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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香-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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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晾。
待吃了午饭,人才被带了进来。明决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该死。没有跟好姑娘。请奶奶责罚。”
罗念安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了句:“起来,没人要罚你。”
明决还就真站起来了。后头的两个侍卫看了直冒冷汗,主子叫起来你就真起来了?你也不知道多跪一会儿消消主子的怒气?
明决是罗念安空间认了主的人,自然能明白的感受到她的主子心里到底是真叫她起来还是说的反话,可这些两个侍卫却不知道。他们只得自己上前,一左一右也跪了下来。请罗念安责罚。
罗念安毫不客气道:“你们自然当罚,明决没有功夫,后来又换乘了驴,追不上姑娘。她也情有可原。可你们都是府上的侍卫,身上有着功夫,又骑着马。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还有那乔公子,怎么只问到了名字。不知道全名?这人住在哪里,家里是做什么,你们只怕现在都一问三不知吧?”
侍卫还真都忽略了这个乔公子,听罗念安这么一说,钱五这才想起,自己每次问起,那乔公子都推脱不肯说,最后只问道了个姓氏。他忙开口道:“是属下之责,那乔公子为人谦虚,无论我怎么询问,他都不肯回答,说是让姑娘不必答谢,他也没做什么。”
罗念安冷笑一声,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们真是活回去了,当久了侍卫,连这点警醒都没有了吗?我且问你,姑娘当时坠马,他人在哪里?”
侍卫回忆了下道:“乔公子飞身出来的方向,是在路边。”
罗念安又问:“那他是骑着马,还是没骑着马。”
钱五马上道:“马是拴在树桩上的。”
罗念安又道:“既是拴着,想必是下马了?那他人在路边,又没骑马,姑娘又不是凭空出现在路中间的。他远远的看着了,为什么不提前站出来呼叫?”
这……侍卫满头大汗,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些。
罗念安低头想了想,又道:“山脚下,他们是如何争执,如何引起姑娘的注意的,给我一五一十道来。”
明决忙道:“我们到时,等了一会儿,开始有人吵架,因是用的本地的方言,我们全听不懂,听了半天,姑娘就问旁边的一个过路人,是那路人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是乔公子和时昌在争吵。姑娘叫我去带人过来,我走近时,那两人都快打起来了。我说明了来意,时昌马上就说要来道歉,还是那乔公子磨蹭了一下,才跟了过来。”
罗念安冷笑了一声,对钱五道:“你再上山一次,问问时昌,当时那乔公子是怎么找到他的。告诉他,他妹妹在我手上,若是敢不老实回答,他妹妹可就不是掉点头发那么简单了。”
钱五忙起身拱了拱手离开,明决急忙道:“奶奶,这事儿真的不对?”
罗念安道:“何止不对,简直就是设计好了的。我看即便那时昌和他不是一伙的,即便没有时昌出现,那枯树也是要倒的。不然为何那乔公子栓了马了,停了那么半天,还没把树挪开?即便他一人力气不够,路边随便拦两个人,这广州民风淳朴勤劳,也不会有人拒绝他的要求。”
明决吓得一身冷汗:“可……是谁要害姑娘?姑娘从来都没见过这人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念安沉思了一会儿,有点无奈的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一有消息立刻来报,但这事儿绝不可对姑娘提起一句。若走漏半点风声……”
剩下的那个侍卫和明决忙发誓保密,两人走后,罗念安正要回二楼,凌雨正好回来了。
“怎么样?”罗念安问道。
凌雨忙道:“他们家果然乱了套了,不过听说是淑人请她去小住几日,又宽心了。说是多谢淑人留宿他们姑娘,又说一会儿就把姑娘的东西送来。”
罗念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扶着凌雨无力的回了房间。心情莫名的又低落了起来。她真是糊涂,当时在山上没让司马茹说清楚,只知道了时昌的事情,就以为是事情的全部了。现在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心里不由一阵紧张。
前几日,司马思带着军队往海边去了,听说是去打海盗了。罗念安心里明白,司马思是想赶紧立功出来,免得之前被劫官银一事被人当作把柄来弹劾他。
这个时候,还真不能把这事告诉司马思,免得他分心。可家里的侍卫不多,当初来广州就没有全部带来,只带了每人贴身的两个侍卫。若是这个时候出了事,她可怎么办啊?
想了想去,罗念安突然站了起来:“更衣,我要去见老爷。”
听说要去见老爷,丫鬟们都很诧异。罗念安自打嫁了过来,除了偶尔请安,很少主动去老爷那里。这次突然说要去见老爷,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
罗念安换好了衣裳,先派人去通报,待司马老爷同意了,她这才出发了去外院。
待罗念安把一切事情跟司马老爷说过之后,司马老爷摸了摸胡子问道:“你来找我说这事儿,是为的什么?”
罗念安不由心急,难道司马老爷就没听出什么不对?“老爷,这件事,怎么都有点不对。那乔公子明显是故意在那等着大姑娘的,我是怕……”
司马老爷点了点头道:“确实,以他的行为,他是故意在等茹儿,不过你有什么可怕的,这里是将军府,茹儿是将军的妹妹。茹儿自己都是一身功夫,那人即便想占便宜,不也没占到吗?”
罗念安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老爷,上回剿匪,那余党可都抓尽了?大爷回来没跟我说,可他一定跟您说了吧?”
司马老爷脸上一肃,厉声喝到:“这是政事,岂是你一个妇人能问的?”
罗念安不服气的反驳道:“这怎么能是政事?这分明是民事,是家事!若是余党尚未抓尽,那广州城的百姓不是还处在危险之中。万一余孽混进城来,那就是危害百姓的事,跟百姓有关的事,就是民事!再说这乔公子若是匪类余党,他靠近我们大姑娘,大姑娘就有危险。大姑娘的事,怎么不是家事?!”
罗念安这一番话,听得司马老爷一愣一愣的,最后他突然笑了起来,摇着头道:“强词夺理,强词夺理。但你的顾虑我明白了,我明日让人去打听打听,虽然对外宣称匪类已剿,但剿匪这种事,我可是知道的,没有个三五年,是剿不干净的。知府那儿可能知道点什么,你不要去问乌氏,由我出马吧。”
罗念安忙笑着福了一福,给司马老爷道了声谢,司马老爷皱着眉道:“一家人的事,你跟我谢什么谢,我是外人吗?”
罗念安吓得赶紧道歉,然后从书房退了出来。她差点把后世的习惯给带到司马老爷身上去了。在后世她跟自己干爹之间做什么都会说谢谢,而且是从小被干爹培养出来的。如今看到司马老爷对自己露出了严厉的表情,她不知不觉的就把司马老爷当成是干爹了。L
☆、第二百零六章 专演
有了自己公公去打听剿匪的事情,罗念安就只能在家等消息了。当天傍晚,去白云寺的侍卫钱五回来,给罗念安带来了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据时昌所诉,当时他已经一路从山脚找到快山腰了,因为人比较多,他走的慢,加上又要一路看看有没有妹妹的身影,所以他快到山腰的时候,乔公子追了上来。
时昌是硬被乔公子给拉回山脚去的,因为当时乔公子大呼小叫把他撞倒枯树的事嚷嚷了出来,又说有人差点因为他坠马身亡。他一听怕事情惹大了,也怕挣扎太狠伤了周边的百姓,所以这才不情不愿跟着乔公子从山腰回到了山脚。
而这姓乔的也是啰嗦,同样的话要说好几遍,重复这么说下去,时昌就不耐烦了。他想走,姓乔的又不让他走,他自然就火气越来越大,接着跟那姓乔的吵了起来。
而后听说真的有人因为他差点坠马身亡,时昌也就赶紧跟着明决过来道个歉,道了歉谁知两位姑娘还在不依不挠,他这语气上就多少有点不耐烦,结果将军家的姑娘听说他要找人,反而先放他走了。
事情所有的经过就是这样,但这样还不够。罗念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心中不免轻叹了一声。自己叫钱五问什么,钱五就只会问什么,根本就比不上秦晋或是叶毅。看来用这两人来换叶毅,还是亏了啊。想到这儿,罗念安又想到秦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现在重要的是,这个姓乔的,在时昌时玲兄妹出现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在枯树的地方等着了?如果是,那么说明这姓乔的一定是另有所图,即便不是为了害司马茹,也是为了能接近她。
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姓乔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守着卧在路中间的枯树不放,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为出手相救好以救命之恩要挟人?还是想来个什么才子佳人的命中相遇,勾搭哪个姑娘的心?不是罗念安要阴谋论。而是这人的行为实在不是一般人的行为。
就算是真的谦逊的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各种巧遇,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告之姓名。如果真的行的正坐得端,为什么不肯告之姓名?司马茹经常在外头玩。只怕整个广州城的人都认得她是司马将军的妹妹了,这人却装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实在不正常。
更何况当时姓乔的和时昌在山脚下争吵,是明决和钱五过去叫的人。即便明决他不认得,但将军府的侍卫穿的可都是制服。是统一服装。这才其他人家里都不会有这种情况。所以这样还装作不认得,就更加可疑了。
忐忑了三日之后,罗念安再次被司马老爷请去了书房,司马老爷对罗念安道:“我问过水大人。也问过江海营还在驻地的几个将领。听说这次新来的流寇已经被全部拿住,不过这广州城外原先有一股山匪,才是这次劫官银的主使。这批人抓住了头目和大部分的匪徒。不过头目的家人被提前送离,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罗念安急忙问道:“那头目是否姓乔?”
司马老爷这才露出疑惑的神情道:“倒也不是,那头目姓令,只有一个老母和一个妹妹。妹妹早年就嫁了出去,送走的是他老母。”
罗念安也迷糊了,她还以为这个姓乔的,怎么都会是这个头目的兄弟,结果这头目居然没有兄弟?但会不会是土匪的小弟呢?也难保不会有人为了给老大报仇,想报复将军家的。
罗念安还在疑惑,司马老爷又开口道:“我看这事儿是你真的想多了,你不必担心,大郎虽不在家,但家中都有侍卫。你也不必把什么都往自个身上担,好歹我也在家,有什么,也是我的责任。”
罗念安忙福了一福道:“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担心大姑娘。”
司马老爷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早当家了,所以什么事儿都考虑的太过仔细,有时候难免会仔细过头。放宽心吧,茹儿年纪也不小,是非曲直,她自己心里有数。”
罗念安被说得有点上火,她为了什么这么操心啊,还不是为了他们司马家的人?合着现在就她一个人一头热,其他人就压根什么都不想,自己想深入了,还要怪自己想太多?
想到这儿,罗念安只能转身离开,接下来的日子,罗念安很少去打听那个时玲的头发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本来还想着给她喝点灵泉水,让她头发早点长出来。可既然司马老爷都让她别管了,说司马茹会自己思考,那她还管什么?
几天之后,这日罗念安正准备回京城去,曲妈妈进来问道:“大姑娘这些日,天天往白云山跑,奶奶看要不要多派些人跟着?”
罗念安一怔,问道:“她好端端的,去白云山做什么?”
曲妈妈倒:“听说是去白云寺,已经连着去了三日了。”
罗念安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她主意大着呢,干我什么事儿。她愿意去就去,家里还少这点香油钱了?”
曲妈妈面上也有不虞之色道:“可这家里的钱,真要论起来,不都是奶奶出的?这么出去送香火钱,不是把钱往水里仍了。”
罗念安笑道:“这有什么,我打赏下人还不止这点钱呢。花得起,不怕。妈妈也别理她,她要再去,妈妈只管去问老爷,大姑娘的事儿,我这儿暂时管不了。家里这么多事儿,我忙着呢。”
曲妈妈只得退了下去,想了想还是去通报了声司马老爷。反正她们奶奶不管,她也不管了,只要跟主子说明了,该怎么做是他们的事儿,她一个管事妈妈,还能碍着主子,不让主子出去进香了?
曲妈妈走后,凌霜有点担心的问道:“奶奶真不管了?”
罗念安道:“我管了有什么用?人家可信过我的话?用不着管,管了也是吃力不讨好。我自个酒馆还要开分店呢,哪里有这闲工夫管她的事儿?”
这些天,罗念安在八千里买了一块地下来,不醉不归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去年光是年礼礼盒这一项,就赚了有八千多银子了。两年下来,罗念安的积蓄已经够她开第二家分店了,而她也准备让小鹿和张有根出来,不能总让人待在空间里头,那岂不是要把人闷死了。
分店的规模,比总店的还大。因为是开在八千里的,这里商铺太多,按着罗念安的想法,酒馆与外界必须隔的很开,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所以这一次,罗念安费了好大的功夫,把前后左右的上铺,都买了一圈下来。打买下来之后,就得到了邻里的同意,开始把自己那一块地全用围布围了起来。
如今还只是拆以前的旧房子,因这一片都被罗念安买了下来,所以这商铺与商铺之间的路,也是罗念安的。这房子全部拆掉,加上中间的路,罗念安这一片地,就是建个八进八出的大院子都可以了。
因为广州这边的宅子如今已经颇具雏形了,罗念安在广州这边的事也开始少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她的重心都在京城那边。
广聚德这边在连续一个月的说书之后,张鬼才成了京城第一的说书先生。有不少艺人,也想往广聚德来常驻,罗念安和掌柜的面试了几个,最后定下了一个唱京韵大鼓的老板,和一个唱昆曲的老板。
这两人其实都是用来暖场的,张鬼才每日才说半个小时的书,这开场前的时间,总不能让客人闲坐着。另外张鬼才说完了,还有好些客人不愿意走,仍坐在里头回味。所以这新招的两个老板,分别一个在开场前表演,一个在开场后表演。
今日广聚德贴出告示,说是七日之后将有张鬼才的个人专演,时长两个时辰,持续七天。这七天里,以张鬼才往日的三国段子表演为主,辅以大鼓和昆曲表演。专场期间,茶馆不对外开放,进门要靠门票。而这门票,会在明日放出销售。一人只能买至多三张门票,凭票入场,谢绝带人。
这可真是新鲜了,进茶馆还要买门票?众人纷纷奔走相告,有那没听全三国的人,立刻就准备要买门票了。而那听全了的,因为段在太多,也有一些记不大清楚了,所以也想买门票来听。甚至有些人明明听全了,也都记住了,可因为张鬼才说得太精彩,忍不住还想再听一遍的。
门票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卖的,大伙来到广聚德的门口,这才发现广聚德并没开门,而是在楼的侧面开了扇窗户,掌柜的搬了张桌子坐在窗户里头,客人都在窗户外头买票。
一个最先发现的客人,急忙跑了过去,张口便道:“我要门票,给我三张。”
掌柜的不紧不慢问道:“客人是要次票,还是要套票?”L
☆、第二百零七章 巧遇
什么次票套票的?外头的客人还在纳闷,掌柜的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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