸光阻止了所有人对她情绪的窥探。托起茶壶,以均匀的速度稳稳的倒茶,然后自若的举杯,话亦说的很是得体,整个过程没有露出半点下毒的蛛丝马迹。
美人毒发之时,也状似关切的以眼神探问。
直到美人离开,她好奇的看着柳沉香,才发现柳沉香的手竟然在微微的颤抖着。眼前这个女子明明那么害怕杀人,明明不喜欢做这样血腥的事情,却为了喜欢的人能够多些安全的筹码,而义无反顾的把自己变成心狠手辣的女子。
这份牺牲,她又怎可能不动容~
生命本身就是场博弈,柳沉香如此费劲心思步步谋划,也不过为了赢得所要的*情。
这女子的心智,是她从未见过的坚定。
夏侯阑珊抬眼,“我没有*上过除她意外的任何人,可终究还是让她受了委屈。”
他早就知道给不起柳沉香太多,但还是想着会尽力保护她。
为了怕二皇子知晓他对柳沉香的心意,而转而对付她,他都选择夜间出现在左相府。为了不让二皇子对沉香起疑心,他每次远远的隔着人潮看见她,都会压下揽她入怀的强烈冲动,快速的绕道而行避开她。
但没想到,他依旧不能成为她的避风港,反而害的她为他杀人夺命。密卫的武功深不可测连他都奈何不了,她却冒着生命危险众目睽睽之下下毒。明明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筋骨不适合习武,本身也是半点武学都不懂。
当初看她日夜研究毒经时,他还有些责怨,“我难得溜出来,你都不陪我好好说话,怎么净顾着倒腾那些毒物,女孩子家的,研究这个东西做什么?”
、108滚完床单让太子背黑锅的二皇子
他承认他当时是吃醋了,不理解喜欢的女子为何会在那么阴冷的东西上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彼时柳沉香只是轻轻的说了句,“日后总会有用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她的心思~
她是嫌她自己筋骨不佳不能习武助他,便另辟新径学习些其他的。
现在她终于帮到他了,他却依旧无以为报。
柳未央眉不自觉的皱起来,不再附在夏侯阑珊的身边说话,而是将身子稍稍贴近他的,“你既然明知道委屈了她,那么容我问句,你究竟想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遮遮掩掩的日子过多久?你的母妃尚在,右相又有不容小觑的势力,何不放手去博。”
若能赢得了二皇子,便是江山得主。
日后笑傲天下,俯仰苍穹,看谁还敢拂逆他的心意,处处监控他的行踪。
诚然,输的后果会很惨。
可若是按照现状发展下去结果也好不到哪去,现在皇上试图借着左相的手打压右相,皇后失宠,连同他自己都在被监视的范围内,以后等二皇子得了江山,别说夏侯阑珊自己,就算是右相和皇后也难逃死亡的结局,满门都会被问罪。
夏侯阑珊经历这糟,已经产生了去和二皇子争的念头,听见柳未央此语,眼底的那抹执念便开始显露出来,“好…”
争斗固然凶险,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但若不争便注定是死~
他以前总是侥幸的想着,父皇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自己,好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终究会顾念骨肉情深不会做出更无情的事情;也傻傻的觉得二皇子就算得了天下,顶多让他的日子过的贫苦些,也未必会真的杀之而后快,毕竟是兄弟。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父皇和二皇子若真有心善待他。又怎会等到现在?
恐怕在他们的心中,他早就是可以随便牺牲的存在吧。
想到此,记忆突然被抽回到三年前。
那时候他十六岁,父皇为他办了个盛大的庆生宴,期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祝贺之词接踵而至,百官来纷纷来敬酒~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的全天下最幸福的男子,有如此文武全才威震天下又对他宠*之至的父皇,有自小肝胆相照的兄弟。
于是欣喜的接下了所有官员的酒~
后来晕晕沉沉的,神志难以集中。便在侍从的搀扶下欢欢喜喜的回到太子寝宫。
若那是场美梦,他情愿自己不要醒来。
因为睁开眼的刹那,他看见的不是兄弟情深。父子深情,而是人间炼狱。
手触到个光滑的物什,转过身去却发现有个女子躺在自己身侧不着片缕,姣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床单凌乱的仿佛经历过数场洗劫式的大战。而父皇和二皇弟正站在他的面前,父皇怒不可截直接甩给他个巴掌。“你个逆子,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急急的去解释,“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酒品向来都不错,就算醉酒也不会乱说话乱做事。
通常酒醉到意识不清的时候,都是直接安安分分的去睡觉到天明。
可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女子躺在他的床榻上,他们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会真的在酒醉的时候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混账事情吧。可为什么他半点印象都没有!酒醉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消除所有的记忆和感官吗?
正在疑惑的瞬间,那女子咬着下唇哭泣。嘤呜声不断刺激着耳膜,让人想直接暴走。
他略略的扫过床榻,上面床单凌乱。
那抹落红刺眼,几乎要戳瞎他的双眼。
地板上衣服散落的扔着,皱皱的。看起来仿佛被蹂躏了许久般。
紧接着父皇的巴掌落在脸的另外那侧,“朕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混账东西~”
然后拂袖离开。自此不再踏入太子殿。
二皇弟瞧着他的时候似乎有些怜悯,“皇兄这是何苦呢,天下女子那般多,你想要怎样美貌的没有,为何偏偏睡了父皇刚册封的张美人,听说父皇打算今晚翻她的牌子让她侍寝呢,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唉。”
说完后也径自离开,大殿瞬间变得凄冷。
他当时也没有多怀疑,只是烦躁的丢出被子裹着那从未见过的什么张美人。
然后给了她大量的银子,让人安排她出宫。
这种丑事若是传扬出去,他丢不起这个人,母后也该对他失望到极致吧。
心中难受,他的身子沿着床榻滑下最后坐在冷冷的地板上,企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些,就在这时候,穿着太监服的柳沉香出现在他面前,与他并肩而坐,“我以为我够笨,竟然会想去找爹爹替我死去的娘亲主持公道,结果只是让娘亲的亡魂更绝望死不瞑目。想不到你更蠢,连自己有没有碰过别的女子都不知晓。”
他不解,“你什么意思?我和张美人是清白的?”
听见柳沉香的话,心中瞬间划进了丝丝侥幸。
若是这真的是场误会的话,也许他便能挽回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让二皇弟不要疏远他。
可是那落红怎么解释?父皇新赐封的女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他的床上!
还有先前那女子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凌乱的床单~
想着想着头逐渐的疼起来,仿佛有针在扎。
柳沉香反手指指床上的落红,“那落红确实是真的,并非以其他部位的血滥竽充数。也确实是张美人的,自始至终除了我之外,你这房间中只有她这个女子。可是和她翻云覆雨的是你二皇弟,所以不是你让皇上戴绿帽子,是你二皇弟让你背黑锅。”
也许用背黑锅这个词来形容,并不贴切。
依她看来,二皇子大抵是刻意栽赃陷害的。
要不然想勾搭皇上的女人可以任意挑选时间,何必非在太子庆生宴之后,两人想要亲苟合,选什么地点不好,偏偏在太子酒醉的时候跑到太子的寝殿中。她就不信,堂堂二皇子会找不到地方可以私会美人,他自己的寝殿绝不会比这差多少,且不敢有人说闲话!
他有些不可置信,“二皇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柳沉香直接嗤之以鼻,“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二皇弟在你的床上玩的尽兴,张美人在你二皇子的身下娇喘连连,只有你个蠢货被下了迷药睡的死死的。他不过是看你快醒来才速速离去找皇上,以此抹黑你,这么简单的事情真的很难猜吗?”
当时的他耗费很多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原来真的不是他做错了事情,是二皇弟陷害他。
可是几次去跟父皇解释,父皇都不相信,只说是他做贼心虚。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说他品行恶劣奸淫好色,从那以后他的名声就没好过,走到哪都有些自认品性端庄的女子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然后在他回神的时候,迅速的躲避到好远的位置,那模样赫然是将他当成了采花贼。
事情若是到此也就罢了,偏偏他醒来的时候身边总会多出些莫名其妙的女子。
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那些烂名声,也只能坦然接受。
状元府邸中,喧闹声不断飘散着。
沉浸在这喜庆的气氛中,好多人开始高谈阔论起来,宾主皆欢言笑晏晏。
陷入回忆中的夏侯阑珊在柳未央目送的视线中缓缓离开座位,回忆着过往的同时去寻找柳沉香,她的个性他早就摸得通透,所以她处理完那些毒药后会去哪呆着也很容易猜,这座状元府第他事先查看过布局,也不担心迷路。
行到僻静处,正好看见柳沉香在发呆。
便从身后轻轻的揽住她,“在想什么?”
柳沉香在他的怀抱中侧过身去,软软的倚着,“想那次在皇宫中二皇子和张美人的事情。”
彼时她认识夏侯阑珊没有多久,心底却已经有些喜欢这个相貌比女子还精致的男子。
便缠着要他偷偷带她进宫,想要更近的感受他的生活环境。
因为守卫宫门的人都知道夏侯阑珊出宫不会带宫女,她便穿上了太监的衣服掩人耳目。
当夜他去参加群宴,久久不归。
她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恐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来二皇子分给太子殿中的每个人些银子,打发大家离开。
她低着头领了二皇子给的打赏装模作样的离开寝殿,却又中途偷偷折回躲在屏风后面。
太子寝殿内的陈设不同于别的地方,屏风在床榻的后面且直接触地,并无脚架支撑,所以没人觉察到她的存在。透过小小的缝隙看见夏侯阑珊返回,她心中的担忧才逐渐散去,正准备打招呼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二皇子搂着张美人随后进入。
屏住了所有的呼吸,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两人吻的火热满室春色,而夏侯阑珊像个僵尸般躺着没有半点动静。到后来她实在受不了那饱含*却极具有讽刺性的呻|吟声,轻轻的捂着耳朵,等待这场煎熬的结束。
对她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折磨~
、109左相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夏侯阑珊眉间也有些诧异,他刚刚才想起这事,怎么她又回忆起来,这就是所谓情人间的默契吗?搂着怀中的女子,他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侥幸意味,“幸好当初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若是失了清白,现在就没法这般坦然的抱着你。”
他不是三心两意的人,想碰的唯有他最*的女子。
被冤枉的时候曾经痛到极致,可现在天下女子之中除了母妃他只在乎她。
旁人就算再怎么诽谤误会,也都没关系。
因为她说过:全世界只有我肯要你。
她肯要他,与他相依不离,他便此生无憾。
柳沉香抬起容颜,目光中有着笃定的笑意,“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当初若是二皇子不在现场,而是选择让你亲自上阵和你父皇抢女子,我会拿着棒槌敲醒你的。我喜欢的男子怎么能在我视线内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她给得起的*情从来就没有任何杂质,纯粹无暇。
那么她要的*情,也绝不能染尘。
所以即使最开始的时候他不曾说过喜欢她,她也没法接受他在被迷晕的情况下和别人乱来。
当夜她早早的就闻到他满身的酒气,可喝醉酒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像僵尸,不动弹就算了竟也连半点表情都没有,所以她早早的就猜到他除了被灌醉外也被下药,要不然二皇子心思那么深的人,怎么敢在夏侯阑珊的床榻上那般肆无忌惮。
听见柳沉香的话,夏侯阑珊突然笑了,“我记得当初可是我先说喜欢的,当时你还犹豫再三拿捏不定,害我担心被排斥被拒绝,以后连朋友也做不成。原来你早早的就对我动了不轨的心思。垂涎我的美色,迷恋我的深情。”
这丫头心思藏的真深,当年他硬是没看出来。
还傻傻的跑去表白心意,忐忑的等待她的答复。
柳沉香浅浅的笑意浮动在容颜上,“我以为我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在相府我们相处的那不算太短暂的时间里,你可曾见过我真实的对待过其他任何人?唯有和你呆着的时候,才不去谨慎的斟酌要说的话,不给你冰脸看。”
夏侯阑珊偏着头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可惜即使这样。他也没法猜出她喜欢他啊。
他比她年长,若是被当成哥哥却还自作多情的话,那得多尴尬。
拥着怀中的女子。夏侯阑珊笑的如妖花绽放,“沉香~我不想再逢场作戏了,我们这就出去,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好不好?”他已经将她委屈到了如此境地,不能再接着让她承受不该有的痛苦。
就算依旧什么都给不起她。也至少要让她安心,让她确定他给的*情从来都不是残缺的。
若是再接着软弱逃避下去,这样的日子就会变得无穷无尽。
他已经失去了兄弟和父亲,不想再失去柳沉香这抹生命的阳光。
每次想起二皇弟送来的美姬在怀中时那种恶心的想要抓狂的感觉,他就难受至极。
可抱着她的时候,却恨不得天长地久永不罢手。
柳沉香拢在袖中的指尖微微抖动。“好。”
没有人知道这句话她等了多么久,而现在她终究是等到了。
她知晓夏侯阑珊不在白天出现在左相府,不主动靠近她。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可她求的从来都不是自身安危,她想让所有人都明白,他身侧的那个位置是属于她柳沉香的,不是霸占也不是宣扬,她只是不想亲眼看见他狼狈到必须靠搂着女子逢场演戏才能取消二皇子的戒心。不忍瞧见他委曲求全时的落寞和无奈。
看见她同意,夏侯阑珊牵着她的手去往前厅。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那位死去的密卫美人尸身已经开始泛凉。
炎热的天气使得那血腥味更加刺鼻,只可惜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面,众人都往热闹的地方跑,有的忙着招呼客人端茶送水,有的忙着接引宾客,有的则去帮忙做些搬运洗菜的苦力活~压根就没人顾得上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此处距离前厅极远,从府门前到拜堂现场再到装饰精致的婚房也不需经过这里,基本属于死角位置。
美人杀人的事情做的多了,又自诩聪明在皇宫中见多识广,自然没有多少戒心。
柳沉香深知对付心思不简单的人,就得反其道而行,使用看起来没有难度的方法。
只有这样,对方更加的不会起疑心。
偏偏有时候,雕虫小技比深谋大略来的更有用些。 当时现场虽有四个人,但只有美人密卫是外人,要死怎么也轮不到别人。柳沉香多的是法子暗示其他人不要喝茶,至于她自己有解药~为了诱敌倒是喝喝无妨。
前厅内,柳未央正百无聊赖的坐着。
此时来庆贺的人已经基本全部落座,左相正四平八稳的冷眼瞧着她,暗示她注意点坐姿举止神马滴,而其他姐妹送过贺礼之后,都直接离开~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姐,她们还得维护下自身的形象问题,哪像她这么大大咧咧的坐着。
忽略掉左相的视线,柳未央打量着那些陌生的面孔。
待看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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