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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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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干笑:“怎么可能!”

穆老爷点头道:“最好别,一家人要过一辈子的,谁不有些磕磕碰碰,你真的对媳妇甩脸色,这个家就别想安宁了。”

老夫人甩开筷子,揪住穆老爷的耳朵:“哎呀我说,这媳妇才进门你就一门心思对她好了,你把我这老太婆放在哪里啊?难不成跟你过一辈子的不是我,是她啊?”

穆老爷脸色一垮,打掉她的手指:“胡说什么!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就不会让那两个庶子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了。”

这些都是陈年旧账了,穆老爷不想跟她吵,更加不想提起庶子妾侍这两个字。在他看来,庶子没了娘亲在身边,身为正房的老夫人就是他们的母亲!穆家三房两个庶子也是老太太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了,她还死抠着这两个字眼不放手,显然就是不待见那两个孩子。这在穆家本家,在穆老太君的心中,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两位老人在饭桌上就闹得不欢而散。

穆老爷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临睡前还吩咐厨房弄了夜宵,真巧老夫人也饿了,让丫鬟去看看厨房把吩咐的饭食做好了没。穆老爷的人先到一步,看到桌案上一排溜的菜式,直接端了盘子走了,等到老夫人的丫鬟一来,厨房里的新鲜菜一样都没了。说给老夫人听,又气得她肝疼,让人胡乱下了碗面条,吃了睡了。

穆承林回到院子的时候江德昭刚刚沐浴完换了衣裳。

进了门来,瞧着她还滴着水的长发不由笑道:“这么早沐浴作甚?”

江德昭面色不改的回他:“天气渐凉了,不得不将最难收拾的给收拾了,才能静静的歇息。”

穆承林拿过青琉手中的巾帕给她擦拭头发,仿佛无意的问:“今日府里怎样?”

江德昭对着铜镜无声笑道:“天下太平。”

穆承林道:“那就好。”

到了晚间,江德昭推说手上还有点琐事未完,让穆承林先去睡。穆承林要上早朝,自然不能如前些日子那般到了三更半夜还在颠鸾倒凤,早早的上了床榻,左等右等都没等来自家的娘子,挑了帘子出去一看,对方正拉着丫鬟在核对账本。

穆承林依到她的身后,轻嗅着她耳边的芬芳,低声道:“去睡?”

江德昭拔开耳边痒人的长发:“就要核对完了。”

穆承林的大手在烛光的阴影中顺到了她的腰肢,轻轻挠动着:“你就舍得让为夫独守空房?”

江德昭又痒又麻,更怕他不小心触到伤患处,只能停下笔合上账本,半推就的道:“你今日不累吗?”

穆承林正色:“不累!”

江德昭叹气:“我很累了。”

穆承林一瞧,果然,她眼底不知怎么填了一抹浅色的疲惫,衬得脸色有些苍白。他伸手去抹了抹,果断的抱起她去了内室,放在床榻上,看她揪紧了衣襟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说:“我今夜只睡觉,什么都不做。”

这人到底还是有信誉的,江德昭放了心。人心一旦松散,身子即刻被疲劳席卷,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睡熟了。穆承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替她掖紧了被角,正准备吹熄了蜡烛,门扉又被人敲响了,有丫鬟说穆承芳来了。

每家每户都要熄灯了,穆承芳跑来作甚?

穆承林本想说让妹妹有事明日再来,那头江德昭居然又清醒了过来,撑起半边身子说:“你睡,我去看看。”不由分说就下了床榻。

穆承林瞧着她那模样,怎么感觉江德昭迟迟不肯安歇就是为了等穆承芳来见呢? 


53

穆承芳这些日子过得很闲散;嫡亲哥哥成亲;母亲被祖母约束着;无人时不时的询问她的去处;也没人提醒她的言行,自然而然的就放开身心的玩耍;自己的院子就变成了一个安睡的地方。

她私心的想要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多好,可心里也明白哥哥迟早要上朝,祖母也不会真的对她不闻不问,母亲等到祖母一走又会没事找事的抓着府里的人折腾一番,故而算好了今日哥哥上朝,她也就老老实实从书院回来了。

回来得悄无声息,好不容易躲过了母亲的例行询问,刚刚缩回屋里居然不小心撞见了一桩丑事;如一道晴天霹雳把她给劈得浑身发颤,话都说不出来了。

穆承芳性子有一部分随了她的娘亲穆老夫人,天真、愚钝,且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倨傲。好在穆老爷当官多年,骨子里的谨慎也在日月的积累中教导给了子女,这让穆承芳在大场合中聪慧不足,同时也避免了说错话做错事。

穆承芳撞见自己屋子里的丑事,当时就气得砸了件最喜爱的白玉花瓶,哆哆嗦嗦的揪住了丑事的两个丑角,其中一人是她最亲近喜爱的丫鬟,唤作巧思。

这丫鬟当场被抓个正着,身子还光着,胆子也吓破了,勉强拖着被角遮了身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穆承芳想不通自己的丫鬟怎么会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情来,而且还胆大的跟人在她的屋里,她的绣床上颠鸾倒凤。这是她想都不曾想的,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那床榻,趴在边上就呕了出来。

那丑角的另一方本来夹着一条裤腿还要逃,见穆承芳面色苍白,眼珠子乱窜,像是发了什么颠病的模样,怕自己逃了,巧思的命也就葬送在了此处。这个小厮是个有脑子的人,与其戴罪潜逃等着穆承芳人好了再去抓他,不如就此等着,与巧思一起哄好了穆承芳,说不定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穆承芳呕得吐苦水,被人服侍着漱了口,又去外间坐了顺了气,另外两人就噗通的跪在一处磕头起来,一边磕一遍说两人早就情投意合,原本是想要家人找姑娘提亲的,结果听闻府里要给姑娘安排亲事,怕是身边的丫鬟都要跟着陪嫁,不能轻易许给旁的人了。两人心如死灰度日如年,巧思更是日日强颜欢笑,这小厮才想出了先生米煮成熟米饭的计策,想来那未来的姑爷也不会要一个不是完璧之身的丫鬟伺候,他就正好可以向姑娘提亲,把巧思给顺顺当当的娶回家去。

这话说得情深意切,可穆承芳怎么听都觉得不是那个味儿。你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相互心仪的话来跟她这姑娘说一声就是了,为何要私底下做那事?做就做了,偏生还要跑到她一个小姐的闺房的绣床上……

小厮说因为知晓姑娘今日会回,所以特意让姑娘来抓?奸?的。

穆承芳听得又想吐了,只问他们这事还有谁知道,结果是这个院子的人几乎都知晓了,气得穆承芳狠狠的抽了巧思一个耳刮子,直骂她不知廉耻,说要把她给发卖给牙婆子。嚇得下面跪着的两人抖如筛子,小厮又说要卖就卖给他好了,他娶巧思,求姑娘成全。

穆承芳哪里会同意,巧思索性抱着她的腿说,看在一心一意伺候姑娘她多年的份上,求姑娘给她一条活路,否则她就真的死在姑娘的面前了。

穆承芳不是个真正狠心绝情的人,一听这么说,自己又没主意了。

她不愿意被人这么利用,否则当初也不会误会江德昭。若真的顺了他们的心意,她是万万不会甘心的,可她又不想随了自己差不多十年的丫鬟撞死在自己的面前,左右为难。

江德昭听完了原委,安抚她道:“偌大一个盘阳城里,这么多的世家官家,哪一家的仆从里面不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呢。你且安心,这事原本就不怪你。”

穆承芳侧身坐在桌沿,指尖下意识的腰上挂着的丝绦,犹犹豫豫道:“总归是我院子里闹出的笑话,不怪我又怪谁呢。这事,我都不好意思对外张扬,平白让人说我管教不严,丢了脸面。”

江德昭理解:“所以你没有去找府里主事的主子?”

穆承芳低头道:“府里里里外外都是二哥管事,与我那丫鬟厮混的浑人就是他院子里的。”

江德昭轻声问:“一个是你院子里的,一个是他院子里。你大多时候在书院读书不知晓还好,可他怎么会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不住呢?”

穆承芳脸色红成一片,只说:“嫂嫂你不知道。那浑人是白管事的儿子,白管事是府里的总管,又是二哥的得力助手。我去说给二哥听,这……我怎么说得出口!”

这种偷?情之事本来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以言之于口的,更加深层的意思是,穆承芳不想与她二哥穆承学因为一个仆从起冲突,于是才拐着弯儿的来找新嫂嫂江德昭拿主意。这里面,穆承学知道不知道已经是另外一码事了,横竖对方知道与否也只有他对方自个儿明白。

她偷瞧江德昭一样,依过去撒娇道:“嫂嫂,你可得帮帮我!”

江德昭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忙我是肯定会帮的。只是一点,不管等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能阻拦,最好声也不要吱。”

穆成芳把着她的手臂,连连点头:“你只管去做,我就站在你身后看着,不说话。”

江德昭先去瞧穆承林歇息了没,看他已经蒙头睡了这才添了衣裳去了穆承芳的院子。

那两人还胆战心惊的跪在了屋内。不够明亮的烛火下,院子走廊的暗处影影绰绰仿佛藏着无数的鬼魅,越发显得整个院子阴暗不定。

江德昭进得门来就唤了声:“来人!”一人从柱子后走出来,听得她吩咐,“掌灯,把所有的烛台都点起来。”

那妇人望向穆成芳,江德昭道:“怎么,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你们管事平日里没教过你们,不管有没有客,这厅里必须亮堂,茶水必须热烫,面上必须带笑,形态必须恭敬?”

穆成芳对着那人瞪眼,对方连忙收回目光,招来了丫鬟们点灯,上茶。

江德昭喝了一口热茶,问:“姑娘院子里的管事呢?”

那妇人上前一步,躬身:“我在。”

江德昭端坐在上位,问她:“贵姓?”

妇人连忙回答:“免贵姓朱。”

江德昭和颜悦色道:“朱管事,看年纪你应当是府里的老人了?”对方答是。

江德昭笑问:“我今夜来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在未嫁之前就曾听闻穆府家教严谨,府里仆从如云却都进退有度,懂得察言观色,且能够思主人所思,解主人所恼,比那宫里的一等宫女们都毫不逊色。”

朱管事越发恭敬了,赔笑道:“少夫人谬赞了,外人的传言中是虚虚实实有真有假的。”

江德昭皱眉道:“那管事的意思是,那些都是传言,当不得真?”她看向穆承芳,“难道穆家的仆人都是那弄虚作假、阳奉阴违,欺世盗名之辈?”

穆成芳连忙摇头,朱管事急忙解释:“不,当然不是。我们对主人们可都是忠心不二,从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那也就当得传言里的八九分了?”

“是是是。”

江德昭笑:“那就是了。所以,我今夜特意来向你们的姑娘学道,想要讨教一些管家之术。”接着,故作惊讶的问,“这门口跪着的两人是犯了事情吗?”

朱管事刚刚想说不知,可再一琢磨江德昭方才的那一番话,又扫了扫穆成芳的神色,心里已经揣度了几分,遂答道:“是,他们两人犯了大事,正等着姑娘处置呢?”

江德昭不以为意的问:“出了什么样的大事?”

“啊!”朱管事又去看穆承芳,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堂而皇之的问出来,惊诧之余又有些尴尬,更多了羞恼,正准备阻拦,转头看去,正巧望见江德昭似笑非笑的脸。她这般神色,穆承芳在书院里见过几次,心里顿时明白江德昭是打定了主意要治理治理她院子里的风气了。暗叹了一声,到底还是沉默了。

穆承芳沉默,朱管事顿时觉得肩上一沉,有种万事都需要她来扛着的错觉,心下游移不定,只好硬着头皮道:“他们犯了隐瞒之罪。”

“哦,是隐瞒了什么?”江德昭追根究底道,又仿佛对穆承芳解释,“你别怪我打破沙锅问到底。实在是我那院子里的人太不服管教了,三天两头瞒着我不少事,我问起来还一个说不知另一个说不晓,反倒抱怨我捕风捉影。让我说啊,这隐瞒之罪可大可小,小事也就罢了,大事可会连累到家门名声。我正苦于没法治她们呢,正巧你这里有个范本在,我学了,回去说给她们听,看她们还有什么闲话说。”

朱管事顿时死了心,垂头道:“他们犯了私通之罪!”

江德昭惊诧,将巧思两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问:“那府里对此事如何处置可有什么章程?”

朱管事道:“但凡下人私通,女的发卖,男的打断双腿赶出府外!”   


54

江德昭很平淡的点了点头;问他们两人:“你们私通有多久了?”

巧思两人猜不出江德昭的本意。这位少夫人从嫁入穆家以来都是以端庄大方的形象示人;府里众多人观察;只觉得她性子温和;并不苛待下人,打赏阔绰;并且深得少爷的喜爱。思来想去,巧思先道:“也就两个月。”

江德昭再问:“才区区两个月你就觉得对方是良人,在没有媒妁之约的前提下,就迫不及待的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知道是女方勾?引了男方,还是男方引?诱了女方了。

巧思脸色一白,想要反悔已经不行了,下意识的回答:“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没有什么?”

巧思喏喏,抬头看去,朱管事已经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周围悄然围观的丫鬟们眼中也都露出了嘲弄。发都发生了,姑娘都亲自捉?奸了,怎么还能够口口声声说没有!

巧思磕头哭道:“少夫人我错了。不是两个月,是,是半年!半年后我们才情不自禁……少夫人,我们错了,任打任罚,请少夫人高抬贵手……”不要再让人围观,也不要再堂而皇之的审问这种丢人现眼之事了。

江德昭叫人止了她的动作,又问另外一人:“听闻你是二少爷管事的儿子?”

那人从江德昭进门起就仔细观察她的言行和说话的口气,明明是这么大的丑事,偏生在这位少夫人眼中视乎都稀疏平常,没有一丁点的匪夷所思,也毫无窘迫和愤怒,神色一直都平平淡淡,语调缓慢平静,可见未出嫁之前就是个有手段管过家见过世面的,不是穆家姑娘穆承芳能够比拟。心里警惕了八九分,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是。小的姓白,单名一个焦,是白管事的幺儿。”

江德昭问他:“你有什么话说?”

白焦道:“小的做错了事,无话可说,一切尽凭少夫人处置。”

江德昭笑道:“你们一个是二少爷屋里的人,一个是大姑娘的人,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够越俎代庖!”你这是挑拨呢!

白焦脸色惨白,伏在地上:“是,是小得说错了。”

“你怎么会错!”江德昭懒洋洋的抬起头,“你生为管事的儿子,自然是比别人人多一份前程,也多一份体面的。这个院子里,哪怕是这个家里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要巴结着你,抬着你,哄着你,把你当作半个主人。”

白焦一惊,差点跳了起来,大叫:“少夫人,我从未有那想法……”

“你先别忙着否认!”江德昭打断他,言辞第一次开始激烈了起来,“你敢说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厮的话,巧思会心仪与你?这穆家上上下下不说多了,男仆至少也有上百人,她怎么就独独看中了你?你不挑二少爷三少爷院子里的人,不就是因为少爷院里的丫鬟碰不得?你不就是看中了姑娘院子里的丫鬟们一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心思单纯好骗,只要稍微给些个好处,许下一点空头的诺言,她们就会对你倾心相待?给未来的姑爷戴绿帽子很让你得意是吧?再不济,哄了一个丫鬟对你是死心塌地,不顾主仆之义,算计她的主人也很有成就是吧?你如此的看轻大姑娘,如此轻贱穆家的名声,你敢说你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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