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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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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他急问道:“怎么了?可是腹痛?”

莫小雅指着前厅的长椅,示意君奕清将自己扶到那里,君奕清忙将她拦腰抱起,将她缓缓放在椅中半躺着,再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莫小雅轻喘着气,将手搭在君奕清的掌中,指尖轻擦掌心是微微一用力,继而将手指全数放在君奕清的掌中。

君奕清的心微微一动,心中已然明了,他装作十分惊慌道:“现在可好些了?”

莫小雅微合着双眸,又是自顾自得顺了半天气,这才睁开眼冲着秦茹抱歉地笑笑;“秦小姐见笑了。”   

秦茹岂是个不明事理之人?她心中虽疑惑,但望着莫小雅苍白的脸色,并泛白的双唇像是患病之人,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陪笑道:“无妨。”

莫小雅闻言禁不住嘴角暗抽,这秦茹可是脑子转不过弯么?这不摆明了是推脱她的借口么,还是说她脸皮太厚?即便见了自己并重如此,仍是不肯死心?

君奕清自是将莫小雅暗变的表情尽收在眼底,他将莫小雅的手握紧,关切地问道:“我抱你回去可好?”

“王爷与秦小姐不是还有事情要谈?我不妨事。”莫小雅故作虚弱的笑笑。

“这……”君奕清故作为难,犹豫再三。

秦茹的脸色已是十分难看,她这才开口道。“莫姑娘身子不适,我就不多打扰了,至于明日之事……”

“明日若是千愁的身子无碍,本王定会赴约。”君奕清接过话道。
  
“好。”秦茹这才服了身,想君奕清施过礼后转身欲离开。

 才举步,阴面碰上一名神色匆匆的小厮,手中举着一封书信,直奔君奕清而去。

君奕清见来人脸色微变,他忙出言阻止了未开口的小厮;“为何不见管家?”

尾灯那小厮回话,莫小雅已有气无力的答了话;“是我叫他出去的。”说着,她已扶着君奕清勉强坐起身子,冲君奕清笑笑道,“有些东西还是亲自置办的好。”她冲着那小厮挥挥手,“把那单子拿来给我看看吧。”

   小厮闻言将手中的书信递上。

   秦茹望了一眼病恹恹的莫小雅,这才冷哼一声离去。

待秦茹走了之后,君奕清这才出言道;“管家去了何处?”

   “回王爷的话,方才宫里来了人,好像是为了王爷大婚的事情,管家便随着出去了。”小厮回道。

言语间,莫小雅将那封信展开,果然不出她所料,是谢楼南差人送来的,她望了一眼那小厮道:“送信人还说了些什么?”

“那人只是说事情不急,待王爷大婚之后再办不迟。”小厮回道。

“你先下去吧。”君奕清将小厮回退,这才问莫小雅,“都说了什么?”

“果然是谢楼南下的毒。”莫小雅脸色有些凝重,“他说是帮我们处理了麻烦。”

 君奕清一惊,忙将书信拿过来,可是心上只有这一句话:“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如果我猜得不错,应当是指莫千愁尸体之事。”莫小雅回道。

 “你的意识是,他故意让你中毒,嫁祸莫千愁,而莫千愁在事情败露之后,自觉良心难安,才会服毒自尽?”君奕清猜测到。

“我也这么想的,除此以外,无法掩饰莫千愁之死。”莫小雅幽幽道,“虽然这法子难免有些牵强,但是最好不过了。”

“这法子岂能难得住皇上?”君奕清频频摇头,以他对兄长的了解,君奕灏岂能轻易相信这样的谎言?

“莫千愁曾言,在江南打听到莫千忧的行踪,后来莫千忧又到了进城,试问莫千忧失踪多年,莫千愁早知此事,为何迟迟不肯找寻?知道莫千忧回了京城采取寻找?这其中定然有诸多隐情,现下太后身体抱恙,此事断然不能让太后知道,即便是皇上有心追查事情的真相,也只能暂时搁置,如此以来,日子久了,此时就不了了之,毕竟死的只是个镇南将军的女儿,树倒猢狲散,谁还会为了两个已死之人探求事情的真相?”莫小雅道出心中所想,她不免恨得牙根直痒,“谢楼南这招着实狠毒,看似确实帮了我们,其实有攥了我们的把柄,你我日后更应当加倍小心,稍有不慎他会反咬一口,将你我全都拖下水。”

君奕清脸色已是愈发凝重,小雅说的不错,谢楼南恐怕并非仅仅牵制二人如此简单,只怕他的阴谋更深,否则怎会在宫中安插自己的眼线?

“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尽量从了他的心意了。”莫小雅长叹一声,只是不知柳随风能否安然脱困,而脱困之后得知她嫁与君奕清的消息,又该作何感想?

“随风之事你就不必担忧,皇上已下旨拍苏景云亲去江南审理此案,至于你我大婚之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君奕清又何尝不知道莫小雅担心的是什么?若是柳随风得知莫小雅再嫁的消息,亲来京城要人,那又要经历怎样一份风雨啊。
 
十日后,天元王朝逍遥王大婚,声势浩大已近极致,更有皇恩浩荡,携京城百姓同庆。

逍遥王府,隆重庄严的礼仪喜筵之后,剩下的只有未曾褪去的喜庆余温。

莫小雅斜倚在床畔,身子已是有些乏,她透过红色的喜帕,怔怔地望着桌案上摇曳的烛火,心中凄凉不已,一样的红烛,一样的大红嫁衣,只是身边的人已不是他。回想与他一起的点点滴滴,这么多年聚了又分,分了又聚,终于修成了正果,最终依然天各一方,她只是感叹自己的命运不济,还是该怨命运的反复无常?

屋门清响,细碎的脚步渐渐向她靠近,莫小雅直了身子,欲将自己头上的喜帕摘去。

“喜筵,还是我来。”君奕清温润的声音响起。

喜帕揭去,四目相对,淡淡的温情在两人之间流淌。

今夜的莫小雅美得夺目,让君奕清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他静静望着面前双颊染着红晕的女子,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以她的夫君的身份立在她身侧,虽然这一切只是个梦,可是他依旧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他多希望这个梦一直就这样做下去,永远不会再醒。

“一起。”莫小雅唤着这面前永远如水一样温润的男子,褪去了往日的青衫,那一抹艳红直直映入眼底,君奕清那双澈亮的眸子含着水一样的光华,透过点点波光,映出浓浓情意,他的嘴角高高扬起,毫不掩饰他此刻心情的欢悦,那抹艳红在他身上竟显得如此协调,丝毫难掩盖他往日的万千风华。

君奕清走上前,将莫小雅的手紧紧握住,指尖的温暖瞬间瞬间传入他的心底,这一刻很幸福,他更是满足,因为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太久,哪怕这只是一场梦,他也义无反顾的深陷其中。

两人对望了许久,君奕清这才开口道:“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母后和皇兄请安。”

莫小雅的身子有些僵,今夜是她与君奕清的洞房花烛夜,可是……

似是看出莫小雅的顾虑,君奕清只是淡淡一笑,轻抚莫小雅的脸颊道:“今夜我睡地上就好,待明日我差人挪来个软榻来,你的身子愈见不方便,夜里我也好方便照顾你。”

莫小雅此时真的无言以对,现在君奕清是她的夫君,即便是与她同床同塌而眠也理所当然,可是他却……莫小雅紧紧盯着君奕清,心中一片酸涩,这可是新婚之夜,自己不但无法给他想要的,反而让他为她再次付出。

“不必介怀,这本就是情非得已。”君奕清再次笑笑,他极力掩饰着此时他心中的疼痛,但眼眸中隐隐的痛处依旧被莫小雅清晰地看在眼里。

“奕清,你不必如此。”莫小雅顿时拉了他的手,“时已入秋,地上太凉,你的身子受不住。”说着,莫小雅走向床榻,取了一只枕头放在床榻中央,她回头冲君奕清笑笑,“这样便好。”

“你就不发我有非分之想?”君奕清唇角露出难得一见的促狭之笑。

 莫小雅神情一僵,继而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便已阻断了所有本该合情合理之事,君奕清的眸光微闪,心中有些苦涩,但是仍挂着那浅浅笑意望着莫小雅,毕竟她愿与他同塌而眠,而非其他,对他而言还有什么奢求?

正是:红烛落尽泪满衣,相思几缕梦依稀。玉笛难绘鸳鸯曲,两情相悦爱无期。

杭州。

望着头顶的炎炎烈日,柳随风的心中却是无比凄凉,想不到娘爱了爹那么多年,最终仍是逃不过一个“欲”字,他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娘给了爹一碗致命的毒药,让爹命丧黄泉。

“随风。”苏景云追了出去,将一封书信递给柳随风道,“这是在你娘给你的,说是世伯临终前嘱咐她一定要交给你。”

柳随风接过书信,带细细读过之后,他毕竟怅然大笑出声,娘,你看到这封信,该是作何感想?你可后悔那一碗毒药要了爹的性命?你知道爹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个女人?你可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早就在爹的意料之中?他是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上?

淡淡的腥甜溢满唇间,柳随风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指节,不想心中的悲痛流泻在外,苏景云上前轻拍他的肩膀:“随风,你节哀,至于你娘,我会尽量保全她性命,毕竟这是你爹的遗愿。”

保全又将如何?娘姨知道了一切,如此活着,兼职生不如死,柳随风脸色惨白,绽开一抹凄凉的笑意:“难道你爱过一个人非要彼此折磨,至死方休么?”

   “随风。”苏景云的心有些微痛,才几月不见,柳随风已是满脸的沧桑,他定是吃了不少苦,无论是他与莫小雅,还是他爹娘的事情,对他都是沉重的打击,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又该如何打起精神来,东山再起。

“谢谢你,景云,此次若是没有你的相助,想必我早已含冤而终。”柳随风轻拍苏景云,“你的大恩大德,我柳随风有朝一日必定相报。”

 “随风,你不必如此,此事若非逍遥王暗中相救,恐怕皇上也难开金口。”苏景云如实回答,君奕清先是差人将密折上书皇上,可若是没有君奕清的暗中相救,又怎能轮到他苏景云出面来审理此案?苏景云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柳随风,却见柳随风神情呆滞,救救抿嘴不语。

半晌,柳随风才神情恍惚地问道:“小雅她一切可好?”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么?苏景云涩然一笑,要让他如实告诉柳随风,莫小雅迫不得已而嫁于君奕清?这个消息才道出,柳随风可能承受着住?

“可是莫小雅母子有什么不测?”柳随风大惊失色,他紧紧扯着苏景云的衣袖问道,“景云,你为什么不说?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苏景云重重叹口气,“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可是出了什么意外?”柳随风的心已揪成一团,此时他恨不得能插翅飞到莫小雅的身边看看她们母子的安危。

苏景云仍是频频摇头,不肯道出事情的真相。

“好,你不说,我这就起身前往京城去寻小雅。”言罢,柳随风转身就走。

“小雅已嫁了君奕清。”苏景云艰难地将事实道出。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柳随风的身子晃了又晃,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小雅爱他爱的那么深,她怎么会将他舍弃而嫁给君奕清?更何况小雅还怀有他的骨肉,她怎能怀着他的儿子嫁给别的男人。

“景云,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柳随风怅然转身,他冲着苏景云怒吼道,“小雅是我的妻,我一生一世的妻,她怎么会嫁给别人,怎么会?”

“随风,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苏景云忙上前扶住柳随风,“这件事蹊跷得很,我走时太过匆忙,未来的迹象逍遥王,未来得及向逍遥王询问事情的真相,可是我也略有耳闻,逍遥王似是出了出了许多事情,而这其中定然与小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柳家之事你暂且替我撑着,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柳随风匆匆离去,他要去京城,他要当面问个清楚,为什么小雅会舍他而去,为什么她会选择嫁给君奕清?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说话?”君奕清扔下手中书卷,冲着窗边淡淡道。

  一道白色身影越窗而入,君奕清有些吃惊:“随风!”

  “我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为什么?你要逼小雅嫁给你?你可知道他已有了我的骨肉?你可知道她是我柳随风的妻,我柳随风要守护一生一世的爱人?”柳随风手中的长剑出鞘,剑尖直指君奕清道。

“我已等你多日来,这件事我不相瞒你。”君奕清静静望着柳随风,缓缓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柳随风说的清清楚楚。

当一切的真相揭开,想不到依旧是心痛难当,柳随风此时的痛苦犹如万箭穿心,他手中的长剑颓然落地,腹内一阵血气翻腾,他再也按耐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随风。”君奕清大惊,忙上前将柳随风扶住,“这只是权宜之计,带风声过后,你与小雅可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谁又知道这要等到何时何月?这一生是否还有他俩长相厮守的机会?柳随风笑得好不凄凉,他好后悔,后回为何当初与小雅相见不相识,后悔他为何不在她离开柳家之后,就来京城寻她,事到如今,一切都于事无补,叫他如何承受着一切?
 
“随风,我君奕清绝不会趁人之危,我爱小雅不假,但我不会再这样的境况之下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君奕清的眸子闪着坚定的光辉,一诺千金,他不会夺人所爱,更不会伤害莫小雅,只因为他爱她,所有破坏她幸福的事情,他都不会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一切。”隐隐传来莫小雅急切的呼唤声,她本已睡着,却忽然听见响动,她急急赶来,生恐是谢楼南又做出什么不利于君奕清的事情。

柳随风的身子有些轻颤他很想见她,真的很想,可是她不能,因为现在她是别人的妻,他已经接受了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不能再去扰乱她的生活,不能让她再次身处险境。

下唇已被他深深咬破;有几滴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弱国说这是他与她的劫,那么久让他来承担所有的痛苦吧。

柳随风拾起地上的剑,深深地望了君奕清一眼道:“替我好好爱她。”语毕,他一纵身越出窗外。

“奕清。”,莫小雅推门而入,她上前拉了拉君奕清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君奕清一番,这才关切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方才听见了响动,是不是谢楼南前来威胁你什么?”

“没事,只是书卷不小心掉落了。”君奕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书卷,冲莫小雅淡淡一笑,“饶了的好梦,应是向你说声对不起。”

“只要你没事就好。”莫小雅拉了他的手微微一笑。

谁也不曾留意,窗外的某个角落,那萧落的身影正是神的望着书房里紧紧相握的那两只手,心底的痛瞬间相思之蔓延开来,小雅,你一定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

八个月后,细雨绵绵的夜晚,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哭啼。

“恭喜王爷,王菲生了,生了!”产婆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向君奕清道着喜。

“终于生了!”君奕清接过产婆手中的孩子,心情无比激动,这个孩子居然足足怀了是一个月有余,才将他安然诞生,望着那怀里那眉眼像极了莫小雅的小人儿,君奕清有这么大的满足,他用手指轻轻逗弄着小人儿,笑道,“你叫思卿可好?”

 思卿,思清,更思情……

 点绛唇。君奕清

 情费思量,一生难掩愁多少?奈何终老,痴字心头绕。

 恨落黄泉,惆怅情难了,痴人笑,几多烦恼,魂断无人晓。

第三卷

【混世魔王,气倒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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