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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秀才田园记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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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李敏便后悔这么快投店,早晚先问了地方,看看再说的。
李敏神情失落地出了客栈,站在客栈外面,感受着这儿的繁琐华,以往的沐水村一旦天黑了,村中便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准备着饭食,然后就寝。延风城就像现代的都市一夜,不知道会不会也有不夜城的美称呢。
“李敏兄,你怎会在此啊?”
正当李敏陷入自己的思绪时,突然就听到一记清朗略带春风得意的男音钻进了耳朵,确定不是闽坚,李敏抬头,借着街头照影的灯笼光色,就看到眼前一张俊逸的脸,带着微笑,目光定定注视着自己。
这位是?
李敏脑袋空空如也,发愣地望着眼前人,很明显,他不认识他啊!
“齐劭!李敏莫非你把我给忘了?我们上次还一起应过试呢,还相互交换了姓氏名字,你还夸我写得一手好字,难道你全忘了?!”
齐劭带着几分惊异地望着面前灰头土脸的人,看他样子呆呆,莫非是傻了?
“敏儿你干甚呢,这一天弄得这么脏,还不快回来洗澡?!”客栈楼上响起闽坚的大喊声,引得整个客栈纷纷看过来,好像都想见识见识,被个壮汉照顾的“敏儿”是谁?
“敏儿?”齐劭蹙了下浓密的眉头怪声道,“莫非是你的兄长?可是上次你说自己排行老大,并无兄长呀。”
“哦,路上结识的兄长。”李敏轻咳一声回道,“齐劭,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明天续旧吧,我就住在这客栈,到时候你来找我吧!”
李敏还是没怎么想起这位俊逸的公子来,但是送上门来的旧识,也算是老天帮助他的一种方式,齐劭看起来很熟悉这里,不如请他找找朗儿。
“当然,明天我们续续旧。明天我就来啊!你等着。”
齐劭听了李敏的话,表情欢悦起来,走前的同伴冲他直招手,显然是等着他一齐去办事。他抱拳朝李敏象征性地拱拱手,便赶上了同伴。
“到底是谁啊?”李敏望着齐劭远去的背影,一遍遍强迫自己记起这个人来,脑中刚有了一点儿光影,大胡子浑厚的嗓音就冲耳边招呼了来,将他那点记忆的影子统统吹散了。
“曾经的旧识。”李敏垂眸低声回道,一只手抠着客栈的墙面,一边思量着明天的行动,古代官府通缉人都是要画像的,他也需要画两张像,可是祁大柱他不认识,靠别人的形容,他又摸不准准具体的面相,看起来只能画朗儿了……
但是这里只有狼毫,没有铅笔之类的,更别提素写用的炭笔了;宣纸又太软,显然不好用。
“敏儿你在想什么?”
抠着墙面的手被人攥住,李敏感到一阵炙热,讶异地抬起头来,发现闽坚还在面前,想了想说道,“你去买块白布来,有帕子大小就成,再去弄块客栈炉子底下还未烧烬了的黑炭,多拿两块来,快去!”
如今只能用布了,炭笔的话用炉子底的烧剩下的废料就行。只要能在布上画出朗儿的神态来,这便可以了。
闽坚握着李敏的手左右放在双掌间捂暖了一阵,杵着身子不肯动,李敏目光怪异地看着他,“你这是?”
他怎么觉得闽坚看他的眼神……有点怪?
“看你手抠在墙上,把皮都抠破了,你不觉得疼?”
闽坚的动作自然而然,语气之中带着纳罕和关心之色,看得李敏恍然了下,“自从洗了天然泉的泉水,什么疼都没那么钻心了,等找到朗儿,就更不疼了。”
李敏一笑,半真半假地回他,引得闽坚露出可爱的牙齿,“敏儿,待找到朗儿后,你可要帮我剃胡须,说好的。”
“唔。”李敏答应,虽然闹不清楚,他哪里来的想法要剃胡须。好像是自己看他这胡须有些碍眼的,怎么这闽猎户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动要求剃须了?
闽坚放下他的手,转身高高兴兴地奔进了夜色中,李敏望着他的背影直摇头,平常一个厚实稳重的壮汉,怎么这会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还这样欢喜,他越发搞不懂这里的人了。
朗儿,朗儿还没有下落啊……
李敏转身回了客栈房间,看到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沐浴水,想到刚才闽坚似乎叫他,莫非是让他沐浴?
第40章 同枕蜜饯香甜画
他也毫不客气,路途满地风沙,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浑身粘腻,褪了长衫便钻进了热腾腾的沐桶中,扭头看到客栈房间的角落里那灰与白毛交织的皮草,李敏有些诧异,这不是之前他穿的吗,闽坚又把这皮衣带来了,一路上可没见他露出来。
抹了把准备好的皂角,随便在身上搓了两下,李敏洗干净了便出了桶,拿了毛巾胡乱擦了下就要穿衣。对如今这具身体,他没什么欣赏度,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最多算是个他寄宿的地方。
若是在这个世界呆久了,那得为这具身体考虑下,李敏暗暗测算了下,如今这具身体已是十五岁了,待找到朗儿,他得把自家的生活质量提上去,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定要把所有的营养都补充到位,练出肌肉!可不能还是这副弱鸡相。
正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就听身后传来咿呀一声,李敏回头,正好看到闽坚怀中捧着一堆东西入了屋。
“你、你怎的也不穿件衣服?!”
闽坚看到竟然还光着,赤条条的一片炫目的白,对李敏这种光明磊落的现眼方式很讶异,当即冲上去,就近一把抓过那皮草将李敏裹了个紧,“你不知自己还病着吗!现在劳累了一路,沐浴后还敢晾着身子,你想死吗!”
被赶到榻上,李敏窝进了被子中,露出个黑脑袋,眨着眼睛看闽猎户捧来的一堆东西,最终看到自己所需要的白布,他抿唇一笑,“对了对了,是这个,还有炭块呢?”
从被子里面伸出雪白的手臂,把那白布拿过来,铺在眼前,大约有个足球那么平面大小,虽然比帕子大了些,但是难得闽坚能那么快找来。
“给。”闽坚把两块炉底未烧烬的灰炭递过来,李敏便埋头刷刷地白布上画了起来。
离家日久,朗儿穿的本就破旧,再加上时日居多,如今定然十分落迫吧。李敏边想,手中却未停歇分毫,想到赵婆子的话,自己这个年纪可以卖作小倌,可是朗儿这样的也满能当个小家丁的,想象着朗儿穿着家丁衣服的样子,不一会儿,便将整块布速画完毕。
李敏长舒了口气,布中的朗儿小老虎一样叉着腰,身着下人装,一张小脸闪着倔强不驯,额前流着一撮狼狈的两缕黑发,耷拉到了脸颊,双眼上勾,小小年纪带着厉伐之气。
李敏点点头,被卖作家丁的可能性大些。只是祁大柱送药材也没能回去,莫非是卖了朗儿,得了那黑心钱之后,他卷铺盖连着药都偷走了?
正当李敏卷卷画布放到桌案上时,屋门又开了,闽坚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黑东西进来,奇怪地扫一眼,“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吗,怎么又出去了?”
“给你煎药去了。”
闽坚把手中的药放在桌上,看到被子下面李敏的瘦瘦肩膀,回头寻了长衫给他披上,“快趁热把药喝了,否则又要发热了,到时候该怎么找朗儿。”
李敏看看那苦汁,小脸白瘦隐忍,勉强问道,“热吗?”
闽坚任劳任怨地复又端起碗来,拿手指抻进去试了试温度,仿佛有些不放心,又将蘸到的药汁放进嘴里田了一下,黑丛丛的胡子晃了晃,憨厚一笑,“不热,你喝吧!”
李敏接过那药来,目光埋在涩黑的药汁上,碗中的苦水倒映出他尖尖的下巴,眼前浮过的却是刚才闽坚为他试药时的动作,不知怎的,看他那手指伸进碗里,又放嘴里放,脏兮兮的,自己心中竟然没半分反感。
自十多岁被爸爸送到国外读书,这么多年他孤伶伶地一人在外存活。爸爸不会缺他吃穿,没钱的时候说一声,卡上立时会多出好几位数,只是病在异国他乡时,纵然卡上有再多的位数,请来的人再能照料,也换不回心头的半寸温暖。
他只能透过电视或者网络,看着与远洋外的爸爸,拥着某位丽人又出席某次活动。爷爷奶奶的电话关怀,成了惟一的温暖,可那高山一样的父亲,却与自己渐离渐远了。直到慢慢长大,他也学会了在这冷漠的世间,表面热笑,内心冰冷。
“你怎么还不喝?”站在旁边看着秀才发愣的闽坚急了,这可是他跑过了两条街去药房拿的药草,又借了小二哥的厨房亲自煎的呀,他怎么只看着就是不喝呢!
“……谢谢你闽大哥。”
李敏对着碗中的自己映像眨眨眼,仰起小脸来,冲急燎燎的大胡子灿烂一笑。
闽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但看到李敏冲自己笑的模样,委实太好看了,禁不住地伸手摸他脑袋,触到自己为他绾的发髫,那上面硬硬的木簪,闽猎户就觉得心头一热,大着胆子拍拍他脑袋,就像是拍孩子一样,看到李秀才冲他笑得更甜,闽坚心里面那个汪洋啊,就像活了蜜一样,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冲开了,呼呼地喘着气。
仰脖把药都吞了下去,只觉得嘴里面全是苦味,却意外地甘冽。
“闽……唔!”
放下碗,李敏正想说甚,迎面送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填进了嘴里,却很是甜,“我买了蜜饯。昨天你吃药很不老实,这下子好了,一点儿不苦了!”
闽坚徜徉着的虬髯都带着欢快,把手中剩下的几颗塞进李敏手心,“下次吃完药就吃颗蜜饯,会不苦的。”
李敏点头,问道,“要不再多画两张,等我们到了城东后分头去找。”
闽坚很不以为意地拾起桌上的画布打开,看到上面栩栩如生的李朗后,虎目瞬间冒出精光,“敏儿你画得很好嘛!”
李敏没答话,去找闽坚抱来的那堆东西中,有没有剩余的画布。
“敏儿你画得这样好,简直就比那些老学究还厉害呢!”
闽坚大声又赞了一句,他嗓音粗隆隆地,震得李敏耳朵疼,只好回了句,“小意思。”
这些不过是基本需要,实在没什么好夸的。
哪知道闽坚看罢后,很是遗憾地甩了甩大脑袋,无奈地叹道,“可惜呀,你写的字却跟狗爬一样!”
“咳咳!”听见这话,李敏不禁手一抖,炭块掉在一边,他深有感触地抹了把汗,才发觉自己满手的炭黑。
闽坚拧了把毛巾抓过他的手擦净,将那画布摆放到一边,“时间不早了睡吧!我看这张就成,别再画了,光线这样黑,小心伤了你眼睛。”
说着便把李敏安抚下,给他掖掖被角让他睡。闽坚则自己窝在椅子上,打算牵就一宿。
“你为什么不上来睡?”李敏看他那样子,有些奇怪地问道,说罢就榻一滚,让出了大半块空地给他,“上来睡吧,两个人挨着,暖和!”
“额这个……”
闽坚双手抱胸,身形彪悍地远远地站着,虎目满是思量和介意。
“没事,我占地方很小的。”李敏赶紧说道,心里面一片汗颜,得赶快找到朗儿,把身子养好,他是男人啊男人,要把肌肉练出来,这样下去不行啊,同样身为男人,他在闽坚面前抬不起头来!
闽坚终是没有拗过李敏,脱吧脱吧衣服钻进了被窝,两人挨着睡果真很暖和,李敏漾着笑,侧着身子了面朝闽坚而卧,闽坚则是仰躺着,身体绷得紧直,双眼平视屋顶正前方,目都不带斜视的,一副在在练内功的样子。
李敏又朝他偎近了一点,闽坚身上肌肉嶙峋,热腾腾的,在冰冷的被窝中格外引人注目,李敏伸出一指按了下那肌肉,感觉好熟悉啊,跟自己前世的肌肉一模一样,哪像现在这身体一样,整个一干瘪弱鸡!
“我说闽坚啊……”
李敏凑上前,被闽坚硬硬的腿毛扎了几下,他忙拿脚蹭蹭人家的大腿,只觉得腿毛遍地,整个一原始人般,“我说闽坚啊,你这腿毛也该修修了,这么多毛会被人误会的。不如改天我帮你退退毛。”他说着手伸下去,又往那绷得高度紧张的大腿摸了一把,果真一片坚立毛发。李敏不苟同地看看闽坚的大胡子,咂舌,“毛发旺盛说明精力好,但是有那么多毛发也挺糟心的,容易长细菌。还有,每天弄这长头发也很麻烦,还要经常洗头发,否则又很脏,一点儿都不好。”
他絮絮叨叨着,就见闽坚一直都不坑声,李敏支起脑袋去瞧见,就见这人黑丛丛的虬髯中,双眼瞪直地朝前盯去,除了黑胡子黑眼睛,其他地方无一不血红血红的,连耳朵都红得能滴出血来,“咦,你怎么了?”
李敏吓一跳,忙去摸他额头,莫非是自己发热传染他了?
一想到这儿,李敏更急了。
那冰凉的手触到自己的前额,给烙铁一样的体温注入一股冰凉的炫爽,闽猎户只觉得身体里面仿佛有一口激流一下子,由着那手奔涌激来,直冲某个地方而去。
第41章 齐兄相助乘马车
他“豁”地声,整个蹦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捂着腰部下的某个位置,急急地吼了声,“我要去茅厕!”
下一刻便跑没了影。
“诶?你还没有穿衣服呀。”
李敏拎着闽猎户留下来的衣服,闽坚早已经跑没了影。
“莫非是吃坏肚子了?可是晚上也没吃什么呀?”
李敏摸着胸前的一缕墨发微微沉吟,看他那副样子和两手触摸的位置,李敏也是过来人,前世谁没个情动意切,好像他冲动时也有过类似情况,憋不住似地直撒尿,但是撒出来的却是……
莫非闽猎户他……
李敏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应该具有的组合,看它还完好无损地耷拉着脑袋。
李敏怪异了,好像自从自己穿来之后,这兄弟就没站起来过。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又累又饿又病的关系?
李敏丢下异常的闽猎户开始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来,一切都不太对呀,前世他有个雄壮的身体,这一世可不能落了后呀。
他努力回想着曾经的李敏的青春冲动,似乎也有过那么几次,而且是看到春花之后……
一想到此,李敏的兄弟更蔫了。太息一声,摇摇头,春花那身材,唉,实在没冲动啊。也难怪他来了之后,自己兄弟一直都没有过动静,周围除了粗婆子就是壮汉再就是春花,他看到春花那肉嘟嘟的身材,总想到吃猪肉,胃里面空得慌,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啊。
不多会儿,闽坚回来,垂着脑袋抱着身体,刚才在外面,他差点要冻死了,他又一件衣服都没穿,可当看到李敏着脑袋,迎面朝天思索的样子,闽坚惴惴不安起来,声音都结巴,“敏儿我、我是去撒尿了,晚上喝太多水了。”
“哦,快睡吧。”
看到李敏完全没怀疑,好像还被别的事情困扰一样,闽坚提着的心放下来,但是发觉李敏完全不在意自己,心中又莫名地更加沉闷了。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李敏本想在客栈给齐劭留个口信,就与闽坚一齐赶赴延风城东,哪知道起这一大早的不仅是他们俩,齐劭更早早地来了。
“李敏兄,你们这么早是做甚去?”
齐劭一袭锦团波浪花纹的长衫,执着骨扇,一路闲暇而来,李敏见他这悠闲的样子,顿时就知道了这个人住的肯定离自己不远。
他将画布摊开呈到齐劭面前,简练说道,“我弟弟丢了,听说他被人劫持到了延风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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