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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香-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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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不紧不慢问道:“客人是要次票,还是要套票?”L
☆、第二百零七章 巧遇
什么次票套票的?外头的客人还在纳闷,掌柜的又解释道:“这次票,顾名思义就是只能用一次,一次用完,下次就作废了。而这套票,是针对这专演的七日,买下一套,七日内都能来听,不必再每日买票。次票一张三两银子,套票一套二十两银子。若论起来,还是套票划算,加起来比次票还便宜一两银子。”
那人惊呼道:“一次三两银子,这也太贵了,那张鬼才的嘴是金子做的么?”
掌柜的心里也有点虚,他想起当时他也提过价钱太贵,可偏偏大奶奶非要卖这个价。他只能按大奶奶的吩咐道:“咱们专演这七日,是由不醉不归提供各类酒水点心,而且都是免费的。您这进去了,光是一壶露酒,都不止三两银子了。您要是嫌贵,出门左拐,隔壁的闲云茶馆也有说书先生。好走不送,下一个。”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后头的人一把推开,第二个客人急急忙忙叫道:“给我三套套票。”
掌柜的又不紧不慢的问道:“您是要普通票,还是要贵宾票?这普通票一人只限一壶露酒,三碟点心。位置在楼下,无间隔。这贵宾票则不限酒水点心,位置在楼上,每个座位都是专座,有间隔不怕吵。”
第二个客人忙问道:“这普通票和贵宾票又是什么区别。”
掌柜的道:“这普通票,次票三两银子一张,套票二十两银子一张。这贵宾票次票三十两银子一张,套票二百两银子一套。贵宾票可带一人同行,但也只限一人。多了不可。”
第二个客人忙道:“三套普通票,贵宾票太贵了。”
第一张票就这么递出了窗口,那客人拿在手里一看,也不知这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像纸,却比纸硬了不少。纸上画着广聚德的招牌,下头还写着普通票(套票)。限用期子丑年五月初三至五月初九。票的下头。还有一块区域,画着七个小方格。
这还真是新鲜,好些人都凑上来看。后头又有一客人买了张次票,发现票上除了字有点不同,还有次票没有下头那七个小方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方格里写着票根。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连画上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啧啧,这广聚德的东家还真是大手笔。这一模一样的画,是怎么弄出来的?”有人好奇的说道。
后头的队伍越排越长,一开始掌柜的还只是卖出一些普通票去,普通票的次票卖的最多。他就琢磨着。大奶奶说的贵宾票,价钱也太贵了。可谁知道,卖到中午。贵宾票居然是先卖完的。
不但贵宾票的次票卖完了,就是最贵的套票也跟着一起卖完了。反而是普通票的套票卖的最慢。直到下午才完全卖光。
这一卖光,广聚德的窗口就关起来了,这几日广聚德都不开门,听说是张鬼才和另外的两个老板要彩排呢。这彩排是什么,别人听不懂。但大家都很期待几日之后的专演。也不知这专演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一定比平时说书要正规点吧?
广聚德正式开演那一日,门口早早的就摆出了几根柱子,柱子上拴着红色的绸带,把门口隔了开来。而大家期待的开门,却是一直等到开演前半个小时才开始。开演前半个小时,掌柜的带着一伙小厮从广聚德里出来,那几个柱子被摆在几个小厮旁边,红绸把小厮围了起来,一次只能通过一人的宽度,客人们一看,只得排起队来。
掌柜的一看,这些人这么聪明,不必自己叫就知道排队,心里不禁对大奶奶又佩服了不少。他还不知道这柱子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是按大奶奶寄来的信里画的来做,柱子怎么放,人怎么站,也是在信里画出来的。他只不过是全部接单照做,没想到一切都在大奶奶的掌握之下。
罗念安换了男装混在人群里,用自己买的贵宾票入了场,上楼之后,楼上的包间全部封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走廊上新做的无数的沙发椅,沙发都是双人的,所以贵宾可以带一个人同行。而底下的座位都还是木椅,所以不能带人来。一张票其实就是对应一个座位。罗念安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立刻就有小厮上来送上露酒和点心。
“我不要露酒,给我果子酒,要桃酒。”罗念安说道,那小厮马上把露酒撤了下去,送上来了桃酒。罗念安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喝着水蜜桃做的酒,吃着老石头拿手的翡翠糕。眼睛虽看着台上,心里却飘到其他地方去了。
广聚德的模式已经起来,以后可以就按这个法子,每一季节办一次公演。这一次公演,至少能有八千多银子的进账。不醉不归因为是合作商,可以分到一半。如今八千里那边,需要大笔的银子,这一次的公演,可以说是双赢。既让司马思的铺子赚了钱,又让罗念安多了一笔收入。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再多收些艺人了。罗念安看了看下头唱大鼓的那位姑娘,想了想还是准备以后多收些以说话为主的艺人。这个时候还没有相声,要不要找人说说相声呢?但相声她只会听,至于那些基本功,没师傅可教不出来。罗念安觉得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底下默默发呆。
大鼓唱完,中场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趁着这个时候,罗念安起身准备离开了。她也就是来看看今日第一场的演出客流量怎么样,谁知才刚站起来,她又立刻坐了下来。
她身边的沙发上,居然坐的是永安侯府的大老爷,她的大舅舅安瑾瑜!她刚才一直在思考,所以居然没发现。而安瑾瑜也完全没发现罗念安,因为罗念安现在是女扮男装。
安瑾瑜的身边还有一人,但以永安侯府的身家,安瑾瑜绝对花不起前买贵宾票。只怕是那人买票带安瑾瑜进来的,只看安瑾瑜坐的位置就知道,他是坐的右边,还是半个屁股挨着坐的,不敢坐的太多。
罗念安第一次看到安瑾瑜这般拘谨的样子,忙又坐了回去。可这贵宾席的沙发做的实在太好了,只要坐了下来,沙发两边的高扶手一挡,旁边的话就听不见了。
罗念安心中焦急,此时储玉突然道:“要我帮忙么?”
罗念安大喜,忙在脑海中道:“好储玉,快帮我听听他们说什么。”
储玉几秒之后就把隔壁的声音,传至罗念安的脑中。
“你不是说你侄女已经去了广州,她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渝州?你这办事不利,可得好好交代交代,我平日怎么提醒你的,此事非同小可,他又去了我们最重要的地方,若是被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息怒,她想必是想查她父亲被烧死的事儿,所以才会派侍卫过去。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给……”
“糊涂!她如今有诰命在身,你怎敢对她下手?找人抓住那个侍卫,从他口中套套话,看看她究竟知道了多少。另外,羌国那几个打手,赶紧解决了,若是因为你的事,害了王爷的大计,你就当心你的脑袋!”
“是!是!大人息怒,下官这就去办。”
“慢着!这个时候出去只会引人注意,等看完了再说。”
罗念安听到这里,心里一惊,这事怎么还跟王爷扯上关系了?羌国人……王爷……难道哪个王爷和羌国人勾结要造反?
罗念安变得坐立不安了起来,心里阵阵打鼓。那几个羌国的打手,想必如今就在京城,不然那人也不会叫安瑾瑜把他们解决了。可是这些人会在哪呢?糟糕,要是那些人在京城,不知那古力古扎会不会有危险?罗念安虽然把古力古扎的消息告诉了司马思,但司马思后面怎么安排的古力古扎她可一点的都不知道。
罗念安和司马思做事都不喜欢别人插手,所以两人都是各做各的,有了结果之后才会通知对方,但在这之前,都是默不吭声的。以前罗念安还挺喜欢这一点的,觉得两人很有默契,可现在她后悔死了,应该多交流交流,互相知道下对方的进度到哪了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办?
储玉默默收回功力,在罗念安脑海内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查探一下京城的周围,不过我若是这么做了,只怕有半年又不能讲话了。以后也不能帮你带人随时随地进出空间了。”
罗念安忙道:“不必插手,别忘了我还有一群老鼠,等会回不醉不归,把那群老鼠收回来,放到城里去,相信不久就会有答案了。”
罗念安整个人坐立不安熬完了这场专演,一收场她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可隔壁也站了起来,她只能放慢了脚步,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给伺候她的小厮丢了点赏钱,一边还问道:“这专演不错,我买的是次票,如今后悔了,你们可还有套票卖?”L
☆、第二百零八章 放荡
罗念安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出广聚德的,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站在门可罗雀的广聚德门口已经不知多久了。她回头看了看广聚德,门口有个小厮正好出来取回柱子,见到罗念安说了句:“哟,小爷,今儿的专演已经结束了,您明日请早吧。”
罗念安怔了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她回到不醉不归,召集回所有的鼠类收进了空间里,叫上了绿萼两人皆以男装身份再次出门。
这一出门,直到晚上才回到不醉不归。罗念安心思重重对绿萼道:“若是有鼠回来,即刻通知我。我先回去了,已经出来一天了。”
绿萼忙应了下来,担忧的看着罗念安进了酒库。
广州这边,一天都没见着罗念安了,除了罗念安知道空间的那些下人,其他人都点担心。曲妈妈来了找了好几趟了,都被凌霜挡在了楼下,说是奶奶不舒服,睡了还没起来。
直到罗念安从空间出来,大伙这从松了口气,可同时又担心了起来,因为罗念安从来没有进空间这么久过,都是进去最多半天就出来了。
凌霜等曲妈妈走了,小声问罗念安道:“奶奶今儿去的可真久,是不是出事了?”
罗念安闻言一屁股坐在床上,眉头紧锁,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奶奶,大姑娘她……”
罗念安抬了抬头:“有事就说。”
“是!大姑娘她今儿又去白云寺了,还……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斋菜。”
罗念安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真当我不管了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我都依着她,如今她真的是乱来了!”
凌霜吓了一跳。赶紧劝道:“奶奶今儿天色晚了,明儿再说也不迟。”
“不迟?!再等下去,只怕明儿就跟个死秃驴私定终生了!”罗念安甩开裙摆往外走去,才下到一楼,就见司马茹来到了楼下。
“嫂嫂好些了?我听说嫂嫂病了,便来看看。”司马茹见罗念安脸色不大好,还以为是罗念安生病的缘故。凑了上来巧笑倩兮的说道。
罗念安呵呵冷笑了起来。盯着司马茹看了半天。司马茹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不由问了句:“嫂嫂怎么了?”
罗念安一扭头,往花厅走去。“你来。我有话问你。”
司马茹忐忑不安的跟了进去,这才发现嫂嫂的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是什么生病了,而是生气了。
“大姑娘看来没把我当自己人啊。我今儿生病了,大姑娘来看过一回了么?现在都几点了。大姑娘才来看我,是不是我死在床上了都是应该的啊?”
罗念安从没说过这种话,这话一说出口,就把司马茹给呛了半死。“嫂嫂这话怎么说的。我真不知道嫂嫂病了,不曾骗人。我一知道就立刻赶来了,我真的没有不把嫂嫂当自己人看。”
罗念安冷哼一声问道:“是么。真不知道我病了?那大姑娘今日是不在家了?”
司马茹怔了怔道:“我……去上香了。”
罗念安呸了一声:“上香?你是去看和尚了吧!”
司马茹一惊,随即满脸通红。哭了起来。罗念安这话说的太直接了,她一时没能接受。
“哭?我冤枉你了?你哥哥在外带军杀敌,你父亲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我又忙里忙外没法管你,所以你就有借口可以每日去白云寺跟那秃驴眉来眼去了?”
凌霜忙推了推罗念安的胳膊,希望奶奶能说的好听点。可谁知罗念安一怒瞪向她道:“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你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吗?我每日累死累活心力交瘁,她却不顾名声不顾闺誉去偷偷和人私会。知道的是说她自个不检点,不知道的还当是我这嫂嫂教坏的呢。怎么以前在京城里没这么放荡不羁,来了广州就跟从没受过教养似的?”
司马茹大声哭了起来,罗念安这话确实诛心,可她却说不出话来反驳。这年代男女大妨虽然不重,但也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每日和一个和尚私会,这在谁的眼里都是放荡了。
“嫂嫂我知错了,可我真的喜欢他。”司马茹哭着拉住罗念安的袖子,苦苦哀求道:“他原也不是和尚,只不过是被他妹妹气得剃度出家了。”
罗念安一把甩开袖子,喝道:“你别碰我,我当不起你这句嫂嫂。我往日待你如何,你自己扪心自问。偏偏要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打我脸!你不好了,人家不但要说你,还要说我官家不严教养不善。我可有管家不言教养不善?该说的道理都跟你说了,你却全当成耳旁风。是不是如今日子过的舒畅了,就可以忘记以前种种的旧事了?”
司马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丫鬟*看了,也哭着跪了下来道:“奶奶要罚罚我们吧,是我们没看好姑娘,是我们的责任。”
罗念安冷笑一声盯着*道:“罚?你这句话可真是诛心啊,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主子?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否则今天这个家,我也不能待了。”
司马茹忙哭着又拉住司马茹的袖子道:“嫂嫂,她说错了话,嫂嫂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她也知道错了,你别气了。”
罗念安再一次甩开袖子,看了司马茹一字一句道:“你错了?你有什么错?你的所作所为,不都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么?我可是完完全全照着老爷的意思去做的呢,你哪里还有错?”
司马茹的哭声让罗念安烦躁至极,还不等司马茹回话,她大吼了一声:“哭什么哭,你很委屈吗?如今做错事的人是我吗?是我害的你跟和尚私会?我冤枉你一句了?我逼着你放荡了?时昌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他行事冲动,没有大脑,明明能好好解决的事情,却一错再错。我已为了你替他做了结尾,可他却赌气跑去剃度还不肯还俗。
“你当这种人是个什么东西?你但凡看上了脚踏实地心地善良的青年,我会阻拦你吗?只怕我早早的就替你说亲去了。你看看你看中的是个什么玩意?一家人都是脑残,他爹脑残要把女儿嫁给一个畜生,他妹脑残动不动就出家剃光头,他比他妹还要脑残,他妹好歹还是被逼无奈,可他却是因为赌气。你这么多年活下来都白活了是吗,一点都不会思考了是吗?小和尚特禁欲是不是,看了特让人热血沸腾是不是?”
罗念安的话,司马茹只听懂了一半,但其他话虽然听不懂,她多少也能猜出个意思来。罗念安说完,司马茹直挺挺的跪在了罗念安的跟前:“嫂嫂,我真的错了,请嫂嫂代母之责惩罚我吧。”
“姑娘!”*再一旁哭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姑娘怎么能乱跪呢。”
“来人,给我拉下去,掌嘴!”罗念安还没说话呢,凌霜在一旁大叫了起来,“姑娘无母,长嫂如母。你让姑娘不要乱跪,是什么意思?”
*恍悟过来,赶紧给罗念安磕起头来:“奶奶饶命,奶奶饶命,是我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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