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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青水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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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男主子就怕女主子,那,成了婚以后,谁怕谁?”红杏不耻下问,拽着绿杏纠结。
绿杏也把同情的眼神送给男主:“不好说,要是被打压惯了,可就很难翻身了。”
不得不承认,绿杏你着相了!
进了书铺,文玉的气势就收敛了,脸上照旧覆着面纱,轻声细语的,与书铺掌柜沟通,与蒋智交谈着各自的看法。
蒋智也恢复了认真做学问的派头,一丝不苟的,去寻找自己适用的书籍。
连续逛了几家书铺,倒真是寻到了几本好书,蒋智包裹的仔仔细细的,在街头站定:“文玉,我得走了,跟车马行的人说好了,正午时返程。”
文玉一呆,心中波涛翻滚,脱口欲出挽留的话,却又知道不妥,只得呆呆凝望,眼睛里,泪花闪动。
蒋智向前走一步,伸了手,又落下去,嘴角扯一个笑容:“乖,等着我,考完了,就来娶你——”
两个丫鬟听出不对,上前搀扶了小姐,蒋智拱手:“请两位姑娘好好照顾着你家小姐。”一扭身,大踏步离开了。
“蒋——”红杏出声想喊回那个决绝的身影,被文玉扯住了。
“去,回宅子里取些吃食,送到车马行,一时半会儿的,可能,还走不了。”文玉的声音弱弱的,宛如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对你的思念,竟是从再见那一刻起始。
怕相思,已思相,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那个自小陪伴着的身影,从天而降,带走了文玉的牵挂,又迅疾而返。
这小子,就专为打扰姐这一湖静水而来的么?
“绿杏,你也去,把我织的那毛衣也拿着。”文玉指挥的手忙脚乱,两个丫鬟都被派走,自己,拖着绵软的身子,慢慢儿走回去。
蒋智之所以在此告别,不让文玉到车马行相送,想来,也是怕彼此伤心,难分难舍吧?
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亲爱的,你走,我不送你,等你来时,无论风雨险阻,我都去接你,等着你,回来娶我!
、第二百一十九章 归家
蒋智小子走的潇洒,红杏绿杏只赶得及送到东西,马车就开始启程,载着文玉的一腔无言的嘱托。
绿杏仔细,紧紧张张的还没忘说上一句:“这是小姐亲手织的毛衣,记得穿。”
蒋智这一路,主要就是抱着那款毛衣甜蜜来着,一针一线,都是心爱的女人丝丝缕缕的情意。
而文玉,正式陷入了思念的囹圄,走在店铺的门前,望向道路对面,仿佛,那道身影仍然伫立在那儿,微笑着。
餐桌上,还能聆听到他留下的呼吸声,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那个缠绵的吻,回味起来,依然耳热心跳,触感真实。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阳春三月,杨莲儿已经步履蹒跚,硕大的肚子,距离生产还剩一个多月,整个王府里非常紧张。
文玉看见杨莲儿,就想起母亲,如今,也是这副劳累的样子了吧?
终于,文良的一封信,跋山涉水而来,母亲的预产期是四月初,他的婚期,是六月。
文玉一刻也不想再等,店铺里的几个掌柜早就得心应手,“义商”的皇帝御书就悬挂在店内,也不怕会出现什么事故,作坊那边早就正常开工,文玉洒脱的到王府告别,在杨莲儿幽怨的目光里,离开了。
小瑶瑶继续留在了王府,她听了王妃的嘱咐,老家这段时间很忙乱,娘要生完了小弟弟才能得空闲。大哥又要成婚,自己就不回去添乱了。
照样带了两名侍卫,又多了两个小丫鬟,五个人驾乘了马车,再次开始行程。
这一路。就没有观山看景的心情了,晓行露宿,五天的时间。就赶回了文家村。
还是先看过老娘,才有心情想三想四的。
文家村,一切如故。山掩水映。景色优美,就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觉得清香馥郁。
文玉顾不得跟乡邻们寒暄,直奔家门。
大门虚掩,小白他们肯定又跑出去了,文玉蹑手蹑脚下了马车,轻推开大门。
文氏就在院中闭目养神,姥娘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小丫鬟在一旁侍候着,一派安闲舒适。
抖一抖在马车里酸累的肩膀头儿,文玉开心的笑了。
所谓“家”。就是有母亲生活的地方。文玉的心,在望见母亲的那一刻。安宁了下来。
文玉竖起手指,做着“噤声”的动作,向母亲靠近。
小手,抚上了母亲的大肚皮,一个声音在问询:“小家伙,跟娘捣蛋了没有?”
姥娘眼睛潮乎乎的,指着文玉虚点,迷迷糊糊地文氏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嘴里还叨念着:“娘,我梦见玉丫头回来了。”
“娘!”文玉的声音这次可是清楚多了,眼前一张笑脸,可不就是她的玉丫头?
“臭丫头回来了?也不早打声招呼。”文氏抬了手,抚摩一下文玉的头:“这模样儿,倒是又长开了些,谁送你回来的?累不?”
文玉答着话儿,后面,侍卫们丫头们也进了院子,安置马车,上前见礼。
红杏绿杏可是那两个小丫鬟的老师,见了面,自然欢喜,很快就拉着手,一块归置文玉的衣物去了。
“这次,在家呆多长时间?”姥娘拉了外孙女的另一只手,捏捏这捏捏那的,唯恐瘦了似的。
“呆到大哥成婚以后呗!”文玉看看老太太,模样儿倒是显得很舒坦,眉眼里一点儿阴霾都没有,显见的日子很顺心。
“瑶瑶没事吧?在王府里呆的惯吗?”老太太还惦记着小家伙呢,一直当亲孙女疼爱的,舍不得,幸亏文氏又快生了,要不然,非得跑京城去不可!
“她啊,呆的舒服着呢,王府上上下下都对她挺好,不用担心。”文玉拣了些瑶瑶的趣事,并上次哭着要回文家村,还有这次懂事的不回来给大家添乱的话儿,把姥娘跟母亲给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爹呢?去作坊了?”文玉始终没见到文强,纳闷的问。
“你爹去镇上了,你哥那院子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要去再瞧瞧,也看看那哥儿俩,再等几天,可就不敢离开了。”姥娘解释几句,再次把目光落在闺女的肚皮上。
“哦,那接生的稳婆啥的,都安排好了么?”文玉也去瞧那肚子,惊异的发现,这会儿,有些偏了,仿佛,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了一个方向。
“安排好了,咱村的李婆子就是接生的老手,我也喊了李家村的王婆子,到了日子,就先接到咱家里来候着,管保没问题!”姥娘倒是很乐观,一般人家,到时候去喊一个稳婆就够了,自家准备了两个候选,很好了。
可是,文玉不放心:“我看,还得找个懂行的大夫坐镇,我娘快四十岁了,属于高龄产妇,得额外小心!”
姥娘皱起了眉:“小姑娘家家的,操心这些干啥?到了外面,学的更野了,看那蒋家小子以后,嫌弃不嫌弃你?”
文玉吐吐舌头,在外面没人修理,可不是又想说啥就说啥了,早忘了上次回来,连怀孕都不能说,要说“身子重了”。
可是,老娘生产,这不是一件可以含糊的事儿,这个时代,没有剖腹产一说,妇女生孩子,那就是生死关头,纵使不是头一胎,文氏也觉得有经验,没问题,咱可不能干看着。
盘算一下,离文氏的预产期还剩十天的时间,文玉心头冒火,吃过午饭,就派了红杏与一名侍卫到镇子上去请大夫。
第二日,文强赶回来,与他前后脚的,就是王府的马车。
车里,是一脸纠结的一个老头子,抱着自己的药箱,身边,是丫头红杏,也抱着个包裹,里面,是老头子能想到的生产用的各种药材。
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文玉,彻底的放下了心来,上前迎了老爹,就立马陪着笑脸,把老头子搀扶下了马车。
文强皱着脸,这是谁?值得闺女比对他亲爹还亲?
红杏巧嘴巴巴,连声汇报:“小姐,这是特意请到的‘济仁堂’的王老大夫,我们打听了很多人,都说他老人家有镇子上数第一的医术,我们就,请来了!”
王老头子胡子撅撅的,一脸的郁闷:“你们那是请么?你们——”
文玉看看跟在一旁偷笑的侍卫,略显尴尬的红杏,心里明白了,恐怕,这俩人邀请的方式有些激烈了。
“王爷爷,您来了,我们一家人可就放心了,有您的医术保佑着,我娘这一胎,肯定顺利。您老人家别怪我们啊,都是惦记着我娘这身子闹得,您快请!”
连扯带拽的,陪着笑脸,才算把王老大夫给安顿下,老爷子看看准备好的房间,摸摸怀里的银票,也只得应承下来,在此耽误几天功夫。
姥娘虽然觉得外孙女完全有些多此一举,但是,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也不能辜负了不是?
午饭,文玉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亲自下厨,操作了几盘色香味俱佳的饭菜,才勉强把王老爷子哄的露了笑脸。
既是如此严阵以待,第二日,文强就派车把李家村的接生婆也接了过来,反正家里房子多,住些个闲人,还是没问题的。
文家村的这个李婆子也很尽心,每天都来看看情况,文氏的肚子,开始下垂,胎动也少了。
文玉也没闲着,反复培训几个丫鬟,现场加强练习,遇到急情,到底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提前准备好的棉布、麻布、剪刀等等用品也都经了高温煮过,盛放在固定的地方,随时准备派上用场。
或许,是这般严肃的阵势吓到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一天的磨下去,文氏一点儿要生的动静都没有。
王老爷子惦记他的医馆,惦记他的家人啊,捋着胡子教导说:“这孩子,有时候,晚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是常有的现象,不如让老夫先回——”
“不可!”文玉斩钉截铁,全不管别人的神色,可怜兮兮的拉了王老爷子的袖子:“王爷爷,您在这儿,我们家人才放心,再等等吧,无论如何,等我娘生下来孩子,您才能走!”
好嘛,软硬兼施,老头子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继续等待。
文强仁义哦,狠狠的瞪了闺女,对老头子抱拳施礼:“别听她个小孩子瞎咧咧,明天,俺送您回家看看!”
文氏也满脸的认同,就是啊,还没听说过哪家生孩子,提前十天把大夫请到家里来住着等的,等有了动静,再请不就行了?都是有家有业的人,谁肯在外面呆个半月?自家这闺女,跟王府里学的霸气娇气了,还会绑架人了?
文玉不敢跟老爹对着干,当然,是明着不敢,暗的,她有的是法子哩!
“爹,您在家陪着娘吧,明儿个,还让红杏送回去老爷爷就行。”
当晚,王老爷子心里轻松,给文氏好好把了把脉,点着头说:“这孩子,是个脾气稳当的,安心睡吧!”
、第二百二十章 生产
当夜,文玉跟两名侍卫商谈许久,颇费了一番脑细胞,既得不违拗老爹的仁义,又得保证老娘的周全,最后,制定下两名侍卫齐动身,一个先行的,接‘济仁堂’另一名大夫前来,与王老爷子对换,也算是多一份保障。
“小姐放心,明日一早我就能赶到镇子上,午时一定能接回坐馆大夫。”侍卫保证效率,文玉才算稍稍睡了个安心觉儿。
王老爷子也睡得开心了,明儿就能回家,即使呆一天就得回来,那也好啊!
黑沉沉的夜色里,却那么忽然的,动荡了起来。
小白的吠叫声不绝于耳,三只狗崽子也情绪激动了似的,“吘——吘”叫个不停,文玉从梦中惊醒,心中一紧。
文强的呼喊声也响起来:“快,都起来,恐怕是——要生了!”
一家人跌跌撞撞,在黑暗里摸索起来,都聚到了文强夫妇的卧室外。
文强终于抖索着点起了油灯,王婆子第一个冲进去,却没有听到文氏的声音,伸手向炕褥子上一摸,声音也急了:“羊水破了——”
文玉睁了眼就去找王老爷子了,扯着扶着,跌跌撞撞向这边走。
“娘,娘你怎么样?”文玉的声音也变了腔调儿,这个时候,不应该连连呼痛的吗?怎么老娘没动静?
王老爷子上前把脉,文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尚不知如此喧闹所为何事。
“不疼?”王老爷子胡子撅撅的问,两条长寿眉皱在一起。
“不疼啊——”文氏懵懵懂懂。却觉出身下的潮湿劲儿来,一动,“嘶”一声,“疼!”待大家都围过来。她又稳住了,没事人似的。
王老爷子回头看向大家:“准备着吧,要生了!”
据说。女人产子,情况各有不同,像如今这样的,羊水早破了,母体却没感觉,还算少见。
王老爷子走出去,俩丫鬟把所有屋子里的灯。都集中过来,点燃,按照文玉的叮嘱,把家里的镜子,都安放在灯光的一侧。照向产床。
王婆子清场,男人、小姑娘都不得入内。一名侍卫也早就奔出去请李婆子了,大家各就各位,烧水的,端盆的,擦脸的,取小被褥的倒是都齐整了。
王婆子一脸的紧张,跟姥娘在那儿面面相觑,羊水流失的太多了。恐怕,这孩子得困难。
“倒是入了骨盆,骨缝儿才开了两指,这,羊水破了,可是拖不得时间啊!”
王老爷子在门外也是走来走去:“产妇没动静。要不,下药催催——”
李婆子被侍卫背进院子,下了地就开跑:“怎样了?疼的厉害吗?”
文玉撇了嘴,小丫头有点慌张了,强忍着泪水,指着屋里:“不疼哩!”
文强跟王老爷子嘀咕了一会儿,听得屋子里的传话,无奈,只得请王老爷子下药了。
一方催生药迅速熬熬好,来回倾倒吹凉,送到屋子里去,给文氏喝下。
“啊——”一声痛苦的嘶嚎忽然冲天而起,所有的人都是心头一松,又是一紧。
总算是有动静了!可是,这动静实在是有点大啊!且连续不止,一声比一声凄厉,要知道,文氏的性子可是很能忍的,叫成这样,肯定是疼的过分了!
文强开始浑身打摆子,拽着王老爷子求恳:“再,下点止疼的药吧!”
“胡闹!”王老爷子胡子一翘一翘的:“你当这孩子是能睡着觉生的?再不痛上几回,这孩子可是一准不保的了!”
屋子里,姥娘的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听着自己闺女的惨叫声,那滋味儿,谁能好受?
两个稳婆继续检查:“开了四个骨缝儿了!”
外面的人,这才缓了口气,可是,四个骨缝儿还远远不够,继续等吧!
短暂的间歇之后,文氏的惨叫声又响起来,嘴里咬着布巾子,仍然沉闷的,压抑的嘶吼了出来,李婆子颤抖的声音:“夫人,快好了,开了六个骨缝儿了!”
可是,随着这一声汇报,文氏大叫了一声,身子向上一挺,竟然昏迷了过去!
姥娘也“嗷”的一声,扑在炕沿儿上,萎顿在地。
门外,更是一片混乱。
文强哭得稀里哗啦,心急如焚,早知道这个年纪产子不容易,可也没料想这么危险啊,要是媳妇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可怎么办呢?
文玉也红了眼睛,在门外大声的叫:“开门!叫王爷爷去看看,我娘怎么啦?”
两个稳婆出了一个代表,开了门,嗫嚅的说了一句:“这,男人进产房,不妥——”
文玉扑上去,扒开了房门,扯了条被子往文氏腿上一盖,回身就出来扯王老爷子:“爷爷,你来,救救我娘!”
文强也回过味儿来,抹一把脸,啥破规矩的,也不论了,在王老爷子另一边使劲儿:“求求您了,去看看孩子娘!”
既是家里的男主人都同意了,王老爷子也不后退了,进了屋子,搭脉,沉吟,在药箱里取出了一盒银针,让文玉解开文氏颈间的衣服,“唰唰唰”飞针入穴,那动作,丝毫不见老态。
只听“嗯”一声闷哼,文氏悠悠醒转。
王老爷子出口长气,声音洪亮:“别碰到这针,产妇年高,恐怕自身的劲力不够,你二人可取一被单拧紧,从上向下赶,帮助产妇产子。”
文玉已经找出被单,递给两个产婆,留下红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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