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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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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冷笑,“想要别人不提也行,那也要先保证自己不说才行!”

话说到这里,容颜感到自己除了喉咙直有苦水朝上翻滚,就连眼眶也在跟着在发酸。

昨晚在慕家,她搓揉着他的后背,他睡着了,她却东想西想迟迟没有睡着,也正是因为她没睡着,所以她听到了男人梦呓般呢喃出的名字,“柔媚……”

多好听的名字,比起她这就是一个形容词的名字来,不知道底蕴丰富了多少。

有着那样名字的女人,想来也肯定是花容月貌的。

慕安之松开禁锢住她的手腕,没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独留容颜一个人,怔怔的站在热闹鼎沸的舞池里,定定看着那抹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那头,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经意间,她好像彻底惹怒慕安之了。

容颜很平凡,慕安之离开后,她也跟着走了,偌大的舞会,锦衣华服的男女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她。

这样委实很好,她还真怕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茶余饭后拿她事去嚼舌根。

……

走出酒店后,容颜没回容企,也没回部队,一个人在街上溜达,经过一家婚纱店,她驻足在落地玻璃前,仔细看着里橱窗里的模特。

店员以为她要拍婚纱照,热情地从门里迎了出来,“这位小姐,可以进来看一下?”

容颜收回目光,朝她笑着摇着头,“谢谢,我只是看看。”

“哦。”店员失望跃然脸上,当瞥到容颜身上的晚礼服的牌子,又不想轻易放掉眼前这条大鲨鱼。

于是,她毫不气馁的追上容颜,继续游说,“这位小姐,我们除了婚纱,还有各式各样的个人写真。”

“个人写真?”她停下脚步,重复了一遍。

“是啊。”眼看业务有望,店员更是卯足了尽介绍,“在照个人写真方面,我们可是本市最专业的。”

容颜抬头看了眼影楼华美的招牌,犹豫了片刻,还是跟她走了进去。

……

休息间里,容颜面红耳赤的坐在那里,柔软的沙发上如布满针毡,该死的,她被慕安之一气,居然忘记了自己身无分文。

一系列照片拍好后,店员笑意盈盈的递给她一张账单,她像往常一样去拿钱包,事实上,自在爸爸把容企交给她打理后,她手头的确宽裕了许多,这才会在刚才毫不犹豫的走进影楼。

完蛋了,这是她发现自己没带包时的第一反应,紧跟着,从床上浑浑噩噩起床,把掉针头冲下楼,再接着问战士丁旭借了一百钱的事都一件件跳到脑海里。

事实上,在打过两次车后,她现在已经再次身无分文。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店员,看容颜迟迟不摸钱包,还一副拘谨无措的样子,已大致猜到她没钱。

立刻的,脸色一冷,把刚才当上帝一样对待的人,转移到了休息室,难听的话倒也没说,不过白眼也没少落下,并暗示,如果今天不付钱,她们就马上报警。

容颜清白了二十三年,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让自己的人生多个污点,思量来思量去,唯有求助慕安之。

第一次,她庆幸,她记住了他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那边也没人接听,如此一来反复好几次后,年轻的店员真怀疑眼前这穿着昂贵晚礼服招摇过街的女人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

正当她失去耐心,打算直接以报警结束此事时,一个年级稍微长点,一看阅人资历比她要老上几分的老店员阻止她的报警行为。

隔着一道门,她们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容颜耳朵里。

“李姐,我看她就是个疯子,干嘛不让我报警,她刚才拍的那套写真可要八千多呢。”

被称李姐的人拿过她刚拨打的号码看了看,只觉得很眼熟,这样以六个八结尾的号码,肯定不是一般人能用得到的,她眼熟还不是因为这号码难得看到,更是因为她曾经拨打过一次,所以记住了。

“等一等,这个号码我记得好像是慕安之的。”

“慕安之!”年轻的导购一声惊呼,“李姐你开玩笑吧,慕安之怎么可能会和外面那个女人有关系。”

“笨蛋。”李姐直接朝她脑门戳去,“你看她身上的晚礼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吗?你再想想小徐半个月钱为什么喝得伶仃大醉。”

“你的意思是……”女人捂着嘴发出一声惊呼,“他有可能是慕安之的老婆?”

“依我看,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是。”

“完蛋了,那可怎么办呢?”女人一下子急了,她倒不是急慕安之会对她怎么样,反过来她是怕慕安之觉得她太过于势力。

就像每个女人都没法抗拒王子一样,每个女人也同样抗拒不了帅哥,总希望给爱慕的人最好的一面。

容颜坐在那里听着,听着关于一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故事,当然了,从这两个女人口中说出的故事和寻常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在她们的故事里,她是牛粪,慕安之是鲜花。

她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不配不上慕安之,却不能随意让别人把她已经去世的妈给带上着侮辱。

当即跳脚了,推开移门,居高临下的站着坐在另一个休息室里,正热腾腾地聊着她故事的女人,“你们说完了没,如果说完了,麻烦再打个电话给慕安之,如果再打不通的话,只能麻烦你们报警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看,有几秒钟的发愣,姜到底是老的辣,被唤为李姐的人当即推了推还坐在那里的女人,“小张,还不快给慕夫人倒杯茶来!”

……

从酒店里出来,慕安之没去停车场取车,而是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

司机看他一脸阴沉,半天也敢问他去哪里,到最后还是他主动告诉的他。

他掏出手机给一个熟悉的号码发去一个消息,就合上手机,慕安之偏过头,学着某个人一样看向车窗外。

第一次发现,其实身在车里,不管车开得快还是慢,根本没法看清沿途的风景,看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人和景,往往一直在惦记着刚经过的是什么,而不是前面将会出现什么。

她每次坐车,必定是喜欢看车窗外,难道,她本身就是一个喜欢追忆过往的人?

想起裴娜告诉他的话,他突然想起一个名字,“高云枫”,她每次看着车窗外,难道都是在想他吗?

放在一边的手,猛然握成拳,用力朝车椅背后打去。

司机吓坏了,这个男人看着出奇的俊气,身上的气息却是冷得吓人,刚才又是用力朝他座椅后背砸去,吓得脸色都变了,用力朝刹车踩去,车晃晃荡荡停靠到路边,他却没敢回头看一眼。

颤颤巍巍的声音,带着巨大的畏惧,“这位……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别伤害我的性命!”

慕安之顿了一会,突然讶然失笑,掏出钱夹,从夹层里掏出一张现金从保护栏朝前塞去,“师傅,抱歉,刚才吓到你了,零钱不用找了。”

……

慕安之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门已经由内打开,一看就知道门内人是一直站在门边等着的。

慕安之看着这两年来,难得会比他早到这里的杜柔媚,有些惊讶,“柔媚,怎么这么快?”

说着,他朝屋里走去,没换拖鞋,事实上,每次到这里他都不换拖鞋。

只有回家,才要换鞋。

才反手带上门,杜柔媚已经伸手掉上他的脖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朝他胸口靠去。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轻轻反搂上怀中人的腰,俯到她耳边轻声笑道:“才几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杜柔媚在他心里一直很矜持,除了偶尔发脾气时会主动扑到他怀里,其他时候她基本是端坐着等他,不动分毫。

他一直很欣赏她这点,端庄大方。

渐渐的,他发现怀中人有点不对,胸口的衣服随着怀中人的眼泪湿了一大片,她哭了。

“怎么了?”他慢慢拉开怀中人,却发现她哭得睫毛都沾到了一块,却因为在害怕什么,连哭都不敢大声,只是小声抽泣着。

他本就烦躁的心情,在这刻越发烦躁,双手搂上杜柔媚的肩膀,蹙着眉追问:“到底怎么了?”

杜柔媚抬起头,泪眼迷离的看着他,哭是勉强止住了,依旧在小声抽噎,“安之,我怕。”

她的样子眉心拧成一团,双眼红肿的样子,让慕安之心里一阵揪疼,轻轻把她拉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不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有我在,什么都不怕了。”

倏地,他突然看到杜柔媚手腕上淤紫,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直接撸起她的衣袖,更触目惊心的景象呈现在了他眼前。

眼前的女人,三年前,把他救下战场的女人,整条胳膊没一块好的地方。

“是他干的!”他拉着她朝沙发走去,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戾气。

杜柔媚身子一颤,没说完,只是闷着头跟,跟着他的,朝沙发走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在沙发上坐下后,慕安之继续追问,态度很强硬。

杜柔媚沉默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鼓起勇气似的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安之,你看。”

慕安之又看到一大块殷红,皮肤底下早渗出血渍,淤在雪白的肌肤下,已经变成酱紫色。

“他对你不是很好的?”慕安之替她拢起衣服,点燃一支香烟,眉头紧锁的坐在沙发。

杜柔媚心里一惊,这个男人果然聪慧得令人害怕,他没有被自己刻意弄严重的瘀伤惊吓到,在片刻沉默后,反而把重心更主要的都放到质疑这件事情真伪。

呵,还好,她早有准备。

哭声虽然没有了,哭的架势却依然保持着,“安之,你真相信他这两年来对我很好吗?”

她近乎痛心疾首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从我第一天嫁给他开始,他就在虐待我,你看看……”

说着,她脱掉高跟鞋拉起丝袜,小腿处,少了一大块皮。

“安之,我之所以告诉你他对我很好,是怕你担心。”说这话时,她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她突然真的没把握眼前的男人会被她的谎话欺瞒过去。

贾初锋那么知道慕安之的底细,以慕安之的敏锐来看,他就真的不知道他吗?

她有点怀疑。

慕安之怔怔的看着她,没说话,良久,轻声叹了口气,朝卫生间走去。

慕安之才关上卫生间的门,他放在沙发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也许是因为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他即便在休假,人不在部队,也保持着只开震动,不开铃声的习惯。

她看了眼卫生间的门,确定里里面的人没听到,也不会这么快出来,飞快的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

宽大的屏幕上正跳跃着一个没贮存名字的号码,是个固定号码,看一直没人接听,打电话的人固执的打了一遍又一遍。

杜柔媚突然莫名其妙的心慌,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她,绝对不能让慕安之接电话,只要一接这个电话,他就会离开她。

卫生间里传来脚步声,眼看慕安之久要走出来,她忙拨动手机侧面的无声键,然后在卫生间里人走出来前,飞快把手机再塞回外套口袋里。

慕安之手里拿着挤干的毛巾,淡淡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杜柔媚捂着胸口,发出一阵轻咳,“胸口有点闷,感觉有点透不过起来。”

慕安之把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撸起她衣袖,把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的地方。

杜柔媚心头一热,这个男人……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即便认识快三年了,她还是从没真正看透他。

看着他帮自己处理淤青的样子,杜柔媚心里直有春水在荡漾,也有懊恼在跌宕,如果当年……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从慕安之手里抽回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安之,你认不认识贾初锋?”

慕安之拿毛巾的手一顿,“什么?”

杜柔媚别过头,不去和他对视,“我想问你以前认不认识贾初锋。”

她很快失望了,因为慕安之摇着头,很认真的告诉她,他不认识他,但是,他顺带着告诉她,他是有点黑道路子的人。

杜柔媚勉强笑笑,“安之,正是因为顾忌到他来路不明的背景,所以你才娶了容家那丫头,再也不提要娶我。”

慕安之没说话,也没看她,手朝外套伸去,潜意识里,他好像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杜柔媚嘴角一沉,她不高兴了,很不高兴,慕安之居然到现在还不肯对她说明他的出身,她有点失望。

一把抓住慕安之举到半空的手,声泪俱下,“安之,你是嫌我脏吗?我也没办法,三年前,我得了重病,如果我不嫁个他,我的父亲就会入狱……”

旧事重提,是很容易让人心烦,但是她毫不担心,正是用上面的那段谎话,她让慕安之愧疚了两年,让他以为正是因为他保护的不好,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才会被迫嫁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如今有身上的斑驳淤青作证,她又给眼前这男人在自责上增加了几分自责。

如她所愿,慕安之没有继续去拿外套,而是拿起香烟,再次点燃一根。

他心烦,烦透了,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感到心烦,他真的不想一次次内疚自责着,他心底压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很想告诉眼前惊呼失态的女人,她误会他了,可是他不能。

看慕安之只是抽着烟,没说话,杜柔媚也见好就收的停止了“咆哮”,精致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次慕安之感觉得清清楚楚,他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果然在响,拿出跳跃着陌生号码的手机看了一眼,再看了杜柔媚一眼,没说话,直接按下接听键。

慕安之听了一会,从头到尾只说了句,“我马上到。”就挂了电话,拿起外套朝门口走去。

杜柔媚跟了上去,“安之……”

在他要拉开大门时,她喊住了他,“你要去哪?”

慕安之背对着她,深深吸了口气,口气一如既往的清润,却没回头看她,“以后不要随便动我的手机。”

说完,他直接开门走了。

杜柔媚扶着门槛,刚想追出去,脚步才抬起,她就迟疑了,最后无力的倚靠在门框边,看着男人健硕欣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心里涌起无限的凄凉,还有……

她忽然想起拨无声键时无意打开的通讯薄,那上面赫然跳出的老婆两个字,扶在门框上的手,死死掐进缝隙里,眼底迸出萧冷的毒芒。

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要和她抢慕安之都是死路一条,三年前,她已经亲手杀掉一个,三年后,她不在乎再多杀掉一个。

不过,在找人动手前,她还真的很有兴趣想知道容家那丫头长什么样。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倒回,日后在看到容颜的那一刻,就注定她白天梦魇,寝食难安,度日如年的时刻终于到了。

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当报应真正来的那天,她忍不住仰天狂笑,不愧是老祖宗智慧的结晶,说得真好!

……

一杯水喝完了,还没等来警察,更没等来慕安之,容颜百般无聊的想抠指甲,看着修剪平整的指甲,她突然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剪了,怎么的,又多了项消遣的娱乐活动。

正想着眼前这两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店员,迟迟等不来慕安之,会怎么“处置”她。

耳边却听到一声娇滴滴的惊呼,“慕安之!”

慕安之来了!容颜转身朝有薄荷气息飘来的地方看去,果然不远处,一个玉立挺拔的男人正大步朝她这里走来。

容颜也从凳子上站起来,怔怔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再捻熟无比的拉上她的手,她才恍若大梦初醒。

……一杯水喝完了,还没等来警察,更没等来慕安之,容颜百般无聊的想抠指甲,看着修剪平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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