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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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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追合上手中的书,起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唉,还是不要去的好,要找人做实验嘛,还是找单独的一个人比较好。这样算来,还是很幸福的。
上官追不自觉地露出一些带着期待和邪恶的笑容。
未来的人生呀——真是让人期待的幸福。
凌静母子被安排在他的寝室旁边(虽然每天晚上都是上官追死赖在那边不走),这个屋子一直由他亲手啦布置,虽然木君如一直都眼巴巴地望着那间房间,希望总有一天能住进去,可惜一直天不从人愿。
而今,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因为帮他生了一个儿子,竟然就直接住进去了,岂不让人生恨?
但是她是大家闺秀……
凌静今天难得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实在是自从认识上官追最平静的一天了。
没有烦恼,没人找她麻烦……啊,她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会遭到报应的。
凌静坐在那边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她看着手中的书本,那是从上官追房里搜出来的小说类,带点神话色彩的东西,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她不说话,口中品着香茗,丝毫没有受到对面某个女人的目光的影响。
这个女孩子坐了多久了?用惯了表,现在什么时辰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这个女孩子就这么呆坐着,就是不说自己的身份,来这里的目的,让人看着就觉得累。又不是什么超级神秘大事件,干什么哦?地球灭亡啦,还是过不久要改朝换代了?
大概是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也不会半句话也不说。
反正凌静知道现在她时间多得很,又不会跟以前一样,整天忙着做一个女强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最不缺的,大概就是时间了。
这个女孩子,自然就是木君如。她看着凌静,眼中充满了哀怨,这与凌静以前所修的学分可不一样,她毕竟是学法律的,能从别人的话中找到漏洞,却不擅长从人家的眼中读出什么内心真正的想法。
她又不是神仙。
木君如几次想张嘴说话,却不知道张口应该说些什么。这个女人,一点都把她列为对象罢了。
忽然,房门发出“砰”地一声,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刻冲了进来,对着凌静一阵大吼:“你是阿静?”
凌静抬眼看去,缓慢地喝了口茶,微笑:“我叫凌静。”像是在回答来人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来人正是周波涛,他此刻正是怒火朝天,几步走到凌静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这个她从凳子上打到了地上。
凌静的嘴唇因为周波涛的用力过度而破损,留下了一丝伤痕,脸颊也很快肿了起来。
周波涛伸手怒指凌静,叫道:“你这,你这,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凌静想笑出来,但是嘴角很疼,让那笑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周波涛以为她理亏而不说话,之后的语言更是得理不饶人:“哼!你也算,不,你就是残花败柳,以为有了个小孩就能绑得住男人吗?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
凌静看着他半晌,忽然冷笑起来,也顾不上疼痛了。她真的很想笑。
周波涛眼睛一红:“你笑什么?”
凌静站起身来,说道:“笑某些人不知好歹,笑某些人从来没有想过,那原本完整的花,是他亲手摧残的。”
“哼,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一被休弃就赶紧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周波涛怒极反笑,那样子仿佛是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怎么?你喜欢把你自己做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也不用拿我做替罪羔羊。”
周波涛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不是将我休弃了之后,很快选了个良辰吉日,娶了新妇?有人这么告诉我,希望我死心。”
周波涛狂怒,抬起手,欲再扇她一个巴掌,不料有人直接冲了过来,挡开了他的手。
上官充,是凌静的小小护花使者。他的脸色很阴沉:“你凭什么打我娘?”
周波涛被拍得倒退两步,勉强站稳了脚跟,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愣,随机怒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他嘲讽似的看了凌静一眼,“难道这就是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教出来的好儿子?”
“我儿子很好,至少我敢确定他将来会是一个男人。”凌静拉起上官充的手,继续说着,“他吃过的苦不比我少多少。而你,只不过是个家境富裕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你懂什么?不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你递给我休书,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女子应以夫为天,丈夫纳妾,妻子不能多言,凌姑娘,是你犯了错。”木君如说话轻轻的,像是在教训凌静。
凌静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想上官追娶你吧?你可以勉为其难允许我做小?”凌静轻叹一口气,“而你估错了一件事。知道吗?即使我答应,他也未必答应。”
上官充瞪了周波涛一眼,桀骜不驯的眼神让他怒从心中起——怎么了?休妻十年,却发现被被休弃的前妻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这算什么?讽刺他不能让妻子怀上身孕吗?














第十四个:伏笔







上官追很想成亲,以免夜长梦多。
就像是北极的极夜,夜长了,也很容易冷到极点。
他能够受到的阻力不多,京城在近几年来,年轻寡妇改嫁的规条已经几乎被视若无睹了。若是寡妇无心改嫁,自然有官府保证其安全;若是有心改嫁,也会让她改嫁。
家中的话,以吴常为首,都是很喜欢凌静母子的。吴常是已经将凌静视为未来上官家的当家主母了。
这样一来,他只要先斩后奏,造成事实,最好是凌静在德高望重的人的见证之下嫁给他,然后两个已经有了孩子——啊,真是害羞,他和凌静的孩子——他就可以正式地站在洪流的顶端承受最大的压力。
他是男人,有必要,更是一个义务,为自己深爱的女人顶住一切的灾难。他可不是那个蠢材周波涛。
周家算是最大的麻烦啊,就算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凌静是否会有同样的毅力?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敢确定。
他慢腾腾地踱步来到自己寝室所在的东园门外,便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让他觉得相当疑惑,于是便进去看个究竟。
这一看便知道不得了了,他寝室的房门居然大开,争执声似乎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他走过去,便看到周波涛在那里,让他心生不悦。周波涛也看到了上官追的到来,连忙冲出来叫道:“表弟,你来得正好。你不要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骗了,她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野种,栽赃到你头上,你千万不要被骗啊!”
上官追疑惑得很,周波涛站在他面前,他看不到里面的凌静,很是厌恶。
上官追绕过周波涛,直接往里走去,很快便看到上官充的脸孔,他正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一副“你敢对我娘怎么样就要你好看”的神色。
上官追心中暗自激赏,也许将来可以将自己屁股底下的某张椅子丢给他来坐。
他微微一笑,偏过脑袋看向上官充身后的凌静,一看下来,眼神便暗了下来,这个表情的瞬间变化让上官充心中一凛,连忙护住身后的母亲。
上官追将上官充拨开,手轻抚上凌静的脸,她的脸颊立刻因为疼痛而抽痛了一下。
“谁打你的?”轻轻的一句话,让人瞬间如沐寒风。他的眼睛扫过房中的另外两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凛冽如同冰柱,“说!”
木君如被吓了一跳,脸色立刻白了几分。而周波涛见状,更是怒不可抑:“表弟,你不要被这种女人迷惑了。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娶了她等于害了你一辈子,君如是个大家闺秀,跟你门当户对,将来你的前途无限啊!”周波涛苦口婆心地劝说。
上官追冷笑:“也就是说,静的脸,是你打的咯?”他的眼神带着杀气,冷寂,“表兄啊表兄,别怪我无情。吴常,派人将表兄一家人的东西收拾收拾,上官家无寸土让其站立。”
“表弟!”周波涛不料上官追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叫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有今天这个地位,还不是周家给你的,你怎可忘恩负义!?”
刚才还未看见吴常,倒是很快便听到了吴常的声音:“小主人,一切都办好了。”
“表兄,不要让我把事情做绝了。还有,”他再一眼看向旁边站着战战兢兢的木君如,“我明说暗示了无数次,你就是装聋作哑,也别怪我不客气。木家的产业不过是小小一隅,没资格跟我竞争。若是你再敢对凌静做什么,小心我对木家不客气!”
他忙着对跟他们对峙,没有看到凌静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他还想再次下逐客令的时候,胸前之人的手便抚了上来:“我的脸很痛,有没有什么东西让我先敷一下?”
上官追一愣,看向那高肿的脸颊,心疼立刻涌上眼底,手足也无措起来:“啊,啊,是啊是啊。”他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变得通红,不过手足倒是摆放在了正确的位置上。
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上官充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老娘已经遇上了真正的春天。
木君如哀怨地看着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身上仿佛垮了一般,只能垂着肩膀。她愣了很长时间,才转头又看向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她是多么想作为上官追的妻子进入这个房间啊——
房间里面大部分是男人的东西,这个房间本来也就是上官追的寝室。里面布置地很简单,窗边养着几盆花卉,而且所有的布置都是上官追以自己的角度为女人考虑得到的,包括那顶粉色的纱帐。这个房间是夫妻共用的地方,没道理只放男人的东西。
木君如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她存在着私心,希望哪怕有一天上官追迫于周家的压力只能娶她也行。她一直这么希望着。
为什么?难道他的爱情算是爱情,她的爱情就不算是爱情吗?














第十五个:心动







上官充还是决定做一盏油灯,至少为老娘递个冷毛巾吧?虽然是上官追表现自己爱情的最好方式。
上官追接过上官充递来的冷毛巾,轻手轻脚地为凌静擦拭,口中怨愤:“怎么不躲,就让人家去打你了?”难道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吗?
“我没料到他会为自己的小姨子出手。这样的话,于理不合。”凌静的确没有料到会这样。
若是今天,不是上官追喜欢上自己,若是上官追的婚姻没有跟周家有任何利益关系,他还会做出这等不理智的行为吗?
“都这样了,还管什么?”上官追另一只手紧握,气得咬牙切齿,“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否则定当将周家和木家毁了!”他说到做到。
“你就是有点冲动,”凌静笑道,“这点小痛并不算什么。倒是你,太过冲动了,这样一来,岂不是破坏了你的名声?”
“哼,有什么好名声不名声的?”他能做的事情很多,并不一定需要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
“你这样对待那个木家姑娘,叫我怎么相信你是永远喜欢我的呢?”凌静按住将冷毛巾轻放在她脸上的手。
“我,我对你肯定是真心的啦!!”上官追急道,吓得连话都几乎说不清楚,只能这么叫嚣。
“你都对那位姑娘这样……”凌静意有所指。
“那,那是有原因的。谁叫她老是装作听不懂人话,说过不娶她,都当着面说了,还是抱着所有的希望,她以为我是什么啊?”上官追又大急。
“那么,也就是说,我可以赌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爱我的咯?”凌静抬起眼,和上官追正面对视。
“你……”上官追看向对面那双戏谑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会嫁给我咯?”
“我愿意赌一次,希望我们能白头到老。”凌静微笑以对。
上官追盯着凌静半晌,突然道:“充儿,捏一下我的脸,看看痛不痛?”可惜后面没有任何回音。“充儿?”他奇怪得很,转过头,发现上官充很识时务地出了去,还将门带上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好了好了,现在肯定是没人进来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啦——上官追脸上的笑纹逐渐加深,连大象都能夹死。
“我一直以为,你的感情只是一个孩子的迷恋而已……”凌静说出自己的忧虑所在。她不相信感情,这个时候的感情,形同虚设。
上官追连忙指天发誓:“我上官追若将来对凌静有任何亏欠,叫我不得好死!怎么悲惨就怎么悲惨!”
“好啦,我又不是说不相信你。”凌静笑笑。誓言这种东西,有时候根本做不得真。
“那你是相信我咯?”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凌静微微一笑,倾身向前,在上官追脸上留下淡淡湿意。
上官追鼻子中两管鼻血直接倾泻而下,微笑着昏死过去了。
吴常在家中拨了一名小丫鬟就近打理凌静的起居。
凌静知道,这算是她成为上官家族的当家主母应该开始做的事情了。几天前的闹事,让上官追对周家夫妻非常恼怒,后来因为太过欣喜,直接将要把人赶出上官家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就差没开存了二十五年的女儿红庆祝了。
对于上官追,凌静一直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她想相信他的神情,却又不敢再次面对失败的伤害。有些人,失败了几次,也就习惯了;但是有些人,一生一帆风顺,根本受不得半点厉害的打击。
凌静,属于感情上的后者。以前也就算了,刚来这里的无依无靠,无人可信,让她轻易地相信了男人的谎言,而今,幡然悔悟之后,却发现,自己有可能连信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看着手中的账本,余光瞄到旁边的丫鬟,珠梅。
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凌静道:“珠梅,你坐下,我问你几件事。”














第十六个:动心







“奴婢站着回答就好。”珠梅福了福身,轻声回答道。
“让你坐就坐。”凌静不喜欢这种太过制度化的主仆制度,于是在言语上用了一点压力。
珠梅心中一惊,连忙坐了下去。
“你在上官府呆了几年了。”
珠梅笑了:“主母肯定没有听过主人讲过上官家的事情吧?”她暗暗觑了一下凌静的脸色,这才大胆说道,“也不能怪主母,要说上官家上下,还真不知该如何说起呢。不过,上官家的仆人都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世袭的奴仆制度?什么道理。
见凌静疑惑,珠梅继续说道:“主母是主人的人,奴婢也就直说了。这里的奴仆做的事情,跟外面的奴仆不怎么一样。我们都是分工合作的,以后主母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怎么说?”
“奴婢不怎么好说。奴婢今年才十六岁,主人已经二十四了,很多事情奴婢也只是知道一点儿。”
“没关系,你说吧。”凌静觉得心中有些澎湃,连忙喝了口茶压压惊。
“主人是九年前突然回京城继承上官家的。上官家的财产只能由上官家的人来管理,这是规定。奴婢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只隐约记得当时的主人极度地不开心。后来,过了三年年,主人失踪了几月,回来后人更加憔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也就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凌静想着那十年发生的事情。六年前的话,是充儿忽然重病,暂住的小镇上没有什么好的大夫,没办法,只能接受建议来到京城。若是这样,是不是说明上官追一直跟着她来到那个海滨小镇?
“那时候的主人啊,主母你都没看到,很可怕的。主人开始接手上官家族的事业,也在管理周家在京城的一个分店。后来,过了一两年吧,不知怎么回事,主人说他再也不回周家了,从此开始连续好几次的失踪。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半年前,主人突然风尘仆仆地回来,沐浴了一番,也刮掉了胡子,穿上京城有名的织染坊布料做成的衣服,便天天出门了。还春风满面的。”
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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