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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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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明智大师,那眼神中浓浓的杀气,吓的明智大师一个哆嗦。
“施主既已参透,老衲何须多言。”
“可是,大师赠的佛珠似乎并没有替苏家消灾挡祸……”苏二丫继续说道。
明智大师只能硬着头皮说“老衲修行不深,惭愧惭愧,老衲告辞,施主留步,留步……”
“大师的袈裟太单薄了,只怕耐不住春寒料峭,如信,给大师换一件更厚实点的袈裟,聊表心意。”
苏二丫话音刚落,如信就抱着一套新袈裟追了出来,谁知那明智大师脸上急出了一脑门子汗,走路磕磕绊绊,像是急着跑路一样,往门口跑去。
如信喊着“大师留步”追了过去,一下子抓住了明智大师的袈裟,用力一拽,那袈裟带着明智大师转了个圈。明智大师高呼了一声,被自己左脚绊了右脚一跤,哐当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红色的袈裟掉在地上,露出明智大师里面的僧袍。
一些还未离去的宾客,都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原来明智大师的僧袍上贴了许多黑色的膏药。
苏二丫冷哼道:“早就听说民间有一种偏房用姜汁混了打火石粉,可以做成发热取暖的膏药,没想到却被你用在招摇撞骗上。来人啊!把这贼人给绑了,交由官府处置。”
、93UUU
苏二丫提笔在账本上用朱砂红的笔批注了两个圈。
“把这账本拿去给周掌柜。”她略微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连着三天查这些老账,对着这些繁体的壹贰弎仟佰万,一个头都要胀成两个大了,总算找出来一些蛛丝马迹。这两三本账目里林林总总有四千两的亏空,这四千两就足以扳除苏夫人的心腹苏忆掌柜。
如信接过账本,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主子,绿翘公子派人求见了好几次了,您看要不要见一面呢!”
苏二丫正利索的穿着外套,还想着上次给容珩腌制的珠胎果蜜饯,突然听到了“绿翘”的名字,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绿翘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既有缳清骨子里的清高雅致,又有紫玉举手投足的千妖百魅,再加上天生一副好皮囊,冰肌玉骨,长发如墨,几乎是女人心目中完美的男人。
苏二丫对他有三分赞赏,却没有半分情谊。有了苏夫人那茬事儿之后,就对他更加避之不及。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没去过品香楼了。
“去问问什么事儿?”
“来传话的浮烟不敢说,说是……想小姐给绿翘公子一个机会。”
“谁让你去问绿翘的人了,去问问品香楼的爹爹。”
苏二丫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瞥了如信一眼:“莫非你是故意成全绿翘?如信,帮人不是这个帮法。”
如信像是被蛰了一下一样,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有主子你才能对绿翘公子硬的下心肠吧!”
如信想起绿翘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半散落着发髻,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脖颈,和晶莹如玉的耳垂,低眸含愁的样子,看一眼,就叫人的心神全被蛊惑。不禁打了个寒颤。
× × ×
苏二丫刚进了院门,就听见房里一阵急促而隐忍的的喘息声,紧接着是痛苦而嘶哑的哀鸣。她认出这变了调子的声音分明是容珩的,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似得着急,容珩如今怀胎九月,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她根本不敢想象。而这院子里的人听见这样大的动静,竟然纹丝不动的,简直奇了怪了。
她风风火火的就往屋里冲去,边走边怒骂道:“没听见姑爷的声音吗?一个个都跟木头人似得。”
守在门口的阿瑞阿隆忙上前拦住了苏二丫,脸上有几分窘迫又有几分尴尬脸红的小声说道:“主子主子,你不能进去啊!这里面是您上个月给姑爷请的百草堂的刘阿爹,在给姑爷松骨呢!要生孩子的男人,谁不得经过这一遭啊!”
百草堂的刘阿爹?
这个苏二丫倒是有印象。
一月前曲宁从平安镇来瞧过容珩一回。临走的时候,特别嘱咐了苏二丫,说容珩这是头胎,而且容珩今年虚岁二十有一,年岁稍大,身子骨又不好,还是请给有经验的医馆阿爹来调理调理才好。
苏二丫以为他话中的“调理”大概是饮食上的调理,或者像是前世记忆里的“产前瑜伽”这样的东西,总归对容珩有好处的,她一样也不想落下。就花了大价钱,从百草堂里请了这位经验丰富的刘阿爹。
却没想到,这调理指的是这种闻所未闻的“松骨”。
容珩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像是锥子一样一下一下敲击着苏二丫的心,她捏紧了拳头,这才勉强找回了半分理智。
“什么是松骨?”
阿瑞和阿隆对视了一眼,似乎没料到苏二丫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种事情,对大晏女国的人来讲,就如同男子会来葵水一样,是稀疏平常,连小孩都知道的常识。
“嗯……男子的骨盆比较窄小,若是生产时年纪小一些,骨头的柔韧性好,那还无妨。若是过了二十岁,骨头长齐了,身板硬了,才生头胎,就十分凶险。所以大户人家常常在生产前的一两个月请有经验的阿爹来按摩松骨。就是把胯部的骨头揉开,等胎儿成熟之时,从胎囊滑落到产道,出来的时候也容易些。有些穷人家,没钱请人松骨,生产时一胎两命都陨了也是常有的。”阿瑞小声的解释道。
阿隆瞧苏二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以为是阿瑞说错话了,忙啐了他一口,骂道:“乌鸦嘴,什么一胎两命,这么不吉利的话亏你说的出来。”
大晏女国的男人生孕时竟然要受这么多的苦。十月怀胎的辛苦就不提了,这临产时竟然还有一项这么要命的松骨。这和受刑几乎没两样。男人替女人生孩子,男人替女人来葵水,像是男人替女人承担了所有的痛苦,而且还是变本加利型的。光听这么一会子,容珩的哀嚎就几乎要她的心脏心疼的都捏碎了。
“刘阿爹给姑爷松骨已经多久了?”苏二丫蹙着眉又问。
“松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每日一个时辰,若是大小姐您在家,姑爷就叫人去通知刘阿爹,隔一日,第二日补上。今天小姐您回来的早了,才正巧撞上呢!”
苏二丫此刻觉得心里闷极了,又是心疼容珩又是气恼。
容珩他分明就是有意要瞒着她。他怕她担心,怕她心疼。所以故意避开她,只有她不在家的时候才让刘阿爹来。
隔一天,那第二日就要足足疼上两个小时。
怪不得,有几次苏二丫觉得容珩精神特别不济,还以为他是因为小包子闹的太辛苦了,没想到是因为“松骨”。
“今日还要松多长时间?”
“还有一刻钟就好了。”
苏二丫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再门外等着。
× × ×
松骨完了之后,容珩疼的连动手指头的劲儿都没了,整个人恹恹的平躺在床上。蚕丝被褥里的身体汗津津的,不着寸缕。额头上的碎发黏在脸上,嘴唇咬的发白,正一点点的恢复血色。
像往常一样,有人端了水盆子进来。先把屋里的火盆子里添上几块暖碳,等温度高了点,确认他不会感冒,这才掀开被褥一点一点的给他擦拭身体。湿帕子的温度刚刚好,额头,脸颊,脖颈,然后拉开被子,缓缓的帮他擦拭了全身。还特别细心的用温度更高的热水帕子帮他敷了敷腰间。
那里经过刘阿爹足足一个时辰的松骨,正青紫酸疼,难过的像是骨头缝都被揉开了一样。被热水帕子敷上,那酸疼感似乎有所缓解。
今日伺候的不知是阿瑞?还是阿隆?倒是比平日里都仔细些。
容珩阖着的眼眉略微舒展了一些。
“什么时辰了。”
容珩的嗓子还有些沙哑,语调也特别的绵软无力,可见刚才的“松骨”有多难捱。
阿瑞应道:“申时三刻了。”
容珩轻声“嗯”了一句,还是阖着眼。阿瑞的声音离他还有些远,那么帮他擦身的应该是阿隆了。今天做的不错,回头赏他些银子喝茶罢。
容珩歇了一会,等那擦身的人帮他擦好了全身,又摸了香油,复又盖上了被子。这才开口又说道:“还有半个时辰小姐就要回来了,阿瑞去端碗润喉的梨膏糖来,别叫小姐瞧出我的嗓子有异样。”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容珩有些狐疑,他身边分明是有人的,怎么没人说话。
阿瑞清咳了一声,这才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姑爷,大小姐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
容珩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卡壳。突然睁开眼睛,略微有些疲惫的眼眸,惊讶的睁大。苏二丫在他睁眼的瞬间,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在他额头上。
“瞒了我这么久,回头再跟你算账。”苏二丫叹息一般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口气里的心疼和怜惜,根本没有半分要“算账”的意思。
容珩哑着声音,呢喃着,像是抱怨一样说道:“回来好早。”
他像是一只忍不住打瞌睡的小猫似得。眼神有些氤氲的水汽,湿漉漉的,又带着丝丝倦意。
“我若是不早点回来,怎么知道你背着我在这儿受这样的苦。”苏二丫轻轻的拥着容珩的身子,将头贴在容珩的肚子上。隔着一层棉被,戳了戳容珩的肚皮,小声说道:“小包子,跟你打个商量吧,你快点出来,娘亲带你去吃桂花糖,梨花糖好不好,别再折磨你爹爹了。”
容珩动了动,笑道:“他哪里听得到啊!”
苏二丫见他动弹了一下,忙小心翼翼的起身说道:“是不是压到你了?”
容珩伸手拉住她,眼角带着些温柔的缱绻。轻声说道:“不会,我喜欢你抱着我。”
× × ×
隔了一日。
如信说:“奴婢去问过品香楼的爹爹了。原来张英华张小姐从西北回来了,所带的皮料亏了大半,如今连借来的本金都还不回去。张小姐知道主子您去过品香楼好几次,单点了绿翘的场,以为您对绿翘公子有情,所以请绿翘公子做东,邀您一见。”
“张英华?”苏二丫摩挲着手指,将手中的笔放下。
最近忙着收拾苏夫人的势力,倒将她的事儿都抛之脑后了。如今算来,她应该正好是从西北回来没几天。
张英华去西北做皮料生意,还是苏二丫故意教唆的。料准了她会赔的血本无归。如今倒是一点没差,全叫她料中了。
张英华本来就是为了借皮料生意的高利润赌一把,赚足了银子,去堵住另外十几家店铺的亏空。如今皮料生意不仅没有赚钱,反而赔的连借来的钱都还不起。这么大的窟窿?怎么补?
她想见了见苏二丫,想必是为了借钱。
如今苏家的茶叶生意,丝绸生意,钱庄生意都蒸蒸日上。比三个月前,生意更加兴隆,手头的现钱也不少。张英华仗着自己是苏三姑娘的表亲,想从苏家借点银子应急,也是情理之中的。
如信又问了一遍:“小姐,咱们见不见他啊!”
“见,当然要见!”苏二丫挑眉一笑。眼中的诡谲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94III
“苏大小姐到。”
张英华瞥了一眼门外。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和碧色云水宽袖的袖口先从帘子后面探了出来,掀开了帘子,苏家的大小姐微微仰着头,脸上带着丝丝笑意,不紧不慢的走到张英华对面。
张英华皱了皱眉头,只隔了三个月不到。可这苏家的大小姐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阳光从窗纸里透出来,落在她的发丝眉睫处,将她的五官衬托的尤为深邃,冷峻,高贵。一身华贵的碧色云纹银丝长袍,又带着几分傲视的气魄和尊贵。
如果三个月前,张英华心里还有几分傲慢,觉得苏家大小姐完全低她一等。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一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夕之间飞上枝头当凤凰而已。可如今,她却再也不敢小瞧了她。
店小二脸上堆满笑容,殷勤的拉开椅子,拿白布扫了一遍,做了个请上座的姿势。伺候苏二丫比伺候自己亲妈还到位。简直让人看的嗔目结舌。
方才张英华进来,这些店小二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与此时的情景简直成了鲜明对比。
张英华此时虽是主,苏大小姐是客。可只看这些人的态度,身份高低贵贱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久等了。”苏二丫随口说道。
张英华黑着一张脸,咬着牙,赔着笑说道:“不算久。”
苏二丫举起一杯茶,挡住嘴角的一丝笑意。的确不算久,只不过晾了你一个时辰而已,太便宜你了。
张英华又说道:“苏妹妹真是个大忙人,平时想约你喝喝茶恐怕也不容易。”
如信听出张英华话语中有抱怨的意思,便小声冷哼道:“听说张家的十几个店铺都关门大吉了,张小姐自然没什么可忙的,有的是时间喝茶。”
张英华面皮一紧,顿时有些尴尬。
张家的生意陷入了绝境,为了填补皮货生意的窟窿,她不得不把十几间铺子同时盘出。剩下的零星几间铺子,有的存货不足,只剩个空壳子,有的生意惨淡,不值一提。
这在宁远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此时被一个小小的婢女用如此不屑的口吻说出来,张英华也实在有些难堪。可这婢女是苏二丫的婢女,张英华也不敢撕破脸的呵斥她。于是一肚子邪火憋在肚子里,一张脸憋得又青又黑。
“如信,不得无礼。”苏二丫轻描淡写的瞥了如信一眼,又回过头朝张英华一笑:“束下不严,叫张小姐见笑了。”
这一句话,表面上对张英华十分尊重,实际上却太过轻巧的把方才如信的嘲讽揭了过去,形同纵容。再加上苏二丫那一句客客气气的“张小姐”,令一口一个“苏妹妹”的张英华更加难堪。
张英华干笑了几声,只能硬着头皮说起别的,搅开话题。
张英华指着一楼的戏台。兴致盎然的对苏二丫说到:“我往西北走这一趟啊!也不是全无收获,妹妹请看。”
她话音刚落,那戏台的帷幕就缓缓拉开,两名轻装纱袍的艳丽西域男子,头上戴着碎金色的链子,脸上裹着金色的纱巾,深邃的五官若隐若现,一个眸色似酒红,一个眸色似海碧。身上的服饰也极为热火大胆,上身坦露,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深红色的乳珠上戴着金色的乳环,与发髻上的链子相呼应,□穿着宽大的灯笼裤,j□j这双脚,露出圆润饱满的脚趾。
手里的拨浪鼓一晃,那两人就应声起舞,鼓点节奏均匀而有力,舞步潇洒而强健。再加上两人一模一样的容貌,身形,和默契十足的动作,倒真有几分意思。
“苏妹妹你瞧,这西域的男子,与咱们这儿的不同,都以强健有力为美,他们肩膀隆起的肌肉,就像绵延的青山,他们的胸膛饱满结实,就像是草原一样宽广……”
张英华眉飞色舞的介绍着这两个男子。这两人都是她在西域买的男奴,兄弟两人,同父同母,但眼睛的颜色截然不同,独具风情。张英华想从苏家借钱救急,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对男奴能拿得出手。这才忍痛割爱的来献礼。
“张小姐这是何意?”苏二丫抬了抬眼,语调微微上扬的问道。似乎是一副有兴趣的样子,但眼角却闪烁着极淡的冷漠,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若这两人还入了眼,就送给妹妹,权当是做姐姐的一番心意。”
“哦!?~”苏二丫语调一转,目光灼灼的看着张英华:“张小姐的这番心意,要我如何来报答呢?”
张英华听苏二丫的口气,以为有戏了。顿时豁然开朗,笑着伸出右手,攥了攥手指,说到:“最近手头有点紧,妹妹是做大生意人的人,随便借我一点应应急,等我们张家缓过来劲儿了……”
苏二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大的连戏台上那两个异族男子都下了一跳。
张英华不知她这是何意,横在半空的手僵在那里。
苏二丫押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到:“张小姐,你管我借钱?这不是笑话吗?”
“我才是品香楼的大东家,为了挤兑你的朝华楼,我故意安排揽月逃跑,扶持绿翘。你去西北做皮货也是我有意教唆,就连你做生意借的六千两高利贷,就是我授意的。你十几间铺子相继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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