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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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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他阻止高云枫是在帮容南毕,说不定,真实的意思,他是在帮高云枫。
容南毕看她神情恍惚,脸色惨淡到毫无血色,很不满的把她从自己腿上推开,“你刚才说萱萱要出去,这么晚了,她还要去哪里?你也该管管她了,既然现在已经榜上慕安之,就别再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鬼混了。”
于莉莉站在边上看着他,总觉得他脸上的笑,有种乐极生悲的味道,扁扁嘴说:“是慕安之约了她。”
“真的吗?”容南毕拍桌而起,那副样子,好像他女儿成了总统夫人般,他对于莉莉说:“快点去把她喊过来,我有话对她说。”
他要叮嘱容萱的不是别的,正是探清慕安之在外面到底从事的是什么行当,如果是同行的话,真是天助他也,他再也不用想着因为抢多了黑豹的生意,而着急着要金盆洗手。
……
维也纳酒店,某间最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慕安之推门进去时,容萱已经洗好澡,正坐在梳妆台前,朝脸上身上抹着什么东西。
慕安之皱了皱眉,“什么味道?”
容萱完全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直到清冷的声音传到耳边,她才恍然回神,暗暗咂了下舌,应该更早一点来的,不然也不会让他看到自己抹化妆品的样子。
她起身朝慕安之走去,嘴角挂着娇媚的笑容,“安之,人家可是等你很久了。”
她身上涂的可是最名贵,据说也是对男人最有吸引力的乳液,她有信心能吸引得了眼前这个男人中的精品。
慕安之淡淡瞥了她一眼后,没做停留,径直越过她,朝沙发走去,“让你问的事,有消息了吗?”
容萱怔了怔,“安之,我们在一起时不要再提容颜好吗?”
看着慕安之被冷气笼罩的一张俊脸,她鼓起勇气攀上他肩头,试探去亲吻他。
慕安之飞快站起来,顺势算是躲开了容萱的“血盆大口”,他慢慢走到窗户边,“萱萱,现在我想和她离婚,她却不肯,唯有有证据证明她不是你容家的人,我才能名正言顺的……”
名正言顺的什么?
慕安之觉得自己再也没法说出口,他将计就计,让容南毕感觉他上了他的当,其实最主要是得到他更多的证据,却不曾想到,他想起的第一件事是帮容颜问出真正的身世。
容颜的身世真的很奇怪,就像被人刻意尘封起来了,即便他悄悄动用了自己另外的力量也是毫无任何头绪。
因为她在乎,所以他跟着一起在乎。
容萱倒吸一口冷气,一副懊恼的样子,她现在有点两头难。
慕安之在离开容家时,给她发了条消息,大概意思是让她问清容颜到底是不是容家的人?如果不是,一定要有确凿证据。
在临出门前,容南毕又反复叮嘱她,一定要想办法抓住慕安之的心,还说男人在下面硬时,最能探听到更多消息。
让她一定要问清,他在外面还做什么生意,对他那么大方给另外一个女人一千万的事,他始终心生疑惑。
看慕安之始终背对着她,容萱心里一阵忐忑,“安之,我……”
慕安之的手机响了,虽然只是震动声,回荡在这里幽静的房间里却是格外响彻。
他拿出来一看,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抓过外套,大步就朝门外走去。
“安之,你这就要走吗?”容萱发出类似挽留的惊呼声。
慕安之刹住脚步,没回头,声音冷冷的,淡淡的,落到人心尖上,仿佛比前几天下的那场雪还要冷上几分,“我有点事……”沉吟片刻,他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又说:“你在床上等我。”
……
约容萱到维也纳,时间他没算错,徐名义支走容颜的时间也把握的很好,却没想到这中间会有突然事件,比如让容颜在东方百货那里下车的电话。
该死的,因为怕打扰到他从容萱嘴里知道一些事情,他把手机收消息的时间设晚了十分钟。
十分钟不算长,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比如容颜是不是已经看到他了,不然在走进维也纳时,他怎么感觉背后始终有轻盈的脚步,和绝望的眼神。
在冬寒森冷的大街上随意走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黑豹,维也纳805,派个兄弟过来。”
挂完电话,他继续缓步向前,有几个倚在楼道口的流莺,看到眼前锦衣绝美的男人,刚想壮着胆和他搭讪,却马上被他脸上的阴鸷之气,吓得给缩了回去。
慕安之心里很烦躁,如果真被容颜看到了,他真的很难想象她会怎么对他,是还像三年前那样,宁可选择忘却,也不要再记得有关他的任何事吗?难道三年前那个赌约,他注定要输了吗?
“上车。”他正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有辆车在离开他脚尖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黑豹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安之兄弟,怎么了?是不是又被容老狐狸送上门的便宜货,弄得心烦了,走我们去喝上一杯。”
慕安之看了他一眼,勾唇轻笑,“好啊。”
……
……
A市最大的夜总会里,最豪华的包厢里,一群男人正鬼哭狼嚎的唱着歌,一阵烟雾缭绕中,黑豹凑到慕安之身边,大声吼道:“安之,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大哥,我大哥呀……”
“黑豹你喝多了。”慕安之端起酒杯,轻轻抿了口,唇角笑意依然,眼底更是清明,事情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
“我告诉你啊……其实我们不应该叫她大哥的,她其实是个女人,我们应该叫她大姐……”黑豹打了个酒嗝,说出的话,有点语无伦次,却勉强还能听得懂大概意思。
“你说真的?”慕安之放下酒杯,颇为认真的看着他,也颇为生气的看着他,“如果你真不是老大,那我们的合作就此终止,我对没诚心的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话音落地,他抓过外套,随意搭在肩膀上,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看着他桀骜冷凛的背影,黑豹酒意一下子被吓醒不少,“完蛋了!”
他用力敲着脑门,一声哀嚎,犹豫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怯怯懦懦的按下一个号码,“喂,老大,坏事了……我……”
……
慕安之才走到夜总会门后,就接到黎卫国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很着急,在慕安之印象里,他好像很少这样,“臭小子,丫头进医院了!”
“什么?”
“在人民医院,你还不快来?”黎卫国说完这句,就直接挂了电话。
慕安之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就想伸手拦车,片刻迟疑,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心拢了拢,深深吸了口气,收回才抬到一半的手,继续慢慢的,神情慵懒的压马路。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应该很清楚!”严厉的声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
“钢铁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在料峭的寒意中,慕安之做着无声口型,把那句跟随了他二十多年的口令再次重复一遍。
……
等容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周围一片白色,入鼻的是难闻的消毒水。
她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这番动静也吵醒了趴在床头的人。
秦晴一看容颜醒过来了,忙走上前去扶她,把枕头垫到她身后,“颜颜,你怎么突然间会昏过去的,还好带手机了,不然真要急死我了。”
容颜看着她,笑容有些惨淡,“你怎么来了?”
“是一个自称是你舅舅的人打电话我的,我一开始还不信,你也知道的现在骗子那么多,诈骗手段也推陈出现,谁知道,看我不相信,他噼里啪啦一口气把你的长相,甚至慕安之的长相都说了出来,我不得不相信,这就过来了。”
秦晴舔了舔唇角,转身去倒水,也不知道是给自己的,还是给床上病人。
容颜朝四周看了看,发现病房里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于是问秦晴,“他人呢?”
“他?”秦晴很仗义的把热水瓶里,仅存的唯一一杯水递给容颜,“你指哪个他,是慕安之,还是自称是你舅舅的那个老男人?”
对秦晴的理解能力,容颜真的不敢恭维,再次怀疑她那研究生是怎么考的,是不是服装设计专业相对来说,要求放得格外低。
她轻轻吁了口气,正想开口,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开门声,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巨吼,“刚才谁说我是老男人来着的?”
瞥见门口楚卫国刚猛有力的样子,秦晴吓得腿都乱了,她顺势坐到床边,干笑,“呵呵,舅舅是吧,你听错了,我刚才问颜颜有没有看到我们家的那个老男人,我其实特别不待见他……呵呵……”
“秦晴!”一句带着严重抱怨和不满的声音,紧跟着她的话响起,“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不值得你待见的老男人吗?”
看到站在楚卫国身后的金子,秦晴的脸顿时成了土灰色,她沉默了片刻,偏过头,眼巴巴的把容颜望着。
容颜叹了口气,岔开话题,算是帮她解了眼前里外不是的困境,“舅舅,金子,你们怎么来了?”
楚卫国大步走到床边,容颜这才看清他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不由问:“这是……”
“是那个臭小子亲手为你熬的粥。”楚卫国把保温桶放到秦晴手里,秦晴马上站起来让位置,并很识趣的退到一边去倒粥。
容颜没说话,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轻轻忽闪着,看得格外脆弱,她仿佛是尊瓷器坐的人偶,一碰就会碎个彻底。
楚卫国只当她是因为醒来没看到慕安之心里有点失望,忙帮他解释,“丫头,你也别多误会他,昨天他不是值班嘛,没走得开,最主要的是……”
他想了想,补充一个自认为很好的理由,“你知道的,我记不住那臭小子的手机号码,你又没存,我一着急下,就只能打电话给刚才那丫头了。”
看容颜还没说话,他扶额长长叹了口气,这谎,他真的没法圆下去了,随那臭小子自己想办法去吧。
昨晚明明打电话给他了,他怎么就没来?回去真该好好教训一顿!
秦晴端着粥,颤颤巍巍地走过楚卫国,把粥递给容颜,“颜颜,好香哦,这可是上好燕窝熬制出来的燕窝粥,你多喝点,对你恢复元气可是大有帮助的,话说回来,你家老公还真是体贴呢,虽然一整晚都没出现,但是今天却让舅舅带来这么好的燕窝粥……”
容颜端粥的手顿了顿,楚卫国看得清楚,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冷冷打断秦晴,“就你话多。”
秦晴委屈的撇了下嘴,朝三步之遥,始终冷着一张脸的金子看去,金子却还在为她刚才那声“老男人”生气,丝毫没帮她的意思,冷哼一声,不再看她,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
“金子……”秦晴看了容颜一眼,再朝空荡荡的门口看一眼,只犹豫了半秒钟,她马上重色轻友的朝她的美色追去。
……
病房里少了有些乌龙的秦晴,空气仿佛也一下子凝结起来,即便知道手里的粥是慕安之煮的,容颜照样一口口朝肚子里咽下去,她饿了,总真不见得和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楚卫国斟酌片刻,还是决定要开口,“丫头,那臭小子等会会来的,他昨天真是值班。”
“值班?”容颜下意识地重复一遍,想起昨晚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只觉嘴里本来香甜的粥变成了像黄连一样的苦味。
阵阵苦涩由口腔蔓延到喉咙,再蔓延到四肢,容颜感觉自己就像被泡在了黄连缸里。
“舅舅。”容颜定定看着手里晶莹滑润的粥面,随着她情绪的波动,里面倒影出来的面孔破碎成了细小的水痕,“你还记得昨天跟我讲的话吗?”
楚卫国愣了下,偏过头看了看病房门口,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呵呵,丫头,舅舅昨天和你说那么多,哪会记得每一句啊。”
这是托词,他哪里会不知道容颜想问什么,作为一个长辈,他不想看着那两个好不容易在一起的小辈再横生其他枝节。
收回目光,他龇了龇,这臭小子,怎么还不出现,他真快扛不住了。
容颜淡淡笑了,侧过身,把碗放到床头柜上,“舅舅,我昨天晚上看到慕安之了。”
楚卫国闻声,长长舒了口气,“你这傻孩子,你们是夫妻,你晚上不看到他,难道还要看别人啊,如果真这样,舅舅我可真要生气了。”
容颜的脸红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神马意思?”楚卫国一着急起来,居然用起了昨晚才最新从网上学到的网络用语。
容颜被他那声“神马”逗乐了,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眼前这位长者,希望她和慕安之好好的殷切希望,她是能感受的,不过,有些事,尤其当想起他的功夫后,容颜什么也不想说了,潜意识里,似乎真的怕他听了她的话,直接去把慕安之暴揍一顿。
容颜笑着摇摇头,“舅舅,我没神马意思。”
慕安之刚走到病房门口,就是听到这样一阵轻快的笑声,即便一夜没睡,眼底青灰一片,倦意十足,也在这阵笑声中,四肢舒展,眉头悠舒,整个人如沐在春风里一样酣畅淋漓、心旷神怡。
……
看慕安之出现了,楚卫国虽然很想训斥他,但,生怕自己会好心败坏事,他只用力瞪了慕安之一眼,就知趣的退到病房外,还很体贴的帮这对小夫妻把门给带上了。
“颜颜,好点没。”四目短暂相对后,慕安之坐到床头边,探出手,想再像以前那样去帮她理垂在肩头的碎发。
容颜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冷,把头偏了过去,“我昨天早晨才洗过头发,麻烦慕军医在没洗手前不要来碰我!”
她在暗讽嫌他脏。
“好了,老婆,我不来了嘛,别再生气了。”看容颜肯对他说话,还酸溜溜的,慕安之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情况比他想到要好很多,又朝床边人靠去几分。
没看到慕安之前,容颜只觉得自己气的一塌糊涂,当他真正的出现在她眼前,她反而不气了,冷冷看了他几眼后,就收回视线,看着自己无意中搓结在一起的手,“估计一时半会我也死不了的,你可以走了。”
她冷着张脸下逐客令。
慕安之假装垂涎无赖的朝她耳边凑去,“老婆,你真忍心干我走吗?知道你进医院后,我一晚上都没睡,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点隐忍,还有委屈,把容颜的母爱一下子勾了出来,她叹了口气,正想开口,耳边已经传来男人平稳的鼻息声。
容颜侧过头,用余光瞥着他,他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样子真的是很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熟睡中的他,她心里不再有任何怨气,也忘了他昨晚去了哪里,见了谁,轻轻抿了抿唇角,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朝他身上盖去,轻轻的,柔柔的,慢慢的,就像三年前,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下来盖到他身上一样。
……
容萱回到家,已经筋疲力尽,一走进家门,于莉莉和容南毕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的好消息。
“萱萱,怎么样?”容南毕看容萱脸色憔悴,朝于莉莉使了眼神,于莉莉马上迎上前。
容南毕在容萱有些话也不好启口,整个人瘫到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还好。”
好个屁,慕安之关了灯后,就连畜生都不如,他昨天晚上走后没多久又折了回来,和上次一样,他依然没开灯,没没说话,直接摸到床边,一把就撕开她的睡衣。
接下来的事,她对谁,哪怕是于莉莉都不大好启口。
慕安之居然给她大玩SM,蜡烛,皮鞭齐齐上阵,他折磨了她大半夜,等兽欲满足后,毫不任何温存的留下,她真的很想问问容颜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于莉莉看容萱神情恍惚,面色惨白,有些紧张地问:“宝贝女儿,你真的没事吧?”
容萱支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大腿内侧全部碎了,那个地方更像是被撕开了一样,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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