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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青水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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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姥娘和小峰都洗了手围在案板前,姥娘揉面,文玉把玫瑰花酱取出一大块儿,抓了把面粉,再倒些白糖,掺起来,“呶,这就是馅儿了!”
等姥娘把面团揉好,揪了剂子,按圆,擀成面皮,文玉把玫瑰馅放进去,包严实,再扣过来用掌心压一压,光滑的面团上没有意思痕迹,“看不出来了吧?”文玉得意的对小峰展示。
姥娘也取过来一张面皮,学着文玉抓了小把玫瑰花馅儿,包起来,不过,她用的是传统的包花边的方法,捏出十二个细细的褶子,像个可爱的笑脸,又像朵小花,很精致。
小峰今天可是跟文玉较上劲儿了,他不理会文玉的懒汉包法,反倒津津有味的学起姥娘的花褶来,还真不能小瞧喽,人家一出手,就捏了个九个褶的糖包,略有些歪斜,像个挤鼻子弄眼睛的小花朵,还很可爱!
“哼!”文玉也给他一声,表示自己深深的鄙视,然后,继续懒汉的操作,捏了个糖三角,又捏了个糖四角,捏着捏着,瘾上来了,也不理会小峰了,自己埋头把四个角变变花样,卷了俩眼睛,嗬!捏出个金鱼包来!
“这闺女,手够巧哎!这小鱼真漂亮!”姥娘也赞叹不已。
小峰也不闹了,他拿起小金鱼,左右的研究,然后,自己去加工深造了。
现在,文玉已经确信,小峰,在对图案的感知能力上表现突出,且兴趣盎然,自己应该给王掌柜建议,让小峰专攻绘画,也许,不久的将来,这是一颗画坛的新星也不一定呢。
晚饭时,文强回来了,“闺女!”人一进家门就大声吆喝:“成了哩,那铁匠说能做,过两天去拿货哩!”
“爹爹辛苦!快尝尝我做的玫瑰糖包。”文玉狗腿劲儿冒出来,点头哈腰的递给老爹新产品。
“还是我闺女孝顺哩!”文强那嘴,又咧到耳根去了,“爹洗了手,再吃!”
“姐,这玫瑰花,可没听说过啊!”文乐和安平一人抱一个糖包,边吃边问。
得,给你们解解惑,文玉放了手中的糖包,袖袖手,一本正经的说:“这玫瑰花呢,又名徘徊花,还叫笔头花,更有人呢,叫它赤蔷薇花。没听说过吧?去学堂里好好学学,多读点儿书,就都知道了!”
“姐,这话啊,文家村的先生也说过。”文乐也来了兴致,他背起手,站起身,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哈哈!”大家齐声大笑起来,这个小小的家庭,充盈着的是满满的亲情。
“这是开什么聚会了吧?老远就听见笑了,拍了门也没人应,就自己进来了。”一个声音很突兀的想起。
门口,是两个面熟的客人,肯定是常来吃饭的主顾。“快来坐!”文强起身,热情的相让:“尝尝我家的糖包,可好味哩!”
那俩没多做推让,拿了一个掰开,一人一半:“呵呵,尝个鲜,你们吃饭!”
“真是好吃,又甜又香!”那俩客人两口解决,意犹未尽,但也坚决不肯再吃了。
其中一位看看安平,再看看小峰,满意的点头,开口道:“文掌柜,我们来,是也想送我们的孩子到你这儿吃饭,大家都说,这俩孩子自从来了你这儿,顿顿吃的好,还越来越懂事呢,你看,能不能收啊!”
“这——”文强看文玉,这俩孩子是表现不错,可自己没费什么功夫啊,都是闺女带着管理呢,这多了,管得过来吗?
文玉被客人的夸赞已经冲昏了头脑,她想:一只羊是撵,四只羊也是放不是?有什么啊?收呗!
一看闺女频频点头,文强有谱了,他直了身子,一板一眼的:“那把孩子带来我们看看吧,要是实在调皮,可不能收。”
嗯?这语句怎么这么熟悉啊?文玉皱皱眉,想起来了,这老爹,天才啊,这不是刚从学堂里学来的先生的话吗?哈哈!
、第三十一章 扣子
重生之山青水秀31 第三十一章 扣子
文强终于把文乐送进了学堂,安平也接收的很顺利。然而,文玉发现,文乐总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不像在文家村时,每天都兴高采烈的,“厌学了?不能这么快吧?”文玉心中忐忑。
晚上,文乐在写字,皱着眉头,跟谁有仇似的。“先生打你了吗?”文玉小心翼翼的问。
“没!”很沉闷的回答。
“那是,不喜欢这个先生?”
这一句问到了点子上,文乐撇着嘴,一幅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姐!”声音哽了:“这个先生,不喜欢我,让我把以前学的全忘掉,说是原来的先生是乡野村夫,教的东西不入流!”
“嘁!还乡野村夫?”文玉很恼怒,自古文人相轻,今又见一斑。一定是这位先生言辞间对文家村的秀才颇为鄙视,对文乐百般挑剔,才令这孩子很不舒服。
人类本质中最殷切的要求是渴望被肯定。尤其是孩子,一旦被全盘否定,自信心就会垮掉,对学习的兴趣也会随之消失。这个问题很严重!文玉张口:“乐啊!你——”
“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又一次在暗夜里拍响,这,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文强文良都在第一时间冲出去开门,实在是这拍打得令人心惊胆战啊!文玉也跑出来,文氏搀着老太太也走到门口了,这上了年纪,更不经吓不是?
喘着粗气一头扎进来的是——圆滚滚的袁大叔——成衣铺子掌柜!自家可有段日子没做扣子给他了,这个时间来,做什么?
“文老弟!你家的扣子,要出人命啦!”袁掌柜惊魂未定,一把抓住文强叫出来一句话。
像平地起一声雷,“哄!”炸在文家院子里,一下子,姥娘第一个歪倒,文氏打了哆嗦,还强自支撑着老娘,文强的手也控制不住的抖起来:“这是——咋说的呢?扣子,怎么会出人命?”
文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样幸福安详的日子,要破坏了么?不行!不容许!不要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她走过去,托住文强的颤抖的手臂,冷静的问:“袁大叔,你慢慢儿说,到底怎么回事?”
袁掌柜拿衣袖抹了把头上的汗,语无伦次的叙述:“镇上的捕头——家的儿子,捕头娘子的衣服扣子,抓手里了,玩,吃了!咽了!”
“那找医馆啊!”文玉不解的问。
“张捕头跑得倒快,医馆的坐堂大夫,把手伸进孩子嘴里,想掏出来,结果那扣子,更深了,看不到了!大夫说,没法子了,听天由命吧!那张捕头,去砸我的小店,说,说,孩子要有个三长两短,要我赔命哩!”袁掌柜如丧考批,捶胸顿足。
“早知道这样,我不买扣子啊!那张捕头,凶神恶煞啊!文兄弟,这事,你得担着啊!”
一家人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文玉拽了文强的衣襟:“爹,咱得去看看,人命要紧!”
又扭身对呆若木鸡的文氏:“娘,你别担心,木头扣子,死不了人!”看袁掌柜还在长吁短叹,一把扯了袖子:“快!带我们去张捕头家!”
三个人奔跑在漆黑的街道,袁掌柜已经力竭,被文强拉拽的跌跌撞撞。
终于赶到张捕头家,灯火通明,有个女人的哭声连天,周围邻居也都被惊醒,正围拢了在门口。文玉的心蓦得沉下去,双腿宛如灌了铅,莫非,已经?
“别哭了!趁着孩子没事,再喂回奶吧!别让娃儿,饿着上路——呜——”一个粗哑的嗓音在吼。
“孩子没事?孩子没事!”文玉被这巨大的惊喜灌注了新的气力,她挤过人群,冲到那汉子面前:“给我看看孩子!给我看看!”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文玉肩上,“哪来的疯丫头?滚!”那男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文玉打了一个趔趄,再次抓了那汉子的后衣襟:“让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救救孩子呢!”
“你能救?”那汉子顿时像注射了一根强心针一般,他一把提起文玉的后脖领,掂向里屋。“你救!你快救!”
已经抖如筛糠的文强紧跟着文玉进去,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绝望的看着女儿。
这是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靠在母亲怀里,被人声扰着,没睡,还挺有精神,水灵灵的眼睛咕噜来咕噜去,全不知围着的亲人已经骇得魂飞魄散,文玉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自家的扣子,木制的,不大,磨得也很圆滑,若是吞了,一时的不适是有的,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她自我安慰着,勉强撑出张笑脸,凑上前,小心的试了几声咳嗽,“咳咳!咳咳!”
那母亲很惊惧,抱紧了孩子,小娃子被文玉的夸张的动作逗乐了,但是没跟着咳嗽。
如果他能跟着咳,将异物排出来,是有希望的,可是,或许是年龄太小,他不会跟着做。
张捕头这会儿也看明白了,他也凑过头来,“咳咳!咳咳!”的引起来。
那母亲也如灵魂附体,泪汪汪的看着孩子“咳咳!咳咳!”
一屋的人都在咳,盼望着能咳出奇迹来。
仿佛得咳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那娃儿是真的被逗乐了,他拍着小手,张开无齿的小嘴,哈喇子落下来,在众人疯狂的祈盼中,开始模仿,文玉听到了最动听的天籁之音:“咳——咳!”
一大票人都停了下来,所有的心脏都集结到了嗓子眼儿,张捕头把手平伸向孩子,等待着,随时接住那枚可恶的扣子。
奇迹,会发生吗?
奇迹,没有发生。
那娃儿咳了几声,忽然,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声音嘶哑,面色潮红!
“儿啊!”那张捕头夫妇已经目眦欲裂,文玉的头“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齐齐的冲到头顶。她的思想在刹那间消失了,只剩下急促的动作,与,爆发的力量!
文玉绕到那母亲身后,探手,从背后抱住孩子,双手互握,搁在孩子腹部正中,然后突然向上稍用力压迫腹部,她仿佛感觉到一股气流猛然从气管冲出,这是美国海利希手法,应该有助于排出异物!
可是,那可怜的娃,已经出现了喘鸣,继而迅速的口唇青紫,呼吸也困难了,不好!要窒息了!
文玉一把抢过孩子,让其脸朝前、屁股朝后,趴在张捕头的前臂上,“撑住!”她瞪一眼那失去了神智的爹,教他用大腿撑住自己的胳膊,保证婴儿头的水平位置比身体低。然后,用手掌对准宝宝肩胛骨之间的脊椎部位,连续拍击,“啪!啪!啪啪啪!”
文玉的心揪得紧紧的,咬牙控制着拍击的力量,要有力,但不能过猛,这会帮助孩子咳出异物。不知道是拍了五下还是八下,“哦!”那娃的嗓子里似乎有了动静,文玉蹲下身,把脸正对着孩子,用手扒开孩子的嘴,在并不光亮的映照下,她竟然仿佛看见了,在孩子的嗓子眼儿,有一丁点儿黑黢黢的异物,文玉的手未经大脑下命令,一只掰着孩子的嘴,另一只两根手指伸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万夫不当之勇,准确的把那枚万恶的纽扣,夹了出来!
“哇——”被惊扰到的孩子彻底的哭了出来,这排山倒海般的哭声,像甘霖洒向久旱的田地,他的亲人们。从地狱的边缘,活了回来。
“再找个大夫来看看,骨头啥的有没有受伤,我刚才的劲儿,不知道是不是使大了!要是有问题,你找我,我赔!”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文玉仿佛虚脱了一般,她对那哗哗落泪的张捕头摆摆手,嘱咐一声,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
文强也泗泪交流的狼狈样子,伸手扶了女儿,一起迈出门。留下袁掌柜,还在那里呆愣着。
挤过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的人群,夜风吹来,文玉激灵灵打个哆嗦,原来,已经汗流浃背,湿透了贴身的整套衣服。
文强担忧的看着她,心疼不已。自家这闺女,不像山沟里爬出来的娃,遇到突发事件,人能冷静处理哩!
“爹,我想文家村哩!”文玉忽然的有些惆怅,她抬起疲惫的头,看向文家村的方向,心里,有些疲惫。
“爹也想哩,玉儿,咱家那麦子长得好着呢,你爷说,要是麦苗能挺过去冬天,明年他也要种呢。”文强也感慨了。
“咱那麦苗,一定能越过冬去,爹你放心。”文玉坚定的给文强信心。
“爹信哩,这天大地大的,万物都有自己的活路,越是坎儿多,长得越壮实!说不定,这能过冬的麦子,更香甜哩!”文强变身为一个深沉的哲学家。
可不是吗?冬小麦比春小麦的味道更醇厚,不就是因为多了一重磨难吗?文玉无声的,笑了。每个人,都得经过这么一番、几番冷酷的磨砺,才能真正拥有一种浑厚的韵味。
“文玉,等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追赶过来。
是谁?
本周会有加更,鞠躬感谢各位读者!
、第三十二章 梁山
重生之山青水秀32 第三十二章 梁山
文玉回头,定睛一看,是——蒋智。
“天儿冷了,你这样走回家,会感冒的。”蒋智呼哧呼哧的跑上来,把一件厚外套披在文玉身上。又喊一声:“文大叔!”
文玉的心里满满的感动,她紧一紧衣服袖子,含笑道谢:“谢你了啊,蒋智,明儿,我让文乐捎给你。”
文强在一边嘿嘿的笑,并不多话。
“快回家吧!明儿又得早起哩!”蒋智嘱咐着,也回身离开。
父女俩进了家门,心惊胆战的另三口人才长出口气,文氏急着打探情况,文玉摆摆手:“让爹说吧,我得睡了!”哈欠连天的回屋,鞋一脱衣服一扒钻进被子倒头就睡。
一家人自是一番唏嘘,这一夜,真正称得上是惊心动魄。
第二天,文玉很悲催的病倒了,头沉鼻塞耳鸣,两眼水蒙蒙的,赖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文强去抓了治伤寒的药,文氏去熬,苦苦的中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文玉被强叫起来喝药,昏昏沉沉的,听得门外小峰的声音:“文玉好了么?能出来了不?”
“傻孩子,刚喝药,怎么能马上好?自己去玩吧!你好好吃饭,文玉知道啦,一高兴,这病就好得快。”是姥娘在哄劝那个执拗的孩子。
文玉呲牙咧嘴的喝完了药,漱了口,扭头继续去睡,那姿势,就好像要把所有欠缺的睡眠一下子补回来。
下午,文玉醒来,感觉出了很多汗,病状轻了不少,慢慢的穿了衣服,下地洗漱。小院里很安静,她走出屋子,在葡萄架下坐下来。葡萄叶子早落干净了,剩下稀稀朗朗的枝干架子,秋日的天气是舒服的,荡一荡,吊床吱吱呀呀的开始唱歌,一切,还是温馨的老样子。
一直注意着文玉卧房动静的小峰,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文玉的身影,他很惊喜的跑过来:“文玉,你病好啦?”
“嗯,轻多了。”文玉很开心的望着一脸关切的小峰,这孩子,也会关心人了!
俩人没说几句话,文氏就听到了动静,她不由分说,扯了文玉就走:“臭丫头,早晨还发烧呢,这一会儿就跑到院子里吹风来了,回屋躺着去!”
文玉被拖进屋,回头,看到小峰垮着小脸,一脸的,落寞。
文氏抱了被子,往文玉身上盖:“好好捂着,等好利索了再疯,听到没?”
“嗯嗯,听着呢。”文玉嘻嘻笑起来,这老妈,越来越彪悍了!
怕她再起来,文氏索性守着床,看文玉的眼睛眨啊眨的,没有一点儿再睡的意思,自己也笑了:“不睡也躺着,这些天累呢,昨儿,你也吓坏了吧?把我怕的吆,七魂跑了六个!幸亏你机灵,要不,咱这家,可就没法过了!”
“那,给点儿奖励?”文玉鼻子囔囔的,跟文氏逗。
“你想要什么?”文氏拿一阳指定住蠢蠢欲动的闺女:“这店铺把你的钱花完了吧?我给你点儿?”
“行行,给点儿吧。”文玉打蛇随棍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啪”文氏一巴掌把那只倒霉的小手打进去,又急忙拽出来,反复检查:“打疼了吧?昨儿那张捕头是拍的这儿不?那汉子,有功夫的,怎么就这么毛躁,给拍坏没?”
文玉吐吐舌头,那一巴掌,真的很有力度,要不是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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