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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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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对你这么执迷,后来一查才知道,他这样对你,绝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一直以为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慕安之知道你一直在骗他,你不仅没救过她,反而把真正救他的那个女儿推下了悬崖,你想他还会爱你吗?”
“你胡说!”杜柔媚吓得脸色苍白,唇角不停颤抖,眼前的男人好像在瞬间变成了索命的厉鬼,她尖叫着朝沙发角落里躲去,“我就是救他的人,我就是的!”
她不断喃喃,随着贾初锋的几句话,她眼前再次浮现那个纤细秀丽女人凄厉的笑声,绝望的眼神,她浑身战栗着不断朝后缩去,直到无路可退,抬起头,神情凄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想寻求安慰。
贾初锋冷眼看着她,没伸出手去拥抱她,只是站在沙发边,目光阴寒的看着眼前这个快自己把自己逼疯的女人,毫无半点怜惜。
不知过了多久,当沙发上的女人慢慢安静下来,只剩细小的哭声,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杜柔媚,这招是美人计也好,是苦肉计也罢,骗骗慕安之或许可以,对我都没用,我劝你还是收起来!”
杜柔媚怔怔看着他,眼角边还挂着晶莹的泪水,她再怎么虚伪,刚才的畏恐可是真的,还有她脸上的眼泪也是真的,两年夫妻了,她伺候了他两年,满足他各种各样变态的要求,如此委曲求全,难道真没换到他一点真心吗?
好个心狠的男人!
到最后,她直起后背,拂起袖,很不文雅的擦了擦眼泪,然后大声狂笑,“说吧,你现在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贾初锋正想开口。
“等一下,在你让我帮你做事前,你要先把怎么会查到当年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我。”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破绽,只当这个男人是在诈她!
贾初锋没想到他把这个女人逼到这一步,她还能这么认真的纠结那件事,错愕了几秒后,点燃一支烟,坐到沙发上,悠然一笑,“可以,要查清真正救慕安之的人很难,但是同时查起你和他,却很简单,他在斯里兰卡维和时,你也在,但是他消失不见那段时间,你可是一直安安全全的在营地,试问一个始终呆在安全之地的人怎么去战场救回一个将死之人。”
说到这里,贾初锋咬了咬牙,对那个救起慕安之的人,他是又恨又喜,如果不是她出手,或许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就此消失了;但是,如果慕安之真这样没经过他报复就死去,显然太便宜了他。
杜柔媚脸色煞白,她的确疏忽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留了这么大的破绽。
贾初锋看着她骤变的脸色,继续冷笑,“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敢确定救他的人是个女人,而且被你推下了悬崖!”
杜柔媚猛然抬头,呆呆看着他,眼光畏恐,声音颤抖,“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不是背后靠着沙发,她早瘫到地上了,这个男人掌握了她太多太多的秘密,让她无路可退,除非……
她放在沙发上的手,紧紧握成拳,美丽的指甲深深掐入肉内,依然没感觉痛。
贾初锋侧过身,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我真的很想看看原来的你长什么样子?据查消息的人来说,你原来的侧面可比现在要妖艳上几分,我想原来的你应该比现在好看吧。”
杜柔媚脸色苍白,唇瓣翕动,却早已说不出字言片语。
贾初锋手一用力,把杜柔媚狠狠甩向沙发另一侧,“贱货,敢说我狠毒,我看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人,就因为慕安之在迷迷糊糊间看到过救他的女人一眼,你就凭印象把自己整成她的模样,还有啊,以后尽量少说些梦话,不然只怕还会被别人听到诸如推人下悬崖之类的梦话。”
第七十二章:这般相处【手打VIP】
容颜双手抓着短剑,把它紧紧放在胸口,这才稍稍心安了许多,说来也奇怪,冰凉的铁器贴胸放着,她怎么丝毫感觉不到任何阴冷,还觉得分外安心。
难道就因为慕安之临走前告诉她,这是他母亲送给他,他一直随身带的,所以带着他体温的关系。
想到这些,她的脸,不由得一热,伸手摸了摸,像是发高烧了一样,滚烫滚烫的,她这是怎么了?
想起慕安之的母亲,她就想起那个很赋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墨宛”——文墨纸砚才华四溢,宛然一笑生机盎然,多好的名字,想起慕安之父亲告诉她的话,她已经能想象出,她肯定是个美丽高贵又娴淑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却早早逝去,真是天妒红颜。
就这样胡思乱想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正要沉沉笼笼地睡过去,门锁突然“吧嗒”一声响,声音虽然很小,回荡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脆。
有了前车之鉴,容颜倏地就睡意全无,抓短剑的手用上几分力,只等那人来到床边直接给他致命一击。
“笨女人。”慕安之夹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如果真想给人致命一击,你应该在敌人来之前,就先睁开眼睛熟悉一下黑暗里的光线。”
在听到是他的声音后,容颜偷偷地舒了口气,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黑夜里打量着他,即便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超强的气息和存在感,“你既然这么能干,怎么还会放任别人进入你的卧室?!”
不屑的口吻,挑衅味十足,如果慕安之心理素质差点,只怕就要上了她的激将法,直接告诉她是谁在幕后操控着想杀她,他刚才又去见了谁。
慕安之是谁?军人外加医生,双重职业者的混合体。
心理素质岂是她这点小伎俩可攻破的,他没理会她的讽刺,打开壁灯去床头柜上拿东西。
悉悉索索,一阵细小的翻找声后,等他再次站到床边,手心又多了一物,容颜定睛一眼,正是在车上时,她拒绝服用的中药丸。
见识了他的扎针水平后,容颜这次没再决绝,也没多问,毫不犹豫就从他手心拿过药丸。
真正拿到手里,她才知道这颗药丸触感冰凉冰凉,就像加了薄荷一样。
放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混合着一股清雅的兰花香,这味道好熟悉,难道就因为里面有她最爱的兰花。
慕安之看她对着一颗药丸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忍不住好奇道:“上一次给你,你那么排斥,怎么现在又一副心醉神往的样子?”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容颜把药丸重新放到手心里,看了他一眼,“这药是你配的?”
慕安之点点头,“是的。”
“里面除了基本的药材,你还配了薄荷和兰花?”
“你怎么知道的?”据他所知,她大学学的是经济,怎么会单凭闻了闻,就会准确无误的判断出中和好的药丸里有什么,对她突然有些好奇。
容颜把药丸放在手里看着,在熠熠壁灯光的照耀下,这颗不起眼的青暗色药丸,居然异样的可爱,秀色可餐。
拿起来直接放到嘴里,没有要喝水,仿佛,她曾经就这样吃过。
慕安之走到床头,正想把床头柜上的水递给她,一转身,她已经把药嚼碎噎了下去,不免有些惊讶,“你吃药不用喝水,就不怕噎着?”
那么大颗药丸。
容颜指指喉咙,然后张开嘴,示意他看仔细,“你看看,都噎下去了,一点都不剩,我告诉你啊,吃这种药是不用水的,直接嚼碎就可以了,而且这药里放了薄荷和兰花,嚼碎了咽下去,喉咙里会有一股清凉温润的感觉,比吃一般的润喉糖还舒服。”
渐渐的,容颜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本来一直站着的慕安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坐到床边,正侧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而她则一直在后知后觉的喋喋不休。
想起刚才那番大言不惭的言论,还是关于医学方面的,在“神医”慕安之面前摆弄,她就羞愧得不行,典型的当代的班门弄斧。
她容颜华丽丽的,再一次在慕安之面前败下阵来,还好,她向来比较善于调节自己的情绪,想着慕安之本来就非什么“非池中物”,输给他不丢脸,她也很快就释然了。
慕安之看她不说话,笑了笑,也没开口多说话,起身朝浴室走去。
容颜正坐在床头发呆,慕安之的声音从浴室传来,“给我……”
“我知道了,你今天又忘了拿浴巾。”他才开口,容颜已经冷着脸截上话,“大哥……”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浴巾朝卫生间送去,满腹牢骚,“麻烦你以后能不能长点记性,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一个错误……”
“啊!”不等她喋休完,伸进浴室门的那只手,已经被人拉住,那人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毫不费吹灰之力地拉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氤氲,也到处充斥着他的味道。
清清淡淡的,夹着着点薄荷的爽凉,很好闻。
容颜有瞬间的发呆,等回过神,第一件事是脸红,第二件事是用力抽回手朝门外跑去。
“啪嗒。”可能因为慕安之刚洗过澡,她很轻易的就抽回手,还沾染着他气息的手,刚碰到门把手,门上锁的声音,已经清晰无比的落到耳膜上。
容颜不死心的拉了拉,门温丝未动。
她背对着他站着,即便这样,他的味道,还是密密麻麻,无处不在的渗到她鼻尖,然后顺着鼻腔蔓延到五官,到四肢,最后如雷霆万钧般重重的凝聚到左胸口,她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
穿着睡着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不是冷,而是因为感觉到男人已经站到她身后,从耳边时不时拂来的气息来看,他离她不过三四厘米的距离。
“慕安之,你想干嘛?”她依然没转身,低下红到几乎快烧起的脸。
“帮我搓背。”慕安之以命令式的口气,丢下这四个字后就转身朝浴缸走去。
容颜没立刻转身,直到听见人入浴缸发出水花声,这才犹犹豫豫的转过身。
慕安之看着着她双眼紧闭,小心翼翼朝前挪移步子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笨女人,你再朝前一步就要掉马桶里去了。”
“哇!”果然,他话音还没完全落地,本来双眼紧闭,犹如瞎子摸着盲道走路的女人,在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等发现上当了,当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骗我!”
“我没骗你,以你的方向感来看,出不过三步就要掉厕所里。”慕安之双手一边一只耷在浴缸边上,整个人微微后仰靠在浴缸后壁,一副等着人搓背的样子。
容颜看着在另外一侧,怎么走都走不到的马桶,恨得牙根直痒,如果可以,她真想扑上去死死的咬他一口。
说到咬,容颜不由又暗暗自卑了下,和眼前浴缸里的男人相比,自己还能好意思称为女人吗?
看看人家那光洁润泽的皮肤,不要说她,就连那些拍沐浴露广告的女星看到了只怕都要自卑怯懦。
一个男人细皮嫩肉到这种地步,实在是令人发指,惨绝人寰,还让不让天下的女人活了。
慕安之看她只是盯着自己发呆,迟迟不上前一步,毓秀如黛的眉不由皱了皱,“还不快过来。”
容颜咬了咬下唇,心一横,小跑着朝浴缸走去。
“下面一点,上去一点,右边一点,左一点。”慕安之不遗余力的指挥着她,到最后干脆侧眸瞥了她一眼,“力气这么小,没吃饭?”
容颜按照他的指令,在他背上上下游走,明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还偏偏指挥得一身起劲,容颜搓到手臂发酸,也没看到一丁点灰,心理大受挫折不说,脾气也跟着暴涨。
报复心升起,她在心里冷笑两声,不是嫌她力度不够吗?用尽吃奶力气朝男人背上抓去……
“啊……”如她所愿,随着她爪子划过,男人背上除了多出两道血痕子,喉咙里,也难得发出一声很不斯文的惊呼。
容颜心里那个爽啊,得意忘形下,她直接睁开了眼睛,当看到眼前这一幕,她惊呆了,脸上再也笑不出来。
男人的后背,远看肌肤晶莹雪白,吹弹可破,走进了才看得清楚,细腻柔滑下,纵横布置着许多疤痕,可能时间久了,不仔细看,根本不易察觉,随着她刚才的一抓,似乎牵到他的旧伤了。
鲜血正从他背上汨汨留下,就像两行情人的眼泪。
容颜甩了甩头,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什么情人的眼泪了,弄得她就像被情伤得很深一样。
在慕安之的指挥下,容颜很快找到消毒水,创口贴。
等把伤口包扎好,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慕安之像个大老爷一样躺在床上,再一次不遗余力的指挥着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去给我倒杯水。”
罪魁祸首毫不犹豫的转身去倒水。
大老爷接过水,嫌弃的看了眼,“太烫。”
罪魁祸首毫不迟疑的拿到嘴边,陪着笑脸,细细吹着。
等水温凉的差不多,罪魁祸首把水再次递给眼睛半合的大老爷,大老爷翻了个身,“我不渴了,现在要睡觉。”
罪魁祸首忙放下水杯,拉过被子替大老爷盖上。
这番折腾下来,罪魁祸首彻底体会到人在屋檐下的凄凉和无奈,才坐到凳子上准备擦干额头上的汗珠,好还休息一会儿,床上人又发出指令了,“背上痒,过来给我挠挠。”
容颜火了,端起床头柜上已经凉透的水,一饮而尽,“我累了,要挠你自己挠。”顿了顿,她作弄心再次升起,“要不……我去帮你叫你那娇滴滴的碧华表妹来帮您挠。”
说着,她还真的转身朝房门走去。
边走边在心里暗暗数数,“一,二,二点五……”
正要数到三,沉沉闷闷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传来,“关灯,睡觉。”
偏过头看着床上人的背影,容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真没想到慕安之也会有像小孩子那样抗拒的时候,看来,还要在慕家呆的这段时间里,对慕安之疯狂暗恋朱碧华,或许能帮上她不少忙。
关了灯,容颜也上了床,和容家一样,这么有钱有势的慕家,偌大的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
容颜不得已再一次和慕安之睡到一起,她本来是想睡到慕安之脚头的,谁知她摸着黑刚走到床边,已经被人一把拉住,那人的力气很大,丝毫不让她挣扎,就把她拉进了他怀里。
容颜挣扎了下,发现无果,更生怕挣扎引起另外一种效应,她当即决定老老实实地被人抱着。
这一晚,失眠的不止容颜一个,还有慕安之,他就这样抱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压得很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说:“颜颜,在这里的几天,没有我的陪同,任何地方你都不要去。”
容颜一怔,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听他的口气,慕家想杀她的人还不止一个。
“既然这里这么危险,那我明天还是先回去吧。”
慕安之搂着她的胳膊紧了下,岔开话题,“想不想知道我身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睡不着,不妨把慕安之的故事当睡前故事来听,她点点头,“嗯,你可以说来听听。”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曾经去过斯里兰卡维和吗?”
容颜没说话,她没老年痴呆,昨天她把他舌头咬破时,他已经说过了,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仰起头看了他一眼,黑暗里,透过窗户外折射进来的光,勉强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你背上的疤痕,难道都是在那时留下的?”
慕安之感觉到她的目光,低下头迎视上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也不全是,有一部分是在做特种兵时留下的,还有一部分是被某个人打的。”
“特种兵?”容颜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做过特种兵?”
慕安之收回目光看向窗外,轻轻笑了笑,“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怕他反对我当兵,故意报考的特种兵,为此他还打断了我一根肋骨!”
容颜听他这么说,发现自己想错了一件事,慕安之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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