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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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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府衙。

柳随风立在公堂上,冷冷与杭州知府李然对视。

“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李然惊堂木一拍,怒喝道。

“大人,柳家的二公子乃是举人出身,是不用下跪的。“一侧的师爷忙附耳道。

柳随风嗤笑一声,并不理睬。

“这……”李然有些尴尬,继而惊堂木又是一响,“柳随风,你可知罪?”

“本公子何罪之有?”柳随风轻蔑地望了李然一眼道。

“你始乱终弃,为达目的不惜害人性命……”

“始乱终弃?害人性命?”柳随风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不已,“敢问大人,我始乱终弃了何人?我又害了何人的性命?”

“月来香的朱武你可识得?”李然道。

朱武?柳随风皱了眉头,莫非说的是那名栽赃他的女子不成?心头划过一丝惊慌,他摇摇头道:“不认得。”

“不认得?”李然冷笑出声,“来人,带证人上来!”

片刻后,一名红衣女子和一名黄衣女子已被带上堂来。

“民女刘茵,民女顾言儿见过知府大人!”二女的目光悄然瞟向柳随风,再不是初见时的腼腆与仰慕,换而代之的竟是鄙夷。

柳随风眯了双眸,紧紧盯着二女,他倒要听听二人究竟如何编派他的罪名。

“你二人可识得柳随风?”

“回大人,自是认得。”

“那你二人倒是说说,如何与柳随风相识的?”

“回大人。”刘茵上前一步道,“我与柳随风原本有婚约在身,几日前因闹出了许多不愉快,故而退了柳家的聘礼,断了联系。”

“究竟发生了何事,闹到如此地步?”李然问道。

“回大人,几日前我曾与柳随风在他的茶楼风雅斋相见,原本相谈甚欢,不料却突然冒出一个绯衣女子,自称与柳随风有染,且怀有身孕,如此大辱我怎能忍受?遂大怒离去,后转念一想,柳随风乃是江南首富之子,无论品貌皆是人中之龙凤,或许这是有人故意使诈,只为破坏这门亲事,我便暗中跟随那名绯衣女子,不想在僻静之所,柳随风与那女子形容亲密,并偶有争吵,显是情人之间的举动,我羞愤不已,遂在第二日退了柳家的聘礼。”刘茵语毕,目光冷冷扫向柳随风,继而开口道,“不过,我有一事十分不解,柳公子本是江南第一才子,才学自是无人能敌,可是我从未听闻柳公子会武一事,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如此文弱之人,竟是深藏武功不露。”

此语一出,四下皆惊,柳随风更是心惊,刘茵这明显是落井下石,她究竟要做什么?只为报复他对她的无理么?

李然惊堂木一拍:“柳随风,你还有何话说?”

“那绯衣女子我并不认识,何来的始乱终弃?何来的形容亲密?那日我本欲捉了那女子问个究竟,谁知她竟然身怀武功,我与她交手不敌,遂被她跑了,况且男子习武本是常事,可女子习武便是值得推敲了,更何况还在我的功夫之上。”柳随风意有所指地望了刘茵一眼,刘茵脸色顿变,一时却又无话可答。

“启禀大人,小女子有话,不知当不当讲?”顾言儿上前一步道,“若真是有人蓄意所为,只为破坏柳公子的亲事,为何今日柳公子娶亲却不见有人破坏?”顾言儿轻瞟一眼柳随风身上的大红喜服,“况且名节对一个女子而言堪比性命重要,试问又有谁家的女子会为了破坏一门亲事,而谎称自己怀有身孕,若是事情败露,她可能捞到几分好处?”

“不错,你接着讲。”李然频频颔首。

“那日,小女子本与柳公子出游,后因天气酷热难耐,便去了柳公子的风雅斋,不想才下了车,便遇上那名怀有身孕女子的妹妹,前来对柳公子一顿冷嘲热讽,后小女子不堪忍受如此大辱,便欲乘车离去,当时小女子的想法本与刘小姐的一致,皆认为这是有人蓄意破坏,小女子遂差人驾车返回,恰见柳公子托人去了月来香,小女子心中好奇,便悄悄尾随,见柳公子的朋友与月来香的一名女子相谈甚欢,后来还去了一处院落。”顾言儿答道。

“院落?可是与月来香临街的一处僻静小院?”李然问道。

“正是。”顾言儿回道。的

“命案便是发生在这座院子。”李然冷喝一声,“柳随风,你还有什么话说?”

“动机?我为何要害人性命?”柳随风冷笑一声,“我与那两名女子皆不认识,即便是认识,我也未曾与她们有过任何瓜葛,我为何要害人性命?”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李然挥手道,“将死者的尸体抬上来,再将死者的妹妹传上公堂,本官看你还如何狡辩?”

不多时,蒙着白布的尸体被人抬了上来,朱文则是抽抽噎噎地被人带了上来,顾言儿指着朱文道:“小女子见到的正是她,是她自称死者的妹妹。”

“打开。”李然指着朱武的尸体道,“刘茵,你上前看看,你那日在风雅斋见到的女子可是她?”

刘茵掩着口鼻上前,待望见尸体的模样不由吓得白了脸,慌乱地回道:“正是。”

“柳随风,你原本与月来香的朱武早有奸 情,朱武听闻你要娶亲,要将怀了身孕的她抛弃,故而前去风雅斋大闹,不想动了胎气,第二日便差其妹向你讨还公道,你自觉理亏,便让你的熟识前去替她租下一处院落,安置她母子二人,明里安了朱武的心,实则暗中谋划,为防她再度大闹坏你好事,便差人前去灭口,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李然冷喝道。

“我暗中差人灭口?”柳随风冷笑不止,“敢问知府大人,我究竟差了何人?此人现在又身在何处?”

“想必此人现在不是被你遣送出杭州,便是已被你灭口。”李然道。

“真是昏官。”柳随风厉声道,“此时大可请出验尸官,这女子究竟是否有孕在身,一验便知。”

“逝者已逝……”李然叹道。

“我看你是强加罪名,不知你究竟收了多少好处?”柳随风勃然大怒。

“来人!”李然被人戳中心事,顿时恼羞成怒,“先将柳随风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目无王法,贬低本官。”

未等柳随风出言喝止,只听一声清喝:“此事与他无关!”

正是被官差押来的莫小雅。

柳随风顿时怔住,是她?为什么会是她?他紧紧盯着莫小雅的脸,似是要窥透些什么。

莫小雅上前微微福身:“民女莫小雅见过知府大人。”

莫小雅?柳随风更是吃惊不已,她说她叫莫小雅?那青吟是谁?

“你可是月来香的老板?”李然心中有些吃惊,此女不正是前些日子被人陷害入狱的百花楼的花魁青吟?

“回大人,正是民女。”莫小雅毕恭毕敬回道,“此事确实与柳公子无关,还望大人明察。”

“无关?”李然冷笑道,“朱武可是你月来香的人,你非但不帮你的人找出凶手,反而替他人开脱?”

莫小雅千算万算,都不曾算到自己会将柳随风害到如此地步,她望着早已毙命多时的朱武,眼眶中凝起层层雾气,她更不曾算到如此会害了朱武,她抬起头,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望了柳随风一眼,深深吸了口气,道:“大人,此事确实与柳公子并无半点关系,一切都是民女所为。”

【抢夫第三招:上吊】 (下) 


城郊。

严嵩百无聊赖地在院中来回踱着,自己被关在这个院子已经多日,他虽知这是逍遥王为了保他性命周全,但日子却是过得百无聊赖。狠狠踢了自己脚下的一块石子,他重重叹口气,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出去过他风流快活的日子。

突然,身后袭来一阵劲风,他下意识向前一躬身,劲风贴着他的脊梁骨而过,顿时惊出他一身冷汗,一个褐色的身影瞬间立于他面前。

“你,你是谁?”严嵩结结巴巴地问道,面前的人虽是戴着面巾,但咄咄的杀气仍是让他忍不住战栗。

“取你性命之人。”褐衣人吐出冰冷的一句,手中剑已刺向严嵩的胸口。

只是一瞬,严嵩已从腰间摸出一把软剑,剑尖一挑,便将刺向胸口的剑身紧紧缠住,褐衣人一惊,运足内力欲将剑抽回,只见严嵩手腕一抖,巨大的内力随之倾出,将褐衣人逼退数不,未等褐衣人再次扬剑,严嵩的剑已然架于褐衣人的颈间。

褐衣人发出一声呻沉吟,严嵩扬手便点了她的穴道,一把扯下她遮面的黑巾。

“邱月娘,本王已等待你多时。”严嵩说着,将面皮一抹,正是君奕清,此时的他早已褪去往日的温润,一双星眸中寒光乍现,“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正说着,只见贾宗带了人急匆匆赶来,对君奕清附耳几句,君奕清的脸色顿变,他指着邱月娘道:“把她口中的毒药取了,带上她还有严嵩,随本王一起去杭州府衙。”

公堂上,莫小雅犹豫再三,她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道出自己就是柳随风三年前救下的那名女子的事实,此时此刻道出,他想必是怨恨她的吧,莫小雅望了柳随风一眼,那双魅人的桃花眼中早已凝起层层寒霜。

她涩然一笑,长叹一声,缓缓开口:“事情是这样的,我与柳公子相识在三年前,那时在金陵我与家人无意走散,落魄之际被歹人卖到青楼为婢,后遇柳公子仗义相救,便随侍在他左右,不想那群人并未打算放过我,在我与柳公子折返杭州的途中,再次将我劫持,故而与柳公子失散。事后,我幸得贵人相救,才逃出虎口,一路辗转到了杭州,那时我对柳公子心怀感恩,渐渐生出了爱慕之情,到了杭州听闻柳公子生性风流,便女扮男装流连在杭州城的各大青楼,只为与柳公子能再见,却不想一直没有这个缘分,无奈之下我才生出开了‘月来香’的念头,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吸引柳公子的注意,只为与他再见。”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倒吸口凉气,莫小雅的直言不讳和大胆,着实令人唏嘘不已,柳随风此时更是惊异万分,想不到她竟是自己惦念了三年的女子,更想不到的是,她与他数次擦肩,而自己竟认不出是她。

“这与本案又有何关联?”李然怒道,“你莫要告诉本官,这命案也是你一手所为。”

莫小雅凄然一笑:“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怎么能让他娶别的女人为妻?可是以我的身份,又怎能安然嫁他为妻?即便是我愿,柳公子又怎愿娶我?情急之下,我便安排了自己的两名丫环朱文朱武为我来演这出戏码。朱文朱武原本是孤儿,与我相识皆是缘分,却不曾想因我的一己私怨,却将她们害了。”说到伤心处,莫小雅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朱武怀孕是假,朱文去闹也是假,那处院落本是为了做戏掩人耳目租下的,只为戏演得更真,可是我从不曾想会因此害了朱武的性命,更不曾想会因此害了柳公子。”

“够了!”李然冷喝一声,“莫小雅,你可知愚弄朝廷命官是何等大罪?谁不知半月前柳随风因你入狱而误食毒药,谁不知你与柳随风原本就不清不白?上次是他助你开脱罪名,这次又是你助他,显然你与他是同谋。”

“你果然是个昏官!”莫小雅闻言柳眉倒竖,“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倒是要问问所谓的知府大人,是人命重要,还是你收的那几百两银子重要?”

“你,你竟敢诬蔑朝廷命官。”李然恼羞成怒,“来人,先将这贱妇拖下去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我看哪个敢动我?”莫小雅一声厉喝,奋力将身侧钳着她手肘的官差甩开,“你若是未收贿银,为何不敢验尸?朱武虽是女子,但武功不输男子分毫,她曾与柳随风交过手,事后还曾向我沾沾自喜,柳随风的武功与她相差甚远,而柳家本是世代经商,并无习武之人,怎会有武功高于朱武之人?再者,那日柳随风尾随朱武盘问事实真相,他都不曾觉察刘茵一直尾随,还是朱武告知于他;况且第二日朱文前去寻柳随风,事后柳随风的友人苏景云并未跟随朱文去那处院落,只是三言两语便被朱文打发回去,这顾言儿为何又说尾随去了那处院子?如此诸多疑点大人不究,偏要混淆是非,不知大人这是何意?”

莫小雅的一番激烈言辞驳得李然哑口无言,李然气得两眼发绿,他狠摔惊堂木,怒吼一声:“拖下去给本官重重的打!”

“李然,你贪赃枉法,混淆是非,视我天元王朝国法何在?”一声清喝蓦然响起,李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君奕清带着数十人进了公堂,他手指李然厉声道:“给本王将他拿下!”

贾宗等人立时上前,将李然与师爷二人押了下来,君奕清高坐正位,扬声道:“将邱月娘与严嵩等人带上来!”

刘茵与顾言儿此时已是变了脸色,二人相视一眼,欲趁乱退下,不料君奕清轻咳一声,无比犀利的目光已射向二人,两人皆垂了头,忐忑不安地立在一侧。

不多时,一干人已带到,邱月娘望着堂中正坐的君奕清,又望了望莫小雅与柳随风,发出几声冷笑。

“严嵩,将你所知的悉数道与本王。”君奕清道。

严嵩遂将严家如何与邱月娘联系,如何暗中协助邱月娘洗钱,又如何合计陷害莫小雅尽数道来,而邱月娘只是冷笑,却并不答言。

君奕清有些薄怒:“邱月娘,铁证如山,你还妄想替你的主子维护?”

“我是笑你这个逍遥王,名为逍遥却为情所困。”邱月娘又是一声冷笑,她淡淡地瞥了莫小雅一眼,“怪不得我总觉着这丫头眼熟,想不到竟是故人,不过三年未见,这丫头倒是出落得更像祸水。”她冲着君奕清冷哼一声,“你也妄想跟我口中套得一星半点的线索,我明着告诉你,朱武是我所杀,只因她上次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她必须死,百花楼的青儿是我让翠儿下的手,翠儿早已被我灭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大可直接给我来个痛快!”

君奕清双眉紧蹙,他冷冷道:“三年前,你在金陵明以青楼为幌,实则勾结徽商,表面看似拐卖幼童,实则贩卖私盐,如今更是大张旗鼓勾结官府不说,更是勾结盐运场商、运商,破坏盐运秩序,大发利益横财,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如此一条罪名,本王便可诛你九族,你若是道出指使之人,本王或许开恩,免你族人之罪,如若不然……”

盐运,居然又是盐运,莫小雅心中一痛,如果柳随风不是盐运总商之子,或许她与他还有可能,如今君奕清并非是为了三年前尚未找回的幼童,却是为了彻查盐运大案而来,莫小雅紧紧盯着君奕清,她从不曾想到君奕清会对她隐瞒事实的真相,而这一隐瞒就是三年,她也终于明白,为何三年前君奕清要传出她死亡的讯息,为何要为她立墓,为何此番来了杭州不愿她牵涉其中,一切在瞬间明了,她的心却抽痛不已,原来,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只有她,只有她才是最傻的一个。

望着地上早已冰凉的尸体,昨日的欢笑犹响在耳侧,今日却是阴阳相隔,是她害了朱武,是她,如果她不协助君奕清,如果她不破坏柳随风的亲事,朱武就不会被牵扯其中,也不会落到死的地步,莫小雅只觉一口浊气堵在胸口,她两眼一黑,昏然倒于地上。

“随风,随风,真的能像风一样云淡风轻?”莫小雅撇着嘴,手中却扯着柳随风的衣襟。

“那一直是我最向往的。”柳随风淡淡一笑,桃花眼笑得弯弯,闪着点点波光,他抬手在莫小雅的额头弹了一记响指,“小丫头,你怎么一点烦心事都没有?莫非你不惦记你的双亲么?”

“你这狐狸真是死性不改。”莫小雅揉着自己发痛的额头,“我只想过好我现在的每一天,其他的不愿意多想。“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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