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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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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狂徒,竟敢夜闯皇宫!”君奕灏的脸色顿变。
几人并不答言,只是对视一眼,便迅速向后退去,为首的黑衣人冲其他人点点头,掳了苏景云和秦谦就要退去,谁知才走几步,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全部给朕拿下!”君奕灏顿时发令。
争斗再起,此番黑衣人明显寡不敌众,眼见大势已去,为首的黑衣人却大喝一声:“若想太后活命,就全部停手!”
君奕灏顿时双眉紧锁,他紧紧盯着黑衣人却不见下令,终于他衣袖一扬,扬声道:“所有叛贼一律就地正法!”语毕,他拂袖而去。
果然到了这天么?君奕灏独自一人回到御书房重重坐下,不久前君奕清已捎来消息,让他严加防范,恐京中有变,紧接着就是盐运总商柳随风获罪入狱,柳家已成强弩之末,再接着就是君奕清遇刺生死未卜,那么接下来又会如何?是否意味着他皇权不保?他承认自他继位以来,自己并未做出过什么政绩,反倒是处处危机四伏,先是镇南将军的病故,边关镇守告急,紧接着又是盐运频频出差,大力整治了三年,却是治标不治本,所谓孤掌难鸣,朝廷之上自己的亲信不在少数,又有逍遥王君奕清的鼎力相助,可惜蠹太大了,又岂是他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
“皇上,皇上!”秦谦与苏景云匆匆赶至,苏景云上前道,“皇上此举就不顾太后的安危了么?”
“他们的目的是以太后来威胁朕,目的尚未达到,又怎会轻易动太后一根汗毛?”君奕灏重重叹口气,所谓千算万算,他都不曾算到太后会被人挟持,他早已在西宫安插下人手,却想不到对方竟有如此大的本事,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人截走。
“皇上,臣有事启奏。”苏景云上前一步,眼角余光已瞟向秦谦。
君奕灏会意:“太傅,今日宫中之事,朕就交由太傅全权处理,如今大理寺卿人在江南,朝廷之事就要多劳累太傅了。”
“臣定不辱厚望。”秦谦拱手退下。
“景云,深夜入宫可是有要事?”君奕灏问道。
“臣带了皇上的一位故人。”苏景云的目光已扫向御书房的幔帐之后。
“哦?”君奕灏回首望向幔帐,却不见有任何动静。
“小雅?”苏景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顾不得许多信步上前将幔帐拉开,却不见莫小雅的身影。
“景云,你究竟是带了何人来见朕?”君奕灏问道。
“逍遥王妃。”苏景云回道。
“什么?”君奕灏大惊,早就知道宫内有奸细,上次君奕清在宫内被人陷害已经除去,这次莫非还是有人暗中接应?未免逍遥王妃带来君奕清的口讯,所以才下了毒手?

莫小雅昏昏沉沉地醒来,入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摆在眼前,她冷笑一声:“你终于要动手了?”
谢楼南的脸色有些冷,他轻哼一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么?”
“你也曾说过不会伤害柳随风,你又做到了么?”莫小雅不停地冷笑,“你敢说柳随风被害入狱的事情你不知情?”
“我确实是不知。”谢楼南不屑道,“区区一个柳随风还阻碍不了我的大业。”
莫小雅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方才君奕灏与苏景云出了御书房,就有人前来,她刻意做出了动静,只为与谢楼南有此一见,若真是谢楼南在幕后指使,柳随风或许还有转机,君奕清也不必被她拉下水,如今谢楼南却矢口否认,着实在她的意料之外。
“柳随风事发之后我才得到消息,况且他确实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你若是以为能从我这里救他于水火,你的如意算盘确是落空了。”谢楼南直言不讳,“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在大事完成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既然来了,就没想着要离开。”莫小雅微微一笑,“只要你救了柳随风,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江山美人我都要。”谢楼南仰天长笑,“即便是我不救柳随风,我一样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语毕,他转身离去。
莫小雅轻舒一口气,她就知道谢楼南会如此说,此番若不是事在必得,谢楼南又怎会在宫中大动?求人不如求己,柳随风只能她救。

御书房,君奕灏与苏景云均是愁眉紧锁。
“景云,你可能让朕信任?”半晌,君奕灏才出言道。
“景云能否被皇上信任在于皇上,而不在于景云。”苏景云回道。
“好,那朕问你,两江总督参本杭州知府,此事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理?” 
“此事皇上应当明察,杭州知府乃是两江出了名的清官,想必皇上早有耳闻,如今两江总督公然参本,皇上心中应是早有了打算,事不宜迟,还请皇上下旨,臣自当为皇上分忧。”
“逍遥王君奕清之事你可知道?”君奕灏又道,“还有盐运总商柳随风一案你可知道?”
“逍遥王遇刺之事臣已知道,柳随风一案乃是大理寺卿亲审定罪,卷宗已呈报京城,臣也已知道。”苏景云回道。
“那此番逍遥王妃前来京城又是所为何事?”君奕灏问道,“她不在杭州照料逍遥王,长途跋涉回到京城,可是为了柳随风?”
苏景云闻言大惊失色,他白着脸望向君奕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可是想问朕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君奕灏缓缓起身道,“她根本不是莫千愁,莫千愁早已被奸人害死,她是莫千忧,是当年柳随风明媒正娶的妻子莫小雅,朕可有说错?”
“皇上恕罪。”苏景云顿时跪倒在地,“事非得已,还望皇上开恩。”
“你们又何必苦苦欺瞒朕?朕即便是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已身为人妇,朕又怎能遵循太后旨意纳她为妃?她与逍遥王和柳随风的情怨朕不必知道,单就是她心有所系一点,朕都不可能强人所难。”君奕灏长叹一声道,“朕乃是一朝天子,即便是对她再有爱慕之心,也不可能夺人所爱,朕本就是个毫无建树的帝王,即便如此,朕也不愿做个昏君,落下千古骂名。”
苏景云垂着头,不知该如何作答,事已至此,他与君奕清和莫小雅皆背上了欺君的罪名,只要君奕灏下旨,他三人就是杀头的大罪。
“朕向来奖罚分明,朕现在下旨任命你为钦差大臣,明日启程前往杭州彻查柳随风一案,另一定要将行刺逍遥王的凶手绳之以法,盐巡道李安是逍遥王的亲信,你大可与他联手,还有此番去了杭州务必要将盐运蛀虫肃清,奸臣不除,朝廷永无宁日。”君奕灏道,“待乱当扫除之后,朕自当论功赏罚。”
“臣遵旨。”苏景云这才舒口气起身向外走去。

夜,静谧的可怕,西宫漫天的火光早已消退,君奕灏疲惫地靠在龙椅上,望着下面空无一人的大殿,或许这就是他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他也想有常人的平静生活,没有朝堂争斗,也没有处处的勾心斗角,可惜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平静,他所能做的只有肃清叛党,让自己的子民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远处渐渐响起喧嚣,他淡淡一笑,该来的终归要来,该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这是他身为帝王的责任,他转身坐在龙椅之上,静静等着该来的一切。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大殿,明晃晃的刀剑显得格外刺眼,君奕灏望着为首那个与他一样身着龙袍的人,唇角勾起一抹讽刺之笑:“谢楼南,这一天你恐怕是等了太久。”
“呵,话非如此,只能说我让你坐这个位子坐得太久。”谢楼南冷冷一笑道,“君奕灏,你若是识相,交出玉玺我大可放你一条生路,不然……”
“不然如何?”君奕灏唇角的讽意愈大,“杀了朕,或是杀了太后?呵呵呵……”
谢楼南双眉顿蹙:“我看你究竟还能狂妄到何时,来人!”他一声令下,殿内的众兵士纷纷上前,“君奕灏不分是非黑白误把良臣作奸臣,而真正的奸臣却又逍遥自得,为乱朝纲,如此昏君诸位定要替天行道,还忠良一个公道,给天下苍生一个交待。”
“哈哈哈……”君奕灏突然大笑出声,“错把良臣当奸臣?谢楼南,你可知你父亲做过何等大逆不道之事?朕如此待他已是最大的仁慈。”
“废话少说,今日就是你君氏王朝灭亡之日,无论家父做过何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你君家都逃不脱灭亡的命运。”谢楼南冷喝道。
“既是如此,朕也不必跟你多讲。”说着,君奕灏轻击双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大殿而来。
谢楼南的心微颤,他听得出这不仅仅是几十人的脚步声,少则几百,多则几千,来的人数远远在他的手下之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阵暗器的破空之声直奔他而来,他躲闪不及,肩头已挨了重重一记,顿时血染龙衣。
“这一刻朕亦是等了太久,若非如此,怎能将你们这帮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君奕灏轻笑一声,“莫要以为你已将整个京城控制在你的手中,朕的精兵又岂止在京城这一个地方?”话音未落,已有数人纷纷涌入大殿,各个手持火把利刃。
谢楼南见状大惊,这些兵士决不是镇守京城的官兵,自己早已将京城大局掌控,为何还能放入如此之多的兵士?
“谢楼南,你以为逍遥王的江南之行只是为了盐运么?”君奕灏朗声大笑,“狼子之心又岂能逃过朕的法眼?今日你若是乖乖将太后送回,或许朕念在你谢家世代忠良的份上,赏你个全尸,如若不然,朕诛你九族!”
谢楼南不惊反笑:“好个诛我九族,君奕灏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君奕灏的脸色微变,他回身望向身后,身后一人正是当朝太傅秦谦。
“秦谦?!”
“正是为臣。”秦谦笑得一如既往的谦卑,只是唇角多了分明的讽意,“皇上,大限已到,你是聪明人,应当识些实务。”
“你此话何意?”君奕灏冷笑道,“莫非你也反了不成?”
“臣为君家效忠两代,可还不过是区区一个太傅,未免对臣太过不公。”秦谦缓缓走到君奕灏的身前,拂了拂龙袍上的灰尘,“我现在尊你一声皇上,自是念了你君家的旧情,若是你不识相,就休怪我手下无情。”
“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妄图谋反,是否有些太过小看了朕?”君奕灏朗声大笑道。
“哦,是么?”秦谦笑笑,轻拂袍袖,他回首冲大殿中将谢楼南团团围住的众人道,“不知诸位是拥立这昏君,还是要另立新帝?”
殿中众人纷纷跪倒高呼:“属下愿为新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哈 
 49、大结局 。。。 
 
 
哈哈……”谢楼南仰天长笑,“君奕灏,你可看到了?这就是民心,这就是民心啊,哈哈哈……”
君奕灏的脸色灰白如纸,他冷冷望着殿内俯首而跪的众人,脸上尽是自嘲的笑意,他的笑容越扩越大,最终竟是化作了大笑,他笑得浑身颤抖,似在嘲笑此时此刻他孤助无援的境地。
如果说今日一败涂地,他又怎能对得起君家的列祖列宗?又怎能对得起为了朝廷,为了他的江山而险些赔上性命的君奕清?可是,此时此刻他又能依靠谁?谁又能力挽狂澜,将这样的局面改变?君奕灏环望着殿内早已蠢蠢欲动的众人,谢楼南得意的笑脸,秦谦志在必得的冷笑,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将他葬送的征兆,而他却只有静静地站在这里,就如同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君奕灏,你大限已至,今日我便要以你祭奠家父的在天之灵。”语毕,谢楼南已飞身上前,剑尖直指君奕灏的咽喉。
眼见剑尖就要没入君奕灏的颈间,谢楼南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只听“当”的一声,剑已被人拦下。
“秦谦,你这是何意?” 谢楼南十分不解道。
“你尚且没有这个权利去取他性命,就是如此简单而已。”秦谦轻笑着将谢楼南的剑尖挑开,“方才你可听到了众人的参拜?” 
“待我杀了君奕灏,祭奠了家父,我自会登基,秦大人自然也少不了好处,可是秦大人为何要阻拦我为家父报仇?”谢楼南冷笑道,“莫非秦大人还想一箭双雕,自立为帝不成?” 
“算你识相。”秦谦仰天大笑,“谢楼南,我自是不会亏待与你。” 
“什么?”谢楼南想不到自己竟然一语中的,秦谦凭什么称帝?自己前前后后苦心经营了多年怎会被人白白得了便宜?
“你想不通也是自然的。”秦谦笑道,“你以为大理寺卿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为你扫清绊脚石的么?你又以为两江总督是因你而雇佣了大批的异域高手才将逍遥王重创的么?你又以为是你安插在宫内的眼线将太后劫走,逍遥王妃又自投罗网的么?”
“此言何意?”谢楼南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些事确是他暗中安排的,包括秦谦在宫中的接应,都是他与众人事先商定的,他给了每个人不同的好处,而这些好处也是他苦心经营多年,一针戳中了别人的软肋,可为何秦谦却处处表现得一切尽在他的股掌之间?莫非……
谢楼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有些发抖,目光已变得有些涣散,全然没了方才的气焰。
“你也算是个聪明人,想不到这么快便想到了事情的因果。”秦谦挥挥手冲大殿内的众人道,“不知方才诸位口中所呼的新帝是何人呐?”
“愿为秦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殿内的众人再次纷纷拜倒。
“呵呵呵……想不到秦谦你竟然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而朕与谢家竟然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君奕灏禁不住地冷笑,原来当年谢家一案的隐情竟是在这里,怪不得谢楼南之父临死前只是长叹一声,苦笑着道自己聪明一世而糊涂一时,想不到这一时的糊涂竟是糊涂在了秦谦的身上,而最让君奕灏想不到的是,自己与君奕清严查了三年之久的盐道实际早已在人掌控之中,上至大理寺卿,下至杭州知府,中有两江总督并江浙上下数十位官员牵涉其中,这又怎是堂堂一个朝廷,一个谢楼南能斗得过的?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秦谦将自己手中的剑指向君奕灏道,“乖乖交出玉玺,我便饶你和太后不死。”说着,他冲殿下挥了挥手,转瞬便有人自殿外推推搡搡带了一个人进来,正是被劫持了的太后。
“母后!”君奕灏的心中一急,抬步就要上前,不料却被秦谦生生拦下。
“玉玺!”秦谦喝道。
“朕即便是给了你玉玺,你又怎能轻易将朕和母后放了?”君奕灏冷笑道。
“给了你尚有一线生机,不给,你们母子二人只有死路一条,你别无选择!”秦谦冷笑道,“想跟我讨价还价,是万万不能。”
“倘若朕执意不给呢?”君奕灏冷喝道。
眼前白光一闪,只见秦谦手中的剑已脱手而出,直奔太后前胸而去,君奕灏大惊,想要出手阻拦已是不能,眼见那剑就要没入太后的胸口,只见一道银光瞬间划过,紧接着便是一道青色身影从天而降。
“勾结叛党是杀头之罪,谋朝篡位更是诛灭九族之罪,如今妄图谋害太后,更是罪加一等,秦谦,即便是你有九条命,都不够你死的!”话音一落,四座皆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昏迷多日的逍遥王君奕清。
君奕清将长剑负于身后,环望着众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仅是古语,谁又知这黄雀背后还有什么?”说着,他的剑已指向秦谦。
“以你一己之力怎能与我的禁军相抗衡?”语毕,殿内的众人已纷纷亮出兵刃,欲上前将君奕清围住。
“本王岂是无备而来?”君奕清不以为然地笑笑,只见他轻击单掌,只听殿外顿时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转瞬之间,数以万计的御林军已将整个大殿包围。
秦谦的脸色顿变,未等他出言,君奕清已挥剑指向他道:“你以为在金陵行刺了本王,本王便无法调动镇南将军的部下了么?”说着,君奕清挥手喝道,“来人,将这些叛党尽数拿下。”
“慢着!”秦谦大喝一声,身形已纵至太后身前,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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