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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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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这个豆丁模样,一步踩进去,连脑袋顶都瞧不见了。山林里树木茂密,常年不见阳光,因而瘴气颇重,蛇虫鼠蚁到处都是,虽然在村子的范围内,多少有些驱避这些毒物的措施,可也不可能一干二净。两岁的孩子,要是被咬上一口,或者哪怕是上下竹楼的时候摔绊那么一下,可就不一定有命了。
不过,我倒是挺满意这种放养生活的,既没人拘着我,有的是时间去了解这个我完全陌生的世界,也不怕我这爹爹觉得我不正常。因为他比我还不正常。

就听外间蓝哥儿说:“族长,我娘把前些天分的肉食腌渍了一些,有得多的,让我给你们送来。”大概由于我爹爹族长的身份,蓝哥儿在他面前乖得不得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我爹居然也不推辞:“这样啊,那就谢谢屏娘了。”
屏娘就是蓝姑姑了,那天才听蓝姑姑说了那通夸赞摆夷族男儿的话,今天又这么巴巴的送腌肉来,我拎着裤子的动作一下就慢了,心头狐疑,难不成蓝姑姑竟是看上我爹了?
蓝哥儿唔了一声,我一边思索着这事儿大概麻烦,一边努力的把脚从那搅在一起的裤笼子里伸出去,就听他在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见我一直没出去,也就想走了。
我这会儿正在思考我爹爹的人生大事,巴不得他走呢,也免得出去了,反而让他想起我那丢人的模样来。
那模样给我爹爹看一下,还可以说是彩衣娱亲,还能博一下同情,给他这么个外人看了,就纯粹是丢脸啦!
却听我爹又说:“对了蓝哥儿,你也来帮大叔瞧瞧,白凤这名字怎么样?”
我从竹子缝隙里瞧出去,就见蓝哥儿有些踌躇,拿脚尖碾着地面:“我……我娘还没教我多少字,我不是太懂。”

白凤白凤……
我左右寻着裤腰带,觉得这名字俗气是俗气了一点,可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就听我爹已经笑起来了:“那有什么关系?小孩儿名字,听起来顺耳就行啦!”
我提着裤子单脚跳着觑到门缝边,就见蓝哥儿扭捏道:“是给小妹取的名字么?我觉得……挺好的。我娘说了,凤凰是极漂亮极高贵的鸟儿,我也没见过,但我觉得小妹就很漂亮。”
哪个当爹的不喜欢别人说自己闺女漂亮高贵呢?尤其,还是从一个天真无邪玉雪可爱的男娃娃嘴里说出来。我爹当下就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蓝哥儿的肩膀连声道:“蓝哥儿这话说得好!说得好!那我家闺女就叫白凤了,刀白凤!”

我拎在手里的裤腰一下子就滑到地上去了,两条腿顿时冷飕飕的。
刀白凤?难道就是天龙八部里面那个刀白凤?那个拿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去惩罚一个根本就不值得她爱的男人的刀白凤?
我弯腰拎起裤子,拿绳子绑紧了,心想:我可不管是不是那个刀白凤,反正,我是不会做出那些事的。我爹给的不过是个名字,可没给我指一条笔直通到底的路。
这么一来,也算是把好多信息都联系起来了,比如平时族里叔叔阿姨们说的大理,比如族里男人女人的武功。我以前没怀疑,不过是历史上的确有大理这么个国家,哪儿想得到竟然是部武侠小说?

其实不管是小说也好,电视剧也罢,都是消遣的东西,看了就扔到脑后了,我不可能记得很熟。再加上支教两年多,穿过来又是两年多,好多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更没可能心心念念记着本小说。
不过,主要的人物倒还知道的,像萧峰啦,段誉啦,虚竹啦。
还有那个段正淳……
段正淳虽然算不上天龙里的主角,可我觉着,我哪天把虚竹那小和尚给忘了,也不会忘了他的。
曾经还跟朋友戏言过,段正淳其实才是天龙里最了不得的人物啦,没了段正淳,天龙里大半的剧情都进行不下去,大半的美人都要不复存在。仔细一比较,这位才是那推动剧情前进的中坚力量呢。
那会儿我还跟朋友笑说,照这么看,这天龙里面,最大的一个主角就不是那结拜的三兄弟,而是这位风流王爷啦。

其实我倒对段正淳没太大恶感,尤其是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后。
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本就是这个时代的男人的特权,段正淳不过是位高权重,更有这个资本罢了。更何况,就算离了这个时代,不也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就算偷偷摸摸都要养个二奶三奶玩玩一夜情的么?都是些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段正淳算是好的了,他风流却不下流,一个王爷,有权有势有才有貌,虽是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可有一点我相信,还不得不佩服,那便是他对每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他爱他的每一个女人,都爱得可以为其生为其死。这一点,别说这个时代的男人做不到,就算是千百年后,被法律和道德圈起来的男人,呵,那也没几个做得到的。
段正淳其实实在是个妙人,你看他的女人就知道,不论是温柔贤惠的,还是心狠手辣的,不论是单纯质朴的,还是是醉心权势的,他统统能搞上手,统统能玩得转,统统能找出这千种万种不同女人的好来。而那些美人们,嘴里说着念着要杀他,恨不得他去死,可哪个不是满心满意的都是他?哪个不是明知道他一颗心能划成千百瓣,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这便能看出来了,段正淳至少是个好情人。而他多半还是个杂学家,什么讨好女人的东西,不说能信手拈来,至少也是涉猎广泛的。只怕衣裳头饰、美容养颜、诗词歌赋等到了哪个女人面前都能讨到好的东西,他更是精通得很。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学识渊博,还风度翩翩,情深意重的男子,也难怪乎倾倒了无数美人心了。
可是,能这般笑侃,这般当笑话看,须得我冷眼旁观,不是他那一群女人中的一个才行啊!

其实,相较于段正淳,就对感情的态度来说,我更看不上的反而是段誉。
这人简直继承了段正淳在对待感情方面的所有缺点,好色也就罢了,偏还要做出一副对神仙姐姐情深意重的模样。需知,他若真爱他那神仙姐姐,怎么不见他对那跟神仙姐姐同样相似的王夫人有多少好感,偏就对年轻貌美的王语嫣念念不忘?他心里有了王语嫣,做出一副深情不逾的模样,可一遇上那些年轻姑娘们,却又总是意动。
比起段正淳爱一个便是一个,见到谁的面便真就一心一意的只有谁的分段恋情,段誉这种明明止不住的要花心,却偏要披上层痴情外衣的做法,反而落了下乘。
而且,从我如今已经模糊的天龙记忆中,段誉此人,除了无与伦比的运气,还真没有什么别的值得称道的,比起段正淳的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他也就只是个酸腐书生而已了。
想到会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我就觉得肚子痛。

作者有话要说:倒不是段誉真这么不堪,只是他对待感情的态度我实在不喜欢罢了。他的豁达乐观,我倒是觉得不错的。
另一方面么,也是为了塑造女主的性格以及她对待感情的态度而已。
文中角色言论,或许有些与作者观点相同,但不完全代表作者言论。
另外,我其实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穿越文里,主角对剧情的发展,了解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简直就像手边有本书,能够随时一翻一样。
如果是单一的穿越文,我或许还能勉强理解。因为人么,总有特别喜欢的东西,难免会看了一遍看二遍,看了二遍看三遍,熟悉得一闭眼就能想起来。
可是,对于某些综漫综小说里,主角也能对无数的“世界”都了解得那样详细,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所以,这文里,女主会有记忆错误的情况,会有很多记不住的地方。大家看了别奇怪。
刚开新文,比较激动,我另外一边的文都还没更,就码这个了。
唔,乐意看末世文的,可以去我另外的那个末世文新坑看看。为嘛我觉得还挺萌的,偏偏就没人喜欢捏? 
  第 3 章
然后就开始跟着我爹学武了。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电视里也好,小说里也罢,哪个不是翻到一本武功秘籍就能独步武林了?可谁也没说……谁也没说……要蹲马步呀!
我两条腿直打颤的蹲在我家竹楼的过道里,蓝哥儿每次出门,都能看到,来来去去,一天能看到我的丑态好多回,这下……我的脸算是丢尽了。
我爹却丝毫没考虑到他女儿的形象问题,径自在腰间插了条乌黑的鞭子,在旁边叽里咕噜的念经。
每每我刚想偷偷站起来一点儿,我爹的鞭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啪的一声落在我脚边。竹楼空响空响的,那声音……没打着人也会吓死人的。

我端着马步,手收拳在腰侧,大腿跟癫痫似的抖个不停,哭丧着脸吼:“我不干啦我不学啦!爹你欺负我!”
恰好蓝哥儿刚背着一篓子草药回来,那药篓子比他人还高,跟子弟兵的伪装似的,我一个没察,竟是没注意到,直到他听到声音,满眼诧异的看过来,我的撒泼抱怨才险险的戛然止住,赶紧埋头装没看见他。
我爹于是懒洋洋的瞄我一眼,竟然满脸热情的唤蓝哥儿来玩。我怒目而对,蓝哥儿瞄我一眼,很有眼色的说他还得上山去采药,等过几天赶集了,可以去换点布匹回来。我瞧他有些脸红,扭扭捏捏一阵才小小声说,他想给他娘做件新衣服。
我爹欣慰点头,夸赞了蓝哥儿一番,总算让他走了,我瞧他推门进屋没一会儿,又背了空药篓子走远了,这才接着嚎。

我爹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一棵手腕粗细的赤红色怪树回来,这会儿正慢条斯理小心翼翼的扒皮,闻言不甚上心的道:“那可不成,撒泼打滚要学的也是你,这会儿转眼就说不学了的还是你。可没那么容易。”
我继续吼,腿也继续抖:“我还小!我才两岁多!”
我爹眼皮子都不抬的,随手一甩鞭子,又是一声脆响,我刚刚才挪出去一点儿的脚尖立刻忙不迭的缩了回来,再一看,脚边儿上,好端端的一根大绿竹竟然破了一个圆溜溜的洞,让我后半截辩解咕咚一声就吞回了肚子里。

我爹一鞭子立威,任由我心里百转千回了一阵,自己则撕下一根赤红色的树皮,立刻拿烈酒洗了掌心,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那树皮浸到药缸子里,说:“你爹我当初学武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可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会罗圈腿的!”
爹终于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盯着我两条胖嘟嘟的小短腿儿喃喃发问:“罗圈腿?什么罗圈腿?”
我偷瞥了他一眼,伸手比了个圆,特意比成了椭圆,两端椭的厉害:“就是这样,以后走路都这样,多难看,会嫁不出去的。”

爹嗤笑了一声,伸指弹了我的额头,再也不理我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问:“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记着了吗?”
我傻眼,扭头看他:“你说什么了?跟念经似的?”
我爹抬头,有些目瞪口呆:“什么念经?!你这……你这孩子……那是我们摆夷族的内功心法!”
我尴尬嘟囔:“我可没听懂,我还当你在念经呢!”转而理直气壮:“我才两岁,两岁!你都没教我念书,我怎么可能听得懂!”当了两年的小孩儿,什么都不用操心,心思自然就简单了,多少也沾染了一些小孩子的习惯,于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虚岁三岁了!”我爹跟我对视,半晌,笑了,一副迁就我的模样摆摆手:“好吧好吧,你才两岁,爹爹都还没教你念书习字,你怎么听得懂?自然不是你的错。”说着摸了摸我的头,我的腿再也承受不住,一颤,噗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于是,我知道了,学武还得先学字,不然,那些什么内功心法可就看不懂了。天知道那些武林人士,怎么把内功心法写得跟考状元似的文绉绉的,难道是因为人家都说江湖人粗鲁,所以硬要显示一下自己的文学功底么?
我嘀嘀咕咕蹲完了马步,开始跟我爹学字,可又发现,我还得学医!不然,那些心法里一会儿说这样穴,一会儿说那样穴,我可就搞不懂了。那种东西,只要弄错了一点点儿,就能把自己给废了。
还好,咱们摆夷族,久居深山,本来就强于医毒,所以,我爹找来找去,能用来教我习字的书,都是些医毒方面的,于是,学字跟学医也就合而为一了,算是少了份功课。
有了扎马步的痛苦悬在前面,我对于学医学毒就上心多了,总算让我爹满意了一回。

其实吧,我也不是吃不了那点苦头。可就是想跟我爹闹一闹。
我爹虽然不颓丧了,可我知道他是因为要抚养我,但心里还是念着我娘,还是不曾走出来的。
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经常看到我爹一个人坐在竹楼外面喝酒,孤独寂寞的样子,像头独狼。直到转眼看到我,脸上才有了笑。
他会牵了我的手,一边儿陪我说话,一边儿陪着我下了竹楼去撒尿。
深山里,风景自然是好,可半夜起来,那远远近近的野兽低嚎,满眼的影影绰绰,其实很吓人。我一直以为爹爹他不知道我害怕的,可实际上他知道。

第一次有人陪我去撒尿的时候,我差点哭了。是差点,实际上我没哭,我只是一起身,就扑到了背对我站着的爹爹怀里去。
爹爹一直在那儿轻声的唱着歌,让我知道他就在我旁边。那歌没甚特别的,摆夷族的人都会唱,但我头一次觉得,那么好听。
爹爹让我吓了一跳,一把把我抱起来,亲亲我的脸,说:“怎么啦爹的凤凰儿?别怕,以后要起夜,记得叫爹爹一起好不好?”
我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的点头。

我上辈子的爸妈,有些重男轻女,虽然家里并没有什么条件,但所有他们能够付出的疼宠,从来都不是给我的。
哥哥能睡到七八点钟,可我从小就得五点多钟就起床,煮饭、切猪草,然后烧火喂猪,等到点了,再叫哥哥起来。然后匆匆忙忙吃了饭,就去上学。
我在村大队读了六年小学、三年初中,从来没有一天,是没有迟到的。
我成绩好,老师其实挺喜欢我,他们也找过家里,跟爸妈他们谈过好几回,我躲在一边,听到爸妈不耐烦的说,姑娘家本来就是别人家的人,现在不帮家里做点事,难道就这么白帮人养了?我们家里的事,老师你们这些文化人不懂,不用你们管。于是,老师再也不来我家了。
我不是怪爸妈他们,他们是一辈子的农民,有这样的思想很正常,如果,我不是走出了那里,到外面读了书,我大概也会有那样的思想,跟他们不会有任何区别。何况,我感谢他们,至少,他们让我读书,让我学字,让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只是想说,这一辈子的爹爹,让我有了被人宠爱的感觉,让我可以肆意撒娇,让我第一次相信了那句话,女儿是要娇养的。我很喜欢他。

于是,跟爹学武以后,我仍旧每天跟爹撒娇乱扯,爹依旧在一旁一脸威严的压迫我。
如今的时间堆得满满的,每天扎一个时辰的马步,跟着爹学四个时辰的医毒,再打两个时辰的坐,修习内功,剩下会有四个时辰给我休息。
是的,还有一个时辰不见了对不对?那一个时辰,爹爹会给我按摩。
他是族长,于医毒一道颇有建树,虽然嗤笑了一通我的罗圈腿说法,但他给我采了好些草药熬煮了一大锅,把我扔到木桶里泡澡,泡完了,把光溜溜的我提出来,扔在床上,从头顶按到脚趾尖。
至于害羞?我都把他当我爹了,我还害羞做什么?何况,就我这么大点儿,胸也没有,屁股也没有,我要害哪一块儿的羞?所以,每每我都是自觉自发的把胖嘟嘟的小脚板往我爹的大掌里一递的。

爹板着脸说,这只是为了帮我修习内功!我哦哦乱应着,可我虽然早已舒服得躺在床上眼皮子都懒得动一下,但也能感觉得到的啊,他可是花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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