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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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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客带到后院,咏寺将她身后的侍卫吩咐到前面帮忙去了,孩子们也很识时务地跑去和街里的其他小孩玩。能和平民老百姓玩,对这些养尊处优的王孙贵胄而言,是很难得的。
于是,凌静的房间里面,只剩下其主人和咏寺二人。
“无良女,今天又有什么事?”凌静往后一仰,翻着白眼。
既然两个都是现代人,何必拐弯抹角的,直接说呗。
咏寺被叫做“无良女”也不觉得有什么,她踢着腿:“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啊,大律师。”
凌静瞪她,被咏寺直接忽略不计。
“首先,第一个消息,周家的人搬到京城来了。”咏寺喝了口咖啡,果然是大律师,泡的咖啡也不错。这咖啡豆从哪里弄过来的啊?
凌静一愣,没有说话。
“第二个消息,有个男人找到你了,姓上官。”和上官充大概会有什么关系吧?
大概就算没关系也会被扭曲成有关系的。
“啊?”这回凌静的脸色变换成了莫名其妙。
“你及早做好准备吧,省的他们让充儿认祖归宗。”咏寺建言,“还有那上官男,可能会引起不小的风波哦。”咏寺捂嘴轻笑。
凌静只能重重地叹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怎么反击?”
“那随你咯,”咏寺站起来,“好了,出来那么久,该回去了,不然我那口子要恼的。”
“真羡慕你,也佩服你。”有一个心系她的丈夫,身为王妃,也有容人的雅量。
她就不行。
咏寺耸肩:“没办法,谁叫他是我理想情人?”
凌静轻笑。
“好,那我走咯。”咏寺挥手,推门离开。
偌大的房间瞬间空了。
凌静很奇怪,这么快就要走了,还过来干什么?难不成,就为了那两件事?
真是奇怪得很。
第三个:某男
“哎呀,看,那个男人又来了。”
“他每天都这时候过来,一直坐到打烊才离开。”
“整整一年啦。”
“没错没错,每次看见老板的时候就两眼放光,你说他是不是喜欢老板?”
有人立刻推了她一把:“喜欢老板的人多了,哪能轮得到他?”
“对,对,那么多男人。”
“我怎么听那句话那么不爽啊?你说你老板私生活不检点啊?”
“哪有?你不要断章取义!”愤怒的声音。
一旁的上官充看着这些阿姨姐姐(三姑六婆)讨论,最后终于吵起来,知道指望她们是蠢人的行为。
还是自己行动为上策。
于是他走到男人面前,眯缝着眼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男人看向上官充,直觉回答:“上官追。”
“跟我同姓啊。”上官充自言自语。过了一会,他又抬头,“那你喜欢我娘?”
“你娘?”上官追愕然,连筷子上的菜掉了也不自知。
上官充连忙点头:“对,我娘叫凌静,这里的老板。”每个人都知道。
上官追长大嘴巴,足足愣了一盏茶的功夫,差点让上官充睡着了。然后,上官追终于回过身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这个孩子。忽然,他蹦了起来:“凌静的儿子!?”
上官充眨巴几下眼睛,然后点点头。这人脑袋莫非长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干嘛问这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上官追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直接撞上了门槛。他低头倒了个歉,然后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
被直接忽略不计的上官充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然后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他叫上官,我也姓上官,难道……他是我老爸?!”这可是姜国第一超级猛力的大发现啊!
不行,一定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第二天,上官追没有出现。
这使得上官充将其人鄙视到了西伯利亚,该死的男人,不敢承认有他这个儿子吗?哼!哼哼!!哼哼哼!!!
气死人了!
当天晚上,上官充为了弄清自己的身世,难得扮起了小孩子的角色,和母亲睡在了一起。
两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面,凌静为上官充掖好被角,这才舒了一口气。
“娘。”上官充忽然叫道。
“嗯?”凌静应声。
“我老爸是不是姓上官?”
“他姓不姓上官干你嘛事?”凌静奇怪,侧身问道。
“可是娘说过老爸没死。”
“是没死。不过是我走的时候没死,现在死没死我可不知道。”她不是神仙转世,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寿命是多少啊。
“什么叫你走的时候?”上官充不明白。
“就是说我被休啦。”凌静平静地说着。
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已经没事了。对,心中一丝愧疚感都没有。
“娘你从来没有说过他休了你啊!”上官充激动地立刻跳起来。
“躺下,小心着凉。”凌静连忙坐起身,将上官充塞进被子里面,掖好被角,才道,“什么他休了我,是你娘我自动离开的。”
上官充扭扭扭,扭到凌静旁边,再也不说话了。
气愤填满了他的胸臆,于是,在睡着之前,他将上官追鄙视到毛孔里去了。
隔了两天,上官追再次在和以前一样的时间点来到客栈,眼中多了一层觉悟。
不过,早已等候多时的上官充送了他一记白眼,转身便直接离开了。
上官追这时候倒是十分机灵,连忙拉住上官充的胳膊:“等一下,我们有话要说。”
上官充回过头,咧嘴龇牙:“这位客官,你是富人家的子弟?”上官充鄙视鄙视再鄙视。
上官追名义上是周家外姓氏族,家境富裕,不过积蓄颇多,因此脱离了周家。
这时候,问他的人是凌静的儿子,他便没什么不能说了,直接点头:“是。”除去周家旁支这一点,上官家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气,当然,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听到他的肯定回答,上官充的鄙视心情更上一层楼:“原来只是纨绔子弟。你走啦,我娘那种好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再嫁给你的!”肯定!
再?上官追瞠目,以为这是不小心说错了,主动将这个字抛到脑后:“我不明白你说的话,这其中有特殊的含义?”
大鱼大肉吃多了,智商果然够低。上官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的脑袋毫无疑问地遗传到了母亲,不然也不会那么聪明。
可惜,今天上官小儿幸运到头,老娘直接大驾光临,让他失去了耍嘴皮子的绝佳机会。
“充儿,你在那里做什么?”
平常的声音,没有妓馆花魁的娇声婉转,不似大家闺秀的软语轻哝,不是小家碧玉的出谷黄莺,平平常常的声音,人长得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就有那么一种感觉。
女老板出马,惊艳四座。
上官充连忙挺直了腰杆,以免老娘发现自己找到了爹:“娘,我、我没干什么,只是问一下这位客官饭菜如何。”他赶紧将上官追拉下水,以免只有自己受到惩罚。
这点上官充做得就不是很对了,他不应该将上官追放到凌静面前,这是为两人牵线,典型的“你看过来吧,你看过来吧”。
上官追不是笨蛋,他连忙上前一步,受宠若惊,整个人像是笼罩了一声金光,人都变得亮晶晶的,看着凌静的样子,就像是狗看到了骨头。
凌静心中一凛,这个人的眼神透露着执着与可怕,让她不由地想后退,退到天涯海角。但是她不能,她只能微皱眉头,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说道:“不要忘了重要的事。”说完,立刻转身便上了楼。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上官追瞬间焉了下去。
她,不记得他了……
第四个:疑惑(一)
上官府。
周波涛和妻子在新宅完工之前,暂时寄住在这里,也就是上官追的宅邸。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上官追只能算是周波涛的表弟,而且关系仅限于此。这间宅邸,也是上官追九年前回来之后继承到的遗产。
见到上官追,周波涛连忙叫道:“表弟,表弟。”
上官追停下脚步,看清来人原来是自己的表兄,便行了个礼:“表兄有何事?”最好不是什么小事,浪费他时间。
“这两天表弟都不见人影,让表兄很是担心。”
周波涛的脸上的确有着忧心,不过,他更希望上官追和自己的小姨子多多相处。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相处久了,他相信必定能迸出什么火花来。
更何况,若是两人成婚,将来的孩子身上也算是有了周家和木家的血液,好过继过来继承周家产业。
上官追笑笑:“表兄不必过于担忧,愚弟也有二十四了,懂得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周波涛连忙笑着点头,“近日君如身体不适,表弟多少应该表示一下才是。”
君如?
上官追脑袋里面忽然空了。那谁呀?想想,哦,是表嫂的胞妹。他眉头微皱:“木家小姐?她怎么了?身体不适应该去看大夫啊。”他很是不解风情地说着,更何况,这个木君如的身体一向很是健康,怎么会不适?
“唉,不知为何最近心烦意乱,表弟还是应当关心一下的好。”怎么回事,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
上官追怎是这种不聪明的人,都这样说了,他早已明白周波涛想说什么了。他知道周家从来没有放弃让他娶木君如的念头,这让他恼怒。
几乎每个人都认为他应该娶那个女孩,他不想,根本不想。
于是,他露出为难的神色,希望周波涛动怒。
果然,周波涛微怒:“表弟这样,究竟是如何看待君如?”
“木君如,是表嫂的胞妹。”实话实说。
“没有其他的了?”
上官追摇头。
“那你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周波涛不禁这样猜想。
上官追稍稍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严格说来,对方不算是姑娘。
“是哪家的姑娘?”周波涛瞬间警惕起来,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免得有些人有机可乘,坏了上官追的大好姻缘。
不能让他知道。上官追低头,不说话。
周波涛轻叹:“表弟啊,良禽择木而栖,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你不说,如何让为兄替你说项?更何况,君如是大家闺秀,四德均在,感情是可以婚后慢慢培养的。”
“表兄,关于这点,我并不相信。”
“啊?”周波涛愕然。
没理会周波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嘴脸,上官追一直说下去:“如果感情婚后可以慢慢培养的话,你为什么要在婚前便与表嫂接近?为什么要抛弃原来的妻子?为什么去休妻又很快再娶?表哥对被你休弃的女人有没有胸怀愧疚?”
周波涛没料到上官追会问这些,顿时哑然。
为什么与妻子接近?不知道。
为什么抛弃原来的妻子?是她自己选择离开的。
为什么去休妻又很快再娶?家中长辈的压力。
对被他休弃的女人有没有胸怀愧疚?
说不愧疚,那是假的,可是,倘若想起她竟然不能为自己忍耐,他就觉得不需要有任何愧疚之心。
于是,周波涛挺直腰杆:“她无容人之量,身为人妇,却执意被休,我何须愧疚?”
“既然如此,现在的表嫂也犯七出,大哥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连妾室都没纳一个,果然是伉俪情深。”上官追顿觉浑身轻松,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男方没有那种念头,对他而言实在是一件好事。
既然周波涛没有任何愧疚,他可以好好地放手一搏了。这是乘虚而入啊,他不敢打赌凌静是否还对周波涛心存一点点的感情。
“表兄,愚弟还有些事要做,先行告退了。啊,还有木家小姐的事情,表兄不用再说了,愚弟很早就说过,是不会娶她的。”上官追先行一礼,便走开了。
留下周波涛一人愕然地站在那里。
久久之后,他终于回神,拍了一下大腿:“糟糕,不能让表弟随便娶了一个女子便罢了。一定要去找找。”
上官追的武功很好,所以摆脱一群跟踪的小喽啰简直易如反掌。
很快,他来到了仙剑奇侠传。昨天晚上演习的东西今天是要在这里大放异彩的!
他整整衣衫。今天他穿了一件极其能体现他容貌和身材优点的赭色长衫,一头乌发梳得滑不留丢,还喷上了一些时下流行的男士香气。
他走进仙剑奇侠传,对着女掌柜说了一声“老位置”,便直接走到老地方坐了下去。
这个位置他本来想包下的,可惜,这已经坏了这个客栈的规矩。
他刚刚坐下,便有几个跑堂的三姑六婆连忙开始嚼舌根:“喂喂,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人周围的气变了?”
旁边的人白了她一眼:“你听一号说故事听多啦?什么气变了……”嗤——
一号,是咏寺在客栈的代号。
“哎呀,你看你看他的眼神,除了对老板的迷恋,似乎还有很强烈的自信耶!”三姑六婆瞬间兴奋无比。
“有点道理。”
一时间,流传在众女人之间的说法层出不穷。
第四个:疑惑(二)
看到上官追,上官充就不悦。他看镜子好多天了,一直回想着两人之间的共同点。可惜,不知是不是镜子不怎么干净,还是做的时候被弄歪了,反正他是没有找到两人间的相同之处。
听说夫妻双方,哪一方爱另一方多一点,孩子就比较像那个被爱多一点的人(咏寺的谬论),想来是因为这个死男人一点都不喜欢娘。
娘啊,你真是跟错人了,瞎了眼,一脚踩到狗屎啦。
上官充为自己的娘悼念已逝的悲惨过去。
然后,他朝着上官追呸了一声。
当他再次看向上官追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这点让上官充觉得奇怪,看着那眼神就充满了挑衅。
哼!小哥就跟你过过招!
抖抖抖,上官充全身抖着走到上官追面前,也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不料,和上次完全相反,上官追倒是一副热络的样子:“坐啊。今天还算挺冷的,喝口热茶暖和暖和。”现在是初夏了,怎么样都不算是冷吧?
“干嘛?”上官充一脸嫌恶,“无事献殷勤,必定有诈。我告诉你,你用错了方法啦!还是……难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他看着桌上那杯茶,仿佛里面真的下了什么神秘的让人不得了的药物。
上官追没说什么,径直倒了一杯茶,放到上官充面前:“你叫上官充?”
上官充面色一凛:“我叫不叫上官充和你有什么关系?”
上官追笑了,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他大掌一拍上官充,把小孩子吓了一大跳:“如果你真的姓上官,那就是我儿子啊!”那声音之大,让整个吵吵闹闹的客栈瞬间变得悄然无声。
时间一瞬间停止。
前两天他是还没在心理准备好,看到上官充忽然从一个小屁孩长那么大,一时间无法接受。不过现在心境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上官充瞠目,愣愣地看着上官追。心中知道是一回事,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好可怕啊——
跑堂的姑娘妇女全部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上官追和上官充的方向。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个平常娴静的少妇尖叫一声,张牙舞爪爬上楼,尖声叫道:“老板!儿子的爹找来啦——!!”
谁的儿子?
天麒二十八年四月初三,京城郊外出现一桩大事件——仙剑奇侠传的女老板的前任夫婿找上门来啦。
这可是饭前茶后闲谈的最佳话题。仙剑奇侠传的女老板从来对男人不假辞色,就连客栈东家的丈夫亦不例外。不知道这群小市民知道那个“客栈东家的丈夫”是当今圣上,脸会是什么颜色的。
惊爆消息的那天,女主角人不在,好戏也便没看得到。
那个尖叫的少妇早已吓得忘记凌静要出去卖货七天,那天才是第二天。
于是,有恃无恐的上官追便天天上仙剑奇侠传报到,风雨无阻。他的诚心让一些不知情的少妇少女感动不已,相信哪怕石头也被融化了。
男人对你回头了,对这个男人的女人而言,这是极大的荣幸啊!
但是,事实上,上官追已然成了仙剑奇侠传的大敌。可惜的是,连门前的两个大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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