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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谁不是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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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颜忱靠近小寺庙后,发现,有人比她先到,这让她犹豫了,要不要进去,要不要进去呢?因为里面的人正在说话,自己突然进入会不会太过于唐突。
一道女声响起:“公子,尝尝这个吧,刚在镇上买的,我之前吃了一块,还不错。”
“素绣小姐,公子不喜甜食。”有一道男声响起。
“那吃水果吧,路上摘的梨,可甜了。”被唤作素绣的女子再次开口。
“素绣小姐,公子不喜梨。”还是刚才那道男声。
“那,那吃点蜜饯吧。”素绣依旧不依不挠的说道。
还是那道男生:“素绣小姐,公子不喜零食,吃过了会嘴干。”
还没等那道男声音落,一道声音响起,不同于之前那道男声,这声音如沐清风:“兹九,不可无礼,去把外面那位客人,请进来。”
颜忱一惊讶,这是自己还没出声,就被人知道了。其实颜忱刚刚道的时候,那公子已经知道了,这点小动作对于武功上乘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了。
兹九起身走到门口,看见颜忱一愣,随即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对着颜忱说道:“这位小姐,公子有请,夜深了,一个姑娘在外不安全。”
颜忱也不矫情,点点头,跟着兹九进去。兹九指着那男子,简单的做了介绍:“这是我家公子,人称起舞。”接着又顿了顿,指着那名红衣女子道:“这是素绣小姐。”
颜忱随着兹九的手指挥动,抬眼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又惊讶了一把。这起舞公子,就是之前在码头遇见的那名美男公子啊!在看向这名女子,也是熟人,就是那名在码头站在公子身边的美人。果然是一对璧人啊!
出于礼貌,颜忱还是出声喊了:“起舞公子,素绣小姐。”声音小如蚊咛。但是起舞公子和素绣小姐还是听到了,不亏是练武之人。
起舞公子弯着眉,勾着嘴角笑着点点头,可谓是微微一笑百媚生,微微一笑倾众生,然后颜忱看着那笑容痴了,小脸蛋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起舞公子,微微抬头看着颜忱道:“小姐请坐,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美男一问问题,颜忱就犯晕,发现还是对着自己说的,赶忙回答道:“我姓颜,名忱。”
颜忱欲往角落走过去。又听到起舞公子说:“颜小姐,角落潮湿,晚上阴冷,还是围在火堆旁取暖吧。”
可是眼下这形式,有点奇怪,起舞坐在最中间,火把的后面,面对着寺庙的门口,中座为尊;兹九面对起舞公子,背对门坐,面门为上;而素绣小姐坐在右手位,如果要坐过去,必然紧挨着起舞公子,坐在他的左手边。就在颜忱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看见起舞公子伸出左手相邀,自然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左下,左高右低,无形之中,也就暗示着颜忱和素绣的身份之位。
而此时的素绣,完全不知道,在进寺庙那一刻,想都不想的,就坐在起舞公子的右边,想着男左女右,却直接奠定了她此生与起舞公子无缘无份。而不知道的,还有左手位的颜忱,左高右低,直接奠定了她此生在起舞公子心中的地位。
相较于江湖女素绣,还有尚未归家的颜忱来说,她们是不懂坐席之礼的,只不过,有公子之称的起舞,怎么会不懂这坐席之礼呢?!恐怕一切早在心里有了分晓。
兹九在起舞的眼神示意下把刚刚从素绣小姐那里接过来的糕点递给颜忱:“颜小姐,如果不嫌弃,请将就用,垫垫肚子先。”
“谢谢。”现在的颜忱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顾不得一些礼仪,装淑女,猛吃起来,狼吞虎咽,由着火光的衬托,小脸蛋儿,更红了。
坐在颜忱对面的素绣则是一脸郁闷,自己特意买来讨好起舞公子的糕点,就这么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给吃了。越想越气,也越看颜忱越不顺眼,自然也就脸色越来越差。但是碍着起舞公子和兹九的面,又不好发作,两手拧着自己的衣角,不停地搅阿搅,都搅皱了。
起舞公子看着狼吞虎咽的颜忱,暗笑道:“这小丫头,到底是饿了多久,这么个吃法,生怕是有人和她抢。”
兹九自然也是心里的弯弯九九绕了又绕,这女娃,吃相不是一等一的差,但是看着她吃,又觉得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这猛吃中的颜忱,没有他们这么一些道道,她只有一个念头,这糕点真好吃。是不是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饿疯了的人,吃什么都是好吃的,就算是无色无味,也还是好吃的?!
火光中的四人,神色各异,想法也是层出不穷。
如果说之前那次在码头是颜忱和起舞公子的初次相遇,擦肩而过;那这次就是她和颜忱公子第一次正面交谈,不期而遇。
这一次的相遇,颜忱不足一十二岁,起舞公子不足一十五岁。
此后他们两有更多的偶遇,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千里姻缘一线牵。
第三十章 这份情谊
第三十章这份情谊
说了这么久,倒是把梅花二位老板给忘了。去而复返的十八太保,回了树林,就把他们的穴给解了,还对他们说:“情势所逼,十分抱歉,对不住。”然后就又走了,他们去找颜忱,他们以为颜忱还在附近躲着,所以就近方圆一米内的地方连着屋子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颜忱。他们根本没想到,颜忱沿着另外一条路,一个人走了出去。
其实不给梅老板和花老板那群人解穴也没关系,本来就点的不够深,自然没多久就能自己解开。这下提前解开,只不过顺手做了好事而已。
纵使十八太保一行人把方圆十里彻底地的翻了底朝天,还是没找到人,就在他们快放弃之时,倒是找到了那条小路,也发现了一些颜忱的踪迹,循着踪迹追颜忱去了,只是飞了一只鸽子回京报告进展。
颜忱遇着美男,就会真真不设心防啊,警惕性会降到最低,她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大天亮,只不过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一堆稻草盖着,美男却不见了。她不禁郁闷了,还想着和美男一路同行。颜忱还以为那起舞公子故意避开她,先走了。她的小包子脸皱了起来,什么人嘛,走都不说再见,没礼貌。
不过这可是冤枉起舞了,到了下半夜,起舞听见外面传来动静,是自己属下联系自己的暗号,回头一看颜忱,兹九他们睡的正熟,便提气,用轻功,飞了出去,没把人惊醒。可是这不代表还有一个人也睡了啊,装睡的素绣看见起舞闪了身,不见了影,就把角落堆积的干草捧来盖在了颜忱的身上,铺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等起舞公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是蒙蒙亮,看着半梦半醒的兹九和熟睡的素绣,却没见到颜忱。等公鸡啼鸣,兹九和素绣陆续醒来的时候,起舞问了声他俩:“可见颜忱了?”
兹九眯着忙米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摇摇头说:“没见着。”
而素绣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没见着啊,可能是醒了以后自己先走了吧。”
如此一来,三人只得自行整顿了下,然后上路,这时的颜忱则还在草堆里,睡的口水直流。所以,颜忱和起舞,第二次的擦身而过是素绣一手造成。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也足够改变一些事情了。
比如东家娶亲了,竟然是入赘女家,东家可是地方上数一数二的土财主,可没想入赘的却是一贫如洗的农家。还是一毛不带,净身入赘。
西家的儿媳妇儿生了第二胎,竟然是一次的两,这可是羡煞旁人,只是两个长的一点都不像,双胞两个长的不像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两个都不像自己的父母家人,这就耐人寻味了。
再比如南家的儿子去年秋闱,考上了举人,如今高头大马的回来,光了宗,耀了祖,却同时带回了一个男人,两人的亲昵犹如夫妻,于是一下子就传遍了,这举人老爷有龙阳之好,是断袖,事实也是如此,带回的男人还是小倌出身。
还有就是那同一边的另一家的幺儿,在成婚前,不声不响的跑去了官窑,做了小倌。这让他全家人都接受不了,上至祖母,下至七个姐姐,齐齐晕倒。
然后便是北面儿那家,小女儿终于订了亲,可是终究还是整天打打杀杀的,着一不小心上街把自己的未来相公打了一顿,身体本就羸弱,受了重创,结果没挨到大婚,就一脚去了。
这泼辣的小妞,成了小寡妇,落了一个克夫的恶名。从此谁家有儿子都是闭门而走,绕道而行。结果舆论声让这没心没肺的小妮子扛住,直接去了佛门,剃了青丝,常伴青灯去了。
这一件件的事情连下来,也就成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最后肯定要说那颜忱。如今的颜忱,估计颜老太爷和颜家人怎么都不会想到,颜忱成了街头孩子乞丐中的一霸,混成了一个假小子。
这话还得从当日被绑逃脱,寺庙遇起舞公子,两人错身而过之后说起。醒来发现起舞公子他们三人已经走后,颜忱心中抑郁,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是一步。颜忱和起舞走的是相反方向的路,南辕北辙,肯定是渐行渐远,江湖人总是行踪不定。
好不容易进了城,颜忱发现这城名不认识,所以不知道就不知道在哪。饥寒交迫,此时的颜忱四肢无力,两眼发花,就想找个好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
游荡在街角,无意中发现一个破宅子,没有银子住客栈,只能去里面睡一下。四周的家具虽然破旧,但是没有全部布满蜘蛛网,想必经常有人来,颜忱随意挑了一块儿地方,正好是墙角,旁边还有木桌什么抵挡,下面又有些软布干草,虽然脏了些,倒不是一处睡觉的好地方。
正在颜忱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熙熙攘攘进来了一些人,破烂衣衫,灰头垢脸,手上拿着一些零碎的食物,不难看出,他们是乞丐,不过,看着他们年龄都不大的样子,也就是长颜忱几岁或者是同龄。
最年长的那个少年看见颜忱睡在了他的地方上,狠狠地把手上的东西一搁,然后立马就跑过去,双手直接粗鲁地把睡迷糊的颜忱提溜起来;皱着眉头,凶巴巴对着她吼道:“你个王八羔子,敢睡我的地方,你给我起来。”
颜忱被拎在半空,摇晃的难受,睡意全无,一手打过去:“你干嘛呀,我要睡觉。”
这么一挥挥着了那少年的脸,就放佛扇了他一巴掌,少年顿时怒气更甚了:“你这王八羔子,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揍你!”
颜忱一个机灵,忙睁开眼睛看,一看周围都是人,自己又是脚不着地的。顿时她挣扎起来,两腿使劲儿在半空中来回踢踏,可是硬没挣脱开。毕竟人家是男娃,她是女娃,力气不一样,何况还长她几岁,个子自是比颜忱高了不少。
这四肢不停扭动着,就把颜忱身上的玉弹弓给滑落了出来,幸好,算盘在内里暗袋,调不出来。
这边的两人还在较劲,旁的几个小娃子一看有弹弓掉了除了,连忙扑上去抢,一个小乞丐看起来识货,一个大喊:“快看,这是玉的,走我们拿去换了现银,吃好吃的去。”
颜忱顾不上对面的人儿,直接转头对着其他人喊道:“这是我的弹弓,你们还我,还我。”使上了吃奶的劲儿,还是挣脱不开,颜忱挥舞双手乱拍打,挥动双脚乱踹乱踢。
少年被突然的一脚踢疼了,手一抖,就把颜忱扔下了地,用手捂着疼痛处。颜忱顾不得小屁股上疼痛,跑去人堆里抢弹弓。人多手杂,挤来挤去,传来传去的,不知道怎么会留了空,这弹弓径直落地,“咵嚓”一声,就碎了。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料到出了这么一事,不知道谁说了声:“不知道碎了的玉还能否换银子,不然就可惜了,本想着还能好好吃一顿。”
颜忱这么一听,火了,低着头,红了眼圈,对着几个人说道:“你们赔我的弹弓,赔我的弹弓,谁弄碎的,给我站出来。”
没有人上前,也没有人知道是谁弄碎的,小娃子们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都站到一旁,不说话。这下真把颜忱给惹闹了,一个猛扑,和之前抢弹弓的几个娃子扭打了起来,别看颜忱一介女娃,现在就像是被点着了爆竹,噼里啪啦一顿炸,见谁就逮,逮了就揍一个都不放过,就连撕拉踹咬都用上了。
刚刚和颜忱撒气的少年,一看势头不对,赶紧过来拉人,结果自己也挨揍了,想着自己人高马大的,竟被一个小娃子给揍了。于是挥开其他人,自己就和颜忱打上了。
别看颜忱娇小,现在打起架来可一点不含糊。拉拽撕咬,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对手是防了她的手,防不了她的嘴,捂上了她的嘴,却被她的脚踢的都疼麻了,防不胜防,可谓兵不厌诈。
颜忱就像是一个困兽,在做困兽之斗,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这件事情,直到后来那少年成了颜忱护卫之后,还心有余悸,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贪吃无害的颜忱,会有如此的爆发力,以至于没有武功的人完全招架不住,导致他说给别人听,都没有人相信,害得他心中郁闷很久。
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没有章法,却打斗了很久,两人气喘吁吁的摊到在地,脸上都挂了彩,想必,身上也好不到那里去,周围的人看的都是一愣一愣的,不过还好都是小伤,养养就自己会好。
由于颜忱还小没有发育,自然就和男孩子没什么差异,少年倒是个爽气的,虽然看着颜忱有点娘气,但是这么一打,有了结交之意:“我叫小悟,是这几个小子的老大,都是在这城里流浪的乞丐。”
第三十一章 揍小霸王
第三十一章揍小霸王
颜忱看看他,不做声,皱着淤青的小包子脸,但是看见了搁在桌上的吃食,便头也不回的直冲过去,不管好不好吃,更加不管上面又一丝灰灰的看起来很脏的东西,直接拿起来就吃。
小悟一看这架势,本能连忙喊道:“诶,诶,你怎么不讲理啊,那是我的啊,我好不容易偷来的。”叫嚷着便要过去抢颜忱手中的馒头。
颜忱看着来人,囫囵吞的把手中的馒头使劲儿全部塞进嘴里,边塞还满屋子乱跑,这进去的馒头,嚼都不嚼,直接吞,然后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噎着了。
小悟幽怨的看着颜忱说:“你这是急什么劲儿,来喝口水。”说罢,把早上从井里提出的水递给了颜忱,还给她顺了顺背。有井水,恐怕是这个破宅唯一的好处了。
颜忱就着小悟拿着水的姿势狂喝,把嘴里满满的馒头咽下后说:“我叫颜忱,和家人走散了,身上没钱,也和你们一样了。”这说话语气完全不似之前的谦卑有理。不知这是本性,还是之前碍着人前,装淑女。颜忱却想的是,这些都是男孩子,又没说自己一个女孩子,按照打架的形势来看,估计把自己当成男孩子了,所以为了不让他们起疑,也就动作不觉粗野了起来。
看似聪明,却迷糊的小悟,听了颜忱这翻话,便和颜忱称兄道弟起来,自是,他虚长颜忱几岁,即做哥,而颜忱却被自动沦落成弟。于是乎,这事情就像是脱了缰的马,拉不住了。
后来几人讨论了一下这碎弓的去处,最后决定拿着碎了的玉去典当,虽说是碎了的,但是因为料子好,也还是当了几个银子,这正好能买几个馒头,加点鸡肉。大家一起分分吃,吃的倒也香。
之后的事,也不用说了,不打不相识,大家都熟悉起来,也就慢慢打成一片了。白天一起出去乞讨,讨不到,就一起合作,分成三组,分别是望风,引开,盗馒头。店主商家,看见了总会拿着棍子一番追打,可是又都是小孩子,又无法计较太多。
一日,颜忱和小悟,两人讨了些铜板,准备去对街儿那里买馒头果腹,可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遇见了城中的小霸王,被他堵了路,他身后的家丁,把他俩一围,硬是把他们手里的铜板给抢了,还振振有词道:“既然是乞丐嘛,怎么可以有钱呢!”家丁们一哄而笑。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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