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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暖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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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站直身体,脚被人从后面踢了下,吃痛地跪在地上,又跌了个鬼□。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刚才他们说话的房间,小倌流月生前的住所,房间里除了我还有另个脸蛋与身材稍有点不搭的男人,之所以说他脸蛋和身材不搭,是因为身材高大,脸蛋却是只有巴掌大,这样的脸通常只长在身材娇小玲珑上,在这个男人身上……
“好看么?”男人媚笑着,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脸蛋。我面露疑惑,就怕他两种答案都不对他心意,故而干脆沉默。
他怒了,一把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先别生气,你先想下,为何抓我的那人将我交给你,自己却先离去了?”
“那是因为她去向主子送消息。”
“是抢在你之前邀功吧?送消息,这里这么多人她不使唤,偏偏要自己奔波。你们主子要的是玉玺吧?”我笑着望向他,他松开钳住我下巴的手,“若我知道玉玺下落,她去报信,你们主子最终会赏赐谁?你们等级差不多,机会自然一样,只是争与不争的问题罢了。”
看他略犹豫的样子,我暗笑,表面依然装的镇定自若,优雅地给自己倒茶,说得我口都干了。我一杯茶才刚下肚,房间里就响起鬼魅般地笑声,大白天吓谁呢。
“挑拨离间,你以为这么我简单就让你蒙过去么?”他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回过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目光在我手中的空茶杯以及茶壶间游走,最后眼睛一挑,甩袖走人。
“喂,你不是要看着我吗?就这么走了?”
他高大的身形一顿,“待会再过来,谅你也没有力气走。那茶的滋味不错吧?可是我亲手煮的茶。”
茶?不会是下了料吧?在我没进这门之前,就他和他的同伴两人在商量事情,我是猜准了他们是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才喝的茶。
事情证明,我错了,他们狼心狗肺,不管是不是自己人照样下手的。在那奇怪的男人离开房间后一会,我身上就开始发热了,居然又是媚香,想必也是这寻欢作乐场所必备的东西,总会加点东西助兴的,还好我这东西碰多了,身体已经有了些抗体,不过还是有点热啊。
趴在窗边乘凉,不住煽动自己的衣服以带风驱热。以为我中了药没力气逃走就放心我一个人在屋内,压根没想到我会剩余力气,很好!走了,各位大大小小的美人儿!
除了忽然从天而降吓着一些路人外,没什么阻拦。点点冰凉的东西落到我脸上,舌头一舔,咸咸的,什么啊?再看看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洒上了星点东西。下雨了?
是这间客栈吧?我扶住门框,刚跨出一步,就被脚下的门槛绊倒了。幸好小儿眼明手快及时扶住我。
“这位……您是要住店还是?”
“我之前已经在这预订房间了。”也难怪小二不知道要喊我姑娘还是公子了,在跳窗逃走的时候,换下了身上的狱服,披着花楼小倌倌曝露大胆的花衣服就往外跑,现在这衣服也被泥土、雨水以及暗红的血渍弄污了,面无全非。
顺便向客栈老板打听了合欢的去向,得知他还在这里就安心了。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一步步迈向楼上,还不忘回首抛向媚眼。然后便看到他们集体狂吐。
推开房间的门,一把将自己摔在床上。身上的伤经过雨水的冲刷疼得厉害,而小腹不住上窜的热气更让我如蚂蚁蚀心,在床上不住打滚,□都压抑地都快麻了,恐怕眼下谁推门进来,不管男女,我都会一把抓上床解毒。
方法倒是有一个,但是我现在的身体有点吃不消,额头发烫着,大概是刚淋了雨的关系,身体在饱受媚香的折磨同时还得忍受发烧带来的痛苦,这冷水澡是洗不成了,想想这冷天气,那冷水,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听天由命了,我倒要看看谁是这倒霉鬼,谁推开我的房门,不管三七二十一,解了毒再说!
来了!
门轻轻被推开了,带进了寒风,吹散了屋内的热气。一双没有沾半分泥土的紫色靴子踏在地面上,浓艳似火的衣摆猎猎起舞。
喉咙中一股腥甜味往外涌,竟吐出了一口血,也许是体内的毒被压制地过久了。一把抓住探入纱帐的手,白皙修长,指尖莹且直,我是不是见过这手的主人?恍惚间,身上早已衣衫半褪,光|裸的香肩粉红粉红的。身体软绵绵的,一柔软而凉爽的身子紧贴着我的后背。体内早已叫嚣不止的媚药令我心智尽失,迫不及待地将身后的压在床柱上,红唇沿着光滑好看的脖子一路寻到散发着馨香的奶白胸膛,一张口便咬上那突起的点,头顶上传来娇媚隐忍的低吟声……
17
17、七皇夫 。。。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人竟然是合欢,长发半披着,一身素衣不染星点尘埃,就这么不吭一声坐在我床头半响,我猛拍了胸口缓口气。
“昨夜是你?”
他回过头来凝视我一会,幽黑的眸子暗了暗,最终扯回压在我身下的衣角,站起身,“是不是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忘记自己昨夜身中媚香,浑身燥热之际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靠着我背后的胸口凉凉的,好不舒服。
“啊,还有安阳雪!”我猛一拍额头,如梦初醒。当时一身伤,一个人逃走已经很困难了,竟然把她忘记在牢中了。恩?伤口?我摸了摸自己,又扒开胸口处的衣服,伤口都经过处理了,也不觉得疼了,连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也已经换过新的,一袭月白缎子衬得我风流儒雅,和脏兮兮在雨中逃命的我全然不同。
“与其担心她,倒不如担心你自己。”
一个手掌大的精致令牌丢进我怀中,金光闪闪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使劲咬了咬它,就差没把牙齿一起赔上,真是金子做的,上面还有个虎头标志。
“这是哪来的东西?”我晃晃了手中的令牌。
桌前的大美人瞄了我一眼,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令牌闪闪的亮光晃得他俊美的侧脸妖娆动人。
“安阳雪一直踹在怀中的东西,或许不应该叫她安阳雪,正确说来是茗雪殿下。”他温婉地朝我一笑,提醒我去开门迎客。
我看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笑得跟狐狸一样精明阴狠。
手才刚碰到门,鼻梁就突然打开的门狠狠撞个争着,鼻子酸酸的,脑袋中想到的东西立即化为灰烬,哪个无良的东西啊,没见我这么勤快去开门了吗,又不是赶着投胎着急什么。
我泪流满面地欲扑上去和安阳雪大战三百来回。
“无色,我就知道你会担心我,我才刚回来你就感动得两眼泪汪汪了。”
我是痛的两眼泪汪汪,关你回来什么事……
“她就是雪儿你说的柳无色吗?”
方才一脑子想着找安阳雪报仇,没注意她后边跟着个人。上挑的凤目像雷达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个清清楚楚,随后像发现像见了大美人一样兴奋地抱住我,就差就我一把抛上天空。
“喂喂,你要找的大美人在后面,咱不搞基。”都说不搞基了,干嘛还扯我衣服!
“你是七皇妹茗岚对不?在温柔乡里呆够了终于要干回正经事了吗?”手臂似钢铁般沉重,拽得我骨头咯咯响。
我使劲拉开和她的距离,辛苦争取到属于我自己的空气,这张脸,这个人,想想我好像不认识她啊,印象中没遇过这般豪门世家之女。脸转向在一边发楞的安阳雪,“这怎么回事?”
“这是我皇姐也是你皇姐,即当朝的二皇女茗清殿下。”
皇族?
安阳雪自小便跟着高人在外游历,年龄渐长后愈发对江湖之事感兴趣,索性浪迹天涯,只要女皇不特别召她回京,便决不踏足皇宫。除了小时候见过一两眼七皇女茗岚,冠了成年礼后就再没见过她的七皇姐,因而对我是不是当今圣上的七皇女,她全凭二皇姐认知。
“那个该死的狱卒,竟敢对我下手。现在背上还痛着呢。”
我没有应她,也不敢上前,怀疑是不是我做梦,或者是她们脑袋短路了不然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成为她们口中的七皇女。
“此事稍后再议。”二皇女微眯眼,收回放在我身上的目光。
我不知道安阳雪也就是茗雪是怎么被救出来的,但是那对我们动用私刑的狱卒在我们动身上京时被发现横尸街头。
“怎么了吗?”我跟着大美人向马车外张望。他摇摇头,收回神,白皙的玉指轻轻扣着我的手腕,渐渐加大力道,我手腕都红了一大片。
剧烈的碰撞差点令我们一车子人仰马翻,低下头,我肩膀旁边居然插着一支箭,锋利的箭头泛着冷光,什么时候我们乘坐的马车竟然成了马蜂窝
“虹,是何人如此大胆?”二皇女掀开窗帘,星眸冷光一横。
虹——二皇女的贴身部下驾着马靠近窗口,还没开口就有箭冲着她去,她左手刀一挥,砍掉了迎面而来的箭头,她身下骑的马也受了点惊吓,扯着栓着马的手青筋浮现。“主子,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但是哪门派的功夫暂时看不出。
“给我上,一个活口也不留!”
稍微掀开帘子,正看到为首的黑衣蒙面挥着到,一脸杀气。
“好一个一个活口也不留。”我左手侧的二皇女攥紧了捏着帘子的手,忽的吹了口哨。只听得周围的脚步声更杂了。
四人跳出马车,挑着杀手少的地方跑,我更是紧紧拖着大美人的手,虽然说大美人是凶残了点,但是我还没见过他使过功夫呢,这么多人也寡不敌众,跑为上计!我这破身子居然没点功夫,就轻功勉强好点。
“我们快走,这边有二皇姐的人挡着……”茗雪推着我们前进,一路上也帮我们挡掉了不少刀光剑影。功夫这么好,真不敢相信她当初是被谁追到掉进了废庄的。后来还摔烂了我不少碗,害的我们差点就要用手装食物。
“大美人,我们走哪边好?”前面就是个树林,分支小路很多,如果贸然乱跑,怕是会中了敌人的埋伏。身后没人应我的话,手黏黏的有点不舒服,狐疑地低头一望,手心都是血,我脸刷地白了。再仔细一看,这血不是我的,那就是……
“我没事。”他脸有些惨白,捂住右手臂。原本洁白的素衣变得红艳艳的,好不吓人。
一路上逃逃走走,花费了不少功夫,大美人的脸色也愈加苍白,薄唇没有一丁点血色。
“通知御医过来下,有人受伤了。”“是。”虹得令离开。我扶着昏迷的大美人进了座寝殿,据说是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七皇女还没成年前住的岚殿。我都来不及感叹这皇宫的辉煌富丽,也没有闲暇功夫看看我这寝宫的华美,就一心一意地抱着合欢躺到床上,等待御医的到来。
顾及我的身份和未嫁男子不能让妻主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因而在御医到了之后,连同二皇女、茗雪和我三人一齐被赶至外室。屁股下坐的地方本不是我的,坐着就觉得怪怪的,心里忐忑不安,对着茗雪也不是对着眉头紧锁的二皇女也不是。
“二皇姐,今日半路拦截我们的那些人依你看,是什么人来的?”
“据探子传来的消息,那些人的武功是出自杀手阁的,而跟杀手阁来往最为密切的只有大皇姐了。”二皇女饮了口热茶,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盖慢悠悠说道。
“大皇姐?”
看着茗雪一脸惊讶的样子,我不予置否,对于我这么个对现□处何种情况不清不楚的人,是没有资格提自己的观点的,说的好的话也许会被赞扬抑或惊叹一声,但提的不好的,可能就涉及身家性命而来,总而言之,视情况而定,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您等会,容小的向……”
庭院中的参天大树摇曳生姿,落得一叶叶的枯叶满园飞。忽的一青色衣袍一角闯入众人视野,竟然是风无,他依旧清冷秀美,眉宇间多了几分飞扬与不轻易被察觉的忧伤。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名守卫。
“主子恕罪,七皇夫要进来,小的拦都拦不住。”
“知道了。”茗雪点头示意。守卫得令退下,顺便带上门。
她刚才说什么?“七皇夫?”我惊讶地一手指着面前的人,他是我老公?兴许是二皇女挡住了风无的视线,只有等到我发话了,他这才侧过头向我这边望过来,随后,目光定格在我身上,脸上最初的惊讶一闪而过,换之是……高兴,额,我可以这么理解他的表情吧。
“看来七皇女果真是失忆了,连最亲密的枕边人七皇夫也忘记了。这下如何是好?”二皇女皱着眉,拨弄杯中的茶。
其实我想说我是穿越过来的,从21世纪过来的,但是又怕吓着了他们,万一将我当成神魔妖怪灭了,我可得不偿失了,还是算了,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风无走近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到他不稳定的喘息,他修长的玉指在即将碰触到我的脸时停顿了下来,隔着空着颤抖地细细摸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几个月不见,他越发地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在他终于鼓足勇气触碰我的脸颊时,我微微一笑,“我失忆了。”他的手顿时僵住在半空中,好一会才收回去。
“自祥云镇分别后,我一直打探不到你的下落,以为……如今见到你安好也觉得欢喜,”他苍白地一笑,轻轻摇头,“就算你依然不记得我也……也没关系了,你从来就不曾……”
“什么?”我侧过耳朵贴近他嘴巴,他如梦初醒,立即远离我。后面他越说越小声,我都听不清了。
他避开我的直视,扭头对二皇女行个礼,“二皇女,听闻您护送妻主和八皇女回京路途凶险,遇上了杀手,还有人受了伤?”他瞄了下内室,清澈如水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一切。
“正如妹夫所言,皇上如今不在宫里,本殿下自会找时间去向皇上说明一切的,天色不早了,本殿下也要回府了,虹,备轿子。”
茗雪也随着二皇女前后脚离开岚殿,临走前她还意味深长对我一笑,不住眨眼。干什么?
18
18、就寝 。。。
听闻我现在脚下踏的是“我”儿时住的房子,直到冠了成年礼后才搬出宫里的,像二皇女他们晚上都要回自己的府邸睡觉,可是风无说今天比较特殊点,加上女皇没在出宫去了,所以我们今夜可以留在岚殿里。他连被子什么都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而且还亲自督促打理的小侍,说是需要他亲自看着才安心点。
既然有风无在操心这些睡觉的事了,那就没我的事了。既然主人归来了,夜里需要睡觉的地方,在主人卧室的合欢自然换到偏房去。溜达着去看看他醒了没。
大美人还没醒过来,他的呼吸绵柔。御医说他只是失血过多,多休息就行,箭头上没毒就行了,看他左臂包的像肥肥的香肠还真有点损他美人形象。
等小侍过来寻我去沐浴时,抬头望外面,才知道天色不晚了,伸伸懒腰,由小侍引路到沐浴的地方。
我倒是没见到传闻中只有皇族或者富商才用得起的浴池,听闻皇宫里也只有皇上和皇后才用得起。没有浴池那有个容纳两人洗澡的浴桶也是不错了。
“七皇女,还是让小的来吧?”这小侍也是水灵灵的男儿家,我习惯自己洗澡了,现在让人伺候还真是不习惯。
见我不同意,扯过他手里的毛巾直接就要自己动手脱衣,他忽的“咚”一声,就直接跪在冰凉且坚硬的地上,小脸涨得通红。
“你这是做什么?”“主子不满意小的伺候,管事大人会处罚小的,七皇女就让小的伺候吧。”
看他那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还不停地发抖,好像我要拿他怎样。抚额,又是仆人的伺候职责所在。但是我又不喜欢裸|体有男性在场,我能看美男就是美男不能看我,咱自卑着呢。“你下去吧,我会交代七皇夫一声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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