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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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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十五年的傻子,这些事儿不知道也是寻常的。”苏二丫脸上也有些微红,大晏女国的男子生理结构和前世记忆里的男人是不同的,会来葵水,还会生孩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书生摇头晃脑的点着头。
苏二丫好奇宝宝似得偷偷摸摸的问秦书生:“你说男子来葵水,究竟是哪儿在流血呢?”
秦书生一张老脸通红通红的,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又没成婚,我哪里知道……”
看着苏二丫熟练的将生姜切成碎末,秦书生想了想,瞟了一眼她,面色凝重的说到:“只是有一事不知你是否知晓。”
“嗯?”
“看容小哥的表情,也未料到是来了葵水,想必他的月事应该许久未至,所以才会腹内翻腾如同刀绞。我博闻广学,略读了一些医术,容小哥的身子亏虚易损,必是长期劳累又营养不良所致,葵水不按时,长此以往他的身子恐怕难易受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恩公还是要早作打算……”
“你是说,他以后每次来葵水都会疼的这么冷汗直冒,腰都直不起来?”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你怎地听不出我的意思是容小哥恐怕——”
苏二丫一摆手打断了她,说道:“生不了孩子,我知道,但是于我而言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容珩更重要的了,我只关心他开不开心,生没生病。生不了孩子我就不要孩子,若为了孩子让他伤心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
秦书生见苏二丫这样说,竟然愣了半天接不上话。在他的概念里全是“百事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的信条。如今苏二丫这么说,莫不是把容珩置于比这些信条更加重要的地位。
苏二丫见秦羽表情迷茫,知道她一个古人一下可能接受不了,便接着说道:“这么说吧,倘若你的欢儿也生不出孩子,你可会再娶他人?”
秦羽想起她的青梅竹马,记忆里鲜衣怒马才华横溢的少年郎温承欢,脸上一热,嘟囔了一句:“欢儿才不会如此小气。我就算娶了他人,他仍是我的正夫,我所有的孩子都要叫他一声爹爹。”
“他若不小气了,那便是不似从前爱你了。”
苏二丫想起容珩前几日喝了几副退烧药,苦的整张脸都黑了,知他是个喜甜怕苦的人,就多放了一勺红糖。
秦羽皱着眉头,这种问题与她而言比弄懂一片古文策论可难多了。但仔细想了几遍,她隐约知道了点苏二丫的意思,虽还不能全然理解和赞同,心下却对她生出几分敬佩。
当红糖姜汤渐渐熬出香味来,秦羽才默默的说了一句:“容小哥也不是完全不能受孕,只是以后要仔细养着,万不可再病了……”
、小尾巴
秦书生那是有真才实学的夫子,起初来苏家上私塾的只有十来个,后来口口相传,名声竟传到隔壁的几个村子里,上私塾的孩子一下子变成了二十七个。谁家家长不是望子成龙啊,虽说每日50文的束修有些贵了,但都咬着牙把孩子送来了。
这倒是给苏二丫提供了一门赚钱的新门道,这邻村的孩子离得远,中午赶不及回家,苏二丫趁机提出了“午餐班”的构想,每人每日一个馒头一碟小菜,一日要十文钱。虽然明知道这钱要的贵了,但为了不耽误孩子学习邻村的十来个家长们都咬着牙应了。
“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秦书生在院子摇头晃脑的讲着课,他的身后是苏家刚修的围墙,围墙上涂了黑漆,用石灰石写着一篇督学的古文。
二十来个孩子拥挤的坐在小竹凳上,趴在刚用砖头砌起来的桌子上,虽然条件艰苦但各个全神贯注学的认真。
苏二丫不去卖鱼的时候就会站在院子里听秦羽讲课。秦羽这呆书生,一拿起书来就变得神采奕奕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若是有哪个学生打了个盹,她就会气的把石灰石做的粉笔砸过去,气势十足。
“二丫,你也想读书吗?”容珩不知何时站在了苏二丫的身后。
苏二丫亲昵的靠过去,想抱他的腰,却被容珩红着脸躲开了。
“肚子还疼吗?”
容珩这一次来葵水,疼的异常厉害,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看的苏二丫心疼极了,前世觉得男女不平等,凭什么只让女人来姨妈疼的撕心裂肺的呀,但如今看着容珩受罪,又恨不得自己去替。
“不疼了。”容珩面上薄,一想到那夜里苏二丫手上沾着自己污秽的血就有些不好意思,忙绕靠了话题:“我看你每次都来听秦书生上课,是不是也想读书写字,不如我们也请个师傅从《三字经》教起。”
苏二丫十五岁才开蒙,秦羽讲的都是童试上常考的内容,对她来说,着实有些晦涩难懂了。
“我可不想像他这样读死书,什么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简简单单一句话‘习惯要从小养成’而已,啰啰嗦嗦的写了一整篇,简直没意思透了。”
说罢她拍拍容珩的肩膀,叼着半根稻草就出了门。
容珩倒是愣了愣,秦羽这文章只讲了个开头,苏二丫怎么仿佛通晓全文似得。
事后,容珩偶然问起秦书生今日所讲的《督学篇》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书生说的长篇累牍废话连连,但意思竟然和苏二丫说的分毫不差。
“她居然真看懂了。”容珩错愕的自语道。
十五年来,旁人都笑她痴傻愚笨。可这愚笨之人如今仅凭着三日断断续续的偏听,就可识文断字,颇晓书疏。她这般机敏聪慧竟是让人闻所未闻的,若是也像秦书生一般读书考学,造诣肯定在秦书生之上,可是听苏二丫的意思,似乎对这些古文经典不屑一顾的样子,多半是不肯在这上面用功。
容珩也未多想,他的性子淡薄,对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都看得极淡,苏二丫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卖鱼种田粗茶淡饭如此相守一生已是他不可多求的幸福。
× × ×
又过了两日。平安镇集会。
苏二丫把手里的铜钱数的哗哗直响,听着铜钱的声音,只觉得通体舒畅,但若是身边没跟着这么一个小尾巴,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她的铜钱,那就更好了。
苏二丫抱紧铜钱,提防似得回头,正对上齐宝儿充满期盼的目光。
“苏姐姐,今天收摊早,我们去集市上逛逛吧!”
这齐宝儿最近不知怎地就缠上了她,明明她已经记得路了,每次去镇子卖鱼他还非要跟着去,莫非是因为苏二丫曾给他买过白糖糕,那是因为她不好意思一个人独食啊!天可怜见,自从带上这个小尾巴,她每次买东西就得多一份,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钱,想起来就一阵肉疼。
苏二丫扯出一个看起来温柔又亲切的笑脸,哄着齐宝儿说:“宝儿,不如你去转你的,我去转我的,半个时辰后我们在村口集合。”
齐宝儿觉察到苏二丫想甩开他,立刻瘪瘪嘴,委屈的说到:“我一个男儿家自己去逛,恐不安全……”
那一副凄然泪下,楚楚可怜的样子。苏二丫又举了白旗。
她今日要采买的东西多,也没时间再和齐宝儿耗下去,说了几句便默许了他跟在身后。
集会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那些挑着担子的货郎,沿着街口一直摆到街尾,吆喝着生意。镇上的铺子鳞次栉比,各类买卖都有,各家掌柜和店小二也都使劲浑身解数招揽顾客上门。各种刺绣香囊,美酒小吃,胭脂水粉儿,首饰簪环,还有从胡人那里来的新鲜玩意,裘皮貉子毛……直教人看到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苏二丫先买了些秦书生点名要的笔墨纸砚。秦书生生在小富之家对笔墨纸砚的要求甚是严格,笔是湖州的湖笔,墨是徽州的徽墨,纸是宣州的宣纸,砚是端州的端砚,只这简单几样,便花去了苏二丫一半的银钱,幸亏这钱秦书生回去是要补给她的,想想便不觉得太心疼了。
刚从墨宝轩里走出来,沿街的一个挑货郎把苏二丫和齐宝儿拦下,掏出四五个男子的发簪摆到他们面前,殷勤的说道:“这位小姐,给小相公买个发簪吧,你瞧瞧这可都是从南边来的上等货,瞧瞧这翠色多浓啊,还有这贴了金花的,这种这种最适合小相公了,多大颗的珍珠啊又润又圆……”
苏二丫的目光落在一枚被卖货郎放在角落里的墨绿色玉簪,玉质的成色并不是最好的,但胜在雕工精巧,玉色稍浅略有絮状杂色的地方被雕琢成了兰花花蕊,倒独有几分味道,和容珩的气质最是相配。
苏二丫刚要伸手去取,却和齐宝儿的手撞在了一起,齐宝儿脸上一红,顿了一下,取走了一件缀了珍珠的银发簪。
他面如桃花,眼睛圆咕隆咚的像是染暖色的墨玉石,话音软糯的说到:“苏姐姐的眼光也和我一样,觉得这个最合适我吗?”
谁和你眼光一样啊!苏二丫欲哭无泪,还未答话,这齐宝儿已经忽略苏二丫开始和卖货郎坐地还价。
这卖货郎仿佛看出苏二丫并不想买,价格也不敢抬得太高,不一会就让齐宝儿把价格压到了满意的六百文。
六百文啊,那是多少斤大米,多少个鸡蛋,多少袋红糖啊……
齐宝儿还趴到苏二丫耳边悄声说道:“苏姐姐,这个价格可划算了,我上次跟娘亲去城里见同样款式的要一两银子还不带还价的呢!”
那卖货郎也催促道:“这位小相公眼光好,这簪子我是我这里最上等的货色了,过几天来买恐怕都买不到这么好珍珠发簪。”
齐宝儿又拉了拉苏二丫的衣袖。眼巴巴的瞧着。
苏二丫对齐宝儿一向纵容,只因为平日里齐家婶子对苏家颇为照顾,想还个人情罢了。若是买个几文钱的白糖糕、杏仁酥、彩绘面人儿什么的小物件,也没多大要紧的。可这一下子让她拿出六百文钱,这不是割她的肉吗?
“这这……今日没带这么多银钱出来啊……”
齐宝儿见苏二丫一脸肉疼的样子,掏出自己的钱包来,摆在苏二丫面前,说道:“苏姐姐没带够,便用我的钱买吧,不过我可要对娘亲说这是苏姐姐给我买的。”
苏二丫一直以为齐宝儿年纪小没有私房钱,如今见他钱囊里竟然存着三吊钱,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丫的,你比我还有钱呢,居然每次还卖萌花我的钱买点心买面人。
她只当齐宝儿是自己存的私房钱,怕被齐家婶子知道,所以说这发簪是她买的,也就点头应了。这就跟我请客,你掏钱一样,不用花银子就能让齐家婶子觉得她大方,如此甚好!
卖货郎把珍珠银簪子拿绢布包了起来,齐宝儿双手接过,宝贝的跟什么似得揣着胸口,时不时的就要摸一下。
“这只墨玉簪多少钱。”
苏二丫拿起方才看中的那个墨玉兰花簪子,入手冰凉,摸的久了却觉得温润细腻,和容珩真是相配,不自觉的面上就温柔了许多。
“这簪子不值钱,姑娘要是喜欢就掏四十文钱吧。”卖货郎早就看出来苏二丫是个一毛不拔的主儿,这会说话已经把“小姐”换成了“姑娘”,殷勤劲儿去了七八分。
齐宝儿眼前一亮:“苏姐姐是要买这个送我吗?”他心想,这墨玉簪虽是老气了点,不如珍珠银簪漂亮,但如果是苏二丫买的,他却仍是一样喜欢的。
“这是要给容珩买的。”苏二丫掏了四十文钱,让卖货郎也将这墨玉簪包了起来。
容珩——
齐宝儿圆圆的包子脸瞬间黑沉了下去,回福禄村的一路上都没给苏二丫一个好脸。苏二丫浑然不觉,以为他便秘,赶牛车的时候勤快的挥动着小鞭子,体贴的为他争分夺秒的回家去……
× × ×
苏二丫和齐宝儿坐着牛车刚进了村子,却远远的看着齐家婶子正匆匆忙忙的往村北走。看见苏二丫他们回来,忙迎了上去。
“诶呦,我的祖宗你可回来了,你们家容小哥和彭庆起了争执,正在把人堵在村北的桥头呢!我让贵姐先去找彭三爷出来说话,咱们赶快赶去村北看看情况,可不能让容小哥吃亏了……”
、颠倒黑白
容珩向来是闲不住的,只是最近因身体状况频出,又是高烧又是葵水疼的下不了床,被苏二丫拘的厉害,许多天都没出门了。等伺候完家里十来个邻村“午餐班”的学生吃完午饭,下午他就得了空,准备上山去捡些柴火劈些竹皮,却发现平日里用来劈竹皮的柴刀有些钝了。
村北住着一户鳏夫姓冯,因妻子生前是个打铁的,会那么一点铁匠的活计,容珩每次刀钝了都去找他。
刚走到冯鳏夫家的院子外面,隐约可见屋内有两个人影正纠缠在一起,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容貌,但看身形应是一男一女,白花花的身子未着片缕。这冯鳏夫家里何时有了女人?福禄村的村人对男子的贞洁看的很重,这冯鳏夫孤身多年没有再嫁,一直可都是被当做村里的楷模,逢年过节的还由村长做代表送一袋大米或者几个鸡蛋去呢!
那房里那纠缠着的男女正在情欲最浓的时候,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冯鳏夫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活的高叫了一声,那看不清模样的女子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容珩方才愣了愣神,没有立刻走掉,将这些污秽之音都听在耳中,忍不住皱了皱眉。
只是这女子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你这骚货,还没挨几下就去了,好不扫兴!”
“我若扫了你的兴,下次可千万别进我的屋,去找那苏傻子屋里的小贱货吧!”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他哪有你上道啊!我几番暗示,居然对我爱理不睬的,矫情个什么劲啊!”
“哟!我们彭大小姐的功力不够了,连个守活寡的小美人都捞不到呀,是不是你那儿不够紧人家看不上……”
“我这儿紧不紧,你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屋子里的一双男女又滚做一团,亲热起来。浑身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容珩听得面红耳赤,又是羞恼又是愤恨。这彭姓的女子,就是村长的长女名叫彭庆,是福禄村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他娘是村长整日里为非作歹。
只因她性格暴戾,风评又不好,媒婆给说了三四户人家,竟然都没成。
那日苏二丫半夜高烧,容珩背着苏二丫去求村长医治,就被这彭家大小姐当众调戏了,临走的时候还被辱骂。因而对彭庆儿的没什么好感,但没想到她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偷偷摸摸的和冯鳏夫做这种苟且之事。还不忘在言语上侮辱他。当真可恶至极!
容珩虽然心中气愤,但也不是个多事儿的人,只想着以后处处避开他二人,便也罢了。
他心不在焉的走着,连一枝从冯鳏夫院子里伸出来的矮柿子树树枝挡了路都没发现,如今正是深秋,冯鳏夫家的柿子树长得茂盛,枝头上挂的瓜果繁多,因而将树枝压得极低。容珩反应一慢,撞到那树枝,树枝哗哗作响。
“谁!谁在外面。”
彭庆也是一惊,套上外衣就翻了窗户出去,冯鳏夫家的篱笆稀疏,她一眼就看到了容珩。彭庆踩着院子里的凳子,拽着柿子树,眨眼间就翻过了篱笆,还顺带拽了一枚柿子,咬了一口。这一套动作她驾轻就熟,很是流畅。
“哎呦,我当这是谁呢,可不是苏傻子家的小美人嘛!”彭庆朝着容珩吹了个口哨,衣服也不系好就晃晃荡荡的走过来,一副自命风流的样子。
容珩只觉得怎么看她怎么恶心,冷哼一声,掉头就要走。却被她缠上,堵住了去路。
“小美人你往那儿去,跟姐姐走吧,找个地方我们好好快活快活,定能叫你欲-仙欲死。”
容珩将柴刀横在面前,想吓她一下。可彭庆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那也不是个胆儿小的,越发无赖起来,竟抓着容珩的手,往他身上靠过来。
“瞧着小手嫩的,连身上都是香的,快叫姐姐好好闻闻。”
彭庆见容珩举着柴刀却不敢落下,越发得寸进尺,她的手顺着容珩的胳膊往上爬,竟要从他的袖口摸进里面去,像是袖口进了一只臭老鼠,容珩一阵恶心。她的头勾着要往容珩的怀里钻,容珩只觉得彭庆身上的污秽味直往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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