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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暖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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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一個;自是不稀罕這什麼這虛位。”
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不說話,他說得洠уe,當皇帝並非每個人都極力追求的,你要當皇帝,也得掂掂自己的分量;不然哪天怎麼死也不知道。
“百尧生不会无缘无故帮皇家的人做事的。七皇女的生父离妃的姐姐晏璇曾跟百尧生来往过一段日子,两人还有了个孩子;但是晏璇迎娶了大户家的公子后;就冷落了百尧生的孩子。七皇女后来从马蹄下捡回了小公子的一条命。”
他平静无澜的声音在我耳畔回响着,尽管我的眼皮子很沉重,大脑却异常清醒,没有半分困意,半合的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百尧生和晏璇本就是一露水夫妻,他自是不理晏璇娶了何家公子,唯有他身上掉下的那块肉让他牵肠挂肚。因为孩子,百尧生终是答应了皇家的要求。”他转过脸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这张脸用地还习惯吧?”
“嗯?”听到他这话,我自然而然地摸上自己的脸皮,“难道这就是磨平棱角后的脸?”
他淡笑不语,倦意浓浓地打了个呵欠,揽着我的腰就往我怀中躺。
“真正的七皇女茗岚呢?”我可没忘记他有所隐瞒的话,况且寒雪对我的态度他分明是把我认作是七皇女茗岚,他既然会说出那番话就代表他是见过柳无色和茗岚本人的,并且还能认出他们其中一人。而如今会让他认错人,那就说明当年的私奔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让他以为柳无色死了,而皇女活了下来。
“暗人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七皇女茗岚会让一个卑微的暗人换上和自己一样的脸,不过是图个方便,做事不用束手束脚,坏就坏在有人动了杀主夺位之心,才不得在事情败露后仓皇逃走。然后你说,那真正的皇女哪去了?”
“那次若不是府里有人看到貌似你模样的人带着一男子连夜出城,女皇也不会下令搜查你们的下落,最后才在郊外的一山洞内发现寒雪,他的清白没有被贼人所辱,却独独没有找到你,那洞内只有一些血渍。”凤倾月的话在我耳边回响着。
真正的皇女在哪呢?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东西,难道问题的关键是那里?
我摸着自己的脸,暗暗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七皇女茗岚不仅让一个暗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还时时将暗人带在身边,模仿自己的字迹还有习惯,两人如影相随,为了确保忠心,甚至用柳无色心爱之人寒雪作筹码。一切事实真相是这样的吗?
“不过,这一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低头看着在我胸前蹭蹭的某个脑袋,当下掐住他的柳腰不让他乱动,美人在怀,岂有不动心之意?
“没有醉月宫不知道的事。”他扬起艳丽的脸,在我唇上重重一吻,手自觉地拉开自己系着的衣带,除去雪白的里衣,这具诱人的身子就几乎没什么遮挡了。
“你到底想这当中得到什么?”眯着眸子,压住他的手,将其反压于身下。
“你信我还是信风无、寒雪抑或是其他人?”
“我既然会选择来问你,自是信你的。”这话不是说假的,当日他为我弄那假胎记于我背上就得知我的身份了,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我竟发现能信的,能让我说出一切真话的人不多。虽然他知道柳无色是谁,但他并不知道我是谁,若知道此刻他依偎的人只是一抹游魂,不知道是否会花容失色?
化被动为主动,贴上他从来就不曾暖过的唇,一遍遍地蹂躏着,直至它带了点点暖意为止。一把扯开他早已松开的衣带,羊脂般白嫩莹润的胸膛便占满我的视野。有点不甘地咬下他优雅的脖颈。身下的人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手揽着我的脖子颤抖的身体贴上我,将白嫩的雪肤送至我嘴边,细细的腰身轻轻摇动。
青纱床帐随着寒风缓缓落下,掩去了一床的春光。
粗喘声交缠着丝丝入耳的呻吟声组成一组奇特的音符。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一夜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附赠了两个熊猫眼,腰还有点酸,走几步停几步下来揉腰。那人也太狠了,这么虐我的腰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也不见他累的,反倒是今早我起床的时候他还在被窝中睡得香甜。
弄得我现在揉个腰,看到有人经过还得放下手,故作无事地向他们点点头,待人走远了,又开始揉我的老腰。脖子也不见得舒服,幸亏我起床的时候从铜镜中看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不然老脸也不知道往哪放好。
远远地就看到风无领着小侍向我这边走来,连忙拉高领子,将秘密一一遮在衣服里面。
“早啊,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啊?”我侧着身体,干笑着。
他雷达似的眼睛扫视我了一番后,大大松了口气,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暖意,“昨夜不见你回来歇息,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就怕出了什么事。”
昨夜,我和大美人两人也不知道谁压谁了,反正到最后都丢盔弃甲,一早醒来,被子下的两人都一|丝|不|挂,□还紧紧缠在一块。我从来都不是大善人,自制力也不是很好,没可能放到嘴边的肉也不吃。
既然知道事情的原委,清楚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以及所站的位置,面对七皇女的一切,包括她的夫,自然是底气不足。
“昨夜……昨夜我在这院子里迷路了,你也知道这里很大的,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随便就席地而睡,今早总算让我找到回来的路了,好累啊……”手掩着嘴巴打呵欠,边挪挪脚步。
“那以后就让华宁贴身跟着你吧。”
身后的人忽的凉凉地抛出句话,我猛地一颤,呵欠打了一半,有人跟着,那我以后做什么都有双眼睛盯着,这不是变相监视吗?
“不用了,我一个女人需要什么人跟着啊,再说这府邸我再走个几趟就熟悉了,倒是你,有个人跟着你办什么事都方便,我也能放心。”话毕,一副好妻主的样子帮他拉好外袍,又顺好他的稍微凌乱的发丝儿。
探究式的眼睛终于从我身上移开去,又关怀似的为我把脉,叮嘱小侍为我加几件衣服等等一些琐事,我笑眯眯地点点头,看着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我才返身回寝室睡回笼觉。
睡得迷迷糊糊,连什么时辰了都不知道,眼皮子张张合合,最后在看到一黑乎乎的东西时猛地睁开眼睛,“鬼啊!”我不止是嘴巴动动,还一并用上脚,朝那黑乎乎的东西的方向就是一脚。
“主子,怎么了吗?”门外的小侍紧张地推门进来,紧绷的脸在看到屋内的一切,包括跪在我床边的东西一眼后,就又恢复平日里的从容,隐忍着笑意,退出,然后带上门。
小侍离开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看着自己的脚,然后回想刚才碰到的那软软温温的触感,还有一声痛呼声。又阖上眼皮,重新挪回被窝里睡觉。
“好过分……呜呜……痛……”
没听到!
“呜呜……”
我什么都没听到,一定是幻听!
“茗岚是混蛋!混蛋……呜呜……”
“吵死了!”再不说话,耳膜就要被震破了,到时就真的可以躺平当个死人了。有点烦躁和无奈地看着趴着半个身子跪在我床边呜咽的衣着艳丽的少年。
艳丽衣着的少年停止哭泣,坐起身子,瞄了我一眼,然后自个儿点点头,在我猜测他那点头所包含的意思时,他已经踢掉靴子,扑通跳到床上,扯掉我身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然后躺平身子。
盖我的被子,睡我的床,还枕我的枕头,这样也就算了,还小心翼翼地回头望了我几眼,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额上瞬间挂黑线,这是干什么,搞得我像个猥琐大妈一样。
看他躺在被子,还不住揉揉自己的小屁屁,我瞬间恍然大悟,刚才那一脚原来是踢在他的浑圆上了,怪不得那么软……
“知道痛了吗,谁让你吃饱没事趴在我面前,这不是找踹吗?”我边说边推着他,“出去,我还没睡饱呢,有事明天说,不,有事下午再说,或者晚上。去找花儿草儿玩吧,乖啦。”
都不知道他那个小侍是叫什么花的了,好像是菊花,想到菊花我就想到爆菊,想到爆菊的话,我就又想到两个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小手揉着的浑圆……甩甩头,不行不行,我这是什么思想,睡觉!
“不走!之弦不走!不要赶之弦走……”他狠狠抱着我的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抹在我身上,看着我雪白的单衣被蹂躏成这般,我脸都绿了……
“父君都不会赶之弦走的,父君每次都是在之弦睡着后才离开的……之弦要父君啊!呜呜……”泪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地,豆大的眼泪顺着他肉肉的两腮滚落在我们彼此的衣物上。
身体被他摇地东倒西歪,头开始晕了,“不要摇了,再摇下去,你等会可以给我准备副棺材了……”
耳边的哭号声终于消失了,身体也不晃了,我的魂也归位了,拉好被他扯落至肩膀的衣服,“你说,你想怎么样?除了让我变成男的之外,其他的你说说看。”我可不想当个男人,当女人已经当得这么惨了,当男人特别是女尊国的男人,还是饶了我吧。
趴在我胸前的人抬起小脸,一只手还揉着眼睛,鼻子吸了吸,“你说真的?”
“废话少说,想怎么样你说!”我已经不耐烦地扯着被子盖在脸上,准备睡觉。一只白皙的小手又拉开我的被子,带着泪痕的粉扑小脸再次出现在我被窝外,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他的眸子亮晶晶的。
“带上我。”
嗯?皱着眉头,细究他话里的意思。
第三十二章 恭喜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回到原先生活的地方了,细细一听;这琴声里的古朴典雅在那个时代早已遁世多年了,偶尔有人将它挖掘出来,但没过多长时间,又再次被人遗忘在某个角落中,能听此原汁原味的琴乐声也只有现今所处的女尊国了;还是在这纸醉金迷的寻欢作乐的勾栏里。
晃着手中的酒杯;杯里的浮华世界也随着晃晃,起了一圈圈的波澜。别过头去,拽着我袖子的人;桃花眼眨也不眨地上下打量着脚下踩着的地方,尤其是台上、楼上凭栏而坐妖娆妩媚的人都能让他本来就很大的眼睛再度睁大,就差没手舞足蹈地跳起来。
“如何?满足你的好奇心没有?”
被问话的少年没有开口,点点头,眼睛仍痴迷地看着前面台上你欢我笑的嫖客和小倌倌,我低低一笑,这纸醉金迷、奢靡的生活问世间有哪几个能拒绝得了?
侧过脸不再去看他,沾着些许酒水的手指在铺着华丽的金黄色的丝绸缎子的桌面上圈圈画画。风无、堇昔、合欢以及那寒雪,手指在堇昔和合欢的名字上停滞,相对于其他人,这两个名字我更为感兴趣。
有些记忆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就像深深雕刻在心中那般,记忆犹新。在遗忘草的药效下,这记忆愈加深刻。每逢夜深人静时,我总是惊醒,干爽的背部早已湿了一大片,看着黑夜中的一切,我心中的不安和焦躁急的我整夜不能安寝。
这种情况在那个叫堇昔的美人出现后愈加频繁,每每睁开眼,身旁的风无总是被我的大动作惊醒,睡眼惺忪,手不自觉摸上我湿哒哒的背部,然后不顾我的劝阻,执意下床点灯为我擦身换衣,等我睡下之后,他还没忙完,掌灯坐在桌前开药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已人去被凉,早早出门为我的彻夜难寝寻找药材。
眉毛拧了拧,伸手泼掉桌上的水渍。
“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身旁的凤倾月面有难色地看着我,凭栏而立,打开的扇子遮住口鼻,袖下的手悄悄拉了我下。
“他求我一定要带上他的,我只能把他带来了。”
我以为凤倾月口中的他是指之弦,万万没想到另有他人。瞥到对面脸僵了僵的茗雪,我抬起头,看到她身后的人时,口中来不及咽下的酒就直接对准茗雪的脸喷去,她恨恨地瞪了我眼,然后擦去脸上的酒水。
“我只带了之弦出来的,小王子……怎么也在这?”我手指颤颤地指着和之弦一样,一身女装的人,系着铃铛的辫尾我想我是没有认错人的。他和之弦正对台上的轻歌曼舞入迷不已,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
没有人应我的话。
作为东道主的凤倾月自告奋勇邀皇女们出外,看看江南如何一番美景乐趣,之弦自是知道她的计划的,寻欢作乐的场所本就不欢迎男儿家入内,他不得已才来求我带上他,我被逼无奈只能让他换上女装,可没想到这趟出门,我们身后还多了一个尾巴,一个有铃铛的尾巴。
“是我带他来的,在府里都要闷坏了。所幸一起来了,不然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奇特的地方。你说对不?”说话的少年脸红醺醺,像抹了胭脂水粉般地娇美如花,不时用手肘顶顶身旁的人。身旁的人后脑勺动了动,辫尾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原来是这小狐狸精搞的鬼……
轻歌曼舞,灯光缭绕,满楼的熏香,酒不醉人人自醉,到最后我也有点昏昏欲睡,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这里是人间天堂,似嗑药般地身体虚飘,手脚似乎都不是自己的,连着看台上的倌倌都是长着同一副脸,媚眼如丝,柳腰细肢,开什么玩笑,怎么有那红发美人的?还有暗处的合欢为什么眼角垂着泪,冷清的眸子却飘忽不定。
“你骗了我,怎么可以骗我……哈哈……”
甩了甩头,眼前的人影重叠地厉害,多出了几层影像。眨眨眼睛,再定睛一看,哇!这么大张脸!无意识地伸手朝前一推,只听得耳边一听痛呼和尖叫就再没其他了。
小王子扶着撞上雕栏的后腰,柔夷轻轻摇了几下,杏眼嗔怒地瞪了我几眼。我只得干笑着上前欲扶他,“不好意思啊,小王子,本王醉了,没看清来人是你,就顺手那么一推,你……”看他扶着腰艰难地沿着桌沿坐下,手不住揉着他的细腰,估计是撞疼了,那会我是真真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脸吓到了,才那么狠命推开他。
“我长地有那么可怕吗?”杏眼微怒,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又止住了,贝齿咬着粉唇不语,环视了周遭几眼。
“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不会有人注意这边的。”这会楼下早已最热闹的一刻,宾客尽欢,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紧锁在台上登场亮相的绝美花魁上,楼上的贵宾位一下子空了不少,给人一种人走茶凉的寂寞荒凉之感,这会说什么事也可尽心说,不用向平日那般提防甚紧。
“我……我不会嫁给你的!”
一语惊人,我语塞,僵着的脖子慢慢转过去,扯着嘴角阴阴地开口:“我也没说要娶你。”
白面红唇的人话也不多说一句,直接摔了手中的杯子,瓷杯落地,可惜这会即便是喊救命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毕竟楼下人声鼎沸,一声盖过一声。
我不以为然地抿了口酒。你不让我舒坦,那我也不让你舒坦,等着瞧吧。
不可否认,这小王子长得煞是好看,方才小饮了几口酒,借着酒劲衬得他两腮红扑扑地。
“小王子是从何处听出我瑞王府要纳新人的?”
“若寻冷不说,我也知道。”他不甘地哼了一声,两腮鼓鼓的。
寻冷?是终日跟在宁王身边的细作啊,上次在校场练箭术的时候,她曾从那里经过,身手利落,一个翻身就踢掉了我“不小心”射偏的箭。
“母王对瑞王的态度,任谁都看得出来,即便是母王赐婚,我也不要,尤其是你,我更不要!”素手一指,直抵我的鼻尖。
我眉头一皱,手腕一反转,抄起凤倾月落在桌上的纸扇挡在脸前,“小王子,用手指着别人说话这点不是很恰当,这就是小王子对本王的态度么?”
他不是很明显的喉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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