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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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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小雅点点头,冲苓儿淡淡一笑,“念在她是一介弱流女子,大人还要从轻发落。”
苓儿此时已是脸色发白,未等她出言辩驳,刘淳已然下令:“来人,将她拖下去仗责二十!”
莫小雅笑望着苓儿被衙役拖了下去,对堂下的惨痛呼叫充耳不闻,敢惹了她,如此下场已是最轻。
不多时,苓儿再次被拖回堂上,此时苓儿脸色惨白地伏在地上,早已失了方才的气焰。
“大人。”一名官差上前呈上一封书信。
刘淳接过书信,待过目之后,将惊堂木重重一摔:“大胆刁妇,居然诬告柳随风杀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讲?”
“好一个官官相护!”苓儿冷笑不断,“想不到素有清廉之誉的刘大人也不过是昏官一个!”
刘淳顿时脸色大变:“来人,先将这刁妇收监,择日定罪!”
“且慢!”莫小雅出言喝止,“刘大人,今日若是不将此案审理清楚,恐怕是清誉难保。”说着,她轻击双掌,“将证据呈上来!”
朱文早已在堂下等待多时,闻得莫小雅的讯号,忙将怀中的证物呈上。
刘淳望着呈上的一方绢帕十分不解。
莫小雅笑笑道:“这便是柳随风所中之毒。”说着,她上前将绢帕展开,只见绢帕正中一点暗黄,“请大人差人速验。”
一侧早有师爷将法验传到,法验反复端详之后,却是频频摇头:“这毒下官从未见过。”正说着,只见绢帕中的那点暗黄渐渐褪去,片刻间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众人皆是吃惊不已。
此时,莫小雅方起身道:“此毒必要依附在绢帛之上,沾了空气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以大人派去的官差与我王府中的侍卫皆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闻言,刘淳与法验皆是向后退去,略显惊慌。
莫小雅不由笑道:“刘大人不必惊慌,此毒采于柳随风的身上,乃是被运功逼出的毒素,只是余毒罢了,并无原本的烈性。”说着,她将头调转,冷冷望着地上的苓儿道,“柳随风中毒是真,况且这毒我已请了杭州的名医前来诊治,无一人可以解毒,而以柳随风中毒之深的状况,又怎能害人性命?”
“他不曾害得,可是你却有十足的动机和时间。”苓儿辩驳道。
“?”莫小雅不由轻笑出声,“我为何要害人性命?”
“你原本就与柳随风断得不干不净,恰遇柳随风青楼寻欢,你醋意大发,便失手害人性命。”
“呵呵呵……”莫小雅笑意更甚,“我逍遥王妃的身份杭州城内人人尽知,我又怎会糊涂到光天化日之下前去行凶?再者,我身为朝廷命妇,我又岂能做出争风吃醋之事,试问此举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说着,莫小雅已冷了语调,“你陷害柳随风在先,为防事情败露,杀人灭口在后,如今又辱蔑皇家清誉更是罪加一等,不知刘大人要如何判罚?”
刘淳略沉思道:“下毒之事证据确凿,污蔑逍遥王妃清誉罪加一等,两罪并罚,自是要判流放之刑,不过杀人凶手尚未归案,此案并未了结,先将这刁妇收监杭州大牢,待杀人凶手归案之后,方能结案。”
“一切由刘大人定夺。”莫小雅心中暗舒一口气,能还柳随风一个清白已是她最大的目的,至于其他,对她而言已不重要。
回到客栈,房内只有君奕清一人在假寐,莫小雅不由轻叹一声,坐了下来。
“小雅。”君奕清挣了眼唤她。
“谢谢。”莫小雅脸色微红,若不是君奕清暗中相助,一切又怎会如此顺利?
“你我之间何须这个谢字?”君奕清淡然一笑,将她的手握住,“我视随风为兄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心中微微有些苦涩,莫小雅的眼眶一红,险些滴下泪来。
“怎么?可是哪里不舒服?”君奕清问道。
莫小雅摇摇头道:“奕清,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三人重聚,三个人的感情,受伤害的又岂止一人?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君奕清并未答言,只是幽幽吐出了自己心中的情绪,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舍,更是有太多太多的不甘,虽然他不止一次地劝慰自己,与其三个人都伤心难过,倒不如这一切由他来承受,看着小雅幸福,不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么?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段感情注定了没有结果,可他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也想争取,也想将她紧紧束缚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又做不到,因为他更不忍心见她伤心落泪,更不想让她每日活在失魂落魄之中。
“娘亲,娘亲!”卿儿突然奔入房内,气喘吁吁地冲莫小雅道,“那个怪大叔又来了,我不喜欢他。”
“卿儿为什么不喜欢他呢?”莫小雅将卿儿抱了起来问道。
“他总让我喊他爹爹,还总要抱我,我只要我爹爹一个人抱。”说着,卿儿已拱入了君奕清的怀中。
手僵在半空,莫小雅的心中五味陈杂,她很想告诉卿儿,他口口声声讨厌的“怪大叔”才是他的爹爹,那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是当她望见君奕清对卿儿的宠溺,这样伤人的话语又被噎在嘴边,她怎能去伤害君奕清?
“咳……”几声轻咳打断了莫小雅的思绪。
“你来了。”君奕清将卿儿放下,坐起身来望着立在屋门口的柳随风道。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安排了人手严加防范,在半月后的盐商齐聚之前,应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柳随风这才缓缓步入屋内,方才卿儿的话他早已尽数听在耳中,心中是难言的苦楚,这三年来他失去的又岂止是他与莫小雅的感情?
“如此甚好,我也大可放心地离开些时日了。”君奕清点点头道。
“怎么?你要离开杭州?”莫小雅一惊。
“不错。”君奕清颔首道,“随风虽已还了他一个清白,但是幕后主使尚未查出,而此事败露定然已打草惊蛇,对方不难猜到是我暗中相助,定会派人查探我的行踪,在此次南下之时,皇上已反复叮嘱,不可提前泄露我的行踪,若是对方临时变了计划,所谓‘狗急跳墙‘,我们三人乃至卿儿都有性命之忧,唯今之计,我只能暂离杭州,转去金陵住些时日,一来可以转移对方视线,明里是为柳家前些日子损失惨重之事而去,暗里却是将对方的注意力分散,我已上书皇上,这几日朝中便会派下人来护得你们三人的周全,待半月后的盐商齐聚之时,我自会暗中回到杭州。”
“不行。”莫小雅频频摇头,“你堂而皇之地去往金陵,一路之上定然危险重重,正如你所说,你又怎能安然回到杭州?”
“我已逍遥王身份明察金陵,量他们也不敢对我如何,除非……”君奕清脑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除非什么?”莫小雅急道。
“除非他们的目标更为高远。”君奕清此时心中已是一片忐忑。
“盐运生意是朝廷最大的经济命脉,若想控制全局,第一步必然要将盐道孔为己用,而柳随风便是他们全盘计划的第一个阻碍,除掉柳随风自然是当务之急;而第二步自然是要除掉朝廷的左膀右臂,而奕清就是他们的第二个目标,除掉了这两个绊脚石之后,他们最终的矛头就会直指当今圣山。”莫小雅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此语一出,三个人皆是一身冷汗,三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是谁都不愿道出真相,若真是如此,又岂是他三人所能阻止的?而三人的性命早已被他人算计在内,又岂是君奕清与柳随风二人所能抵挡得住的?
“如今已无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相信皇上已经有所动作,我们只需各自小心提防别人的暗算,方能让事情扭转,若是我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出了状况,我们便全盘皆输。”君奕清拧紧眉头道,“我会只身前去金陵,声势浩大,不便携卿儿同去,这也是我最不放心的一件事情,你们一定要护得卿儿的周全,切记只有盐巡道的李安可以信任,他已跟随我多年,为朝廷出了不少力,一直中心于朝廷,断然不会做出忤逆朝廷之事,其余人等,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要严加防范,尤其是随风每日相交的人员繁杂,更要小心为上。”
“可是……”莫小雅还欲出言,却被君奕清打断。
“此事我主意已定,这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君奕清若有所指地望了望柳随风与莫小雅,或许这次金陵之行会改变些什么,前途未卜,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如今只能顺其自然。
“那你打算何时动身?”莫小雅问道。
“今夜子时。”君奕清回道,“随风,小雅她们母子我就交给你了。”
一句嘱托,已凝聚了万千的不舍和牵挂,是聚是散,是生是死,所有的一切都将听天由命。
逍遥王自京城南巡至金陵,一路之上声势浩大,江苏、浙江,乃至安徽等地的各路官员纷纷呈上拜贴,欲与逍遥王攀结关系。
莫小雅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内,怔怔望着熙熙攘攘地街道,君奕清的声势越大,他的危险就越多,自他离去已有了四五日,至今都未曾稍过一封书信,而这几日柳随风也并未露面,她与柳随风走得越近,危险也就越多,而卿儿每日除了吃喝玩乐,念叨最多的便是他口中的“爹爹”,望着日渐长大的卿儿,莫小雅更是寝食难安,她该如何在不伤害君奕清与柳随风的同时,让卿儿坦然接受柳随风才是他的亲爹的事实?
“姑爷来了。”朱文清了清嗓子道。
莫小雅有些尴尬,朱文仍是未变对柳随风的称呼,在她面前如此,在君奕清面前也是如此,她自然知道朱文的心思,可是这样的称呼对谁来讲都是无比尴尬的事情。
柳随风淡淡一笑,折扇轻点朱文的额头道:“说了你多少次了,还是不改。”
“难道姑爷希望奴婢唤一声柳公子不成?”朱文撇撇嘴径自奔后堂而去。
柳随风颇为无奈地笑笑,立在门口望着莫小雅。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莫小雅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红了一张脸起身道。
“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生疏了,看来真是我的不是了。”柳随风缓步入内,“你也知道的……”
“我都知道。”莫小雅急忙打断柳随风的话。
“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柳随风不由轻笑,一双桃花眼半眯着望向莫小雅。
“那个,我们不宜走得太近,以免横生枝节,还有……”莫小雅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该如何作答。
“还有什么?”柳随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莫小雅这才意识到是柳随风故意捉弄她,一时间脸色红了又红,她怔怔望着眉眼笑弯的柳随风,白衣依旧,笑容依旧,就连那桃花眼中泛出的点点柔情也是一如当年那般,带着一丝宠溺,更多的是他对她的爱恋。
“小雅。”柳随风低声轻唤,他上前紧紧将莫小雅的手拉住,这一刻他等了多久?而她又是等了多久?
指尖传来的温热一点一点渗入莫小雅的心里,这一刻她盼了太久太久,那温热一丝都不曾改变,还是让她一如既往地贪恋,让她无法在心中抹去,三年前的点点滴滴全部用现在眼前,往日的温柔缱绻,往日的耳边细语,所有的一切一切化作一股热流直直逼上她的眼底。
“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要落泪呢?”柳随风轻轻拭去她夺眶而出的泪水,“这一刻你可知我已等了三年,如今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他执起莫小雅的手,那紧紧相扣的十指,相连的又岂止是两个人的心?那斩不断的,是两人纠缠一生一世的情缘,相连的更是生生世世至死不渝的那份情意。
“为什么?为什么这三年来你不曾看过我一眼?为什么现在你才告诉我你已经等了我三年?”莫小雅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浓浓的痛并重重的哀伤齐齐涌上心头,或许他早来一刻,她会不顾一切随他而去,或许他早对她道出他心中始终都在挂念着她,她会毅然抛开自己的身份,追寻着他,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在无法挽回的时候才摆在眼前?
此时此刻,痛了她,更痛了他,而那个远在他方的他最痛,谁又能抛开世俗的束缚,豁出性命来维系这段感情?谁又能毅然决然地斩断一切,让所有重头来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柳随风口中不断地低喃,“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太懦弱,我以为我终有一日会重新站在你面前,让你活在我的羽翼之下,可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带给你的是更大的伤痛和更多的危险,我努力了三年,整整三年,为的就是能够堂堂正正与你在一起,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三年后面临的是更大的艰难险阻,我们依旧无法走到一起,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情愿抛开一切,哪怕是为你而死,我都不会轻易地放手,我都不会让你独自一人伤心难过。”
是呵,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无论她是莫千忧,还是莫小雅,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哪怕结果是一死,他都要牵着她的手走完最后的那段路……
“大叔,你为什么拉着我娘亲的手?”卿儿的声音犹如一声炸雷,将两个深陷其中的人生生惊醒。
莫小雅的手顿时缩了回去,她不知所措地望着卿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手僵在空中,掌心的余温犹存,那是属于他和她的所有,柳随风笑得有些凄凉,他望着突然出现的卿儿道:“因为你娘亲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都不能抛却的亲人。”
卿儿似懂非懂地望着两人,摇摇头,又点点头道:“那我爹爹又是娘亲的什么人?”
“他也是你的爹爹,是他将你抚养成人。”柳随风蹲了身子,手轻抚上卿儿的头道,“你呢,是我跟你娘生的孩子,所以,我是你的亲爹,而你口中的‘爹爹’是抚养你长大的人,所以他也是你的爹爹,你可懂了?”
“不懂。”卿儿摇摇头钻到莫小雅的怀中,“为什么别人只有一个爹爹?我却有两个?我不要。”
“因为你比别的孩子幸福,所以你有两个疼爱你的爹爹。”柳随风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唇角绽开一抹暖暖的笑意,“我没有不让你叫他爹爹,我只是告诉你,你还有一个爹爹,那个人就是我。”
“娘亲,是这样的么?”卿儿仰着头望向莫小雅问道,“是因为卿儿比别人幸福,所以才有两个爹爹?”
莫小雅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她万万没有想到,柳随风并非是让卿儿认他作爹,而不认君奕清,柳随风居然这样告诉卿儿,这叫她的心如何能不痛?
“娘亲你为什么不说话?他骗人的对不对?”卿儿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凶。
“不是,不是。”莫小雅哽咽着道,“他没有骗人,真的没有骗卿儿,他是卿儿的爹爹,而奕清也同样是卿儿的爹爹。”
“那为什么卿儿姓君,不姓怪大叔的柳?”卿儿摇着头道,“是君思卿,不是柳思卿。
柳随风的心刹那间被刺痛,他再也无法伪装自己的情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思卿,思情,这是君奕清对小雅一生不离不弃的承诺么?
巨大的哀痛席卷而来,胸口的憋闷瞬间波涛汹涌,一丝淡淡的甜腥缓缓溢出唇角,那双泛着柔情的桃花眼也随之变得空洞。
“随风,随风。”莫小雅惊呼出声,她忙将卿儿放在地上,伸手去掺柳随风,不料却被柳随风大力甩开。
“如此苟且存活,还不如让我一死来弥补我对你们母子所犯下的过错。”柳随风惨白着脸将莫小雅的手挥开,大团大团的鲜血顺着唇角不断涌出,心病无医,或许他死了,一切的冤孽都可以结束。
视线有些模糊,耳边的呼叫声渐渐远去,如果他的死能够换得她的心安,换得她们母子下半生的幸福,那么他死而无憾……
醒来已是三日之后,房内不见莫小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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