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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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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茗惊悚:“姐!”

“我说笑的。”

江德茗吁出一口气:“你口中的他是谁?”

江德昭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灰尘,脸上的笑终于消散,平静的说:“我已经忘了。”

三日后,穆承芳过来,庆祝江德昭考卷得了高分,先生很是赞扬。同来的还有江德昭的表姐表妹们,平日里有走动的女学生们都聚在了一起,嘻嘻哈哈笑得好不轻松。

第四日,江德昭的同一张桌子上有多了一个礼盒,里面金滚珍珠头面一套,外加凤尾掐丝金镯一对。江德昭咬牙切齿的盯了半个时辰,让人仔细收好了,到了下午下学,又与穆承芳一起出校门,同样遇到了来接妹妹的穆承林,两人平静的对视,擦身而过。

第五日,弟弟江德弘意外的来了书院。

最近一直是烈日骄阳,江德茗特意跑来江德昭的院子,让人一起把书都拿出来晒晒,整个院子没有一块可以让人下脚的地方。

“正巧我也带回来了不少的书,等我的院子整理好了,姐姐你也帮我搬出来晒晒。”

江德昭笑问:“你已经见过祭酒了?”

“嗯。考校了一番,顺利通过了。在祭酒的书房里还见到了世子。”

“哪家的世子?”

“陈家,陈礼昌。听说是最近才封的。”

江德昭站在烈日下,叹口气:“德弘,盘阳不平静,你歇一歇。”

江德弘不以为意:“歇什么,迟早要经历的。我早就有了打算。”

两人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江德茗云里雾里,敏感的她问:“是不是陈家有什么不妥?”

“那倒不是。”江德昭道,“我只是怕德弘刚刚回来,会不小心被人夹带着给套了。”

江德弘哈哈大笑:“姐姐你操心太多了,我们的爹可只是小小的四品官员,别人算计谁也不会算计到他的头上。”

这一点江德昭自然知道,不过,不管他们的爹爹官位如何低,他们三姐弟可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呢。太尉周家,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攀得上。

三个人忙忙碌碌的晒好了书。

因为是初秋,菊黄蟹肥,江德昭让人收拾了花厅,将几盆开得正好的菊花都移到了眼帘下,再让人把清早表姐让人送来的螃蟹给蒸了,三姐弟聚在一起捏着螃蟹的爪子正准备开动,居然来了客。

不是旁人,真是那世子陈礼昌。

陈礼昌刚刚过了成人礼没多久,一袭月牙白的长衫,拿着扇子摇摆着进来,还没到花厅就闻到了酒香:“这个时日,有酒就肯定有肥蟹,看我来得正是时候。”

江德昭早就习惯了自己的院子进进出出各种人物,自然的起身行礼,然后让人添筷斟酒。江德茗却是红了脸,只暗自嘀咕这人来得太是时候,螃蟹她又要少吃一只了。

江德弘年纪最小,却是嫡子,游学多年风度自然不同,只说:“我来的时候就听到树上喜鹊叫,原本还以为我是贵客,没想到贵上加贵,来了世子,感情这螃蟹也是早得了喜鹊的信,大清早的就候在了这里等着世子上门啊。”

陈礼昌笑道:“早知道我就提前预备好酒带来了。”

“秋日还长,下次我准备酒,去找世子要螃蟹。”

陈礼昌先落座,余下几人才陪坐。他指着江德弘笑道:“我方才听你与祭酒对诗,就觉得你应当与我是一般人,所以特意来看看。”

江德弘哦了声:“敢问世子是什么人?”

陈礼昌道:“富贵闲人。”

江德昭平静,江德茗皱眉,江德弘斟酒,哀叹:“闲人也要读书啊。”看了看庭院中,又叹,“不单要读书,晒书还要做苦力,富贵闲人也就世子当之无愧了。”

本来是半个时辰的偷食,结果因为陈礼昌的到来硬生生的拖成了两个时辰。江德昭见两人酒酣蟹谗,干脆又拿了银子,让丫鬟去找书院的厨房再做了几个好菜一起端了上来,顺顺当当的变成了晚饭,直到月上眉梢,陈礼昌才酒足饭饱的走了。

江德茗抱怨:“陪坐了两个多时辰,尽听他说一些废话,也不知道跑来做什么的。”

晚饭也吃了,书也收了,江德昭干脆带着丫鬟婆子们去一起给江德弘收拾院子,今天三人都不准备回家了。可巧的是,穆承芳也不知是不是与家人闹了矛盾,也没有归家。

等到江德弘的院子都收拾好,穆承芳还特意提了点心来找他们,慰劳他们饥肠辘辘的肠胃。

送走了弟弟和妹妹,江德昭才拉着穆承芳问:“被人欺负了?”

穆承芳可怜兮兮的望着她:“我被娘亲训了。”

江德昭笑道:“我小时候每日都要被娘亲训导好几次,板子也不知道挨了多少。”

穆承芳豁出去的道:“娘亲说我不会巴结权贵。”

江德昭一怔,转头静静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看《黑子的篮球》看得入迷,看完了动画又去翻漫画,更新晚了,咳咳
热血少年漫,真是又基又燃啊,捂脸




给力第五回

在这样的目光下,穆承芳下意识想要倒退,好不容易累积的信心有一点动摇。

江德昭将人请进屋,直白的道:“你的确不善于与人周旋。”

“不是那个意思。”穆承芳急切的说,“昨天瑞芙公主办了秋菊宴,娘带着我去了。在那里见到了四皇子。”

“四皇子与大公主的母亲区贵妃圣宠二十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四皇子更是太子殿下最亲近的兄弟,大公主在这个时候宴请朝臣家眷,其意义本就不简单。”江德昭看了对方一眼,很想说穆夫人太急了。可这话不能出口,江德昭一个外人,凭什么在背后说长辈的不是呢?

穆承芳低头:“我一句话都没说得上。”

江德昭转瞬就明白了穆承芳的尴尬,笑问:“四皇子可好?”

穆承芳垂着头,耳廓通红,一会儿才说:“我在宴上还见到了周家大姑娘。”

“德洳表姐?”

“嗯。”

周家孙辈的姑娘也有好几位,其中长姐德洳行事大方,心思细腻,平日里没少来江家走动,与江德昭关系最为亲密。

“德昭,”穆承芳嚅喏的开口,“你能不能劝劝周姑娘。她年岁比我们大,能不能明理些,让她收收性子,少去外面走动,多在家绣绣花看看书。”别出来跟我们争夺皇子们的目光了。

江德昭干笑:“作为妹妹,我无权干预表姐……”看穆承芳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她隐约的觉得有些怪异,停了停,再道,“大公主宴请官家女眷,其实是提前替四皇子相看正妃人选。据我所知,这样的花宴最多举行三次,盘阳城里适龄的千金小姐们就见得□不离十。没了我周家姐姐,也会有胡家、王家姐姐们……”

穆承芳打断她:“你只说你帮忙不帮忙好了。”

江德昭迟疑,穆承芳已经嗤笑出来,立身就要出门:“果然如此。”

“承芳?”

“亏我还将你当作密友,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就只是一个可以利用可以攀附的对象。一旦我们利益相冲,你就毫不犹豫舍弃了我。”

江德昭急问:“你在说什么?”

穆承芳转过身来:“我告诉你吧。我刚才特意试探你的,我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并不嫉妒你的表姐,我也没见过四皇子,大公主与我相谈甚欢。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在你表姐和我之间会如何选择。答案不言而喻了,亏我还将你当作我的姊妹,到头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江德昭倏地打了个冷战:“无缘无故的,你试探我做什么?”

穆承芳眼睫含泪:“因为,因为哥哥骂我识人不清。”

江德昭心里一惊,再抬头,穆承芳已经跑得没影。

*

只从江德弘搬到骐山书院后,他们三姐弟的身影几乎要从江家绝迹了。

江大人一时半会还没察觉,江德弘本就常年游学见得少,德昭与德茗与江大人不亲,除了大日子,也甚少在他身边出现。马氏倒是察觉了,可聪明的什么也不说,在她看来,那碍事的三姐弟不在,整个江家才是她的。

江德弘说到底还是江家的嫡子,同时也是太尉周大人的外孙。有心之人只要多个心眼,自然就发现他长住书院之事,少不了少年人相互约着一起诗会酒会吟诗作对。江德弘有宴赴宴,有酒喝酒,很快就融入了盘阳城的官宦子弟之中,渐渐的有了点小名气。

骐山书院中的学子,真正来读书的倒是甚少,却是西衡首屈一指的学府。它的成名不在于出了多少状元,而在于出了多少权臣。在这里读书,就意味着能够顺利的进入西衡的官场,做一方大员并不难,难的是做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掌握实权的大臣。

江德弘这般五岁起就随着家人游学的少年,到算是奇葩。不因旁的,父母在不远游,一个是世家子弟自命贵重,不肯苦吃,另一个则是父母不安心,庶子还好,嫡子却是甚少能够常年出门游学。

江家周氏在江德弘八岁之时就病势,这之前就缠绵病榻多年,周氏早就知晓自己的儿女不能靠父母,只能放手让儿子提前经历世事,女儿则在家应对诸多磨难。

宝剑出鞘,才终觉其利。

江德弘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悄无声息的渗透入了将来的天子近臣圈中,也许没人察觉,也许有人察觉,却并不点破。

*

“说到玩,整个西衡也找不出能够比礼昌世子更能玩的人。可要说到见识,我倒觉得众位都不如我德弘贤弟。”

“我哪里谈得上什么见识啊,顶多是一个脑袋长了八只眼,看了许多世间笑话而已。”

“听闻你不单游遍了西衡,连北雍都去过?”

“嗯,不过北雍再往北就不行了,太冷。连绵起伏的万年冰山,我腿短手短,爬不上去。”

“哈哈哈,的确。你出门这么多年,见识是看着见涨,就这个头依然比不上我。”

“那南厉去了没?”

“也去了,还出了海,遇到了海啸,差点喂了美人鱼的肚子。”

“美人鱼?”

“啊,既是深海里的一种鱼类,上半身是貌如春花的女子,下半身却是鱼尾。渔民们都说在海啸发生前后,会有美人鱼在海面上唱歌,勾人魂魄。被美人鱼勾走的男子,再也回不到岸上。不过,我出海没多久就遇到了海啸,海水还没吹打过来我坐着的船就靠了最近的一座海岛,风停了舅舅就带着我回来了。”

“听你的口气倒是在惋惜?”

“嗯,我原本想要钓一头美人鱼回来养养,馋馋你们,也给我增加一项炫耀的本钱。”

众人再次大笑,与江德弘对答的那名少年忍不住推着他的肩膀:“我看你是想金屋藏娇吧,哪里会拿出来给我们瞧见。”

江德昭一本正经:“我说的是实话,表哥你别拆穿我。”

“又是实话又是拆穿,你个小子连谎话都圆不了。”他的表哥周德鸣丝毫不给面子的打趣对方。

“谁说谎话了?”不远处走来几人,为啥的少年穿着蟒袍,系着金腰带,手中的钓竿已经被侍从拿走,听到这边说笑忍不住问道。

“三皇子!”众人纷纷行礼。

段瑞盺虚抬了抬手腕:“不必拘礼。”又转头问陈礼昌,“方才你们在说何事,隔了很远都听到你们的说笑。”

陈礼昌与三皇子熟悉,率先陪坐了下来,笑道:“就是拾掇着德昭说一说游学的见闻,准备偷学几件好回去哄一哄自家娘亲,骗一两句‘见多识广’的称赞。”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眼角不自觉的瞥向了随后而来的穆承林,“殿下您还不知道吧,德昭还拜了贺列州大儒做了老师。”

“哦,本王远在北雍的时候就听说过贺列州大人的大名。他老人家不是三代帝师么,据说早已不再教学,跟没听说过还收了学生。我记得当年穆大人也曾向贺大儒请教过学问,不知获益几许?”

一直闷不吭声做门板的穆承林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吃了闭门羹。”

“啊!”众人惊叹。

陈礼昌笑道:“闭门羹算什么?听我爹说,当年他老人家想要求了贺大儒教我读书,亲自带着我去求见,结果双双被打了出来。”

段瑞盺:“你那件糗事人尽皆知了,就算我之后远去北雍,也被不少人问及,说西衡的子弟是不是真的目无尊长,居然指着大儒的鼻子大骂‘倚老卖老’。”

“咳,我不过是听爹与大儒说话听得无聊偷跑出去,不小心打翻了他的酒坛子嘛。既然打翻了酒坛子,我就趁机喝点酒,既然喝了点酒,顺道也就再兜着点准备带走……”

穆承林道:“贺大儒的酒都是其夫人亲自酿造,每年也就不过十坛,你喝不完还兜着走,也怪不得大儒轰人。”他目光落在德弘身上,别有深意的问:“这位公子也姓江?”

江德弘微微躬身:“正是。”并不报江大人名头。

穆承林也不以为意,笑说:“我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江家的趣事,只是不知道那江家是不是公子的府上了。”

此话一出,就有人嗅到了异味,纷纷打量起盘阳城里这一位新贵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乐事。我少时外调,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家母就忙着给我张罗婚姻大事。每日里归家,少不得被她抓着看一大堆的闺秀画像,一个个婀娜多姿才貌双全,让人挑花了眼。”

陈礼昌:“穆大人,你这明显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福是祸暂且难说。就前些日子,居然有一户江姓人家派了官媒来我家提亲,那架势仿佛是我穆某高攀,太尉大人的掌上明珠下嫁一般,让人哭笑不得。”

陈礼昌疑惑:“女方提亲?”

“对。”穆承林似笑非笑,“听说那江家也不过有位从四品的家主,早年丧妻,提亲的真是那户嫡女。”

众人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聚集到了江德弘脸上。

太尉、四品家主、女方请官媒提亲,根本不用猜,众人就都知晓说得是那一户江家,提亲的又是那一位女子。

穆大人,这是要与江家结仇?甚至不惜毁了江家嫡女的清誉?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突然觉得男主有点渣了呢,扶额~~
说到今天的大事莫过于莫言的诺贝尔文学奖了,今天从微博上看到的一条,给大家分享分享,哈哈哈
这位BO主最初发誓说莫言不会得奖,结果被打脸了,好爽,然后BO主果断的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论,狡辩来着~~哈哈哈,祸从口出啊
看文不撒花的,担心长JJ哟




给力第六回

“姐姐她居然真的去尝试了?”江德弘惊诧的道。

表哥周德鸣问:“尝试什么?”

江德弘尴尬的咳嗽一声:“提亲。”

周德鸣倒吸一口冷气,穆承林沉着脸一副目无表情的样子。

段瑞盺难得的开导了一句:“也许令姐是有什么缘故?”

江德弘感激的望了三皇子一眼,这才解释:“其实,大姐并不是真的想要去提亲,她是被逼的。姐姐有个非常钦佩的人,是我的师娘。只从师傅收了我做学生,姐姐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拜师娘为师,可惜师娘的性子太独特,与姐姐说,要拜师可以,得通过师娘的试验。于是……”

“于是,贺夫人出题,令姐解题。这题目就是——胆量和魄力。”

“嗯。其实也没有说具体的考题内容,只是让姐姐做出一件能够证明自己有胆量和魄力的事情。姐姐苦思了多年都不得法,意外之下突然探听了师娘少时所做的一件大事。于是,姐姐准备东施效尤,以此来攻破师娘的试验。”

段瑞盺已经推测出了来龙去脉,先是摇头,后又点头,说:“令姐是奇人。”

众人都在琢磨,连穆承林也沉着脸,也不知是思考什么。

陈礼昌犹犹豫豫的开口:“我的祖母与贺夫人相熟,也说道过贺夫人少时不少趣事。要说贺夫人一生中计谋迭出,最为让人诟病的一件事就是她无视了世俗流言,亲自向贺大儒提亲之事。”

众人恍然醒悟,穆承林却依然锁着眉。

段瑞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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