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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啸西风同人)重生白马啸西风的日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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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喘吁吁放开彼此,李文秀看着马家骏目若星辰,马家骏看着李文秀娇俏可人。
  马家骏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对方腰间摩挲,李文秀身子微微颤抖,长睫上下抖动,身体却酥了一半,眼看着就是天魂勾地火,干柴遇烈火,却听外面突然响起一声高呼:
  “喂,里面有人吗,行个方便,外面下了雹子——”
  望着娇喘不停,两颊绯红的李文秀,马家骏一肚子邪火,想发作也没法发作。
  李文秀推开马家骏,抿着嘴羞涩地笑了。
  马家骏郁闷,瞟向紧闭的大门,腹诽着前来避风雪的不速之客,暗道,怎么没让雹子砸死你呢。

  ☆、干掉情敌!欧也!

  马家骏恨不得剁了那个敲门不合时宜的家伙,要知道夫妻俩好不容易解开心结,正要下手吃肉就这么被搅合了。
  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人皮面具,马家骏装成老人样子,慢慢离开。
  当看到避雪客的长相时,他真心希望冰雹和风雪将对方砸死。
  这个碍事儿的家伙不是别人,却是苏普,当然还有他的小情人阿曼。
  马家骏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他见到苏普这么激动,大概因为这家伙曾经惦记过自己老婆。
  是个男人就很难不对情敌产生芥蒂,尤其是妻子很照顾他时。
  两个人年龄又相仿……
  马家骏心里酸溜溜的,不过他很快又嗨皮了,因为媳妇儿已经是自己的了。
  哈,傻小子,你就守着阿曼天荒地老吧!
  看到马家骏装扮的计爷爷,苏普也很激动,他也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会是计爷爷。
  “您,您,您……”
  苏普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来,他瞅着屋子,像是寻找什么,眼睛热切地看着马家骏。
  “老人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苏普。”苏普其实更想问,您孙女哪里去了?
  马家骏多么会装,苏普拍马也赶不上对方的心计。
  “苏普,苏普是谁?”马家骏佯装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老人家,您是不是还有一个孙女?”苏普连忙问到,身边的阿曼脸色有些不好,她看着焦急询问别人消息的心上人,脸上有一些难过。
  “孙女儿,什么是孙女儿,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老人”显然在回避这个问题。
  “李文秀啊,难道你不记得那个李文秀了吗?她现在在哪里?”苏普连忙追问道,“您曾经有一个孙女叫李文秀,很可爱的小姑娘,您还记得吗?她现在在哪里呢?”
  苏普口气有些焦急,在里面一个屋的李文秀嘴角微微扬起,她虽然不喜欢苏普,但还记得儿时这个玩伴,苏普对她是真心的好。
  听到以前的老朋友还没忘记自己,李文秀心里是真心高兴。
  “她现在在哪里?”苏普焦急地问到,他身后的阿曼已经感觉不对劲,在她看来老人显然是记得李文秀的,但是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并不愿意提及李文秀的名字。
  阿曼是个聪慧的姑娘,和苏普这种傻小子不同。
  越是聪明人,想的越多,越容易被误导。
  显然聪慧阿曼已经被马家骏误导了。
  她拽拽苏普的袖子,不让对方再说话,“苏普,你少问那么多问题。”
  “我一定要知道阿秀的下落,一定要知道……”苏普最后一句话像是说给自己的。
  他这个人是个拧种,什么问题一定要刨根问底。
  “她到底在哪里?她还好吗?”苏普感觉老人没有说实话,他一定知道什么,却不肯告诉自己,“老人家,您告诉我吧!她若是嫁人了我一定不会打扰她的生活,我就想远远的看一眼,知道儿时的玩伴过得幸不幸福。”
  阿曼听到苏普的话神色黯然,这么多年他竟还没有忘记她。
  “老人家,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苏普哀求道。
  李文秀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说来两人并没有多长时间的接触,勉强算是小时候玩伴,他甚至记不太记得小姑娘长什么样子?李文秀这个名字却像是刻在他心底。
  事实上,他已经搬走多年,随着天气恶劣,草越来越稀少,部落全部都向南迁移,他早已不住在原来的地方,可是这个小姑娘并没从他心中离开,他一直想问对方,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你去了哪里?你过得好吗?
  屋子里面的李文秀,听到苏普的话,十分感动。
  事实上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这个人了,若不是重新回到这里,看到了哈萨克部落的摔跤比赛,李文秀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想起这个人,这一刻李文秀意识到她真的不是原著里那个痴爱着苏普的女孩,她爱的是她的丈夫,马家骏。
  片刻后,李文秀听到马家骏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难过,像是不愿意提起往事一般,不觉有些好笑,这家伙真是太会装了,就是她听来也觉得这件事别有隐情。
  李文秀想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编故事。
  马家骏叹气,“你真是太倔强了,她嫁人了,已经不住在这里。”
  “嫁给了谁?过得好吗?”
  “她嫁给了我的义子。”“老人”叹气说道。
  苏普没有问老人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义子,“那他们住哪里?回江南了么?”
  聪明的阿曼从老人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妙,她制止苏普继续问下去,“苏普别问了!”
  “不要制止我!”苏普语气有些生气,“难道你不想知道阿秀在什么地方吗?你不是说想和她做朋友吗?”
  阿曼被噎住了,她当年那样说只是想接近苏普,没想到这傻子当真了。
  喜欢的人心里却惦记着别人,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真不好受,可她就是爱这个男人,她相信他会回头,忘记那个汉人女孩,知道谁才是最爱他的人,毕竟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她,不是李文秀,也不是别人。
  “她嫁人了,她过得很幸福,可是她后来又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老人声音沙哑嗓音干涩,苏普和阿曼这对年轻人感觉老人声音充满哽咽。
  “你不要再问了!”阿曼说道,知道心心念念的情敌竟然嫁人了,又那样……
  她心里不舒服,说到底,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苏普也听明白了,他眼圈红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咽下,他想要离开这里,这个地方他一炷香也不想呆了。
  屋子里面,李文秀在心里大骂,好你个马家骏,竟然敢诅咒我!
  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和你离婚!这日子不过了!
  马家骏丝毫不知道自己一番话竟然引起了家庭内部矛盾,他现在还在心里得意,自己就这样轻松解决掉了情敌。
  话虽然如此,马家骏还是有些感慨,这傻小子运气真好,就这样身边还有个姑娘无怨无悔的跟着,但愿他能想通,不要成天惦记着自己的老婆。
  他看得出来,这个叫阿曼的姑娘很喜欢苏普,但愿是傻小子能珍惜,好好的过他的日子。

  ☆、仇人雪中来

  
  就在马家骏忽悠苏普和阿曼之际,外面传来马蹄和马叫声,砰砰砰,木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敲门的人没有苏普他们那么有礼貌,“哐哐哐”的甚是粗暴,马家骏眉心一皱,心道,这么没礼貌的家伙就应该冻死在外面。
  屋子里面的李文秀听到这一声,脑子里突然想起前世的一些记忆,人瞬间就不好了。
  日子过得太舒坦,连最重要的剧情都忘记了。
  她倒不记得这一次敲门的是谁,只觉得那人是李文秀的血海仇人。
  李文秀怕马家骏一人无法应付,于是在里屋找易容的东西,想把自己换个模样,出去好和马家骏一起面对突发状况。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将歹人彻底消灭,以报李家的血海深仇。
  这边李文秀麻利的易容,那项马家骏装扮成的计老人已经打开了门。
  只见门口站著一个身穿羊皮袄的高大汉子,虬髯满腮,腰间挂著一柄长剑①。
  这汉子扯着嗓门喊:“外边风雪很大,马走不了啦!②”
  他的哈萨克语很不纯正,眼神也透着一丝戾气,一进门便打量屋里的人。
  苏普还沉浸在阿秀已经离开这个世上的悲痛心情中,阿曼也为那个只见过一两次的情敌感到难过,那么善良的一个汉家姑娘,怎么就死了呢。
  大约是觉得苏普和阿曼都没有什么威胁,这汉子大摇大摆地进屋。
  马家骏不动声色地看着这毫无规矩可言的莽汉,垂下头,说道:“外面风大,先喝碗酒吧。”
  那莽汉鼻子哼一下,当即找一块毛毯,就地坐下,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马家骏就是伺候他的下人。
  马家骏瞬间就不爽了,他心里算计着,待会儿要给这莽汉一点好看。
  马家骏不动声色从酒壶里倒了一碗酒,端给壮汉,这壮汉一饮而尽,大呼爽快,擦完嘴,感觉到屋子里烧着火,暖洋洋的便脱下外衣,马家骏不经意看到壮汉腰间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对方腰间上左右各插著一柄精光闪亮的短剑,一柄金色,一柄银色③。
  马家骏和李文秀情投意合,对李文秀的过往也是一清二楚,自己娘子是白马李三和金银小剑三娘子的女儿,三娘子在中原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她那两柄剑名声比她还要大一些,见剑如见人。
  自己的娘子李文秀是如何逃到南疆来的,没有人比马家骏更清楚的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岳母的兵器出现别人腰间,马家骏不动声色打量着壮汉,越看越觉得眼熟。
  心中惊骇,这家伙不是十年前屠杀哈萨克部落,导致哈萨克人痛恨汉人的罪魁祸首之一陈达海吗?
  说来人不仅是自家娘子的仇人,还是苏普的仇人,苏普的哥哥还有阿妈都是被此人所杀。
  可惜那时候苏普年龄小,大约也是记不得了。
  这片刻的功夫,马家骏心中已经有算计,正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怎么对付这个陈达海时,却听到里屋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声,随即有悉悉索索的穿鞋声,烤火的莽汉身体一下子僵了起来。
  “什么声音?!”这汉子眼睛盯着里屋,问得却是马家骏易容的计爷爷。
  马家骏正犹豫不知该回些什么,却见厚厚地棉布帘被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逢头垢面,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紫的羸弱“青年”。
  要是看不出“青年”是李文秀所装扮,马家骏也不用活了,却见李文秀所乔装打扮的青年,弓着腰,不断地咳嗽喘气,看上去就像是恶疾缠身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义父,有客人来了啊……”“青年”虚弱地说道。
  听到这声义父,苏普像是被电击了一下,登时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青年”,自己儿时心悦的姑娘就是嫁给他了吗?
  阿曼也是一副不可思议、被雷劈过的模样,阿秀姑娘竟然嫁给了这人!?
  无论是苏普还是阿曼,此时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个病鬼哪里配得上阿秀姑娘!
  和苏普与阿曼不同,陈达海却在想这小子到底得的什么病,咳成这个样子,别是什么痨病吧!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痨病鬼,还不死开,少从这里败了大爷的兴!”
  听到陈达海这么说,善良的苏普和阿曼瞬间就不高兴了,他们同时怒视陈达海,这个人嘴巴可真坏!
  虽然知道李文秀是装的,听到陈达海这么说,马家骏还是非常不高兴。
  不过他还是绘声绘色的表演,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老人家一般,哆嗦了一下,挡在李文秀面前,一边护一边轰他,“还不赶紧进去,你怎么出来了,别惊扰了客人。”
  李文秀没有想到自己演得太像,刚出场就要被轰走,有些不乐意了,她还没揍死那个害了原主一家的坏蛋呢,马家骏却是不能容许李文秀再从这里作下去,不由分说就将李文秀轰进屋。
  他仍然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是对陈达海十分畏惧,“刚刚出来的是我义子,他身体不好,我让他回去了,打扰各位客人了。”
  陈达海见那“痨病鬼”进去了,神色才缓和,他一边烤火一边问道:“老汉,你那义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病得那么厉害?”
  马家骏装扮的计爷爷神色一僵,眼睛透着一些哀伤,说道:“我原本有个养在身边的孙女,后来又收了一个义子,我瞅着年龄合适,他们两个也算情投意合,便没有计较辈分,让我拿孙女嫁给我这义子,没想到姑娘福薄,成亲没两年就死了,我这义子悲伤过度,淋了一场雨,从此便是卧床不起,一心想要追随我拿孙女。”
  “哦,这样啊。”陈达海没什么同情心的应了一声。
  倒是那苏普和阿曼听了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悲痛,阿曼是个姑娘家,心思更是细腻,听老人家这番话,便觉得阿秀姑娘和她的丈夫一定是十分恩爱的,她的丈夫也一定十分爱他的妻子,要不然不会一病不起。
  想着,不禁看向苏普,什么时候苏普也能明白我的心呢?
  马家骏这番胡言乱语也在苏普心中留下了不少的影响,他和李文秀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小姑娘长得真正的模样,苏普早已模糊了,他记忆里的阿秀,早已成了一个模糊的剪影。
  刚刚听到阿秀去世的消息,心中未免悲愤,亲眼见到了阿秀嫁的男人,又觉得这个男人有情有义,阿秀走后,这个男人也不想活了,而自己知道阿秀去世的消息,也不过是难过,却没有想到搞坏自己的身体,跟着阿秀一起去。
  苏普不由自主看向阿曼,这些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都是阿曼,这世间生老病死实在是无常,若是哪天阿曼去了,自己会不会像阿秀的丈夫一样难过,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珍惜和阿曼现在的时光。
  想着,竟是不由自主握住了阿曼的手。
  阿曼身体一僵,她感觉到苏普掌心的温度时,当真是又惊又喜,眼中忍不住蓄了泪,这还是这些年苏普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
  阿曼是个聪慧的姑娘,当即就联想到苏普听了阿秀姑娘和她丈夫的故事,必然也是有一番感触,而那番感触一定是和自己有关。
  虽然她替阿秀姑娘和她的丈夫难过,但是又替自己和苏普感到开心。
  这种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开心,让阿曼情不自禁红了脸,她低下头,身体情不自禁往苏普身边靠了靠。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就这么相依着,脉脉含情。
  阿曼和苏普这对小情侣解开心结时,那厢马家骏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达海喝酒,更确切地说,是陈达海在喝酒,马家骏在给他斟酒。
  陈达海觉得这老头家的酒十分合心意,一碗接着一碗喝,一边喝,一边向马家骏打听着事情:
  “老汉啊,你见没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她父母被害,独自来到这儿……对了,她还有一匹白马。④”
  一旁坐着的苏普听到这话瞬间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望向陈达海:“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阿秀?”
  

  ☆、他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阿秀?!”
  “我有意见要紧物事,给那小姑娘偷了去,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她……①”陈海达义正言辞地说道。
  苏普霍地站起,大声道:“你别胡说八道,阿秀怎会偷你的东西?”②
  陈海达一脸不屑地看着苏普,“你知道什么?”
  “阿秀从小跟我一起,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绝不会拿人家的东西③,”苏普气愤不已,“她已经不在了,我不许你污蔑她!”
  陈海达一听“不在了”可真是怒不可遏,“此话当真!”随后又想起来什么,看向马家骏打扮成的计老人,“你说的那个孙女,就是那个骑白马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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