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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暖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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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平日里都是你在上面,这会儿委屈你在下面就不行了吗?”当时说这番话,我都有点想抽自己嘴巴了,但是为了能早点离开这里,再难听的话也无所谓了。

身下的他,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额上冒着细汗,还是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贝齿咬着丹唇,侧过脸,推在我胸前的手松松垂落在身侧,默许了我的行为。俯□,压上他的唇……

身下的人跟着我的动作一齐晃动,闭着眼睛细细地呻吟,让我看不明他是怎么了,只看得他偶尔皱起的柳眉。

待天亮的时候,朦胧睁开眼,枕边的人已经离去了,独留下一席薄被,寒气袭身。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冷情地很,自认为现在对他的感觉变味了,就将过去他的好一概推翻,心思全在除他以外的事情上,也没想到他那时奇怪的反应是由于受伤了……

怀中的人揽着我的脖子,红色的脑袋左右摇晃了下,“你想回去吗?”闷闷的声音传出。

我有点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是真的吗?他要放我离开?

寒风猎猎,刮地我脸有些痛,皱着眉,看着身边披着大红色的雪袍、小手紧拽住我的人,未蒙面纱的小脸蛋红红的,黑沉沉的眸子却定定地看向在我们脚下的地方。

皇宫,阔别数日后,我再次来到这个地方了,与当初的兴奋和惊讶不同,此刻一颗心平静无澜,淡淡地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

锦衣卫手执火把在黑漆漆的宫道上巡逻着,压根没有人注意到立在屋脊上俯视的我们。

正殿那边灯火通明,不远处,一排手执宫灯的小侍拥着几个人缓缓向正殿的方向移动。

放在我手心中的小手抖了抖,忙转过身,挪进身旁的人,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风。

那边的一行人走走停停,偶尔几个小侍回头张望身后的主子。待他们移开身体后,几个身披狐裘的人的脸才慢慢露出来。是寒雪和六皇女。

雍容华贵、艳丽无双的男子微微低下头,手不停抚摸腹部,身边的六皇女也跟着探过脑袋,目光集中在他的腹部上。尽管隆起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我还是看到了,寒雪怀孕了啊。

“你知道流染为何一直守着那废庄吗?”堇昔轻咳嗽了几声,莹白的手顺了顺胸口,细长的眉眼愉悦地上挑,“那……”他微凉的手捧住我的脸,转了个方向,他沉沉的目光注视着脚下。

烛光闪烁的宫道的另一端,正面走来一队人马。同样是一排宫娥开道,而宫娥身后引得的人却让我眼睛好久都移不开。

“那是谁?”我问道,堇昔笑而不答。同我这张脸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是真正的七皇女茗岚吧?怎么会……”

宫道上的七皇女缓缓踱着步伐,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一脸疏离的风无,他仿佛又做回了我曾经在祥云镇看到的那个坐堂大夫。同寒雪一行人碰头后,两队人又向着灯火通明的正殿走去。

“根据闪电得来的消息,当年是流染将奄奄一息的七皇女安置在废庄的暗室里的,这些年他一直守在那里,大概是怕消息走漏,把宫主派给他的人都悄悄杀了。”

我忽然想起死去的那个探子,还没来得及将消息送出就死在半路中,然后变作一座孤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堇昔摇摇头,低垂的长睫毛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她还断了一条腿?”那个左右步伐不一致的背影,倒同传闻中的形象有些不符合。

“我救她出来之前那腿就已经废了的。”他松开我的脸,慢慢趴倒在我身上,抚着胸口微微咳嗽着。

大美人的残忍我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我早该想到他既然能知道我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何人,那七皇女也是落在他手里的,只是没想到还被活活整成了半个废人。

低下头,瞥到怀中的人仰着小脸,小小打了个呵欠,小脸惨白惨白的,小手仍旧拽着我的衣袖不放,再次抬头时,正好撞进我的视线里,圆圆的大眼睛怔了怔,随后一帘子的光华瞬间收敛起,眸子黯然无光,“你……想去哪里?我……我送你去吧,之后我们……”

“回去吧。”

他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似不明地望了望我。

“我们方才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拍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小人儿好一会才回过神,水光盈盈的眸子里笑意满眶。不知为何,看到堇昔这般,我再也说不出要离开的话了。

日子平淡如水,没有大风大浪,也没有你争我抢,却也过得很舒心,以前那颗忐忑的心悠悠地晃着。直到某天夜里,照例一身劲装的闪电倒挂在屋檐下,冰块脸就那么与我对视着,随后朝我点点头就消失了。

当时我正忙着安抚从噩梦中惊醒的堇昔,不能大动静地追出门去,只能等到堇昔睡下后,轻轻松开他紧捏着我衣角的手,才悄然翻身下床着鞋袜,蹑手蹑脚开门出去。 



40 今夜有何贵干 

微薄的月光下;闪电阴沉沉的身影立在拱形门处,月儿将我的影子扯得老长,待我停下脚步时,她下巴一抬,斜睨了我一眼;侧过身就走;凉风扬起她背上如墨的长发。

话说,从我重生之后听墙角这事好像就做过几次,这次还接着做?斜睨了一眼旁边站地跟松竹一般挺直的腰板;皱着眉又移开目光,瞟着纱窗里边,模模糊糊有点看不清。

眯起眼睛,整个身体几乎是趴在窗上。

四方纱灯的光蒙蒙亮,连着照的屋里一片淡淡的昏黄。油光水亮的银鞭尾端扫过朱漆描金的雕花床沿,慢腾腾地挪动,抖动了一下,在半空中甩过一优美的弧线,“啪”地一声,清清脆脆地落在某处。

朱漆描金的雕花大床前的黑影挪开后,床中央的一大片白花花的图景忽的闯进我的视野。

腰身纤细的男子四肢皆被栓绑在四条床柱上,白皙的手腕勒地周围都红红的,如墨的秀发遮去了他的脸,扫在优美的脖颈上及奶白且**地交错着红痕的胸前,漆黑的墨发里两点红若隐若现。周身不着半缕,只有小肚脐以下的部位象征性地盖了点小缎子布,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毫无遮挡地曝露在空气中,小腿微微曲起。

三千青丝下的微露的尖下巴让我想起了堇昔,那感觉是那么熟悉,有了这个想法后我的心猛地一震,不可能的,他现在大概还在睡觉,这人不会是他的!

“啪!”又是一鞭子毒辣辣地甩在那具漂亮的**上。

这女人半夜三更把我引来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下别人的闺房之乐吗?我生硬地就要扭过脖子找闪电算账,却在下一秒迅速地扭过脖子,再次将视线投在迷蒙蒙的屋内。身后的女人动作快如闪电,瞬间点了我周身的穴道,我只得幽幽地看了她几眼。她嘴角扯出一抹阴测测的笑。

一只粗大、骨骼分明的手拨开男子脸上沾着细汗的墨发,天人的花容便一览无遗,竟是我未见多时的大美人!或者说是醉月宫的红人流染。那日我离宫的时候都没见过他,这会儿竟是闪电将我引至他面前,还是在他衣衫不整、青丝乱舞的情况下。

“染儿,你要记得,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可惜了这一漂亮的肌肤。”床头的红黑衣服女人俯□,粗大的手沿着他诱人的锁骨一路往下,在胸前的红痕处打着圈圈。这一动作引得床上的人轻哼哼出声。“你出宫前,本宫就跟你说过,事情完了后尽早返回,可没让你弄出其他的幺蛾子。虽说那宁王该死,但要怎么还得先来请示本宫一番吧?嗯?”

尖尖的下巴被迫抬起,半阖的凤目里一派黑沉沉。

“这身子看了这么多年还是看不厌,这些年没白调教……”红黑的衣衫被弃之于地,帐幔飘飞,不消一会,又顺贴地垂下。

“嗯……”哭泣、求饶声一点点地从帐幔里溢出。灯光摇曳,映出墙壁上交缠、重叠的两具身体。

我又气又急地瞪着身后的女人,她却专心致志地仰望只有稀疏星点的夜空。想让她进屋救人也只能是一番空想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带我去窥视你们家宫主行乐很有趣吗?你就不怕被她发现了杀了你吗?”待她将我掳至空旷无人的湖边时,我终于能吐出一口恶气,不满地揪住她的前襟。

小眼睛望了我一眼又收回视线,轻轻就拨开我的手,“我不过是让你见见你想见的人罢了。”

“是堇昔让你这么做的?”

她一愣,“堇昔?”随后恍然大悟,方知我说的是谁,“谁可以命令到我?我不过是还他个情罢了,这番你见了流染,也可以死心了。不过,你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她幽幽地望着湖面。

摸着黑,浑浑噩噩地跌跌撞撞回到原先住的屋子里,直到躺平在床上的时候,我惊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发抖,不知道是冻着还是怎么了。身旁的被子里动了动,我抬下眼皮子,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滚进我的怀中,手扯扯那蠕动的被子,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嘴唇嘟地厉害,大致是在蒙被睡得太久,他肉肉软软的脸微红。轻轻摸下他热乎乎的脸蛋,睡梦中的人自发地蹭蹭我的手,时不时舒服地哼哼几声。

搭在他背上的手顿了顿。

“他背上的伤是怎么了?”

“是宫主的命令。他几乎废了那护法的武功。”

抚摸他暖暖的背部的动作越发轻柔,手指顺顺他凌乱的发丝儿,身下的长腿缠得我越发地紧。

堇昔竟废了大美人的武功,看不出这一个小小的身子竟然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有了闪电的第一次引路,我自是不会走错路,也自然懂得避开人眼杂乱的地方。小心地摸索到门路,当我孤身潜入大美人所在的院子里时,他香肩半露,侧过脸,凤眸轻抬,捏着白瓷瓶子的手顿了顿。

洁白如玉的背上,青青紫紫,斑驳交错。

细长的手抬起,眨眼间,脱落在腰上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如墨的发丝儿垂落在背上,遮去了优美的颈部。

“你怎么来了?”他一如从前的冷淡疏离。

在哪里呢?步步靠近他,脚踩在稍软的地毯上,跪低身子,弯腰,从他白色的裙角处摸出被他匆忙间埋藏起的白瓷瓶子。拔开塞子,药味冲鼻,拨开他脖子上垂落的发丝儿,轻声道,“别动,很快就好了……”

“哐当!”

白瓷瓶子在地上翻滚,打着旋儿。抬起头,坐在我前面的人,柳眉拧地紧,高举起的手慢慢收回袖中。

“不需要。你回去吧。”说完,又扭过头。

“关于宁王的事……”

挺直的背脊轻微地顿了顿,然后又恢复原样。

“真正的七皇女已经回到她原来的地方了,宁王是怎么被刺的,还有皇宫贵胄的那些烦心事,现在都跟我没关系,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像你对质什么,茗岚是茗岚,我是我。不过,还是谢谢你之前的照顾。”

谪仙般的人,站起身,踱步到窗前,一把推开窗,乍暖还寒的天气里,风儿轻抚着他的秀发,稀薄的日光中,越发衬得他脸色苍白。

“怎么还没有人来扫地?”

从他张开的衣袖间,探得窗外的点点景物,院子里空余一地的残花败叶,萧瑟的园子寂静地只听得风儿的脚步声。

伴着屋外开败了的海棠,一杯又一杯凉茶下肚,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尽管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就这么闲坐着,弹指间,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小厮一声声请示着是否开饭,我这才动身离去,回首,临窗而立的白色人影依然冷清地站着,应了几声后就返身隐入了幕帘内。

最近的堇昔很温顺,像只猫儿一样,不吵不闹,只是让我抱他坐到窗子旁边晒太阳,然后便安静地靠在我怀中,一天下来,少有睁开眼的时候,嗜睡得很,偶尔几声风吹过的声音也能把他吵醒,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惶恐之色,然后看到我的脸才再次安心似的闭上眼睛,蹭蹭我的胸口又接着睡,莹润的手依然揪着我的衣袖不放。

堇昔这一睡,定是睡得很久的,轻轻起身,将他抱回屋,压好被角,这才晃悠到大美人流染的院子里喝茶闲聊或是下棋。

只能怪我棋艺不精,不消一会,便被大美人杀得手无片甲,悔不当初。每每这时,流染美人总是抚棋而笑,勾起嘴角不忘嘲讽我,无奈我榆木脑袋,光看着他的笑颜出神,压根就没听入他的嘲讽。

美人嗔怒,长袖下的又白又软的手爬上我搁在墩子上的腿,嘴角的笑意越浓,我看的越痴迷,入迷之际,美人两指一拧,我脸立即皱成一朵菊花,金灿灿的。哎哟,我的神啊,下手真狠,撩起裤脚,大腿处红了一片,我可怜兮兮地望着美人,美人淡定从容,端起矮茶几上的凉茶,细细咽了几小口,看都不看我。

“大美人,你好狠的心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就能怪我?”他浅笑,轻轻搁下手中的茶杯。

被戳中要害,我一时郁结,忙找其他话说,“你有没想过离开这里去别处生活?我不信你就这么喜欢富贵荣华,若是这样,你根本就不需要离开宫里。”大美人才貌双全,又懂医术,或多或少都能谋得一个御医来做,他却重操旧业。

“离开?”他冷哼,“能去哪?我累了,这辈子就这么过吧,再说,我高兴在这里,她……”凤目微阖,眼底冷光闪烁。

在我以为对面侧躺着的人静默无语睡着了的时候,他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说过我讨厌你的吧?”翻过身,斜睨了我一眼。

我哑然,那次在牢中,他是有说过这番话,当时他还狠狠地咬了我。

“我讨厌你这张脸,跟那个人一模一样。当所有人都对我痴迷不已的时候,那个人却一脸不屑,多看我一眼都嫌弃,想我流染,何尝受过这窝囊气,偏偏就她看不上我?不过略施小计,她便落我手里,还废了一条腿。无色,你想想,一个从来就风度翩翩的人突然成了一个残废,那滋味是如何?”

他越靠越近,冷清中带着妩媚的脸蛋近在咫尺。我的呼吸因他的靠近而被打乱。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想到我是这么残忍的人?”

不,我从来就没把他当菩萨、圣人看过,他的毒辣我早就见识过了,只是……“那个人是茗岚吧?”

第四十一章 孕夫
在醉月宫的日子很逍遥;除了调戏美人还是调戏美人;当然这是建立在醉月宫宫主不在的前提下,若是被她知道我调戏的正是她家的美人的话,那我的下场……

日落西山;我转转酸涩的脖子,放下手里的农具,有点烦闷地盯着这几亩菜园。

“收拾好东西回家,快点,别磨磨蹭蹭了。”粗臂圆腰的黑壮女人冲我喝道;两道浓眉紧地快可以夹死蚊子了。

低头;用满是泥土污垢的手抓起陷在泥中的镰刀,起身时,眼前却忽然一黑;片刻后终恢复视力,颤颤巍巍地朝前挪了几步,破破烂烂的鞋子缓缓在泥地里磨蹭。身后还不住有人推搡。

“你一个大女人,弱得跟男子一般,早知道就不该救你,真真浪费了好药材,那可都是要花钱的东西啊……”那黑壮女人又开始念念叨叨,不是心疼她的钱就是心疼她的儿子,不然就是后悔她的好心好意。

隔壁的田里传来些声响。

“我说,朱二家的,你近来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居然替你儿子挑了这么一个妻主,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地跟什么似的,你们可是倒贴了一把,还是我儿的眼光好,看看,我福大的媳妇,”灰布粗衣的大饼脸妇人拍拍她身旁的另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人。

那女人朝我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黄牙,不时挠挠她那头如枯草的头发,轻轻松松就把几把斧头扛在肩上。

我身边的黑壮女人朱二眼睛立即绞在我脸上,又不住朝脚边的大石头努嘴。我脸皱成菊花,摇摇头。要我抬起这石头,我真的办不到,和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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