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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无正亦无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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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啊?!”想起李子川杳无信息这段时间他整天提心吊胆的;既希望有关他的消息传来;又害怕传来的是噩耗;每天都在这种矛盾中度过。他倒好;敢情是不愿意接受父亲规划好的未来……21岁就跟能跟29岁的他平起平坐,有一个姓李的爹还不知道珍惜真可恶!
陈雷怒火中烧的为自己撇清,“要不是当年在部队的时候他排在我前面替我挡过子弹,我才不要被他拖下水!”
“什么?!”林妈妈痛苦的扶着额头,“放着好好的高歌不要,怎么选了个那么危险的男人?!”
今年夏天她去林朵朵住的老房子里送温暖时,曾发现宝贝女儿的家里居然堂而皇之的挂满了男人的衣物……看号码,应该是属于高歌的。林朵朵曾经带高歌回家见过父母,当时她就很喜欢高歌,甚至跟高歌表过态,即使林朵朵大学毕业两个人结婚她也没意见,但不知道怎么还没毕业林朵朵就毅然选择跟高歌分手。她一度痛心疾首想要挽回,但女儿的态度坚决到她爱莫能助。
现在听这个目测已经是个叔的男人突然爆出这样的消息来,林爸爸和林妈妈全都难以置信的向他求证。
在林朵朵父母分外可疑的目光注视下的陈雷开始默默的后悔,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辈子再也不见李子川!
***
车窗外的天气继续阴沉着,狂风卷起漫天的雪花,不知道是不是又下雪了。
一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是一路往前开。林朵朵摸着小腹,心中得意的笑,却面不改色的望向车窗外。大雪的覆盖下,已经不知身在何方,也顾不得他究竟要把她带去什么地方,只要有他的地方就好。
这段时间她的等待与煎熬,彷徨与无助,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她一直坚持在爱情里要成王败寇,她想要征服李子川,但几次交锋后,事实雄辩的证明了,她才是被征服的那个。谁征服谁已经无所谓了,她愿赌服输,在爱情这场战役里,只向身边的男人认输,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即使他心里有过别人,也不再重要。她有足够的自信能够用时间来打败住在他心里的任何对手。
雪天路滑,车子行驶的很慢。饥肠辘辘的李子川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从刚刚开始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直到眼神瞟过去才发现林朵朵居然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春日”的招牌蛋糕,正吃得津津有味!
路上的车很少,可为了她的安全他还是靠边停了车。林朵朵视若无睹,继续怡然自得吃着手里的蛋糕。看着她不小心沾到脸上的奶油,李子川轻挑眉毛,泰然自若的凑了过去。
最初的微甜逐渐变得清晰,清甜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抹茶香味儿顺着温热的触觉一同传了过来。几次无视身下人的挣扎反抗,直到他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的人。
“你干什么!”
望着林朵朵涨得通红的小脸,李子川笑得分外无辜为自己的行为下定义,“别误会,我不过是帮你擦干净嘴角的奶油‘而已’!”
他故意把“而已”两个字说得很重,仿佛不过是随便和别人握了个手的态度让林朵朵先前只是娇羞的内心迅速燃起一把大火,“你不会用手指吗?!”
李子川斜倚在座位上,笑盈盈的看着林朵朵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心里感叹着这种表情实在太罕见了恨不得掏出手机拍下来!好不容易才带了出来,可不是故意气她的。他深知自己的目的,尽管很想继续欣赏下去,还是在林朵朵彻底暴走以前结束了自己的雅兴。
他笑容轻佻的看着她,一双眼睛澄澈如水,语调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欢快,“朵朵说的手指是这根?”他眼眸里的笑意更浓,故意屈起其他的手指,只留下右手的食指,在林朵朵面前晃了晃继续说,“这根手指对我们意义非凡,从那晚开始我就决定以后它的使命……”
在林朵朵的脸色再次由白便红的过程中,他故意停顿下来,直到她的脸色红的已经快要烧起来,他才缓缓靠近,贴在她耳边,语调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只能对特定的人用在特定的地方。”
他呼出的热气缭绕在耳畔,林朵朵想起第一次上床那晚,他看着带血的食指时,眼神中那种饱含珍惜的光。如同此刻,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贴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告诉她,“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江承娇告诉她,女人最好的武器不是眼泪,而是微笑。这些年她一直认真奉行着,用笑容将自己全副武装。此时此刻,她终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卸下了全部的防备,不知何时,热泪盈眶。
不知醉倒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多久,林朵朵才听见自己言不由衷的声音,“你究竟要抱到什么时候去?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看雪?”
分明整个人很顺从的瘫在他怀里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好不好……李子川轻笑着,一边听话的放开林朵朵一边活动着被她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腕,没过多时就重新发动了车子,解答她迟来的问题,“乖,很快就知道了。”
“王小川。”她轻轻喊。
“小木木,怎么了?”这个称呼……从她的嘴里喊出,几分缱绻,几分缠绵,听得他心头痒痒的。他不明所以,温柔的回答。
林朵朵懒懒的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有气无力的回答,“我饿了。”
这些日子林朵朵的饭量暴涨,一天至少要吃五顿饭。今天早晨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林妈妈生怕耽误了吉时错过登记直接让贾斯洁把她打包好送到高歌的车上。中午的时候她饿的受不了时终于在车上找到一个蛋糕充饥,现在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她在温情过后终于想起自己不仅没有吃早饭、上午茶,连午饭都还没有吃,原本被遗忘的饥饿感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李子川只觉得有一股腥甜在体内向上翻涌,最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生生被他用力给压了下去。嘴角牵出一个舒展的笑容,宠溺的看了一眼身旁揉着肚子的人轻声细语问,“哦呀呀,不是两个小时前刚吃过蛋糕吗?”
“你也说了,那是两个小时前了。”
以前明明饭量很小的,最近怎么这么能吃?怪不得将近三个月没见,整个人胖了不少!
李子川心里默默的腹诽着,脚下的油门加大了几分。虽然已经做好决定,还是很明主的询问身旁喊饿的那个人的意见,“那么木木想吃什么?”
稍作停顿,不等她回答便循循善诱,“再忍一会好不好,到时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林朵朵的眼睛里立马冒着亮闪闪的目光打断他,“速冻饺子吗?!”
林朵朵的追求让他瞬间满头黑线,他表情有些僵硬的想,这大概是作家所特有的很别致的饮食习惯吧……尽管知道这种执着已经无法逆转,他还是不死心的板着脸义正词严的拒绝她,“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以后不许吃速冻饺子!”
“木木,”虽然目前的气氛尚在恢复中,但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疑惑了两个多月都没想通的困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颜悦色,“那晚在北戴河,你把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还给我,还不辞而别,就是为了他?”
在她下定决心要愿赌服输后,他若无其事的把黑锅推给她。林朵朵瞬间觉得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不禁坐直了身子,目光冷冷的望向一旁的泰然自若到欠扁的男人,一字一顿反问回去,“你说什么?”
“我为了高歌?”她决定把心口淤积了两个多月的那口闷气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瞬间爆发出来的情绪让她不禁怒极反笑,“你说消失就消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跟你谈恋爱,不是演谍战剧!我心情不好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彷徨无助需要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安语枫那个三八公报私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你都不在,但高歌在。”瞬间爆发出来的能量燃烧殆尽,林朵朵吁出一口气,无力的倚在座椅上,神色黯然的口是心非,“是,我是为了高歌。我忘不了他,他碰巧也还喜欢我。你停车,我要回去跟他登记……”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是存稿箱君~(≧▽≦)/~富娆去上培训班了,勤奋的作者君去上课前花了一整天时间码下的更新,快表扬我!!!到二十八号期间,每逢周日,周一休息,其他时间全部更新,一周五更!
50、你都敢骗我,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几个月不见,不光体重;就连脾气也渐长了!
他不管不顾的狠狠的吻住了那张口不择言的嘴;惩罚似的用力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一想到倘若他今天没能顺利逃出来,他的女人就要被高歌拐去结婚。高歌会牵她的手;吻她的唇……还会跟他的女人在床上疯狂;他的怨气就更甚!
芬芳甘甜的口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他不为所动;丝毫不理会被发了怒的小猫咬伤的唇。淡淡的腥甜反而勾起了他嗜血的本性,力道更大;用火热的舌撬开了她紧锁的牙关。
火热的舌突破了最后一道关卡;长驱直入久违的温热软糯。他伸手放低她的座位;正要跨坐过来时;被他压在身下制服的人终于肯服软。林朵朵纤细的小胳膊无力的撑着他的胸膛;柔柔的求饶,“别……别压着……求你……”
李子川的呼吸粗重而凌乱,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但这种事他素来讲究你情我愿,用强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尽管小别胜新婚,他还是决定尊重林朵朵……这么长时间没见,就不信她不想!
“好。”他薄凉的唇恋恋不舍的在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辗转反侧,不忍就此离开。温存够了,才与无力瘫在座椅里的小女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他清楚的看到林朵朵眼中的自己,也看到她刻意掩饰的浓情蜜意,笑得心满意足,重重的在她起伏的胸口捏了一下,“我等着你再来求我!”
林朵朵倒在座椅上无力的喘息着,一把拂开捏在她小白兔上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她到底在别扭什么?!李子川倒吸一口冷气,正要给她点颜色重振夫纲时,就看到小脸潮红的女人突然吸了吸鼻子,随即嘴一扁,两行眼泪扑簌着滚落下来。
“哎?!”几滴眼泪,能把他的心碾碎。李子川不明所以的一把把突然飙泪的林朵朵揽在怀里,伸手拈去她脸上不断滑下的泪水,柔声的劝,“我老婆差点被那个贼心不死的初恋拐去结婚,明明该我哭才对吧……”
“你还敢说!”林朵朵呜咽着,头脑却分外清楚,义正词严的反驳回去,“你这个混蛋!”
“好好好!”他拍着背给怀里的女人顺气,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又在别扭什么,但作为一个男人,最看不得自己的女人掉眼泪了!
李子川顶着一头雾水,态度十分端正的道歉,“对不起老婆,我是个混蛋,不哭了……”
“你还敢承认……”林朵朵闻言,哭着要挣脱他的怀抱,“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李子川加大了双臂间的力度,哭笑不得的申诉,“林朵朵,你还敢不敢再不讲理一点儿?!”
“敢!”林朵朵斩钉截铁的回答,“你都敢骗我,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老婆,你不讲理没关系,但你不能冤枉我。”他若真想骗谁,任谁都不会发现。她说的骗,又是从哪儿来的!李子川失笑着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颇为无奈的为自己洗刷冤屈,“我对老婆一颗红心可昭日月,绝对忠诚!”
“你胡说……”林朵朵觉得这种当场飙泪的作风实在不属于她,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哭的更汹涌,眼泪鼻涕统统往他怀里蹭,“你刚跟我上完床就喊了别人老婆的名字……”
难道是?!
李子川倒吸一口冷气,超凡的记忆力让他顺利的回忆起分别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他梦见了程澈,跟程澈说了再见……于是无意间喊出了程澈的名字?!
***
高家大宅,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杜鹃花姹紫嫣红开得正盛,完全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枝繁叶茂。
管家告诉他,先生特意吩咐过,为了让这些花开得旺,客厅里要昼夜恒温。
就连花都觉得温暖的客厅里,高歌却觉得很冷。或许一直以来在高远的心中,他甚至不如这些花来得重要。
在一片惊诧劝阻声中,他用力的折断了繁茂的枝叶,揉碎了姹紫嫣红,最后索性连青花瓷的花盆也重重的摔碎在地上。因为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花盆并没有碎裂,只是七倒八歪散落了一地。
他看着先前还欣欣向荣的景象终于一派萧索,遣散了所有的佣人,一个人颓然倒在沙发上。
他知道,也许,很快,那个避着他连见都不见的人就要因为这几盘花而现身了。
果不出其然。他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仅仅用了三十分钟不到,高远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了回来。
管家已经把家里的盛况栩栩如生的描绘给他了,高远进门的那一刻,丝毫没有惊讶。他甚至看也不曾看过那些无端遭殃的花,带着依旧的从容,笑着坐下。
“我以为你已经从这个家独立出去,这个时候会在湖边的那个别墅里呢。”空气里带着异于平常的花香,暖暖的空气熏陶下,他控制着自己的睡意,尽量不再去刺激那个已经愤怒到极点的人。
“高远!”先前颓坐在沙发上的高歌猛然起身,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双手倏然抓紧了一直以来若无其事那个人的衣领。他从来不敢奢望高远能够站在他的这一边,可是至少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漠不关心若无其事!
“把枪放下。”高远头也没回冲着一直跟在身后的石头喊了声,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才转过头来面带微笑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高歌。他忍着打哈欠的冲动好脾气的提醒,“看清楚你是在跟谁说话,该用什么样的态度还用我教你吗?”
在自己这个时候,他居然像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还跟自己端着架子?!高歌抑制着自己想要不计后果给他迎面一拳的冲动,怒极反笑,“好!那么现在我就要请教高总,跟我一样姓高被我叫了二十年的哥哥,不帮我就算了,反而帮着一个外人来抢走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时,我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语气来说话?!是和颜悦色还是欢天喜地?!”
“我知道我妈不过是个妾,我知道我血统不纯正身份不磊落!我从来不敢奢望你能像对高雅和高洁那样来对我,我也知道你很不喜欢我,但是也不用这么明显的行动来表明你的立场!跟你一起长大的张英航就算了,半路杀出来的欧锦天也算了,我在你心里居然连摆了你无数道的那只狐狸也不如吗?!”
“你曾经说过,银河就像你的孩子一样,那个人生生从你的手里抢了过去。你说这是横刀夺爱这是杀子之仇,你说不报此仇你誓不为人,这些话你全都忘记了吗?!”
他把心中淤积了多年的怨气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直到他激动的情绪达到巅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粗重的喘息和怒视的眼神来提醒高远自己还没有发泄完。
一开始就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高远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的回答,“收起你这副要杀人的表情,林朵朵肯定不喜欢看见。小狐狸关了那么久基本没有战斗力,陈雷彻夜未眠体力大打折扣,我已经给你带了足够胜过他们的战斗力去,现在这种局面是你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我不喜欢你与你是谁生的没有太大关系,最主要的是因为我是个妹控。”他坦率的承认了欧锦天对他的评价,端起管家递上的茶悠悠喝了一口,继续说,“我是个商人,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区区一个银河算什么?拜小狐狸所赐,现在聚星都姓高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白茫茫一片。他的脚步很快,以至于他没有听见,在他走到玄关时,先前拿枪指着他的石头满是疑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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