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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容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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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嘭”的一声,棉布推车被撞得底部穿透,容珩的身子也像是那些被撞散了的棉布绢布一样,在一阵激荡的灰尘中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苏二丫心急如焚的抱起容珩。
容珩青色敷面,额头青肿一片,脸色灰白屋里,嘴角略带血丝。
苏二丫碰到容珩胳膊的时候,明显看到容珩眼中闪过一丝疼痛,眉头紧蹙。
“容珩你怎么样……”
容珩干咳了几声,长长的睫羽下一片阴影,剧痛更让他清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灰尘。
“救……他们还在车里……咳咳。”
苏二丫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还是小声的说了一声“撑住”将容珩放下。转身大声说道:“救下马车者赏金五十两。”
那匹发疯的黑马,就是因为后臀上被宁红玉打上了三根绣花针,这才丧失了本性发疯似得狂奔。这南城街道上左右两边都是小摊小铺,它这一路上已经撞毁了不少摊子,再加上它本身就有伤,气力有些不济。
苏二丫一喊出五十两的高额赏金,躲在路两边观望的路人,就纷纷出手,有的用绳子套住黑马的头,有的推杂物围住黑马,有的在后面拖着车厢。最后还是一名身手矫健的屠夫,用宰猪的宽刀将那黑马一刀毙命,这马车才停了下来。
赵小五和满水虽然也撞得不轻,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马车停稳之后,就互相搀扶着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苏二丫使了眼色,跟随她的如画如信就麻利的上前搀扶。
容珩见赵小五他们安然无恙,也就松了一口气,身子又软了几分。
苏二丫小心的避开容珩手上的胳膊,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圈起他的腿,将他拦腰抱起。她的动作已经十分小心了,可容珩还是疼的嘴角抽气。
刚才那一撞可不轻,若是没有苏二丫急中生智用布匹给容珩垫背,恐怕这会抱起的就是头破血流的容珩了。想到这里,苏二丫心中又气又怕,面容更加冷峻。
“死人了,要死人了。”
“苏家的马疯了,哎呦疼死我了……大伙都看见了,苏家的马踢伤了我们,这医药费苏家可赖不掉啊……”
闹事儿的人也有被黑马踢伤的,打伤的。此刻正叫嚣着让苏家赔偿医药费,赖皮撒泼的躺在地上嗷嗷大叫。
苏二丫见围观的人中,有人穿着绣有苏家标志的衣服,便知道这些人是苏家的伙计。她扬声说道:“我是苏家大小姐苏二丫,今日之事暂且由我负责,凡是在苏家做事儿的,就暂听我吩咐。”
穿着一身茜色对襟长裙的苏二丫,裙摆微动,腰杆挺拔,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坚毅的英气,就如同调兵遣将挥斥方遒的将军一样,不慌不忙的指挥着苏家的伙计将撞到的摊子扶起来,将撞到的人搀扶去医馆,一笔一笔的计算损失。
若是平时,恐怕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听话的听从一个从未蒙面的“大小姐”的吩咐。但如今十六摺罗裙出了问题,苏三姑娘声威大减,而这苏大小姐看上去非常可靠,临危不乱,将这混乱的场面,一炷香的功夫就整理的井井有条。实在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苏二丫又吩咐报信的车夫将找兽医来仔细检查那匹发疯的黑马。
从那黑马的臀部摸出三根带血的银针。
苏二丫将那银针陈放在托盘中,由如画端着示众。
苏二丫怒声说道:“今日之事,并非天灾,而是人祸。如果苏家得罪了你们,就尽管朝我来,朝苏家来。欺负一个毫不知情的弱质男子,这就是你们的本事吗?”
闹事之人面面相觑。方才围在马车周围的,好像全是他们的人,这黑马发疯难道真是他们中哪个不长脑子的人干的。
苏二丫的目光深深的扫过那群人,她心里虽然忿恨,但仍有几分疑问。这些人虽然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但根本没必要使阴招,若是有什么不满,掳袖子直接开打更符合他们的风格。
来回扫视了一遍,苏二丫突然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目光又转了回来,直直的盯着一个红色滚边的裙子。
那个人心机十足,似乎感受到了苏二丫审视的目光,并没有故意往后退缩或者背过身去,只是看似很随意的站在人群当中,借势挡住了自己一半的身形和面容。若是粗略看去,还真不容易注意到她。
苏二丫微微一怔,迟疑了一下才喊出这个名字。
“宁红玉……”
竟然是她!那这三根绣花针的主人,除了她,就不作她想了。
宁红玉的衣着虽然比一般的伙计华丽许多,但衣角也有一个苏家的标志。怪不得容珩刚刚进城就扯上这莫名其妙的风波,原来都是她搞的鬼。
苏二丫心中怒气正大,抱着容珩的动作不自觉的就有些用力,容珩半是昏迷的闷哼了一声,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皱了皱眉,往苏二丫的怀里又缩了缩。
苏二丫低眸,看了看容珩。
容珩身上带伤,今日之事实在不宜拖得太久。而且,古代又没有指纹技术,仅凭三根绣花针,根本拿捏不住宁红玉。方才那情形太乱,围在马车周围的人又太多,宁红玉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如信,一会命人将这黑马和这三颗绣花针抬到巡抚衙门去,就说有人——蓄意谋害苏家嫡出大小姐的正夫老爷,将他们务必查清楚。”
也就是说,今日在场的人都要去衙门走一趟。
苏二丫此意,是要立个威在这里。她苏二丫的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x x x
容珩这次伤的不轻,原本光洁如凝脂的身子像是到染缸里走了一遭,左胳膊脱臼,身上青紫数十处,挂彩数十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
苏二丫派人给苏夫人打了声招呼,就抱着容珩一头扎进了倚翠园里,再不出来了。
刚才来了医师,都给看过了,说容珩本就体弱,底子不好,得好生将养一两个月。开了几服药,又留了个治疗跌打的药酒。
“唉,你看,我想了一上午,今天等你来了,我要做什么做什么……这倒好,除了给你捏脚揉腿,染的一身冲鼻的药味,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苏二丫看容珩精神好点了,就拿他打趣的说到,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容珩的肿的厉害,苏二丫的手指正捏在他受伤的地方,虽然手法很小心,但力道却不小,药酒的灼热感和按摩时带来的刺痛感,让容珩有略微不适,眼眸紧缩,眼底含着水汽。
“你……原本打算做什么?”
苏二丫忽然一笑,眼中泛起潋滟的波光,像是春晓之花,又像是春风一度。
“做你喜欢的事儿。”话音刚落,苏二丫欺身过去,亲吻了容珩微微张开的薄唇。容珩的唇角的血迹虽然已经擦干了,但仍有丝丝血腥味,苏二丫心中一痛,更加温柔体贴的亲吻起容珩的唇瓣,像是要催开一朵娇嫩的玫瑰。
容珩虽然有几分羞赧,但与苏二丫三日未见,心中的思念在就泛滥成灾了,有几分舍不得将她推开,就半推半就的迎合起来。
“小姐,苏夫人吩咐送过来的鸡汤,要不要端进去。”
屋外突然响起如画的声音。
苏二丫突然觉得,有许多小厮伺候着,是一件非常令人烦躁的事情。
“鸡汤就算了,换点清淡的东西,先放在外屋,等会我弄完了,自己去拿。不用你伺候了都在院子里候着吧!”
容珩红着脸,如画的声音就隔了一层小门,离得很近,又是突然出现的。就像是白日宣淫,被人撞破了似得。容珩清咳了一声,往后一缩。
“怕什么”苏二丫捉住他的玉足,使坏的一捏:“你躲什么啊,在我自己的院子,亲我自己相公,哪儿有不许的道理。你要是再躲,我就亲到你的伤处,身上伤几处,就亲几处,治治你这老躲着我的毛病。”
容珩听苏二丫这样浑说,脸上又开始发烫,胸膛里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就连揉捏在他脚踝上的修长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格外清晰。
“逗你的……其实我本来准备带你去看看咱们的铺子,就是之前相中的那间两层楼的,苏夫人已经把房契转到我的名下了,这两日我稍微休整了一下,再有几日就能完工了。我安排赵小五和满水先住在那边了,还派了如初暂时照顾他们,他们伤的没你重,估计擦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容珩点点头说道:“住在外面也好,还是住在外面自在……”
话刚说完,容珩就猛地回过神来,有些紧张的看了苏二丫一眼。住在外面自在……这话听上去有些抱怨的味道,就像是不满苏二丫回苏家似得。
苏二丫倒像没听出来似得,脸上带着浅笑,手上捏药酒的力度没变。
“是啊,外面自在多了,苏家暗潮汹涌啊……”苏二丫已经知道了今日的事儿全因十六褶罗裙而起,那么走俏的布料,又不是陈年的旧布,根本没理由会无缘无故的被虫蛀。这事儿恐怕和宋瑾言脱不了干系,说不准连苏夫人都参了一脚。
“富贵险中求胜,我为了富贵才进了苏家……容珩,你讨厌这样的我吗?”苏二丫抬头一笑,清可见底的眼眸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忐忑,唇角肆意的上扬,却像极了一个苦笑。
容珩伸手搂着苏二丫的脖子,从肌肤相亲的地方传来的暖意,蔓延到四肢,蔓延到心尖上。他躬着身,以一种相偎相依的姿态,贴着苏二丫的脸颊,在她耳边说到:“那很好啊,你为了富贵,我为了你。”
我,为了你……

、79LL

清风吹起;带着淡淡的荷香。
容珩穿着一身如烟如雾的绿衣白袍,侧躺在贵妃榻上;发髻随意用木簪子绾了个花,还有些许碎发垂在耳际,更衬得他肤白如玉,眉如远山;眸若繁星。
像是一幅水墨画似得,叫人看了都移不开眼。
你在看风景;风景也在看你。
容珩侧躺着;眼睛却没有半点睡意;含着水似得瞧着苏二丫。
十六褶罗裙的事儿被捅出来,苏家乱成了一窝蜂;昨天夜里连夜把苏三姑娘绑了回来;老祖宗亲自审了她,也骂了她。
估计昨天晚上许多人都夜不能寐。
苏二丫却乐得悠闲,此刻正搬着小凳子,紧挨着容珩坐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剥荔枝。
苏二丫坐的这个小木扎是平时下人们用的,矮小,粗糙。不过此时高度倒是恰好,一抬手就把剥好的荔枝送进容珩嘴里了,若是时机好还能偷个吻。
咱在一旁伺候的如画如信,起初看自家主子坐这样的小凳子还有些别扭。看久了,也不知怎地倒觉得,贵妃榻和小木扎,容姑爷和大小姐,都是天造地设的,再没有比这样更合适的了。
“这荔枝是两天前送来的,我又用冰放在地窖里镇了两天,这会子吃起来还是有些不新鲜,等回头我带你到南方吃点新鲜的。”苏二丫笑着说道。
这荔枝在北方是新鲜物,难得吃到。
苏二丫自从知道容珩是南方人以后就特别留意一些南方的吃食,这荔枝想必容珩是喜欢的,所以周贵送来那一盒,苏二丫都没开封,又送进了地窖,整天整日的用冰提着鲜。
——带你到南方去。
苏二丫会这样说,是心里存了心思的。
苏家的丝绸生意,苏三姑娘才接管没几天,就出现这样的大纰漏,老祖宗震怒,定然会将她手里的权利一点一点收回来。
这也是自己争取苏家经营权的最好时机。如果能争取到丝绸生意的经营权,头几年当然少不了要亲自往南方跑几趟,到时带着容珩一起,倒也是一件美事。
想到这里,苏二丫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
容珩张了张嘴,又吞下了一个苏二丫送过来的荔枝肉,肉质鲜美,甜腻的味道溢满唇齿。
可更甜的还是心里。
“留给我做什么,好好的东西放了这么久,不是都糟蹋了。”
容珩嘴上埋怨,可眼睛里还是欢喜的。这一点苏二丫还是看得出的,他贯是如此口是心非。
作势要去捏容珩腰上的软肉,容珩吓的要躲,这一动弹就碰到了伤口,眉头一皱,苏二丫是又后悔又心疼的,忙收了手,换做温柔的搂着他,又将他踏踏实实的按在贵妃榻上。
嘴上还打趣的说到:“还不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好东西都想和你一块吃。你要是不许我这样,我就少喜欢你一点,我去喜欢阿盛好了。”
容珩眼睛一瞪,反手抓住苏二丫。显然是吃醋了,但依他的性子又说不出吃醋的话,显得十分为难。
苏二丫扑哧一笑。说到:“阿盛是我弟弟,等回头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他。”
阿盛就是那天夜里苏二丫无意中见到的那个爬狗洞的小男孩。苏家二房里的遗腹子,苏尔盛。许是因为苏尔盛从小就没爹没娘,和苏二丫这个肉身的身世倒是有几分相像,所以很容易的就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苏二丫三不五时的就要去看看他,有了苏二丫的照拂,那些园里的嬷嬷也不敢再欺负他,日子也慢慢好起来了。苏尔盛与苏二丫十分亲近,是这苏家老宅里唯一没有存着功利心,而只把她当亲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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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二丫和容珩正说着,倚翠园来了贵客。
还没进门就听见腰间别着的佩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来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金色滚边长袍,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紫色的云纹长袍,贵气又邪魅,雌雄难辨。
一头如墨的长发斜斜的绾了一个紫金钗,明显是随意为之,却没有半分违和。
光洁的额头,锐利的双眸,又有几分跳脱的风流。
他一进倚翠园,就盯着苏二丫看了许久,目光打转,眼底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尔尔表妹,好久不见啊……”
容珩意外的直起了身,说到:“宋大官人,你怎会在这里!”
苏二丫正吃到一个荔枝果核,听到那一声柔情百转千娇百媚的“尔尔表妹”差点生吞了下去。
“苏家我这一代,都是‘尔’字辈儿的,尔清尔语不都是你的‘尔尔表妹吗?”
说完又小声跟容珩解释了一下,她和宋瑾言神奇的亲戚关系。其实她对宋瑾言今日会来,一点也不意外。当日替秦羽求情时,找上宋府,宋瑾言却闭门不见,苏二丫觉得蹊跷,这才打听出了宋瑾言居然是苏夫人的侄子,这一层不可思议的关系。
宋瑾言冷哼一声,似乎对苏二丫提到的人十分不屑。
“那些人庶出的旁系也能当得起我这一声‘表妹’吗?”
苏二丫撇了撇嘴。是是。您老血统高贵……
“来来,专门给你留了几个荔枝,别客气别客气。”苏二丫手一扬将那吃了一半的荔枝递了过去。
这哪儿是专门给他留的啊,都是挑剩下的,有的还变了质,像是脓水泡似得。
宋瑾言极为嫌弃的瞥了一眼,说到:“你的待客之道,可真不敢恭维。”
苏二丫干笑了两声,厚着脸皮也不怕宋瑾言的讽刺。
宋瑾言看了立在一旁的如画和如信一眼,手指沾了沾茶水,在石桌上写到“自己人”,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这一番动作都是背着身的,身后又有自己的两个下人当着,如画如信根本看不到。
苏二丫立刻会意。吩咐如画如信去花园里摘一些粉莲,莲花要有十六叶的花瓣,十全十美,六六大顺,这才样摆在房里,才吉祥。
等她们走后,又吩咐如初守在门口。
“听说你回苏家了,我还挺惊讶的,认识你一年了,没想到你竟然是我表妹。你是为了秦羽的案子,向姑姑服软的?”宋瑾言挑了挑眉毛,停了片刻说到:“我不信。”
宋瑾言隐约觉得苏二丫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明知道苏夫人设了一个套子还往里钻。
她应该有其他目的,但是又想不通她的目的是什么……
苏二丫用湿绢布帮容珩擦了擦嘴,又给自个擦了擦手。眼睛也没抬的说到:“别太用心去猜我的心思哦,我相公还在这儿呢……”
宋瑾言顿时无语。这话题就让苏二丫用这无赖的方式给挡回去了。
“听说你昨天被苏三姑娘指着鼻子骂是‘灾星’了!成为苏家大小姐,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吧!”宋瑾言拂了拂衣袖,嘴角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容珩眉头一蹙,苏二丫在苏家受了委屈吗?
苏二丫倒是不在意,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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