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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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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夫人这么直白,江德茗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羞好还是该恼怒,她斟酌了一番,才问:“世子身子到底如何了?”
陈老夫人顿时心如刀割,只是她被老太君说了一场,也不敢太过于悲戚,面上只淡淡的,说:“你们成亲后自然会慢慢好全。”
江德茗瞬间就想到了‘冲喜’两字,她看着陈老夫人时就忍不住五味杂陈。换了以前,哪怕是冲喜,她也会欢天喜地,可如今的江德茗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她随着穆承尹游历一年,见识日涨,被人欺过骗过,伤过误过,心性日渐坚韧。因为从商,对人对事越发慎密,不会轻易取信于人。
若说以前之所以心如死灰,大部分原因自然是因为陈老夫人的门第之见。在陈老夫人看来,江老爷官职太低,她生母早丧,弟弟幼小,姐姐平嫁,父辈无权无势,母辈又隔了一层,哪怕是嫡女,嫁个四品官儿已经是高攀,更加别说是皇亲国戚的陈家。陈老太君倒是由着小辈们玩在一处,横竖陈家又不会吃亏,陈老夫人心思不如老太君,喜恶都在面上,一直以来对江德茗都是俯视般的蔑视。
现在因为陈礼昌的一句话,不得不来说亲,江德茗只觉得讽刺,面上不露,先道:“世子殿下的厚爱小女感激不尽。”等陈老夫人面色缓和,她才犹疑的说,“我与世子多年不见,两人变化极大,不说世子如今并非那寻常皇族子弟,本非我能够高攀的,如今又立了大功,说句实话,哪怕娶个公主,世子也是当得了。”
陈老夫人越发得意。
江德茗又继续道:“世子入了龙门,我一介小女子,兄弟姊妹虽然有靠,可到底家族不显,而且在两年以前,小女也已从商。虽依然是官家之女,却已无深闺千金的清貴,浑身俗物,是万万在配不得世子了。所以,还请候夫人恕罪,替我向世子解释一二。”
陈老夫人当即变色,再三确认,总算得知江德茗手上几家店铺名字,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的姑娘家跑去从商作甚,污了清名。
江德茗笑道:“我一介女子,身无大志,父母无靠,除了自己从商筹备点嫁妆,还能如何呢!虽说西衡新政女子也可入官,可到底太少,我亦无大能,只能挑了这俗事的营生过活了。”
其实哪有她说的那般下·贱。西衡虽然依然以文武治国,可对工商也相当重视,商人也并不是最末等,皇商也可得官。只是,江德茗对陈礼昌的心思早已淡如袅烟,别说是嫁人,就是话也不肯再说一句。所以,不在乎将陈礼昌奉若神明,更将自己贬入尘埃。
这般说了一场,陈老夫人越发轻视,果然冷哼着回去了。
只说病榻上的陈礼昌听得母亲对江德茗的一番冷嘲热讽鄙视轻贱,半响无话,待得她住口,立时一口热血就喷了出来,只吓得陈老夫人魂飞魄散涕泪横流。
陈老夫人哭道:“她那样自甘下贱的女子,昌儿你还惦记着她作甚?”
陈礼昌惨笑一声,甩开母亲的手,冷道:“她哪里是自甘下贱,她是对我冷心冷情,自我放逐了!”心中大痛,又想起陈老夫人的性子,更是痛不可当,“在娘看来,哪怕娶她做妾,她也该欢欢喜喜,对我陈家感恩戴德吧?”
陈老夫人道:“你中意她,就是她的福分!”
陈礼昌半个身子悬空在床沿,只摇头苦笑:“你竟不知晓,如今我是捧着世子妃的头衔到她面前,她也不屑一顾的。”
陈老夫人大惊:“她一个五品官儿的女儿,哪里配做你的世子妃?何况她如今成了商贾,连自己的嫁妆都凑不齐,娶了进来不是让人笑话你?”她想了想,补充一句,“与你日后前程也无半点助益,娶她何用!”
话刚说完,陈礼昌喉咙深处呵呵作响,气急攻心,身子猛地一抽,一口血直接嗤到了扶着他的陈老夫人脸上,惊得阖家震动,只闹得月上中天,太医才摇头从屋内出来,不一会儿,老太君也赶至,听了来龙去脉,抓着老夫人好一顿训斥,看着全身伤痕累累,腿脚无力的孙儿更是老泪纵横。
待到半夜,江德茗从梦中惊醒,脑中依然还残留着陈礼昌深陷箭阵中生不如死的模样。
她急促的喘了两口气,起身倒了杯冷水喝,正准备再去安歇,那头门外丫鬟禀报,说是:“世子殿下来了!”
从窗口看去,只见院外人影绰绰,最前方的暗灯出,正是坐在轮椅中的陈礼昌。
江德茗倏然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伤到了腿部,如此看来,今生竟然已经与武无缘,说不得……
她身子一坠,几乎就要歪倒过去,勉力撑着桌沿,看着陈礼昌被人慢慢的推了进来。
烛光映照处,骨瘦如柴形同残废的陈礼昌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只是一眼,江德茗已经泪水潸然。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的结局会在下本书延续,咳咳,还有德弘的,这两只最后会HE啦,只是不在这本书而已╮( ̄▽ ̄〃)╭
  
88夫君太给力
此时的江德茗只是看到陈礼昌那无力的双腿;殊不知;在衣衫下有更多的伤口被掩埋。
陈礼昌的伤是从进军营开始慢慢累积;从与北雍兵第一次短兵交接开始一点点加深,然后在最后一场追击里折断了羽翼。
内伤外伤不计其数;一双腿在当时更是深可见骨,更有几处刀伤差点将人捅个对穿,若不是盔甲的保护;现在早已死在了战场上。
江德茗整个人靠着桌子的支撑;无声的流泪。陈礼昌自己推着轮椅到她面前;他看着她泪眼婆娑不可自抑的模样,心里酸酸涨涨,幸庆之余更为哀痛。
“德茗!”他伸手;小心的探向她的指尖。两人分离一年多;再见时他又是这般模样,哪怕自信如陈礼昌,此时也忐忑不安。以前有多自信,现今就有多自卑。
江德茗一手捂着自己的唇,一手被他小心翼翼的握着,那带着颤意的温度仿佛至于炉火上的水,随着温度的提高一点点的沸腾,陈礼昌只是稍稍用力,江德茗就扑入了他的怀中,他咽下涌入喉中的血,将怀中的人紧紧的抱住。
江德茗的双手虚虚的拢在了他的腰侧,很想问:“怎么会这样?”
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一个天之骄子受到如此大的打击会是何种心境。一蹶不振已经是最温柔的说法,天塌了,才是江德茗最实在的感受。
陈礼昌拥着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边,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无声的颓废着,发泄着,惶恐着,他却又带着点希翼,抱着江德茗就如揪着湖面上最重要的一根浮木。
夜色已经很晚了,燃尽了的烛火猛地爆了个火花,湮灭了。
黑暗中的陈礼昌摸索着江德茗的脸,炙热的双唇贴上她的脸颊,逐渐移到她的唇瓣。他颤抖得更加厉害,近乎虔诚的吸取着她的温柔,唇齿相叠中,他的话语轻如耳语:“现在的我,还可以娶你么?”
江德茗一震,在月色中去端详对方的神色。
陈礼昌将她的双手压在自己想膝盖上,虽然是春日,可那双腿在薄毯的掩盖下依然显出瘦弱的轮廓:“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了。”他说,“这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站起来,我立下的军功顶多为此我此生的荣华富贵,甚至于,连世子之位都可能保不住。”
江德茗握紧了拳头,那双手下,对方的膝盖骨简直硌得她心疼。
她低下头,缓慢的道:“有太后替你做主,你的世子之位谁也夺不走,皇上也不能寒了忠臣的心。”
陈礼昌轻笑下:“你不懂!就算保得住世子之位,也只是让人更加嘲笑而已,还不如退下来,让皇上太后愧疚,能够得到的实惠更加多。区区一个无实权的世子之位,对我算得了什么!”
一个残疾的世子,哪怕以后顺利的继承了武阳候爵位,那一生的荣华也到头了。陈家不止他一个儿子,庶子,旁门的嫡子都在虎视眈眈。可以说,陈礼昌就算在世子之位上,他一生的荣誉也仅止于此了。而家族其他的同辈却不同,他们为文官或者做武官,只要他们没有大错,迟早会在太后和陈家的提点下爬得越来越高,掌握越来越多的实权。到那时,空霸占了世子之位的陈礼昌就成了众之所矢。无数家族中的实权人对他的冷嘲热讽,旁人的两面三刀都会随时随地将他至于刀山火海之上,一个不甚就丢了性命。
在陈礼昌看来,与其如此,不如舍了世子之位,让家族中有能力者居之。以退为进,太后、皇上和陈家反而都会对他愧疚,从而平安到老。
江德茗听了他的解释,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问:“你舍得?”
陈礼昌反问:“你舍得吗?”
他说过要迎娶她做世子妃。现在,他腿断了,世子之位再拱手让人,他还有什么资格求娶江德茗?任何一个官家女子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一个残废!就算是皇帝为陈礼昌指婚,那被指婚的女子也定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勉强成亲了反而会成为怨偶,陈礼昌根本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皇帝的好意。这些,他都瞒着家人,故而,陈老夫人依然是以武阳候世子妃的标准来挑选儿媳妇,也怪不得她用权势压人,对江德茗轻视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陈礼昌的反问,等于直接将他的担忧都坦诚到了江德茗的面前。
以前,的确是江德茗配不上他;如今,却是无权无势且身有残疾的陈礼昌配不上江德茗。
他怕她也会看轻他,他更怕她拒绝他!
江德茗久久不语,陈礼昌握着她的双手越来越紧,在一片黑暗中,他的心也越来越沉,他不得不去想,如果江德茗不愿嫁给他,他这一生又还有什么期望?
前程没了,身份没了,连最爱的女子也舍弃了他,他就真的要带着这双断腿孤寂一生吗?受伤后的这三个月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可是,从现在,从此时此刻起,他却觉得,他的一生在从战场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陈礼昌满腔的感悟不知道要如何叙说。他偏头看向窗棂外的弦月,那么冷,那么孤高,那些银辉几乎要将他的双眼都给冰冻住了。
“我……”他缓缓的松开手,艰难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
他忍不住扯出一缕微笑,似自嘲,又似绝望。他留恋着这最后的温暖,几乎舍不得放下,可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松手,不得不离开,在他还保有最后一丝尊严的时候离开,去独自舔·舐伤口。
指尖突地一紧,江德茗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的母亲,不会同意。”
只是一句话,从地狱到极乐,那些冰冷,那些绝望几乎被这简单第一句话给烧得干干净净。
陈礼昌欣喜若狂:“只要你愿意,母亲那边我去解决。”
几乎是过了半生,黑幕般的夜空中才亮起一颗星辰,与那月色交相辉映着,江德茗的声音也几乎要被那春风给吹散了。
她只是点了点头,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四月,终于从病床上起身的陈礼昌亲自给皇上上了一道折子,言明自己如今身体的残缺,愧对父母的期待,和皇上的重视。他深感自己再也无法站立在朝堂上,为百姓谋福,为朝廷效力,心如死灰下决定献出武阳候世子之位,让有能者居之。
皇帝百般劝说,武阳候也深感愧对朝廷,主动劝导太后以朝廷为重,家族为轻。僵持了三个月,皇帝终于妥协,随着武阳候世子的易位,陈礼昌入刑部,主管审判,管居从三品,封银青光禄大夫。同圣旨而来的,还有太后的懿旨,赐婚陈礼昌迎娶江家二女江德茗为妻,吉日成婚。
陈礼昌去刑部走马上任之前,就已经搬出了武阳候府。陈老夫人哭诉了好些日,也无法阻挡儿子的脚步,为此没少在老太君面前哭诉。
“他留在府里做什么?难道你想看着他每日里去给新世子请安,等着旧日的仆人对他露出怜悯惋惜的神色?或者是等着往日里与他有过节的族人想方设法的挑拨他与新世子之间的关系?”
“这……好歹他也是为了西衡为了盘阳城为了皇上才受的伤,那些人怎么敢?再说,我在他的身边,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欺辱昌儿啊!”
陈老太君冷哼道:“你能够护得了他一时,能够护得了他一世?别说在府里了,在外面,在朝中,我们陈家也不是没有敌手,那些人可不会看着你武阳候夫人的面子上饶过他。”老太君疲惫不堪,“儿孙自有儿孙福,昌儿入了刑部,只要还有命在,他总能够再博得个好的前程,皇上不会亏待他,新的世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他,等他手上有了实权,总比你这个母亲更加容易保护好自己。”
老太君都如此说了,老夫人能够如何呢!再不过一月,新的武阳候世子的人选也提交到了皇帝的桌案上。
同月,陈礼昌的新府邸里,江德茗扶着陈礼昌在平坦得没有一粒沙砾的院子里一步步艰难的行走。腿虽然断过,接上了骨头,长好了血肉,只要经脉没断,总能够慢慢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动,虽然没法再习武,可依然能够上朝,能够如正常人一样行立坐卧。
因为皇帝的重视,太后的补偿,父亲武阳候的关注,陈礼昌缓慢的在刑部站稳了脚跟,也审了好几个贪污重案。
第二年,八月,重新站立起来的陈礼昌站在了礼堂上,迎娶了江德茗。不过两个月后,这位新晋的陈夫人的肚子里就传来了喜讯,陈老夫人依然嫌弃江家的地位太低,可在儿子和即将出世的孙子面前,儿媳妇的那一点点小瑕疵也无关紧要了。
新帝执政的第三年,太尉周大人以年时太高为由,退位让贤。不过半年,太师胡大人病逝,太保何家因罪下狱,朝廷重组,又是另外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三皇子的结局,唉!~
  
89夫君太给力
在新皇登基之前;若有人问:“三皇子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部分的官员家属都答不上来;硬要寻个印象;大多也是说:“容貌端庄,性子淡漠吧?”再要追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不是众人有意忽略皇子妃,实在是这位曾贵为太保何家的嫡女很少出来走动。如今太保何大人被处斩,这位何氏也就再也没有出现人前过;哪怕是太后的寿宴;她也是请病在家;并没有入宫。
这位三皇子妃,哦,现在已经不能说是皇子妃了;该改成悠王妃。新皇登基后;作为兄弟,三皇子段瑞盺被封为了悠王,与已故先皇的弟弟闲王的封号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连段瑞盺也忍不住问自家丫鬟:“王妃呢?”
小丫鬟端着茶盏,俏生生的站在书桌旁,想当然的回答:“应当在后院浇花吧?!”
这话答得太含糊了,段瑞盺笑问:“到底是在后院还是不在?”
小丫鬟低下头:“奴婢也不太确定。王妃太神出鬼没,平日里不是在后花园浇花,就是在厢房绣花,不去别的地方,如果这两处找不到人,那就是出门了。”
段瑞盺觉得奇怪:“她出门你们难道也不知道?”
这样的逼问,明明没有咄咄逼人可也把小丫鬟吓得心惊胆战,半响才犹豫的回答:“不知道,所以府里的人都猜想王妃不是寻常女子,要么是武功高强可以避开我们飞檐走壁,要么……”她小心的望了段瑞盺一眼,“要么就是妖魔鬼怪。”
段瑞盺嗤笑一声:“我今日才知道,我王府的人恍忽职守到这种地步。王妃那么大一个活人,离了府邸都没人知晓,还传出些怪语乱神的话来。管家呢,把他叫来,我倒要看看我这王府的人无用到了什么地步!”
小丫鬟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句模棱两可的答话会引来王爷的大怒,当即就骇得跪下磕头道:“王爷,奴婢错了!王妃的去处是真的没人知道,管家也问过门房,王妃出门时的的确确没有走过正门啊!”
正闹着,冷不丁一人从院中路过,有眼尖的人早已喊道:“王妃在这里!”
段瑞盺循声望去,那徐徐而来的女子不正是自己的王妃么。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这边的热闹,不由得靠近,先拜见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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