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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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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着裹得浑身不能动弹的雍王当场就垂了泪,说没有教导好公主,让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要知道北雍质子为质多年,还是孩童之时就到了西衡,身边没有一位兄弟姊妹,甚至于与北雍的王和王后的亲情更是淡薄,翕然一身在西衡无依无靠就罢了,好不容易等到北雍的老王病重,几个兄弟眼看着祸起萧墙,他也得到了西衡皇帝的青睐,只等跟公主成亲后,就可以领着西衡的精兵杀回北雍,参与夺位。现在好了,夺位的想法还在梦里,人却躺在了西衡的皇城动弹不得,一腔热血眼看着就要付诸于流水,任谁都不会甘心,任谁都会有怨气。

可再大的怨气,在西衡皇后的悔不当初下,在皇帝的丧气自责下,在太子没日没夜逼着禁卫军要将盘阳城翻个底朝天的苦心下,那些个怨恨不甘也只能强制吞下了。

皇帝许诺,西衡与北雍的和亲依然会如期进行,雍王不必担心他的兵马,不用担心他夺位的希望会被扼杀,更加不用担心新娘的人选。新选定的和亲女子依然是西衡的公主,是西衡段家的皇族贵女,质子他只需要养好伤,等到了吉日就可以立马成亲。

雍王季傅珣还想问公主段瑞芷的去处,可只要问,皇后就伤心欲绝,只说段瑞芷没有这个福分。乍听之下,旁人还以为公主已经被震怒下的皇帝给弄得香消玉损了,哪里知晓对方早已逃之夭夭,一时半会是抓不回来与他成亲了。

北雍质子与西衡皇帝就公主与兵马之间的对等关系深入的协商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西衡皇帝答应再送质子三千精骑兵,质子才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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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昌世子揣着一肚子的坏水来见江德茗;眉开眼笑的问她:“你猜我最近做什么了?”

江德茗正捧着一本杂记废寝忘食的看。她早已没有回江家;姐姐那边对她不冷不热;弟弟又远在他乡;连过年都是自己一人过的,如今她每日里的慰藉就是数不尽的书籍了。

陈世昌满心欢喜的来;只想引得江德茗说话,对方却不闻不问,让他有些郁闷。

“看什么呢,有我好看吗?”

江德茗下意识的点头:“书中的青年才俊文武双全,有情有义,有权有势,自然是比凡人好多了。”

陈世昌抽掉她的书:“书里面的男子可以娶你做世子妃?”

江德茗啪得打掉他的手,夺回书本;懒洋洋的瞄了瞄外面的天色:“你怎么来了?”

陈世昌脸色一垮:“你不想我来?”

江德茗掉头懒得理他。

陈世昌犹豫了一会儿,又去哄她:“你是嫌弃我来得少了?”

江德茗撑着下颌,轻笑道:“我一个平民,怎么敢嫌弃世子殿下,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小女子一定扫榻相迎,不敢有定点不虞。要是惹了你,说不定你下次就真的不来了,小女子找谁哭去。”

陈世昌笑着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好了,别气了,我最近忙得很,一直抽不出空来找你耍。”

江德茗哼了哼:“我这穷地方,有什么好耍的。”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事。”陈世昌把她扯得坐直了,“跟你说,瑞芷公主失踪的事情你知道吧?”

“不知道。”

“那北雍质子季傅珣被刺伤的事呢?”

“不知道。”

“和亲公主的人选换了你总该知道吧?”

江德茗笑了笑,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陈世昌冷声问:“那我最近到底在忙活什么事情你也不知道了?”

江德茗平静地回他:“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

“德茗,”陈世昌狠狠的压了口气,“我在为我们的将来而奔波,我想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一点了。”

“是啊。”

“我觉得,你最少应该给我一点支持。”

“我很支持你。你说你会娶我,所以我都不去见祖母,深怕哪一次过去,她就会拉出无数盘阳城里才俊的画卷给我挑选;你说我姐姐目光短浅,不知道我嫁到你陈家的诸多好处,所以我现在与姐姐已经形同陌路;你说,我的父亲后娘庶兄庶出妹妹是拖后腿的,让我离他们远点,所以我连家也不回了。你说因为你拒绝了皇后替你指婚的意图,导致大部分适龄的官家小姐们都知晓你陈世子心有所属,你怕我会与她们冲突,让我少去参加各种聚会,我也听了。

整整半年,我每日里足不出户,就守着这偌大的宅子,等着你陈世子心血来潮的探视,知晓的呢,还倒我与你男未婚女未嫁,不知晓的呢,还以为我是世子殿下养在外面的外室,是你可有可无的小情儿,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德茗正视着他:“你让我觉得,我活在世间,唯一的期待就是等你娶我;你生生逼得我固步自封,张眼闭眼都只熟识你一个人。而你呢,你永远都说你有正事在忙,你说你要劝服家人接纳我,你说你在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你说的永远是对的,你身边的人永远是最重要的;而我呢,我的亲朋好友都是鼠目寸光、愚钝不堪之人。”

“你是天之骄子,我是凡夫俗子。你说,这样的我怎么配嫁给你?我又怎么敢肯定你的目光会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陈世昌呐呐无言:“德茗……”

江德茗用锦帕拭去眼角的泪水,喝了一整碗茶水,又理了理衣裳,最后若无其事的问他:“你最近又做了什么大事了?”

那神态,仿佛方才的质问不复存在。她只是需要发泄,需要一个人倾听她的烦恼,她都说了出来,然后人就平复了,她又恢复成了善解人意的官家小姐,隐隐切切的询问心上人最近的去向。

陈世昌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握着她的手,道:“瑞芷公主逃婚不知所踪。因为当初是二皇子提议和亲,太子附议,所以前段时间瑞芷公主就算想要反对也无法改变。她好生安静了一段时日,大家也都以为她任命了,放松了警惕,哪知道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她人也不见了。”

“这个我略有耳闻。”

陈世昌紧张的捏住了她的手,继续道:“当初二皇子的意思是,利用和亲将北雍质子彻底拉到争夺皇位的棋盘上来。瑞芷公主与太子历来和睦,太子的生母是当今皇后的姐姐,所以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比别的皇子更深些。二皇子提出瑞芷和亲,就等于破坏了太子在皇后心目中的分量,也让皇上觉得太子是为了权势而舍弃亲情的无情之人,相反,北雍质子得到了瑞芷公主,同时还得到了西衡的兵力支持,以后若是得了北雍王位,自然对二皇子感激,少不得以后暗中相助,为二皇子夺位增加了筹码。”

“二皇子一箭双雕。”

“没错,所以瑞芷公主出逃,太子送了一口气,可二皇子是真的火冒三丈。这些都不算什么,问题是,当时皇宫的守卫已经很严密了,公主早已被皇上皇后困在了后宫,根本出逃?我们都觉得是不是有人暗中协助她?太子已经不可能了,二皇子更是不可能,四皇子是太子一系,五皇子与二皇子亲近,六皇子在宫中本身没什么权利,所以我们想来想去只有三皇子。”

“我记得三皇子与公主关系也非同一般。当年公主为了替三皇子出头,没少为难德弘。”

陈世昌见江德茗搭话,已经非常高兴,笑道:“所以,我们就猜测三皇子这番作为的最后目的。很显然,瑞芷不嫁,皇上皇后太子反而松口气,会更为宠溺,若真是三皇子背后谋划,瑞芷为了回报,肯定会在皇上和太子面前替三皇子说好话;和亲要继续,质子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北雍的,三皇子与那质子的关系,呵呵,比二皇子更甚些。二皇子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凭空得罪了皇后和公主,他的母妃在后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若是二皇子落败,那么三皇子可就是皇位的第二竞争者。”

江德茗被众多皇子绕得头晕:“你直接说,你在其中出了什么力吧?”

“和亲的新人选,说是皇上的亲叔叔闲王的二女,名唤瑞灵。”

江德茗锁着眉头:“没听说过,盘阳城里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位皇家贵女了。”

陈世昌笑道:“你当然没听说过,这位新封的和亲公主是个江湖人,有个外号叫做‘毒娘子’。”

江德茗脸色很怪异:“瑞灵公主并没有婚嫁吧,为何被称呼为‘娘子’?”

“这是形容她心狠手辣,不同寻常女子。”

“她善毒?”

“对,而且是闲王少年时在外游历得来的女儿,一直随着母亲在江湖行走,所以盘阳城里知道的人很少。”

江德茗已经明白了,笑问:“这位瑞灵公主是你找来的?”

陈世昌终于开心了起来:“对!从瑞芷公主出逃后,我与太子商议了许久,最后决定还是劝说皇上换新的和亲人选,最后选来选去,才挑出个这样的绝色公主来。”

江德茗道:“你特意说到她的外号,我想,她的任务并不是和亲那么简单,对吧?”

陈世昌最爱她举一反三的聪慧样子,忍不住搂紧了她,耳语道:“她还有另外一项隐藏的任务。在质子争位成功,成为真正的北雍之王后,她得想法子刺杀季傅珣,让北雍彻底内乱。这样,太子就可请兵攻打北雍,彻底将兵权抓在手上,那时候不管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都只能俯首称臣,太子的继位也就理所当然了。”

江德茗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他:“然后呢?”

“然后,”陈世昌道,“作为太子的幕僚,立了大功的我自然可以请求新皇赐婚。”

江德茗微微笑着,眼神逐渐越过他看向阳光明媚的窗外,明明是烈日当空,可她为何心如寒冰呢?

江德昭的预产在九月,穆老夫人看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圆滚滚,终于耐不住性子问穆承林:“那两个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吗?明明她成亲才几个月就有了,那两个比她更好生养啊。”

穆承林打着哈哈:“那些个女子哪里比得上德昭,兴许她们与我穆家没有缘份。”

穆老夫人没管家,作威作福惯了,儿子历来是小事全听她老人家做主,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强塞给他的女人还老老实实的在穆承林的院子住着。妾侍历来上不得门面,自然不需要去伺候她老人家,穆承林不说,穆老爷装聋作哑,穆承芳除了管家就是装疯卖傻,所以,到如今穆老夫人依然被蒙在谷里。

穆老夫人心血来潮:“要不,找个大夫给她们两个瞧瞧?”

穆承林道:“两个妾侍,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太抬举她们反而不美。”

穆老夫人无所谓道:“哪有什么,反正她们是要给你生儿子的。我这里还有几个秘方,你让她们吃了,再多去她们的屋子走动走动,说不定我们家又要添新丁了。”

穆承林这大半年忽悠老夫人已经忽悠惯了,张口即答应:“不过,她们肚子不争气的话,我也没法子了。”

穆老夫人只要儿子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就行,自然也是点头:“她们不行的话,娘再给你添几个。”

这么说着,也没过几天,穆老夫人居然游花园游着游着就游去了花房,不知怎么的就瞧见了在那浇花的莲儿,两人碰面,顿时都傻眼了。

穆老夫人问:“你怎么在这里?”


67

莲儿已经被穆家的冷漠而压弯的脊梁随着穆老夫人的质问而僵立了很久;似乎过了半生的光景;她才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端视了对方很久;恍然如梦的般的行礼:“见过,老夫人。”

穆老夫人从未见过一个妾侍这般冷漠;这般倨傲的样子,顿时也端着一张诘傲的神色:“我问你的话没听到吗?”

莲儿歪着头想了想:“我在浇花。”

穆老夫人怒问:“谁让你在这里浇花的?”

莲儿脱口而出道:“少夫人。”

“呵!”老夫人发出一声怪叫,“我不是让你好生伺候少爷吗,她让你来浇花你就浇花,把我这老夫人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是吧?”

莲儿平板的回话道:“少夫人说了,我是妾,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否则……”

“否则你就甭想跟在少爷身边;替我穆家开枝散叶是吧?”

莲儿垂下头,她什么都没有说,可似乎一切都在不言而喻,连老夫人都可以猜想出来的事情,这府里其他人肯定也猜得出。

莲儿想不通,为什么她被分到花房之后,明明她一退再退,可少爷丝毫没有想起她这个人似的,连那些个仆人,也对她不闻不问。这简直是在挑衅老夫人在穆家的权威!

莲儿曾经也是官家的小姐,她对后院里这些掌控仆人们的方法也知之甚多。在见识过了少夫人对待鱼儿的雷霆手段后,她很聪明的选择了明哲保身。只要她还在穆府,总会有翻身的时候。这不,机会就来了。

天时地利人和,她每一点都算计得恰到好处。

天时,自然是少爷。一个男子,可以与新婚妻子不同房三个月,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六个月。可到底是尝过肉类的猛虎,你关得住他十天半月,可你不可能关住他半年之久。六个月,已经是一个男子对床地之事忍耐的最后极限。莲儿相信,只要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可以将少爷的全部心思都笼到自己的身上。

地利,自然是少夫人了。在有喜的初期,少夫人最容易疑神疑鬼,所以对她的防备最为坚固。可莲儿被调到了这偏僻的花房中,日日不得见,自然而然就会对莲儿放松了警惕。六个月,也足够让少夫人忘记了她这个人。

人和,自然就是最关键的穆老夫人了。任何人都可以忘记莲儿,穆老夫人不能,她也不会。莲儿只要抓住一个适当的机会,重新在穆老夫人面前出现,不怕这对本来就不和睦的婆媳不会战火重燃。穆老夫人和她两人,对抗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谁输谁赢已经很了然。

当然,之所以选择在炎热的夏日,还有更加深的缘故。

夏日,烈阳,争执,气厥……如果就此动了胎气,一石二鸟绝对是上上策。

莲儿很聪明的不多做解释,她只是说半句留半句,余下的半句让穆老夫人自己去猜想,去揣测,莲儿她自己很无辜不是么?她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一丁点的抱怨,一切都是穆老夫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穆老夫人拖着莲儿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江德昭的院子。

现在正是正午时分,烈阳高照,酷暑难当,江德昭正在凉亭纳凉,亭边池塘里无数的锦鲤争先恐后的追逐着食物,时不时溅起的水花给人添了一丝丝的沁凉。

穆老夫人从客厅直接杀入凉亭,那飞扬的裙摆在阳光下飞舞,仿佛一团正烧得旺盛的烈火。

江德昭远远瞥见这么一行人,最后的视线落在了垂头跟在老夫人身后的莲儿身上。她将最后的鱼饵撒入池塘,拍了拍手,白瓷快手快脚的伺候她洗了手,又喝了一杯消暑茶,再抬头时,穆老夫人已经到了面前。

江德昭笑意盈盈的作揖道:“大热天的,婆婆怎么来了?”

穆老夫人怒目而视:“来问问你做的好事!”

江德昭抚着肚腹,随意看了看莲儿,轻笑道:“好事?敢问婆婆,我做的好事可是与莲儿有关?”

穆老夫人哼道:“算你明白!我问你,是不是你命人将她关在花房的?是不是你威胁她,如果她不听话,就不许她伺候林儿的?”

江德昭很是无辜:“婆婆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关她在花房?敢问莲儿姑娘,那花房关的住你吗?你是在花房里面吃,还是在花房里面住?既然关的住你的话,你现在又是从哪儿来?”

莲儿早就知晓江德昭不会轻易服软,很是平静地道:“少夫人并没有名言将我关在花房。不过,少夫人让我呆在花房,最好不要随意走动,这……”

“这就是了。”江德昭打断她,“在穆家,没个仆从都有自己负责的事情。你虽然是婆婆送来的美人,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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